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总裁,放肆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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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总裁,放肆宠- 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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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霜珏说,“我会带你去验血的,若是你和顾潇潇父亲没有血缘关系,那么,后果,由你自己承担。”他的声音很轻,但是话语中的分量却很重。

    林惠尔瘫坐在沙发上,她说,“你就这样不信任我么?”

    叶霜珏说,“我总要知道,自己娶的人,是谁。”他堂堂叶氏集团的总裁,最终连自己的太太真名叫什么,是哪里人,原本长什么样都不知道,那么,他也太失败了。

    顾潇潇又说,“我以后不会再出现在这里了,你们夫妻之间,会发生什么,我也不会在意,我跟叶氏,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联系了。我希望你们,好自为之吧。”

    叶霜珏说,“听说,你要和郑闵结婚了?”

    顾潇潇望着叶霜珏狭长的眼眸,经过这么多年,他的眼睛已经失去了三十岁那年的犀利和嗜血,变得温厚了些。顾潇潇点了点头,说,“是。”

    叶霜珏说,“你终究还是和他在一起了。”

    “是啊,”顾潇潇说,“也没别人了,不是么?”她的声音淡淡的,与叶霜珏说话,再也没有了之前的畏惧,她不卑不亢的样子,着实吸引人。

    叶霜珏想,也许,从一开始到现在,他和她素不相识,他仍是会被她周身的气质所吸引。

    他不甘心输给一个比自己小十来岁的年轻人,他拥有着比他丰厚的社会资源和人脉,他是佼佼者,多少人对他俯首称臣,甘于接受他的领导。

    可是,这样受人尊敬的他,竟然输了,还输得一败涂地。

    他想问个,凭什么?

    他此刻已经知道,与他结婚三个多月的女人,是假的顾潇潇。真是糟糕啊,他娶的这个女人,可以是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但偏偏不是此刻站在他对面的顾潇潇。

    叶霜珏对此感到沮丧。

    她说完话,便离开了。她离去的背影是那样的从容,优雅,然后,从他的视线里,消失不见。

    这么多年了,他想娶的人,只是她一个人啊,这样的想法,他从来没有摒弃过。

    或许,从一开始,他若是对她全心全意的好,不曾欺辱她,现在,便会是另一幅光景呢?

    叶霜珏没有为什么事情感到后悔,除此之外。

    他开始痛恨自己的出身,家世,他孤零零的一个人长大,在蜕变的痛苦的过程中,他接受的全是冷眼,没有得到任何人的关怀,以至于他这个想尽方法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而丝毫不去关心感情这方面的原因。

    以至于啊,他三十岁都没有学会去爱。

    现在他会了,他想要去珍惜她,呵护她,保护她,可是,她却已经不会再给他这个机会了。

    叶霜珏颓唐地坐在沙发上,雪碧在他身边晃来晃去,他也没有功夫去理会。

    苏姚也离开了,尽管现在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证明这位叶太太是假的顾潇潇,但是,大家都已经心知肚明了。

    偌大的屋子里,只剩下叶霜珏和林惠尔。

    林惠尔穿着家居的粉色睡衣,散着头发,她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她挪到叶霜珏的跟前,趴在他的腿上,开始哭泣。

    她说,“阿珏,你要相信我,不论别人怎样诋毁我,你都是我的老公,我们都是最亲密的人,所以,你相信我,好么?”

    叶霜珏瞟了她一眼,他捏住她的下巴,他像是要看穿她内心一般,他说,“你到底是谁?”

    “我我是潇潇啊”林惠尔的眼神开始闪躲。尽管这些天来,她假扮着顾潇潇的身份,可以说是滴水不漏,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人生与荣华富贵,但是,她其实是累的,她要模仿顾潇潇说话的语气,顾潇潇的惯用动作。

    可她毕竟不是顾潇潇,她总会露出破绽的。

    所以,这些天以来,她也不是太轻松的。

    “你跟我说实话,”叶霜珏说,“若是你现在便告诉我,我答应你,不会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但,如果,你要挑战我的耐心,我真的不确定自己会做出什么。”

    林惠尔开始衡量,她知道叶霜珏的手段,他绝情起来,阴狠毒辣,绝对不是她这个瘦弱的躯体可以承受的。

    林惠尔心一横,她说,“我就是顾潇潇。”

    叶霜珏冷笑一声,说,“还是不肯承认,是么?”

