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皇后的萌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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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攻皇后的萌主-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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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周全,说的不就是你吗。

    “我尽快”她最终只能这样敷衍。

    阿珠无奈的“嗯”了两声,道:“皇后娘娘,也别光说阿玉。你自己才最该注意。我总觉得你跟小正太走太近没好处。我知道你拿得起放得下可是他呢?万一他死不放手,学罗密欧去刨坟,或者干脆连尸体也不放手”

    妁慈撞墙——你以为自己过得是猎奇向啊喂。

    “见俊不是那么极端的人时间差不多了,剩下的见面聊。”妁慈揉着额头无语道。那边“啊——喂”着,她已经切断了通讯。

    其实元宵回来,妁慈已经在想,自己是不是爱上见俊了。

    被见俊亲过太多次,已经不会在亲吻后看到他就觉得手足无措。

    同床共枕太久,钻一个被窝也完全不会防备什么,哪怕这两天被他圈在怀里睡,也只觉得姿势有些不舒服罢了。

    看到他固然很开心,看不到他偶尔也觉得无聊,可是碰面时并没有心跳眩晕的感觉倒像是心里被填满了似的,反而更平静了。

    而且见俊碰过的女人,她也完全没有除之而后快的感觉,她基本是无视她们的存在——不过她很喜欢林修仪。

    感觉——好像跟对她家小白的感情没太多差别。

    话说回来,当初领回家的时候小白只有巴掌大一团,懒洋洋闭着眼睛等她喂的模样就跟只小仓鼠似的。她还以为它是只软软肉肉团团的松狮,谁知却是一只高贵冷艳的瑞士牧羊犬。

    所以说未成年人和养成系什么的最不靠谱了——因为没有血统鉴定书你永远也不知道他会长成什么样的大人。

    过了元宵,春节总算结束了。

    冬狩一事也提上了日程。

    冬狩正式只有三天,但光花在路上的时间就又有三天。而且冬狩不比祭祀,对体力消耗很大,见俊秋冬两季又病过几次,大臣们不敢把日程安排得太仓促,便把时间定为十天。

    实质上是把见俊体力负担转给御林军罢了。

    荣夫人身体不好,妁慈出游并无避讳。但是林修仪还有身孕,她不能把宫中杂务都丢给她处理。因此她本来是不打算跟见俊一起去的。

    她把理由说给见俊听的时候,见俊沉默了一会儿,而后漆黑的眼睛认真的望向她:“朕一个人出去十天也没什么只是按规矩,御驾出行,除非有斋戒的必要,否则身边都得有妃嫔照料起居。”

    他目光略有些闪烁,强作平静的试探着。

    妁慈平静的心情忽然就被搅乱了,竟略觉得有些不快,“陛下想带谁去?”

    见俊攥住她的手,温柔的微笑,“皇后觉得带谁去好?”

    见俊眯着眼睛望着她,像是想要从她目光里发现些什么。妁慈越发觉得心烦,便干脆坐下来看书打坐。

    ——她是一心不能而用的人,捧起书就自动入定了。

    见俊见她目光瞬间便专注起来,心里不由有些失望——妁慈一直在回避他的感情,难得有了一丝进展,她却又开始回避她自己的感受。

    他们之间的问题,见俊已经敢正面面对,试图去解决。

    但无论他怎么努力,怎么自戕般去检讨过往,若妁慈始终像蜗牛似的,稍有碰触便缩回去,那么他们永远也不可能有什么进展。

    见俊有那么一瞬很想捏碎她那个小小的蜗牛壳。

    但是不可以。他已经失控过一次了,妁慈不可能给他第三次机会。

    他踱步到妁慈背后,圈住她的肩膀,“朕只想要皇后一个人。如果皇后不去,分开十天,朕会相思成疾不过朕可以忍耐。狩猎确实比较辛苦,也许还会有个小伤小病,皇后去受苦,朕也不忍心。”

    他热气呼燎在妁慈耳后,却偏偏是软糯糯装纯的声音。妁慈那么高深的修为,愣是被他给扰乱了心思,眼前字一个都不往脑中去了。

    “对了,由贵兄还说要教朕空手逮兔子”

    妁慈下意识侧头回道:“不行!”

