《总裁的绯闻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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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绯闻妻- 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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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手还捂在自己的脸上,没有激动的跳下*,没有冲出梧桐苑去向任何人求证,她只是讷讷的坐在*上,低着头,捂着自己的脸,若有假,她随便拿个手机在上查一下就能查到真伪,裴锦程不会做这样笨拙的手脚。

    裴锦程看着低头捂着自己脸的女人,有一种声音,能让人听见疼痛,一个字一个字的,全是疼痛。

    是她的疼痛,被他听了出来。

    她这是在为了另外一个男人而感到疼痛?痛吗?她也会有这样的感觉吗?她也体会到了吗?那种心脏被拿来一刀刀的割剐的感觉,她也有了吗?

    他眼里的光一寸寸变幻,变得有些狰狞,她现在痛一下就过了,迟早有一天会过的。

    “裴锦程你草菅人命,我要去告你”申璇蓦地抬起头来,盯着裴锦程的眼睛,像在诸咒一般狠狠的看着他

    “告我?”裴锦程眸含嘲意,嘲她,还是嘲自己?即便那个人已经死了,她也要用这样的方式跟他对决“好啊你去告啊,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告倒我。”

    申璇只感觉到裴锦嚣张不可一世,这种气焰让她憎恨,“韩启阳死前和你发生了打斗”

    裴锦程耸了耸肩,“可是他的死因不是因为打斗”

    “我会让韩家人彻查这件事”

    他冷冷笑道,“你是要让韩家人连破产之后饭都吃不起?”

    “裴锦程”

    “申璇,我已经说得非常清楚了,你所要管的闲事,都一步步的在逼迫你要帮助的人走向绝境,我一直在向你证明,但你还要这么错下去的话,申璇,我不介意再向你证明一下我刚刚说过的话”

    申璇认不清眼前的人,他站在她的*前,张狂如斯,“裴锦程,我不会原谅你的不会的你这个*杀人狂你这个*”

    裴锦程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一般的控制不住,“不会原谅我?我从来没有向你征求过原谅我不需要你们两个中任何一个人的原谅你凭什么跟我说要原谅我的话?你没有这个资格”

    “你滚开”她抬手挥开朝她伸来的手臂。

    “滚开?”裴锦程扯开自己的领带,“滚到哪里去?”他斜勾着嘴角解开自己的衬衣扣,一粒,顿了顿,“不是想要个孩子来堵住所有人的嘴巴吗?”

    申璇看见他的动作,惊惶的提防起来,这男人是个魔鬼,她不会让她的孩子有这样一个父亲这样一个疯子一般的父亲

    她跳下*就要逃,他却几个大步就追上去伸手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扯,将她甩拉了回来,申璇摔在男人如铁壁一般的胸膛上,疯狂的想要挣扎,甩脱。

    晕炫一般的感觉,她感觉自己在缺氧,头很沉,像坐久了长途的车,像车子不停的踩着刹车,走走停停的,她的胃开始翻搅,搅得她想吐。

    脸色开始发白,抬眼看着眸色如刀的男人,两片唇都撅得紧紧的,咬着牙,“裴锦程,你不怕遭报应吗?”

    “不怕”他几乎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他怕什么报应,他还担心什么报应?他现在就在遭报应了,大不了这报应遭到死

    没有人可以解脱,大家都不要解脱,她凭什么让他一个人受折磨,一起受折磨才公平

    申璇被裴锦程甩在*上,被软软的*垫弹得跳了跳,她还没有来得及撑坐起来,已经被扑上来的男人压住了,他的手指是犹如钢琴艺术家的手,可是如今却粗暴的撕扯她的衣服。

    之前他连碰一下也不愿意,如今他却像个强=歼犯一样,想要对她实施他的罪行。

    申璇的心里满满的都堵着一股叫做悲伤的情绪,韩启阳的死,在她脑子里烙了咒语,拼力去反抗,得到的是男人更加疯狂的进攻。

    裴锦程不管申璇是否愿意,不管她是否紧紧的扣住自己的衣领口,他只是大力强制的去掰开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开后便去扯开她的领口。

    明明是睡衣,没有扣子,但他还是将她的睡衣从领口撕开,用尽了他的力气,撕开

    他喘着大气,伸手攫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他,他眼睛里那些狠戾的光,如同他暴喝的声音一般,怒然绝决,“申璇他已经死了你看着我”

