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皇后的萌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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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攻皇后的萌主-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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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谈话() 
见俊闯进坤宁宫时,已过了午膳时分。

    宫女们见他步履匆匆,面色阴沉,都生怕触怒了他,慌忙避让到一侧跪下。

    他打起帘子,见皇后阁内门窗打开,竹帘挑起,净明豁然。被褥整齐叠放着,伊人已不知去向,只清风翻着书页,竹荫窸窣。他不由慌乱暴怒,回身一把扯断珠帘,水晶珠子哗啦滚落一地,“皇后去哪儿了?!”

    宫女们吓得都说不出话,只阿明从容上前,跪禀道:“皇后娘娘在荷花池。”

    他话未说完,见俊衣上鸣玉相撞,已大步离去。

    见俊出了坤宁宫,绕过宫墙,已然望见了妁慈。

    金水河畔垂柳成荫,绿意浓淡深浅的顺着柳绦凝住,河中水碧如翠。明明清风徐来,却依旧光阴凝滞了一般。

    妁慈就跪坐在桥旁不远处河畔上,一身藕色绫罗,长发松松挽就。所谓伊人,窈窕而端庄。

    见俊隔了锦绣花木,远远立在石台上望着她。

    她身前燃着火盆,腿上叠放着一摞纸,正一张张往火里丢。

    烟气逆风飘散,阿铃在一旁垂泪,伸手挡住她,说了些什么。

    她摇了摇头。见俊望着她的唇,辨别不出她的答话。只是望见她手上一松,火舌舔到纸上,便如蝶翼般张开,片刻间便烟随风散,什么也不留下。

    阿明在一旁垂首道:“皇后娘娘烧的是自己素日里积下的手书与笔谈。”

    见俊攥着花枝,凝视着妁慈。他几次双唇开合,最终找到了什么一般,嗓音几不能破声:后宫该招点新人进来了,原来是这十个字”他待笑不笑,似怒非怒,百般情绪压抑着,只眼圈一点点泛起红来。

    “原来她也想要后宫再多点人

    她捧着那张纸,静静望着,沉默不语。

    阿铃见她似有所感,忙道:“这张不烧了吧。”

    妁慈点了点头,待要收起来,一阵劲风,已把它卷入火中。妁慈略一怔愣,等阿铃去抢,不大的一张纸便已经尽数燃尽了。

    妁慈沉默了一会儿,拍尽手上烟尘,站起身来。

    她不惯跪坐,双腿已麻,趔趄了一下。阿铃赶紧扶住她。才一回头,便见见俊向这边走过来,笑容温柔俊美。

    妁慈回他微笑,对他伸出手去。

    见俊道:“朕抱你回去。”

    妁慈笑道:“我不过腿麻,一会儿就好。路这么远,你如何抱得动?”

    见俊笑而不语,已经抄了她的膝弯,将她抱在臂上。

    他手上有些不规矩,妁慈红了脸,圈住他脖子,低声道:“别闹。”

    见俊啄了啄她的唇,笑道:女人不过火盆不能入门,男人不能将妻子抱起不能圆房,皇后既过了火盆,便与朕再入一次洞房吧。”

    妁慈回头去看,见俊抬脚一踢,火盆便翻入河中,黑色余烬并尚未烧透的纸片尽数散在水上,随波远去了。

    她望了望见俊,随即垂下睫毛,“嗯。”

    他们先去了清池殿,双双沐浴。

    妁慈为见俊洗过头,见俊回身抱住了她,道:“朕为皇后擦身。”

    他下面已经抵在妁慈腿间,那种灼热的触感在温水里无比清晰。

    妁慈身上有些软,扶了他的肩膀,有些颤抖的点了点头。

    见俊的手指一寸寸擦过她的皮肤,轻柔的撩拨着。时间缓慢而漫长。

    妁慈渐渐抑制不住喘息,圈住他的脖子,轻轻蹭着他。

    见俊手上一抖,已经把她勒在手臂间。

    他吐息灼热,语气强自压抑着,一面说着一面啄着妁慈的耳垂着,嗓音低哑:“朕还没有为皇后挑起盖头,皇后不要勾引朕。”

    妁慈垂着睫毛,低低的“嗯”了一声,却不放开他。

    见俊将她压到池壁上,目光泛红注视着她。他们不过隔开一臂的距离,妁慈却忽然觉得羞耻,略挡了挡,垂眸不语。

    见俊几次要压过来,终于还是松开手,回过头去。

    “朕朕不能在婚前玷污了皇后。”

    妁慈愣了愣,泪水忽然夺眶而出。

    “我不曾怨你”她说,“就算你当初掀起我的盖头,就算一开始你便不冷落我,我也——”

