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妃独谋:殿下不喜请下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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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妃独谋:殿下不喜请下榻-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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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白表示,太子爷一番深情表白,苏卿九这条单身汪受不了就出来搞破坏了吧?虽然当初太子爷那样对她,她也还是不怎么讨厌他。

    果然,爱情都是盲目的。

    不过,现下这样怎么收场?太子爷心碎在一旁,无辜人士苏白白只能呆愣看着,看着幕后真凶苏卿九躲在她身体深处。

    啊呸,是苏卿九的身体,她的身体还在现代呢。

    “九儿,以前的事是我没能了解你,让你受苦了,”宋璟一把揽她入怀,表情悲情得跟骨肉分离受到剧痛似的,“我说的字字诛心,皆无妄言。”

    八点档剧情开播了。苏白白忍住内心浪潮翻涌,出声安慰他:“我会在你身边的。”

    宋璟心中狂喜,拉过她在她眉心印下一吻,表情格外认真:“回到京州,我便给你一个正经名分。”

    “那时,山河天地,都不及你。”

    他的表情太过认真,眼瞳太过璀璨耀眼。山河天地不及你,多么好的词,苏白白心中一动,虽明知这一次万劫不复,却仍甘心入了戏。

    梧桐花灯节,焰火划亮天空,万众星辰璀璨夺目,皆数落在她眼里。宋璟只痴痴地看着,便入了神。从那以后,除了她,他再也找不到比这还耀眼的佳人。

    他明知道,自己以后是要做帝王的人,有着太多的身不由己,可他愿意在自己所能做到的,她想要的范围内许给她一个盛世天下。

    繁花散尽,也不过如此。

    “好漂亮,快闭眼。”苏白白紧盯着空中无尽的焰火,笑得跟孩子似的,催促着宋璟点燃自己手中那盏花灯。

    宋璟眼角眉梢都是笑意,由着她点上了花灯并缓缓送上了天,然后依着她的话紧闭双眼。

    “你知道吗?在我们那个地方,点孔明灯是件很让人开心的事,因为可以把自己心里的话都放在这上面,然后灯就飞到天上老天爷就会听见你的愿望就会实现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拉着宋璟,然后两人双眼闭着。

    突然,她想起了什么,问宋璟:“阿璟,你信命吗?”

    她眨巴眨巴眼睛,这是什么问题?宋璟好笑地摸了摸她的头,认真道:“我只相信你。”

    “那……”她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然后趁着宋璟许愿的间隙偷偷扑过去在他唇上狠狠亲了一下,风轻云淡地说,“那就吻你一下以示奖励咯。”

第59章 王兄殊措() 
南梁国,金碧辉煌的宫殿楼阁里,略过几抹清意,来来往往的南梁宫人低着头匆匆走宫外的走廊走过,步伐轻的连声音都剩不下几分。

    夜色拢着昏黄的灯光,透过金漆图案打底的窗纸形成模模糊糊地一个光点聚集在纸上。诸葛翟瑜就那样静静地跪在清池殿上,墨发并未高高束起直直地倾泻了他一身。

    殿上一黄袍加身的男子气宇轩昂地伏坐在王位前,胸口急剧地上下起伏,手边随意掷着一根拇指粗的藤鞭,声音可谓气急败坏:“阿瑜,别怪王兄。”

    “阿瑜自知有罪,望王兄宽恕,万不敢有怨言,”诸葛翟瑜头低下去,几欲及地,他已持续这样跪了近一天了。

    比起这点折磨,之前一个月在天牢受的刑罚还要让人难熬的多。

    他浑身上下都是伤,脸上一阵淤青,还带着未结痂的伤口就那样狰狞地混在一团。先不说这身上有多少细碎的口子,光是那一张脸,就足以让人触目惊心。

    打小,就是这样,王室里的争宠和出行任务的赏罚,他小了王兄整整十三岁,受到的苦和罪并不少多少。南梁国是小国,弱不可欺,父王就带着他们东征西战生活在炮火的烟里,记不得是什么时候,他就学会了死亡和失去这两个词。