    见俊黑漆漆的眼睛温柔的眯起来,光色盈盈,近在咫尺。两人呼吸相通,目可交睫。妁慈脸上一红,要逃开,却被见俊捧住了脸,“为什么不行?”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

    妁慈躲避着他的目光,神思不属道:“太危险了,你没练过骑术”

    见俊的嘴唇几乎要贴上她的,“皇后既然担心朕,就一起去吧”

    阿珠那句“你跟见俊走太近不好”适时的响在妁慈脑海里——妁慈平生头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危机感——她赶紧把手上的书插进来。

    双唇贴合,书脊打在见俊眼眶上。见俊随手截了丢到一边,握住她抬起来的手,含糊道:“别担心,不疼”而后再次噙住了她的唇。

    妁慈最终还是跟着一起去了。她一点也不怀疑,若由贵敢教,见俊还真的敢学——这个年纪的孩子总是一头热血的想证明自己,动不动就要为无关紧要的是拼命。时刻要人看着。

    “皇后睡不着?”见俊问。

    妁慈道:“有点”

    见俊道:“朕也睡不着,要不咱们说说话吧。”

    妁慈心里略挣扎了一番,还是拒绝了:“明日还要赶路,早些睡吧。”

    ——龙辇上见俊必然睡不舒坦,而下午时京中这两日的奏折便会快马送到,他也没时间休息。

    见俊没有接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妁慈。

    妁慈试图入睡,然而当外面风声呜咽着响起来时,她还是忍不住又往上拉了拉被子。

    见俊凑近了些,额头抵着她,在她耳边笑问,“皇后怕野狼?”

    妁慈紧闭着眼睛摇了摇头——她怕的是那些人形且非人的超自然现象。至于野狼,就算陷阱、壕沟、围墙挡不住它们,御林军也能把它们变成串烧材料。

    见俊低低的笑了两声,亲了亲她的耳垂,沉声道:“不用怕,朕会保护你。”

    他扶了妁慈的头和背,把她圈到自己怀里。

    明明他安抚的方向不对,但妁慈感受到他温热的体温,听着他沉稳的心跳,竟真的松懈下来,安稳的睡了过去。

第54章 狩猎开始() 
狩猎前举行的仪式复杂而壮观,但妁慈全无心思欣赏。

    她骑马跟在见俊的身后入了猎场,而后便静默的面南停着,心不在焉的看着猎场上英姿飒爽的骑兵追逐猎物。

    御林军第三次和野兽经过见俊身边时,礼官奉上了弓箭。见俊开弓射箭,一头麋鹿应声而倒。四面山呼万岁,元禄扛着天子的大旗驱马飞奔而出,三军军士呜呜的吹响了箫角,骁勇的男儿们便各自追逐自己的猎物去了。

    狩猎终于进入了高潮。

    见俊一箭中的,心里得意,便笑眯眯回望妁慈。妁慈暗怀心事,竟然没有看到。见俊略有些失望,便拨转马头踱到她身边,问道:“皇后身体不舒服吗?”

    妁慈尚未回神,只茫然抬头望向见俊。

    见俊穿了身朱红曳撒,外面套着织金罩甲,带着棕色的熊皮尖帽。明丽的颜色越发衬得他面孔粉嫩。他身量瘦,穿上冬装便不显臃肿,反而看着更笔挺了。

    大约是他的马比别人的更威武的缘故,妁慈竟觉得他比自己高些。

    但大雨中他身体单薄的触感依然清晰。妁慈仍记得,那个时候他茫然无措的说:“朕睁开眼睛的时候,到处都找不到皇后。”

    见俊见妁慈不答话,不由有些慌张,又喊了她两声。

    妁慈这才听到他的声音,忙笑道:“没事,不用担心。”

    见俊仍是不放心,试图去握她的手,妁慈怕他歪下来,忙递了手给他,笑道:“做什么次次都要拉了手说话?跟个孩子似的。”

    见俊道:“不握实在了总觉得不放心。敏敏又不把朕放在心上。拉了你的手,也好让你知道是在与朕说话。”

    妁慈下意识就要抽回去,见俊一把攥紧了,笑眯眯道:“不要乱动。朕骑术不好,被你大庭广众之下拉下马,可就丢人了。”

    妁慈无奈道:“大庭广众之下手拉手就不丢人了?”

    见俊笑道:“反正没人看见。”

    正说着,贵儿驱怀里抱着只雪白的兔子,勒马在见俊身前停下,笑着拎了兔子耳朵,道:“兔子伤了腿,你家皇后娘娘菩萨心肠,能不能帮忙医一下?”

    他一开口,见俊忙松了妁慈的手,笑道:“朕今天不能上阵。中原规矩多,朕亲自上阵,将士们必然都不敢比朕猎的多。朕的射术,贵儿兄又不是不知道。”一面说着,一面命人接兔子。

    贵儿笑道:“确实规矩多,有女人时规矩更多,明明是猎物,却不能射杀。”

    妁慈难得舒缓下来的心情彻底被败坏掉,她不想跟这人废话,便拨了马头要到台上休息。背后贵儿忙道:“皇后娘娘,兔子你要不要?”

