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绯闻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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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绯闻妻- 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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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才不计较他的公司是不是出了问题,更不在意他以后会不会做裴家的家主,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她都想给他生个孩子,可是和谁去生?

    把脸上的妆又收拾了一下,等眼睛吹了一阵风,她才又转身去了沁园,给裴立请安,每走一步都是娉娉婷婷,嘴角带着温淡的笑容。

    。。。。。。。。。

    申璇因为前两日的操劳,从海城飞到G城也没好好休息过就遇上发烧,吃了西药之后,再次昏昏欲睡。

    她一直崩着神经,手机铃声调到最大,生怕海城会有什么事发生她不知道。

    所以一直都没有睡得踏实,睡得太阳穴都在痛。

    。。。。。。。。。

    裴立领着裴家上上下下的人,爬山入寺,敬香祈福,中午的时候在寺里用了素斋。

    中午用餐时,裴锦程才发现,素来左右不离裴立身侧的生叔总是时不时的离开一阵,直到斋饭用得尾声,生叔再次走到裴立身边,在他耳边低语几句,复又站直。

    裴立却指了指边上的位置,“快吃饭,寺庙里的饭菜吃了有福气。”

    生叔应声退开去打饭过来,在裴立身边坐下。

    吃完午饭,裴立在禅房找到住持,把晚辈拉到一起,平日里不怒自威的裴立在身披袈裟的雪眉高僧面前显得恭敬而普通,他双手合十的行了个礼,“烦请高僧替几个懵子懵孙讲一下禅。”

    高僧亦是回了裴立的礼,雪色白眉沾了仙气一般,眉下双眸沾着慈悲的笑意,然后抬手往大佛禅座下的数排蒲凳做请,“施主这边来。”

    等晚辈都盘腿坐在蒲凳上,裴立慢慢退出了禅房。

    每年的流程都是如此,所以大家都已经习以为常,唯一不同的便是往年也会在坐在蒲凳上听禅的裴立,今日退了出去。

    裴锦程这次感觉禅师讲得又慢又云里雾里,再不像过去几年那样一听便大受启发,在蒲凳上,他有些有坐立不安。

    白珊就坐在裴锦程的旁边,她的心思也不在禅语上,裴家的这些规矩她觉得繁复古板,实在教她有些受不了,白家虽不及裴家业大家大,但好歹相对自由。

    裴家吃个饭都是规矩,每个月的初一十五也是规矩,每次从宗祠外面过的时候,她都感觉到一阵腿软,这个处处都是规矩的大宅子里,让她感觉背后到处都眼睛,生活得很压抑。

    那些太太姨太太们似乎生活得很滋润,而且很和睦。

    因为他们的丈夫并不十分偏*谁。

    可是她却不一样,她的丈夫和她相敬如宾,真的跟待宾客一样。

    不是没有想过就这样放弃,可始终是不甘心的。

    十六岁到二十六岁,她如何放得下?而且离开他,她根本不知道以后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一定又会像失去他的那个三年一样,生不如死。

    天下男儿皆薄性,她是知道的,可并不知道他凉薄至此。

    是真的无力挽回?还是他暂时对和申璇离婚的事抱有怨怼,所以故意这样气她?

    她闭了眼睛,去听禅师讲话。

    裴锦程的眼皮开始跳,一阵阵的跳,跳得他想马上站起来就走

    。。。。。。。。。。。。。。。。。。。。。

    申璇听到门铃一阵阵的响着,“叮叮咚咚”的响个不停,她很想起*去开门,可无论如何都起不了身,撑起来人又趴下了,全身都像被打了软骨药一样,使力的事只能在梦里完成。

    她不怎么生病,很少病成这样过,至少这几年,她没有病成这样过。

    最后门铃没响了,她听到了房卡刷在门锁上的声音,“呜嗞~”然后“咔嗒”一声,有人进来了,有脚步声,还不止一个人。

    裴立看着桌上的药片,*上躺着的女人面色苍白。

    “阿生,你过去看看。”

    生叔走到申璇的*边,弯腰细看了一眼,“老爷,像是生病了,嘴唇很干,应该是缺水。”

    裴立依旧在屏风隔断处,并不走进申璇所在的卧室,“给她喂点水。”

    生叔去准备了温开水,把申璇的头兜起来,喂她喝水。

    申璇沾到一点点水,就觉得全身注入了一股能量,她闭着眼睛,拼命的汲取。

    一杯水,很快被她喝光,待她缓缓打开眼睑,看到兜着她头喂水的生叔和站在屏风处的裴立时,突然一慌,眼皮惊得全部都打开了。

    “爷爷”她想要下*,可是发现自己睡着觉,很不雅,又提了一下被子,“爷爷,您们在外面等我,我穿件衣服,行吗?”