    如果不强大,失去亦有,死亡亦有。后来母妃为歹人所掳,他的父王为了全国顾全大局舍弃了他的母妃,诸葛翟瑜在沙场中哭喊却换不回那个眉眼如画的温婉女子。

    直到他的父王去世,唯一的兄长诸葛殊措继位后,南梁国的实力也才稍稍强大起来。尽管如此,诸葛家骨子里那种想要一统天下的野心始终膨胀着,等待着有一日喷薄而出。

    诸葛殊措娶了韩国公主秧舞为王后,借着韩国的实力逐步开拓疆域,兄弟二人也确实过了几年好日子,可是不够,远远不够。

    他们想要跟大丽结为盟友,在未来战火硝烟的日子里能够有一席之地避身,然后借势与大丽双分天下。

    不得不说,南梁国的算盘打的是极好的,可是人的野心是没有限度的,他们最根本的愿望是一统天下,所以大丽必须得除,不过是时间长短问题。

    而诸葛翟瑜此次前往大丽,就是跟大丽商谈两国永结秦晋之好的事情,顺便试探对方的诚意。可诸葛殊措算对了一切,唯独算漏了一点,大丽无意跟他们结交。

    泱泱大国岂会放下身段跟一小国结交?所谓派和臣前来接待,无非是做足了面子,人家不屑于他也只能没办法。

    可他气不过,只有把气撒在诸葛翟瑜身上。诸葛翟瑜从小到大都是这种性子,兄长做事事出有因,他应该给予兄长足够的信任。

    他不能怀疑他,不能怨他。

    苏白白这件事在里面纯属就是个小插曲,诸葛翟瑜办事不力回到南梁国后,立即就被诸葛殊措关进天牢,每日鞭刑伺候,将他浑身上下折磨得没一处好地方。

    他咬着牙撑了半个月,终于昏厥过去,醒来后便被罚跪在清池殿上,眼前是兄长万古不变的凶恶脸庞。

    “阿瑜,当初大丽一事交于你本很叫王兄我放心,岂料你……”他气急败坏地直起身子,眼里闪过一抹阴厉,挥舞着藤鞭朝他打去。

    “这一鞭,是惩你办事不力,叫我这个做王兄的失望。”

    藤鞭重重打在他身上,皮开肉绽,发出足以令人当场昏死过去的声音,诸葛翟瑜咬着牙,身影都不晃一下,强撑着身子重重地在地上朝他磕了个头。

    “这一鞭,是惩你心不够狠,办事不够活络,令我南梁国人蒙羞。”

    狠狠地又是一鞭,诸葛翟瑜吃疼闷哼了一声,再次重重磕了头。诸葛殊措是知道苏白白和他这档子事的,所以这一鞭也来的是有缘由的。

    “最后这一鞭,是为我们在天的父王母妃之灵……”

    诸葛殊措接连打下两鞭,没有片刻松力,眼里的怒火欲盛,更衬得跪着的诸葛翟瑜身体摇摇欲坠,几欲支撑不住。

    第三鞭落下时,诸葛翟瑜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正准备承受着这蚀骨灼心般的疼痛时,突然从偏门跑进一个老宫人,老泪横流地抱住诸葛殊措的腿哀求:“大王,不可啊,二殿下前不久才受了月刑,可禁不住您这样打法。”

    “相信先王在天之灵见了,也会不忍心的。”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他蓦地嗤笑,冷眉一挑,狠狠踹开抱住自己大腿的宫人,重重地藤鞭还是铺天盖地地落下,“滚开。”

    “二殿下。”那老宫人惊呼一声,眼看着那鞭子即将落下,直直地便扑了过去。顿时便是一阵皮开肉绽的声音,那宫人咽着一口气疼痛得几乎动弹不得,鞭子悉数打在他身上,狠狠地勒出了数道血痕。

    “邢叔。”诸葛翟瑜见那宫人被打,当即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势,拼力爬过去,磕的通红的额头被蹭掉了一层皮,露出红白交织的血与肉。

    “其实你不必的。”他握住他的手,面上有泪落下,细细地淌了一地。

    “二殿下,大王如何对您,老奴我看在眼里,看不过去也只能这样帮您两把,可若以后呢?只能这样过吗?”邢叔躺在地上,嘴角渗出血来,气若游丝。

    “当真是主仆情深,本王这便离去,给你个痛快。”诸葛殊措狠狠一脚踩在邢叔手上,知觉他受伤之重活不过今晚,便难得地心里一松唤来人去了后宫。

    诸葛翟瑜手吃痛松开,待到他走后当即又爬上去。

    “他是我王兄。”

    “可他呢?二殿下,他又何尝拿你当王弟,他的眼里出了这江山社稷,哪有半点亲人的影子?”

    “邢叔!”