    妁慈生硬道:“不要!”

    贵儿笑道:“真不要?真不要我就扭断它的脖子了。”

    妁慈怒极,猛的回马加鞭,从她手上抢了那只兔子,目光喷火瞪着他道,“滚,有多远滚多远!”

    见俊没见过妁慈失控的模样,竟忍不住笑出声来,皇帝陛下你们慢慢聊,我先走了不然我就要输给元禄了,妁慈下了马,到台上坐下来。

    她看了看兔子腿上的伤,便转手给了阿铃,让她消毒包扎。

    那伤很明显是箭伤,而且是连骨头都洞穿了的箭伤。能挽动这种硬弓,有如此射术的,妁慈根本不做他想。

    见俊不能亲自射猎,没一会儿也觉得无聊,便也上了高台,在妁慈身边坐下。

    高台上有炭火烤肉,热茶,妁慈斟了杯热的奉给他。

    见俊笑问:“皇后为何这么讨厌贵儿?”

    妁慈道:“那兔子的腿,是他故意射断的。这人残虐起来这般若无其事,臣妾实在没办法喜欢起来。”

    见俊想了想,道:“大概西疆太苦寒了吧。光让人活下去就已经不容易了,哪有多余的怜悯给野兽?朕倒不觉的他是残暴之人。”

    妁慈道:“陛下跟他太亲近了,臣妾总觉得不好。”

    见俊问:“怎么说?”

    妁慈道:“她的部下为了他而死,他的部族还在做奴隶。可是这人却乐不思蜀的在悠游,足见他对自己本族人也无太多怜悯。如此冷血的人,只怕会反噬恩人,对陛下不利。”

    见俊不以为然,却也不想说服妁慈——他跟贵儿相处时日久了,很明白这个人的魅力。私心并不希望妁慈跟他碰面。今日若不是贵儿自己知趣离开,他也会找借口赶他离妁慈远些。

    于是便岔开话题,笑道:“朕明白皇后的忧虑了,日后自然会注意。朕看皇后今天似乎有心事,跟朕说一下也无妨。”

    他重新提起被贵儿打断的话题,妁慈再次沉寂下来。

    于是她平静道,“臣妾在想一个人,她如今已有了身孕,陛下是不是该给她加封了?

    见俊面色不由尴尬起来:她已位列九嫔,足够了。今日冬狩,不聊后宫。

    妁慈笑道:“皇嗣并不单单是后宫之事。若她生下皇长子

    见俊攥住了妁慈的手。

    妁慈顿了顿,心里酸楚一点点蔓延开来。

    “再给朕一些时间。”见俊目光定定的望着他,不无忐忑,却没有退避,“朕对敏敏说的,朕想对你一心一意,从来都没有变过,一辈子都作数的皇后再给朕一点时间。”

    林修仪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对妁慈不忠的明证。他们亘在他和妁慈之间,是他必然得面对的过往。但他现在还没有足够的勇气和自信去面对。

    可是他并不知道,妁慈已经没有太多时间等他了。

    妁慈静静的望着他,片刻之后垂下头,微笑道:“嗯。”

    猎场上鼓乐喧嚣,箫角长鸣,马蹄声紧凑密集,吆喝声也不绝于耳。

    各军都有斩获,贵儿与元禄这两个单枪匹马的也当仁不让,可惜人多了不吃素,他们的猎物每每被以多欺少半路截去。

    被贵儿截走第三匹麋鹿的时候,元禄默不作声的搭弦瞄准了她的马。

    虽然总被抢东西确实很不爽,不过猎场本来就是竞技的地方。并不是你追的久猎物就属于你,鹿死谁手,被人加塞挤到后面去,更是只能怪自己骑术不佳。只要不是昧下别人射死的猎物应算作自己的战利品,贵儿都不在意。

    何况元禄敢你动刀剑,他很喜欢。

    因此贵儿飞速拨马与元禄错肩而过,抬手拔了他兜鍪上的孔雀翎。对元禄晃了晃。

    元禄是骑射好手,如何肯被贵儿扫了面子呢,当即伸手去抓贵儿的皮帽,贵儿侧身一闪,元禄一捞不成,转而拉住了贵儿的马缰,按了马鞍子抬脚去踢她。

    两人迅速缠斗到一块儿。元禄面色冷漠,箭矢并未因贵儿的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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