    林惠尔说,“阿珏,你如何才肯相信我?”

    叶霜珏做了个手势,将门前的保镖叫来,他说,“带太太去验血和dna检查。”

    “阿珏!你就这么不肯相信我吗?”林惠尔大哭着说,“难道我对你的爱,还抵不过外人说的几句闲话吗?”

    “叶太太,”叶霜珏冷冷地说,“我现在十分好奇你的真实身份呢。”随后,叶霜珏对保镖说,“将她带走,记住,千万不要让叶太太跑了,否则,我拿你们是问!”

    “是!”两个面部表情的保镖,一人架着林惠尔,不顾她的挣扎,往门口走去了。

    林惠尔不停地回头说,“叶霜珏,我这么爱你!你就这么狠心吗?!”

    叶霜珏闭上了眼睛,雪碧知趣的将脑袋放在他的膝盖上,叶霜珏轻轻抚摸它的绒毛。

    叶霜珏从未感觉到这么疲惫,原来,他活了这么久,得到了这么多东西,到最后,也没得到自己心爱的人。

    *

    b市某西餐厅。

    “我知道你不愿意出来,也不愿意见我。”秦清说。天色渐凉,她穿着一件大领口的黑毛衣,黑色的小皮裙,肉色丝袜,下面是一双过膝的黑色皮靴,显得时髦而好看。

    袁秋生坐在她的对面,喝着一杯清水,他说,“你叫我出来做什么?”

    “不做什么,”秦清说,“只是想要你陪我吃顿饭罢了。”

    袁秋生说,“是么?”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秦清说,“但是,我不会再逼你和我在一起了。我想开了。”

    袁秋生将玻璃杯子放下,他望着秦清那张化着精致妆容的脸,还有她的头发,她的发质还是与大学时期一样的好,乌黑明亮。他只是简单地说,“好。”

    “我要走了。”秦清说。

    “走了?去哪里?”袁秋生说,他知道,她是不属于这个地方的,她就像是一只自由的鸟儿,总会全国各地的飞翔,她不会安心只呆在同一个地方。

    她与他是不同的。

    他恋旧,只喜欢一座城市,他爱作画和书法,不喜欢世俗,时尚以及全国各地。

    而她,赶新潮,爱坐飞机,喜欢香奈儿和普拉达,她不安于现状,喜欢自由和富士山。

    所以,她终会离开,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反正,他都已经与她说过了,与她一刀两断,再也不会有什么联系。

    随便她去哪里。

    “美国。”秦清说,“这可能,也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喔这样啊”袁秋生说,“那挺好的,你本来就属于那里。”

    “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秦清的眼中闪过一丝悲伤。

    “是么,以后便不再回来了吗?”袁秋生说,“是不是找了个美国籍的男朋友?”

    秦清说,“这倒没有。”

    “反正,无论怎么说,都祝贺你。”袁秋生说。

    “这件事,其实没你没有必要祝贺我,”秦清苍凉一笑,她说,“阿生,我得病了,一种很严重的病。”

    她刚说完这句话,袁秋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缓缓地抬起头,看着她,他仿佛没有听清楚一般,他说,“你说什么?”

    “我得病了。”秦清又重复了一遍。

    “什么病?”袁秋生问。

    秦清指了指自己的脑子,说,“这里面,有一个瘤子,我前一段时间,总是感觉脑子疼,眼睛偶尔会看不清东西,所以,就去医院做了做检查。”

    袁秋生说,“良性还是恶性的?”

    秦清无奈地笑了笑,说,“真是不够幸运,是恶性的。我这次去美国,就是要做手术,那边的技术还发达些,痊愈的机会高一点。”

    听了她的话,袁秋生突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他对她心中的怨恨一扫而光,他开始担心她,他说,“你自己去吗?”