    “嗯。”裴立转了身,生叔把申璇的头放下,也跟着裴立出了卧室。

    申璇穿好衣服,脚才一踩到地面,整个人差点栽倒,又撑了起来,走进卫生间,理了仪容。

    镜中的自己脸色很苍白,嘴唇裂得中间已经有一点血色的裂痕。

    怎么会病成这样?

    昨天感觉自己还是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就像个鬼一样?

    她用力的揉了揉脸,想让自己看起来有些血色,弄了半天,才从卫生间里出去,到了厅里,看到裴立坐在沙发上,她便停了脚步,规矩的站在老人的前方,双手交叠着放在腹前。

    “阿璇,你坐吧。”裴立指了指自己侧面的沙发,“别站着。”

    申璇小声道,“谢谢爷爷。”不是她想要这样小声,但她的嗓子疼得说不出来话。

    裴立手里捏着佛珠,慢慢的拨着,看着申璇坐下来,一双岁月锤炼过后的苍眸精光奕奕,有一些色彩,晦暗不明,叫人看不透彻。

    申璇被裴立看得不禁羞愧的低下了头。看到裴锦程的时候,她是心痛,窒息的痛。

    但是看到裴立的时候,她是愧疚,无地自容的愧疚,只是想说“对不起”,可是这三个字太轻,太无力,根本无法与她做的事相抗衡,她说不出口,羞于启齿。

    “阿璇,既然离开了,为什么还要回来?”裴立看着申璇,就算她不看他,他也依旧注视着她,语气里有淡淡的一声叹息,微不可闻。

    申璇闻言,蓦地抬起头,眼睛里是因为生病折磨出来的红血丝,显得羸弱不堪,她嘴里又干又苦,连唾沫都分泌不出来,极少的口水咽过灼痛的喉咙,声音涩哑,“爷爷,我……”

    裴立这一声气叹了出来,叹得有些重,“既然要走,就不能回来,更不该回来找锦程……你走的时候就已经铁了心,你铁心的时候就应该会想到以后的人生中会遇到种种困境,无论哪一种都必须要承担、承受,现如今。”他摇头,眸色下沉,“你不该,更不能”

    。。亲们,今天两更结束,qq号被盗,正在申诉,泪奔中,不能在群里通知了,看到的亲,帮忙在群里转告一下。

    :

254:走吧,永远不要再来找锦程!() 
“爷爷。 ”申璇很想挖个地缝钻下去,却又走不得,若说她还能斗起胆子来求裴锦程,却是连半点胆子也斗不起来求裴立。

    不是没胆子,是良心不安,纵使她再怎么放下自尊,在裴立面前,她的所有劣迹都无所遁形。

    似乎看到了四年前的自己,站在沁园的堂中,老人答应放她一马,过后又去跟自己的儿子和儿媳讲是因为什么样的现实原因才放了她。

    直到申家的矿出事,她才知道,裴家没有动过申家的财产,根本不是看上了申家的婚契。

    她还能怨裴锦程失约娶了白珊,可无法去怨裴立,更无颜面对。

    “爷爷,我是没办法了,我爷爷……”申璇巴巴的望着裴立,被病情折磨得发红的眼睛,酸欲落泪,却紧紧抓住沙发扶手的折面处,,“我爷爷快不行了,锦程认识Adis……”

    裴立抬手在半空一顿,“阿璇”,他喊她的名字,打断她,“这次是你爷爷出事,你必须要来找锦程,那么下次呢?如果申家下次家中再有谁出了事,正好又是锦程可以帮到的,你又怎么办?又来找他?”

    申璇怔怔的望着裴立,竟答不出一句话来。

    裴立回凝着申璇,手中的佛珠悠然拨弄,不急不怒,“我以前告诉过你,人生有起伏,这个坎你迈过去了,下个坎在等你,一帆风顺的人生真的很少,每个人的一生都是在坡坡坎坎中渡过,你们已经离婚了,可你一遇到坎就回来找锦程,你有没有考虑过他的人生该怎么办?”

    “阿璇,若下次申家出事,又正好是锦程能解决的,你就打算这样纠缠他一辈子?”