    “咳咳,邢叔知道你素来不喜听这些,可邢叔陪不了你了,以后你要当心,大王的心思多留意。”邢叔猛地一阵咳嗽,嘴角渗出的鲜血越来越多,气息弱得令诸葛翟瑜心惊肉跳。

    片刻寂静后。

    “邢叔!”他撕心裂肺地一阵哭喊。

    万籁俱寂。

第60章 霸道货色() 
花灯节过后,太子爷思忖着苏白白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就开始命荣德好生准备东西动身回京州去。至于他那半路插进来住了半个月之久的三哥,他选择直接性无视他走掉。

    荣德安妥好马夫,将一切都打点好,才起身通知太子爷可以动身了。

    荣德此刻心里是崩溃的,额上冒着冷汗,去通知客栈楼上正在独自享受着苏白白亲手剥出的葡萄,心里那个爽。他现在门口有些犹豫,若是这个时候进去,不知道太子爷会不会灭了他?

    可能会吧……他摇头,咽了口唾沫,还是走了进去。

    屋内,宋璟斜躺在榻上,美眸半闭,如墨黑发倾泻下来遮住了他半面俊逸的面庞,嘴角有轻微弧度,正一口一个含住苏白白递来的葡萄,整个睡姿都充分说明他很舒服。

    苏白白见到荣德进来了,赶忙停下手中的动作,轻声道:“收拾好了?”

    荣德很想他们二人忽视他的存在,可此刻太子爷已经坐起来了直直地盯着他,那眼里,额,荣德看得出,他被他打断如此惬意的生活很不高兴。

    但他还是硬着头皮,道了声:“殿下,都打点好了。”

    宋璟点头算是知晓了,眉头皱的老高,闷哼一声拉着苏白白出了门。

    荣德心里有着犹豫,忙跟上前,欲言又止地问他:“我们就这样走了,那三王爷那边……”

    “荣德,认清你自己是哪一边的人。”见他神色为难,宋璟心里更加不爽了,看也没看他一眼,直接出声打断他。

    “是。”荣德知自己失言,忙跟上前,片刻也未停留。

    当着太子爷的面提及三王爷宋闫,他也是这么多头昏的,才会说出这样的话。荣德心里焦的要死,只得慌忙跟上,也真的希望太子爷不要过多的放在心上。

    还在楼上住着的三王爷一行人自然在房中,听到

    外面车马行走的声音,蒙参禄披了张黑色的毯子起身往窗外望了眼,不屑地撇撇嘴。

    他不明白,为什么宋闫在这里待了一个月什么都不做,每日只待在房中度日究竟为什么。若说当初来到此处的借口是为了看望宋璟,忧心他的安全,那么现在这借口就未免太牵强了些。

    毕竟,这一个月里,两人互不相扰。别说互相问候了,每日连对方一面都不愿见到,这样的兄弟之情,蒙参禄表示套路太深,自己不懂。

    “王爷,他们……走了。”蒙参禄小心翼翼地提醒他。

    宋闫面无表情地转身,那张俊美到天神共怒的脸庞有碎光洒过,把那钢硬的轮廓很好的展现出来,这样的面容,连西域使臣蒙参禄也忍不住叹气。

    “他们走便是,为何通知我?”

    “我只是觉得,我们千里迢迢过来,不就是为了太子爷吗?就这样放他们走,未免有些……”蒙参禄皱了皱眉,看着宋闫那张面瘫脸,生平头一次心里有些惊动。

    见他不理解,宋闫挑眉,嘴角有了笑意,两指内扣轻轻敲击着桌面,向他解释:“确实是为宋璟而来。为什么不放他们走呢?”

    “走了,计划才能开展呢!”

    “参禄不明白。”蒙参禄见他眼里噙着笑,心里一惊,赶忙低下头。

    “使臣且看着便是,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宋闫视线远远投向远处已经驶远的马车,嘴角的薄笑格外刺眼。

    苏白白收拾好自己手头的东西就跟着宋璟上了车,此刻她正挨着宋璟坐着,打开那个用碎花包袱装着的东西,然后开始瞎搞。

    “你这是什么?”对于苏白白忽视他的举动,他很不开心的撇了撇嘴,将头偏过去靠在她肩上,指着她手中那堆木头问道。

    苏白白轻笑一阵,她闻到了来自太子爷身上浓浓的醋酸味。但也没怎么在意,只顾着手上的那块黑木头暗自用力。

    “沉香木。”她眉眼也没抬一下,静静呼吸着太子爷靠在她身上的气息,嘴畔是浅浅的笑意。

    当初在张嬷嬷家就说好要给他们夫妇和南谷子一人一个木雕人偶做答谢礼物的,结果却没有雕出来,她要赶快雕完,下次见到南谷子就好把人情给还了。

    尽管,不怎么还的清。毕竟人家是救了她的命。苏白白抬头望天,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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