    见俊已经步上台阶。妁慈在下面握住他的脚踝,哽咽不能语。

    见俊披了衣服坐下来,他伸手,便有侍女捧了托盘进呈。见俊从上面取了一杯水和一个琉璃小瓶。瓶中静静躺着七粒珍珠似的丸药。

    “皇后有什么要说给朕的,一次全说了吧。”

    妁慈松开他的脚踝,要后退,却被他握住了手腕。

    “皇后有什么要问朕的,朕也毫无隐瞒。”

    妁慈哽咽着摇头。

    见俊顿了顿,有些失望的:“皇后不说,那便朕先问吧。”他便拿了那个瓶子,倒出一粒药来,问道:“皇后的药是哪里来的?”

    妁慈睁大了眼睛。

    见俊已经将要放进口中,就着水咽了下去,“没关系,皇后不说也没关系,反正说了也是骗朕。”

    妁慈惊慌的去抢,见俊把托盘往后移了移,径自道:“这药是做什么的?”

    妁慈眼中泪水不停滚落,她试着去抓见俊的手,但见俊总是比她快一步,已经把第二粒咽了下去,“皇后是不是还要告诉朕,是补血益气的良药?”

    见俊已经倒出第三粒:“皇后为什么要吃?坤宁宫皇后阁已重新收拾过,帏帐被褥都换做喜庆的大红,入目迷乱晃眼。

    最近身体欠佳,所以要吃点

    妁慈眸中皆是泪水。见俊微笑着凝视着她,吻去她眼角泪水,柔声道:“入了夫家便不能再哭。朕会一生一世对皇后好,皇后不要难过。朕爱听皇后喊朕的名字,皇后日后不要拘礼朕什么都答应,只要皇后开口说

    我想要后宫再多点妃子们,现在后宫就我们几个人未免太安静了吧”

    妁慈偏头,泪水滑落,“对不起。”

    见俊笑容凝住。

    “没关系”最后他终于答道,“皇后欠朕的,可以慢慢还。朕不急,皇后也不要急。”

    侍女已奉上合卺酒,见俊自取了一杯,将另一杯递给妁慈。

    妁慈不接,见俊便攥住她的手,强行交杯。而后将杯子一正一反扣在托盘上,扯落床帏,将妁慈压倒在床上。

    红烛滴泪。纱帐里起伏,喘息、啜泣、呻吟交缠着溢出来。

    一直到妁慈再撑不住昏睡过去,见俊仍牢牢的圈住她,不肯松手。

    妁慈第二日醒得比平日还要晚些。见俊已不在身边。

    她坐起身,纱被滑落,露出一身红紫痕迹来。

    她木然的拢了拢,扶枕倚坐,低声唤道:“阿铃。”

    答话的是个陌生的女声,“禀娘娘,阿铃已被调往别处,日后由奴婢伺候娘娘。娘娘可是要起身?”

    妁慈打起珠帘,见原先摆在案上的西洋钟已不知去向,再扫了一眼,才发现整个坤宁宫已尽数换了装饰。

    她盖住眼睛,困倦的问:“什么时辰了?”

    妁慈已不被允许走出坤宁宫,这几日宫中音讯皆传不进来。她问,也没人敢答。

    外面祖父的人冒死给她递来消息,她才知道,原来林修仪已生下一名男婴,赐名廉,出生第二日已被立为太子,钦指阿廉为太子太傅。林修仪也晋为皇贵妃。

    朝臣多知道妁慈命不久矣,并没有几人反对。

    之所以波澜骤起,是因为策命之后第二日,见俊便寻死一般命人点兵筹粮,要御驾亲征,前往西疆与木儿相会。

    祖父希望妁慈说什么也要拦下见俊——皇嗣尚在襁褓,元禄已笼络朝臣,见俊此去,只怕再难回来。

第66章 选秀() 
女子,满十四至十六必须参加妃子大选!

    一纸圣旨下,揭示着三年一届的选秀开始,也牵动着无数人的命运,那巍峨雄伟的紫禁城使多少人追逐寻找的梦想!