    “看你?看你做什么?”申璇仰起下巴,始终咬牙切齿,“看清楚你这个杀人凶手吗?是不是?看清楚你是怎么样的一个*?是不是?裴锦程你这个*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申璇终于在这样大声的咒骂中声音越拉越高,她喊着喊着,突然放声大哭起来,悲怆大叫,“你滚啊你滚我恨你裴锦程你会下地狱的你这个疯子”

    他看着她哭,看着她身上的睡衣被他撕开露出一对挺傲的蜜桃,但她却不像方才那样反抗他,只是躺在*上,双臂打开,却双拳紧紧握起,那拳头紧得连手腕内侧的筋都鼓了出来,硬硬的像皮下穿过了一只小棍子。

    她哭的声音悽怆极了,张着嘴,大声叫着,她咒骂着他,越来越狠,越狠哭得越是悲怆

    他俯身压下去,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压着她时,伸手握住她的胸,用力一揉,笑道,“哭?好得很正好给他哭丧有你给他哭丧,他一定很满意”

    申璇的眼睛已经红肿,她的头微微偏着,所以目光投入裴锦程的眼里,便是怒然斜视她气痛得牙齿发抖,“你”

    她怎么会爱上这样的一个人这样恐怖的一个人

    她居然会将和他幸福生活当成一辈子的理想来规划,她还想有一个和他的孩子,能和他的感情得到改善,她想了那么多,换来的是他的嗜血残暴

    他根本就不是人他是畜生他是拿人命当草芥的畜生

    她咬着唇,半晌后才松开,“裴锦程,我等着,等着看你遭报应的那天”

    “好啊你等着,你可千万等着”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肆掠,手劲很重,女人却不像曾经那般一撩成水,而是被呆若木鸡一般任男人挑弄。

    男人在女人的脖子上越吻越粗重,最后发起火来,“申璇你看着我”

    “我看着你的,我一直看着你”申璇偏过头来,目光直直的,冷冷的裴锦程相交,那种冷,是那种连太阳也化不开那层寒一般的冷,她嘴角轻轻一牵,妖娆一笑,“我现在开始就一直看着你,看着你怎么像野兽一样掠夺我的身体,看你怎么发泄你的粗暴,看着你如何丧心病狂的折磨我,裴锦程,我看着,我能忍”

    “你曾经就这样对过我,你用车钥匙扎进我的手臂,我那时候也看着你,看着你是怎么折磨我的,曾经命大,如今?你继续”

    申璇的嘴角是妖娆如花的笑靥,眼泪却又如山间清泉一般汩汩而涌,眼泪和笑颜如此揉在一起,便如一株罂粟,美若毒药。

    她扬起手臂来,扬在裴锦程的面前,轻声道,“你看,还有疤痕。”

    她笑得凄艳,“那时候的疼痛具体是什么样子,我都忘了,我只记得那扁口的车钥匙一点也不锋利,但是头上角却相对尖锐,就那么一点一点的磨破我的肉,我还听到了金属刮到骨头的声音。”她颤颤的说话,眼睛里的男人已经模糊得有了重影,她望着他,平静的叙述,“*头柜里还有一把备用车钥匙,你去拿来,照着这个疤痕,再扎一次,我能承受得住,我能……”

    “如果我还没有死,你可以再多换两处,裴锦程,你可以再多换两处,还有一只手臂,还有腿,还有身子,我身上还有很多地方可以供你扎,供你摧毁。”

    “我能……”

    “我的命很贱,命很长,我能承受得住。”

    她已经看不清他的样子,只知道眼前的影子一动不动,就匍在他的上方。

    裴锦程看着身上的女人,他的手还捏在她的胸脯上,紧紧的,上面有了他的指痕,她的泪一直不断,可是她嘴角的笑也一下都没有垮下来

    他眼前女人的小手臂也开始模糊,他看不清,全是重影,但他记得那一点印子,很浅了,她的皮肤白,浅得只有一点点略浅的印子,他经常去抚,感到那时候她的疼。

    放在她胸脯上的手摸到了她的脸上,他说,“你说过,你爱我,都是骗我的,否则,你怎么可以对韩启阳……”

    “对,都是骗你的。”

    “申璇”

    申璇道,“初中生写情,都会写我爱你,换了班级,又重新写给另外一个同桌写我爱你。到了高中,又喜欢了别的人,又是我爱你。到了大学,谈恋爱是我爱你。结婚的时候,对伴侣也是我爱你。婚外情找小三,还是我爱你。离婚了,再婚了,依旧是我爱你。这些人,全是骗子,但他们又有什么错?”

