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皇后的萌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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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攻皇后的萌主-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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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虑再三,为了这个孩子,月妃决定出宫一段时间。

    “启禀皇上,臣妾怀有龙脉,不胜惶恐,因此臣妾准备出宫去佛寺为腹中骨肉祈福!恳请皇上允许!”

    “贵妃是第一胎,难免会有诸多小心翼翼,朕允许了!”

    临行前,皇上为自己准备好了一切,甚至所有的礼节都是按妃的规格来办。

    然而月妃最不能忘怀的是在临走的那一刻,自己要离开,皇上却突然拉住自己的手:“朕在皇宫等着!”

    他的眼神如同碧波池的水,月妃忆起来第一次侍寝时他温情的眼神。

    坐上轿子前的一刻,月妃忍不住回头看他一眼,明黄色的身影就站在那,一样的眼神看着她。直到坐上轿子,她的眼中依然回想着那一个眼神,那种温情,让自己的嘴角无可抑制的扬起。

    佛寺是皇室的寺院,皇上早已让人备下了一切,再加上此次带出来的采衣采和,一切的吃穿用度都与宫中无异。

    佛殿的檀香有一种让人镇定心神的感觉,在佛殿,月妃手戴佛珠,一遍一遍的念着祈福的经文,母亲死去,自己入宫,一直以为自己这一世注定要孤独,可是这个孩子的到来告诉自己,自己不再孤寂。

    很多年前空洞的亲情一下子被填满了,为了这个孩子,明知道离宫会让很多妃嫔伺机而上,妄图取代自己的地位,一百天,三个月,难保皇上不会宠幸新的秀女,自己还是离开了,因为孩子是自己的未来。

    月妃不信鬼神,此刻却诚心诚意地在佛像的面前许下心愿:“佛祖,愿你保佑我儿顺利出世,一生平平安安!”伏下身,额头磕到的地面。

    晚上,月妃回到房间,会让采和准备笔墨纸砚,一遍一遍的抄写金刚经,一字一字的花体小楷她都会念一遍祝福。

    月妃喜欢在阳光很暖和的时候,一个人到庭院里走走,然后细语告诉腹中的孩子,关于外面的一切,佛堂的树木,雕像,路边的花草然而更多的是关于他!

    “你父皇有着高高的鼻梁,眼睛很有神,有时候很威严,有时候很温柔,他并不经常笑,可是笑起来很好看,脸上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若是个男孩,一定要像你父皇,如果是女儿那要有一双和他父皇相似的眼睛,然后脸模子像我,那一定很漂亮!”

    放心孩子,等你长大了,额娘一定给你最好的!连采和采衣都笑语,娘娘怀了龙胎以后真的是变了很多,整个人都柔和了好多!

    在佛寺期间父亲曾来自己,说是皇上为了慰藉自己思家之情。

    见到爹爹的时候,月妃还未开口已经跪下磕头:“父亲参见贵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对啊!自己现在已是贵妃娘娘,是皇上的女人,父亲一介朝臣自是要向自己行礼!

    看着那伏于地上的身影,月妃五味纷杂,最后所有的情绪都化作微微的一抬手:“大人起身吧!”父亲起身的时候,月妃注意到他头上的白发,原来小时候对自己来说犹如神一般存在的父亲也会老!

    “父亲早就想来探望娘娘,幸而皇上仁慈!”说到这,突然顿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问:“娘娘近来身体怎么样?怀了孩子要比以前更小心才是,人心险恶,娘娘自己要多加小心!”父亲的眼眶有些湿润,他拿出一个蓝色的绣花包裹:“这是如画在生前备好的,她说她今生是无法看着女儿出嫁生子,至少要让孩子穿上自己亲手做的衣服!”

    如画是娘的闺名,听到此月妃已失去了平静,急忙从椅子上起身,匆匆几步,小心翼翼的打开,包裹里面是几件小孩的衣服,还有一个波浪鼓!针脚有几处错乱,娘女红出色,想来这应该是娘生前病重时一针一线绣出的!

    一时间仿佛有千般话要说,却不知该说什么,是质问爹爹是否爱娘,若是爱又为什么将大娘扶正!

    嘴动了动,还是一句话没有说。

    月妃和父亲又聊了一些家常,走的时候父亲已经走到了门槛处,面色犹豫了一下:“你大娘说的那些话你不要放在心上,家族的一切不要你担起,另外宫中尔虞我诈实属平常,这次是云嫔,难保下次不会出来另一个人,你也别太过介意,万事小心!