    “我妈妈陪着。”秦清说,“所以,我总想着,要再见你最后一面。阿生,我以后不会再烦你了。”

    袁秋生的心中涌过一丝酸意,他说,“阿清,对不起”

    “不说这些,”秦清说,“现在就算你改口,说要和我在一起,我也是不会答应的了。”

    袁秋生说,“阿清,原谅我,突然不知道要说什么。”他以为的,她会好好的活着,骄傲着,昂首挺胸的,让他嫉妒的,活着。她会做一个,这辈子他都触不可及的人。

    当她告诉他这个消息的时候,袁秋生突然发现,这个高傲的女人,也有脆弱的一面,她也会在夤夜,四下无人的时候,舔舐着自己的伤口。

    不,她不能死,他不允许她死。

    袁秋生突然说,“我陪你一起去。”

    “不要了,”秦清说,“我一直是漂亮的出现在你的视线内,我不要让你看到我素颜朝天的模样,我可能还要化疗,那样头发会大把大把的往下掉,我不要。”

    “我不在乎。”袁秋生说。

    “可是,我在乎。”秦清说。

    一桌子的菜,两个人谁也没有心情吃。

    袁秋生拧着眉头,说,“让我陪着你吧,至少我能做些什么”

    “不,你做不了什么,”秦清的双眸失神,她说,“所有的痛苦,都是我自己承担的,你只能做一个无能为力的旁观者,所以,我宁愿你不要出现。至于,我为什么把这个消息告诉你,”秦清的脸上露出小女人得意的微笑,她说,“我想看看,你是否还在乎我现在这个结果,我倒是很满意”

    “阿清,你不要胡闹,”袁秋生说,“无论如何,我都是会陪着你,至少在旁边照顾着你,我会安心些。”

    秦清说,“阿生,真的不需要,我始终相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数,该初一死,绝对不会活到十五的。”说完,秦清站起身,她说,“我该走了。回去收拾收拾东西,便再不见了”

    袁秋生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他开始后悔之前对她说过的那些绝情的话,若不是他坚持不与她在一起,那么,现在他们也会是一对卿卿我我的小情侣了。

    他恨自己为何心胸如此狭窄,他说,“对不起,阿清,我错了我错的,一败涂地你知道吗?我现在多想听你告诉我,这只是你跟我开的玩笑啊,就算是玩笑也好,真的,阿清”

    秦清摇了摇头,说,“我真的的病了,阿生,我没有骗你”

    袁秋生一把抱住了秦清,他说,“对不起,我再也不会像之前那么对你了。我现在好怕,这是最后一次与你见面,无论如何,我都会陪你去美国的,就算,就算手术失败,我也要你在我怀里合上眼睛。”

    她是多么想念这样温暖的怀抱了,在她生命走到分岔路口之时,她才配拥有这样的拥抱。秦清轻轻地推开了他,她说,“阿生,我真的要走了,我妈妈还在家里等着我”

    “阿清,”袁秋生说,“我会随你去的,等我,好么?”他需要将国内的业务安排好,然后,没有后顾之忧地陪她去美国治病。

    他已经决定了,多少匹马都拉不回。

    *

    林惠尔的dna调查结果出来了,与顾忠林的dna相似度几乎为零。也就是说,林惠尔不是顾忠林的亲生女儿,他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

    事情坐到这种地步,林惠尔再如何狡辩,也是没有用的,事实胜于雄辩。

    叶霜珏坐在沙发上,而林惠尔有气无力地坐在他的旁边。

    叶霜珏嘬了一口茶,他说,“你到底是谁?”

    林惠尔掀了掀眼皮,说,“我是顾潇潇。”

    叶霜珏猛地站起身,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他说,“你给我说实话,你是谁。”

    “我是,顾潇潇。”林惠尔倔强地说。

    叶霜珏冷笑了一声,他说,“你不说实话,是吧?我有方法让你说实话。”

    林惠尔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她心一横,说,“今天,你杀了我,我也认了。”

    “好,”叶霜珏说,“既然你这么有骨气,那我就让你生不如死。”说完,叶霜珏甩开林惠尔的脸,对门口的保镖说,“你们进来。”

    “是。”保镖说。

    两个大汉站在林惠尔的跟前,林惠尔抬头望着他们。

    叶霜珏说,“替我扇她耳光,直到她肯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

    “是!”两个保镖听了叶霜珏的话,开始左右开弓扇林惠尔的耳光。

    他们本来就是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又受过专门训练,打起人来,丝毫不留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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