    “我说过,你不准骗我”

    “那种情况下,叫我说,不爱你吗?”

    “那你爱不爱我?”

    “不爱”

    “那你爱谁韩启阳?”

    “对,我爱韩启阳。”

    “申璇,你去死吧”他撑起来,狠狠的甩了她一个耳光

    她听到门被摔得重重的“哐当”一响

    她摸着脸坐起来,重新换了身衣服,洗脸,刷牙,化妆遮住脸上的红痕,吹头发,眼里看不到一丝悲伤,唯有厚厚的层膜,像一层磨砂玻璃一样,任谁也看不进她的眼睛里,明亮的眸子,没有一点点光彩。她下楼后,让钟妈悄悄的帮她买点纸钱。

    夜里

    梧桐苑的下人都睡了,后苑西北角有一团小小的火光,是一个小铁盘,里面一张张的烧着纸钱,申璇跪在地上,面无表情的,一张张的将纸钱不断却又不多的烧着,安安静静的说着话。

    “启阳,我多给你烧点钱,你穿什么都好看,记得买多些衣服,一定有好多女孩子围着你跑。去了那边,别傻了,别为了我拒绝这个,拒绝那个,其实你要试着接受她们,谈恋爱就是那么回事,和谁生活不是生活?”

    “你跟我说的话,我都记得的,喜欢听你喊我小璇子,特别亲切,启阳,我对不起你,你一定不要原谅我,你做鬼都不要原谅我。我不值得原谅,我是红颜祸水,才会害了你。”

    “我以后经常烧些纸钱给你,也不去管什么节气,什么头七,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反正我在纸钱上都写了你的名字,鬼差要是入了私囊也好,他们收了你的钱,也会对你好些,其实你是收不到这些钱,你那么好,应该上天堂,下地狱应该是我的事,启阳,你晚上托个梦给我吧,你告诉我,你在天堂是个什么样子,你告诉我,你过得好不好。”

    面前的火盆被踢翻

    “呯当”一声响,火盆撞在墙上,申璇抬起满是水光的脸,望着裴锦程。

    裴锦程伸手将地上的女人拖起来,“做鬼了都想让他入你的梦吗?”

    “裴锦程,你给我放手”

    “好,今天晚上我倒要让他看看,他能不能入你的梦”裴锦程拉着申璇,往主楼拖去

    他原本不想再管她,可是打开一扇窗,便看到一点火光,火光那里映着一个影,路灯是不会跳动的,梧桐苑的下人怎么敢私自在外面生火?

    去到下面才发现钟妈在后西院东张西望,很紧张的样子,那分明是在给人放风。

    除了申璇还会有谁?

    他过去便听见她喃喃自语的话,一个死人也要让她半夜躲到这地方来诉衷肠吗?她还想让一个死了的人托梦给她,她是魔怔了吧?

    不爱他吗?他现在想,他才不在乎。

    不爱有什么了不起,他不稀罕,得不到心无所谓,得到人也是一样

    他从来不在乎是不是身心合一,他就是这么庸俗肤浅的人,他一定要让她知道,他这辈子都会阴魂不散的跟她在一起,她心里无论多么的膈应,他们也势必要做一对两看生厌却又必须白头到老的夫妻

    他把她扔进卧室的*上,她身上还有纸钱纸灰的味道,他伸手剥去她的衣服,“留着这些纸钱味,让你的韩启阳来找你,让他看看,你是怎么跟我做夫妻的”

    她看着他,如同白天他要求的一样,静静的看着他,用一双带着磨砂玻璃却又如寒冰一样的眸子看着他,不反抗,不争扎,任他脱衣褪裤,直到他们两人都一…丝不挂

    两具身体已经贴在一起,可是申璇纵使貌美,但她体内的极寒,可以将任何一个男人的热情统统冻住。

    裴锦程伸手捂住她的眼睛,“不准看”

    再松手时,她已经闭了眼睛。

    分开她的腿,干涩得任他的粗长怎么也推不进她的身体里,他的手指想要伸进去挑…逗,可是她仍然干涩。

    这样的身体反应,于裴锦程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把她抱起来,走进卫生间里,放开浴缸里的热水,坐进去,将她的身体趴在大浴缸的平台上,掬起一捧水,涂在她的下身,一点点,从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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