    在好友口中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月儿就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开始。一入宫闱怕是一辈子的都无法离开那个牢笼了。

    可对自己而言,从阁楼到皇宫,只是换了一个比较大的牢笼,多了些勾心斗角,少了些宁静罢了。

    很快,母亲就安排好了一切,银票,珠宝,绫罗绸缎无一不缺,华美却也不是过于华贵,这样才符合户部尚书之女的身份,大家之女的气度仪场和面对官场之中勾心斗角的小心防备兼而有之。

    银票是用来在宫内的打点,但宫中有些人偏好于精致的玉器奇珍,所以母亲也预备了一些精致的小玩意。

    临走的那天,丫鬟扶着月儿从阁楼上走下,高高的阁楼,一阶一阶窄窄的,一步步必须有人小心的搀扶才行。

    这是第二次出这个阁楼,想来也会是最后一次了,月儿站在那,嘴角笑意朦胧如西子湖畔的薄雾,母亲站于阁楼之下,看着自己,欲言又止。

    楼外果然如绿荷所说的那般,户部尚书之女的宅子里有着极为美丽的景色,小桥流水,庭院假山,一景一物都美不胜收!

    马车一路走过,偶尔掀开帘子,江南如诗如画的景色映入眼帘,一手支着,轻轻地哼唱着江南的民谣小调,一曲紫竹调,清雅悠长,明知不合规矩,却依旧难得的放纵自己。

    经过了一个月的长途跋涉,一行终于到达了京城,这座帝王之都,那是和江南完全不同的景色,

    这一路上没有多大的辛苦劳累,一路上都是缓慢行驶。

    家中早已安排了一个别苑,在别馆迷迷糊糊的睡了一夜,第二天醒来,就有人来告知,即将开始选秀,请各家小姐准备。

    按照规矩,最前面是宫中后妃的亲戚,其次是以前被选中留了牌子、这次复选的女子,最后是本次新选送的妃子,分别依年龄大小排列。

    月儿是新送选的妃子,年纪又小,所以在队伍的末尾,随着队伍鱼贯衔尾而行。

    日落时分发车,入夜时进入地安门,到神武门外等待宫门开启后下车,在宫中太监的引导下,按顺序进入顺贞门。

    阅选在御花园举行,所以第一天就轮到月儿了。

    一众妃子穿着一致的小袄,手中拿着苏绣宫扇,莲步轻移。

    一排妃子六个,月儿被分在第三排,听着宫中太监以尖细的嗓音念着一个个妃子的名字。

    月儿“!”

    听到太监叫到自己的名字,月儿心一抖,随即不紧不慢仪态翩翩的上前,跪下,这个位置只能看到皇上石青实地纱彩绣片金单朝服的衣摆。

    “月儿”,就是户部尚书的女儿吗?抬起头来,让我看看!”

    月儿缓缓的抬起头,眼前是一张非常漂亮的脸,这就是后宫之主皇后,月儿没有错过她那笑得灿烂笑容之后,眼中透露出来的犀利的目光。后宫是个黑暗的地方,能够不用经过一步步上去直接成为皇后可见皇上对她多么的喜欢。

    “果然是出众,户部尚书能有这般出色的女儿也是几世的福气啊,当年,朕第一次见到你父亲,她还是个初生牛犊啊,一眨眼,女儿也这般大了,出落如花似玉!

    托皇上与皇后之福!”月儿欠了欠身,楫礼!宫扇半遮住颜!

    男子爽朗的笑声传来:“皇后可是难得像今儿这么开心!”

    虽是知道于礼不合,但好奇之下的月儿微微的抬头,飞快地看了眼这个今后即将成为自己男人的人随即飞快垂下,面容清贵俊朗,明黄色之下隐隐带笑。

    垂下眼,握着宫扇的手微微颤抖,皇上果然是人中龙凤,真命天子!不禁为暗暗庆幸又不得不心想,有自己这般念头的怕也不在少数吧!

    一双宽厚的手伸出明皇的衣袖,一边的太监早已机灵的递上一个大银盘,放了十余块刻了修女名字的牌子,只听轻微的碦的一下,暗喜,属于自己的那块牌子已经留下了。还是由皇上亲自翻牌的记名牌。

    嘴角也就不由得漾开淡淡的笑容。

    初选结束,妃子们一回到住的地方就开始叽叽喳喳的讨论开了,毕竟这次选阅通过就是正式进入后宫之中了,然此次落选的也有,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当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一时间如百花盛放,争奇斗艳,热闹非常,而彼此交换的眼神中也是在观察着彼此,有没有哪个能耐能和自己竞争。

    月儿坐在一边,一只手握住一卷书,偶尔端着茶盏,轻饮一口茶茶,神色淡然,不去理会一旁的吵乱。

    “月儿妹妹,怎么不过来和姐姐们一起说说话呢?”也有人看不惯她的清静,带些嘲讽的开口。

    月儿心中嘲讽,面色却依旧,只是放下茶盏,轻轻一笑:“姐姐们难得有如此雅兴,妹妹不敢打扰!”

    姐姐,你就不用费心了,我们的月儿妹妹今天可是上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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