第71章 云嫔() 
父亲的一席话如醍醐灌顶解开了月贵妃的心结,只是最后一句让她颇为不解,云嫔?自己怎么不记得宫中有这一号人物,越想越不对,究竟是什么事让父亲这么挂心,临走还不忘劝自己。“小顺子!”

    “奴才在!”

    “替本宫打听一下,在本宫离宫的两个多月里,宫中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半盏茶的时间,小顺子已经回来,竟低着头不敢看向月贵妃。

    “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启禀娘娘,皇上新封了云嫔!”

    云嫔?后宫中云云人倒还不及的有这么个人,月贵妃端起茶盏,徐徐吹一口气,轻饮了一口,才缓缓的开口:“是出自哪个宫?”

    小顺子伏下的身体突然颤抖:“回禀娘娘,出自月殿!”

    “月殿?”月贵妃皱起眉,和自己同住月殿的各个小主是有,但没有听说过云嫔这个人啊!“她是什么人?”小顺子已经伏到地上了,身体抖的跟个筛子一样:“回禀娘娘,是是”

    “是什么,还不快给本宫说!”

    “是云儿!”

    啪的一声,原本端在手中的茶盏重重的磕在桌上,上好的景德镇掐丝茶盏一下子四分五裂,滚烫的茶水溢出。

    手指尖被茶盏碎片划了一道小小的口水,滚烫的茶水还把好几个指尖烫红,月贵妃却无法觉察。胸口一上一下剧烈的起伏,此刻脑中是滔天的恨,却不知道恨谁,是那注定了后宫佳丽三千的皇上,还是那不知好歹的贱人。

    回过神来,彩儿正在月贵妃的指尖小心的上药,小顺子在旁边擦着被茶水湿了的桌子。

    月贵妃冰冷的开口:“小顺子,去把太医叫来,说本宫身子不适要他前来诊脉!”

    太医来的时候,月贵妃端坐在椅子之上,面带笑容让他诊脉,然后看着太医疑惑的眼神,她慢条斯理的开口:“太医,本宫不过是一时气极攻心,动了胎气需回宫细心照料,你说是不是?”

    太医很快就低下头:“谨遵娘娘吩咐!”

    下午皇宫的乘驾就已经到了佛寺,行仗依然是按照贵妃的规格,刚刚到月殿门口就看见太监总管和宫女已经双双跪在门口。

    月贵妃视而不见的从两人身边走过。

    直至半个时辰过去,月贵妃才开口,语调里听不出任何情绪,低头拨弄着茶盖儿,也不抬眼,只幽幽地问一句:“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回禀娘娘,那日皇上前来月殿,没料到云儿那蹄子竟然用了娘娘平时所使用的香味,以一身梅香引得皇上注意,晚上,皇上就召她侍寝了!”

    一直玩弄着指甲漫不经心的月贵妃听闻此话终是难掩面露忿忿之色。

    宫外乌云低沉,秋风卷起落叶,簌簌作响,起身,衣袖带动茶杯,“啪!”应声落地,清脆无比,月贵妃不屑一顾,径自离去。

    瓷片碎落满地,充溢着粉身碎骨的悲伤。

    晚上,皇上前来月殿,然而一句身体有恙,不宜接驾阻挡了明黄御辇于月殿宫门。借口托辞有很多种,身体抱恙这一招不算高明,但奏效。

    对外宣称则是一句抱恙,生怕传染了皇上的千金龙体。

    皇上一连来了六天,届时亦同样的理由回绝,眼看着皇上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到了第七日,终于月贵妃吩咐下去说自己身体已些许回复,陪皇上下棋!

    一个时辰之后,白子输,月贵妃起身要离去,却被他一把拉住涌入怀里。

    “月妃,这七日气应该消了吧,朕可是在外苦苦等了七日了!”

    月贵妃明白,他终究是帝王,七日怕已是极限,遂破涕一笑:“那臣妾在宫外一心为皇上及皇子求福,偏偏得此消息,你让臣妾情何以堪?月殿中女子得皇上圣宠,本是喜事,可是月贵妃却要从其他口中所知,皇上,可为月贵妃想过!”

    宫女冷眼观察着皇上变化细微的神情,尴尬,怜惜,痛心,直至最后眼中已全然被柔情所代替。

    月贵妃瞥一眼他的瞬间出神,略为思索,冲他宛然一笑:“天色已晚,皇上不如留在月殿,让臣妾陪皇上用膳可好?”