    纠缠?

    裴立用了“纠缠”二字,将申璇的自尊心堪堪打碎可是她来求裴锦程的时候就已经把自尊放下,但即便已经放下自尊,她还是无法抬头。

    她爷爷生命垂危,无法抬头就不要抬头,她起初是这样想。

    可是现在就像被抽了筋一般,快要坐不稳了。

    裴立先前的口气稳淡,慢慢的开始加重,连神情都开始微微有了威严的肃色,“你当时走的时候难道就没有想过你的人生会遇到困境吗?你就没有想过裴家和申家两个家族绑在一起,可以避开很多困境吗?我曾经告诉你,人走出一步,要考虑前三步,后四步。为何往后还要考虑四步?因为退路远比前路难找。人不到绝境,绝不可以斩断自己所有的后路,阿璇,你告诉我,当时走的时候,真的到了绝境吗?真的到了置之死地而生的地步了吗?”

    “如果是,就不应该回头锦程他值得更好的女人,而不应该像现在为这样,为了一个抛弃他的女人付出,我不会允许更不会纵容他这样走下去,我情愿他在外面花天酒地的*女明星,但是前妻,绝不可以再有往来你要走,你不需要裴家,裴家也定然不会强留你,但请你,走就走得干干净净,天塌下来,你都自己去扛,因为你是申家的人,申家出了任何事,你作为申家的子女,你都该负起责任,但锦程他姓裴,他和申家已经没了关系,申家就是全家覆灭,也跟锦程没有关系你有没有明白我说的什么?”

    “爷爷。”申璇咬着唇,肩都抖了起来,抖如筛糠,然后泣声点头,“爷爷,我懂,对不起,我不该,但是我……”

    裴立沉沉的叹了一声,虽无责备之意,但言辞激烈极具攻击性,“Adis那里,我会联系,你爷爷的事,我会出面让他尽力。但是阿璇,这是最后一次,你最后一次出现在裴家人的面前,你不可以再来打扰裴家的任何一个人,裴家向来不会随便帮外人做事,你爷爷心脏的问题,这是裴家最后一次帮申家,裴家本就不欠申家什么,你走的时候,申裴两家已经恩仇尽解,这一次出手,仁至义尽你记住了吗?以后不可以再出现在锦程面前,你若再出现来打扰他的生活,我便会出手,申家若出什么事,我不能保证”

    申璇觉得此时的自己像一个乞丐,一个等待人施舍的乞丐,终于讨来一碗保暖的饭食,使得她泣不成声,她不能拒绝,也无法拒绝,她知道曾经对他恩重如山的裴家爷爷已经对她深恶痛绝。

    其实她现在也恨自己,恨自己如此不堪的出现在裴家人的面前,她望着裴立,硬着头皮道,“爷爷,我爷爷的手术可能……不是一次就行的。”

    裴立的自信,带着一种杀伐决断的霸气,“我会出面让Adis跟踪治疗,不会比锦程出面差。”

    明明爷爷的生命了有希望,申璇却被裴立的言辞打得跌落在地面,爬也爬不起来。

    过来找裴锦程,她几乎是一瞬就想到的事,她一直告诉自己,不能回头,但她都是为了爷爷,如今爷爷的手术得到了解决,她却感觉什么也抓不住了。

    “锦程说……”她有些怯怯的望着裴立,“锦程说今天晚上……让我等他。”

    裴立摇头,“你不需要等他,你过来的时候是用申璇的身份证订的机票,你的身份证号码裴家有记录,我已经让阿生给你订了回去的机票,再有一个小时,你就可以拿着身份证登机了。”

    “可是……”

    裴立站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房间,再居高临下的睨着申璇,“阿璇,别再耽误锦程,做人不可以这样自私,不可以你有需要的时候就来找他靠,你不需要他的时候就扔掉他,知道吗?你离开的时候,已经不配再和他站在一起,所以,你必须得走,而且不准再打乱他的生活”

    申璇撑着沙发站起来,她百口莫辩,她的确是不配和他站在一起的,走都走了,又回来,教多少人看不起,连曾经自己最敬重的人,现如今都看不起她。

    她鞠下一躬,抬起身子的时候,“爷爷,对不起,谢谢您肯出手救我爷爷。”

    “不用谢,只要你不再出现在锦程的面前,该说谢谢的,是我。”

    申璇的心再也抑制不住的发疼,她知道以后不管什么理由都不可以再找裴锦程,因为她断了自己的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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