    俏语声落,之前种种一扫而去,皇上也乐得顺势撇开尴尬,换上满面笑意:“好,难得月妃又如此兴致

    第二日,皇上走后,月贵妃静坐品茶,若有所思。

    一旁彩儿忍不住开口:“娘娘几日前的行为真是惊险,幸好皇上没有怪罪!”

    “幸好?”月贵妃冷笑:我月贵妃的人生里没有这两个字,要知道,要得到男人的心,最下乘的方法就是千依百顺,这样会让男人觉得索而无味;中乘的方法是若即若离,让男人觉得可望而不可及;最上乘的方法就是求而不得。

    那一刻,彩儿望着眼前的女人,明艳妖娆如三月桃花,一双明眸眼露机警聪颖,无怪乎,宫中如此得宠。

    云儿一跃成为常在,想当然明白月贵妃不会愿意放过她,于是早已找了同盟,正是刚禁足完毕的婉嫔。

    据闻那一日,婉嫔在皇上的寝宫门口整整跪了一个晚上,直到子时,皇上才出来,命她起身,论宠,婉嫔,云儿逊于月贵妃之下,论地位,容妃也比他们高一阶,所以一时之间对于她们还不必担心。

    不过婉嫔禁足之事,是由月贵妃而起,云儿那个贱人知道,想来也会前去将所有事推到自己头上,以博婉嫔信任!

    月贵妃想着,脑中思绪纷飞,看着窗外景色,夏季的百花缤纷,心中却是再难清明!

    “娘娘,明日皇上大宴,人多物杂,您还是别去了吧。”宫女一心为主子着想。

    “皇上设宴,本宫必是要去的。本宫也想见见云嫔,彩儿,备好朝冠吉服,不得有任何差池。”

    紫禁城内,城里的人想出去而不得,城外的人想进来却不可,究竟是谁比较悲哀,坐在皇上的左边,不知为何,心中想起了这句话,再难平静!

    白玉雕栏,金瓦红墙,内廷盛宴到处可闻的一片歌舞升平,皇宫奢华当真是无处可及。

    月贵妃一袭秋香色比肩褂,身上的钗环珠鬓因为怀有身孕为免繁杂而略减佩饰,但颈上美玉精雕细琢形如弯月,鬓间乃太皇太后所赐之点翠嵌珠凤凰步摇,揭示自己今日她人难及之地位。

    月贵妃来之时,云儿已经入席,坐于婉嫔一旁,与两边的宫中嫔妃们笑语盈盈,看到月贵妃出现,神色一敛,多了份畏缩害怕。

    一干人下跪:“贵妃娘娘吉祥!”

    月贵妃嘴角扯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冷笑,径直向云嫔走去,华服珠饰,以往娇柔可人的奴婢也可以变为今日高高在上的云嫔,她这个心机怕是存了很久,费了不少心思了吧!

    “云嫔,不过数月不见,倒还真是让本宫刮目相看,”伸出手,指挑起她的下颚:“好一张

    清秀可人的脸,那柔弱的气质真是要将本宫都折服了,看来昔日本宫还真是小看你了!”月贵妃笑,笑得千娇百媚。

    “贵妃这样若是被皇上看到,怕是会引起皇上的误会!”

    月贵妃眼神轻轻的偏转:“婉嫔娘娘,这话可是说的过了,云嫔出自月殿,能有今日成就,本宫自是感觉欣喜万分,而皇上英明决断,姐姐这么说恐有对皇上不敬之嫌!”

    “你别血口喷人,本宫可没那个意思!”月贵妃心中忍不住发笑,这婉嫔空有恩宠,容貌却是半点心思都藏不住,只会逞一时之快。相较于立于一旁不动声色的容妃,显然是过于稚嫩。

    正在此时,传来太监的声音:“皇上驾到!”

    所有的宫中妃嫔跪了一地:“恭迎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月贵妃因怀有身孕,皇上曾下令她可以免跪,但月贵妃还是微微一屈膝,还没容得自己跪下,已经被人一把扶起。

    “贵妃身怀有孕,朕早就说了免跪,起身吧!”说着,他牵起了月贵妃的手,:“来,坐朕的旁边!”

    月贵妃安然坐于他的左边,另一边是容妃以及皇后,微微一笑,端过一杯温度适度的茶,姿势一如以往优雅,圣宠蒙身让她有了这样的优雅安然的自信。

    这一次请的是宫外四大戏班之一的吉祥班进宫里唱戏,算是宫中难得的热闹了,月贵妃看见皇后,以及几个后宫的太妃都前来看戏。

    四周的人看得目不转睛,而月贵妃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怀有身孕,身子觉得特别的累,原本无多少感觉的华服华饰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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