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撩人:皇上,求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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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撩人:皇上,求放过- 第2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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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新坐起身来,梁静月唇角微微抿起,冷眼看着两人。

    这两人衣着冷劲干练,肃杀之气甚浓,不用想也知道一定身手不凡。

    枉她在宫中两年,她竟不知有暗卫的存在。

    不!

    不只是她,应该说整座皇宫之中都不会有人知道他们的存在。

    因为,他们的名字。

    ——暗影!

    “他们一个是暗,一个是影,平日只负责我的安全!”

    不再自称为朕,君临越的视线从暗影身上掠过,似笑非笑的落在梁静月身上,他先为梁静月解惑,而后头也不回的问着暗影:“夫人问我为何要用迷药这种下九流的招数对付她”

    闻言,被称之暗的男子对梁静月恭了恭身:“主子早前交代过,夫人身上有功夫属下是怕伤了夫人,这才出此下策”

    “迷香加上蒙汗药,即便是不世高手,也得倒头就睡!”淡淡一笑,笑意未达眼角,梁静月冷眼看着君临越:“爷,你说是不是?”

    只是迷香,可以让她昏睡一日一夜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他给她用的,可不是一种药!

    昨夜里,小倩奉茶的情景,仍旧历历在目。

    那时,她说她在茶水里放了姜叶,梁静月信了!

    因为对身边之人,若是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那么那个人一定会活的很悲哀!

    但如今看来,她的信任,与皇权的威压相比,小倩到底还是选择了站在皇上这一边念及此,她不禁在心底晦涩一叹!

    此事,若换做小兰,一定不会就范!

    “你已经猜到了不是吗?”

    迎着梁静月微冷的眸,君临越似笑非笑的牵了牵唇角。

    眉梢轻抬,他微微颔首,倒也承认的干脆:“如你所料,茶里的蒙汗药,是我让人放的。”

    “迷香,再加蒙汗药,爷对妾身还真是够狠的。”沉稳的语气中,透着几许薄凉之意,梁静月冷笑着再次坐起身来,掀了被子准备下车。

    “夫人生气了?”双手抱胸,君临越轻笑。

    “妾身哪儿敢啊!”

    像极了受委屈的小媳妇,梁静月瘪着嘴,作势便要越过他步下马车。

    “还是为夫扶着夫人下车吧!”看着梁静月一脸不悦的模样,君临越蓦地心情大好,并好笑对她伸出手来。

    “有劳夫君了!”

    不以为然的笑笑,梁静月轻抬柔荑,将之置于他温热的大手之中。

    握紧她的手,君临越俊美无俦的脸上,毫不掩饰的扬起一抹胜利的笑容,

    淡淡的,轻抬眸华,对上他如墨玉般的瞳眸,梁静月声线微凉:“爷可听过一句话吗?”

    “什么话?”

    轻皱眉心,君临越牵着梁静月步下马车。

    “世上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不曾看他,梁静月一边跟随他的脚步进入客栈,一边悠悠然道:“今日有人敢在我的茶里下药,明儿个我就敢在他的吃食里投毒!”

    君临越闻言,微顿了顿脚步,咬牙一笑道:“你敢!”

    与君上投毒,是诛九族的死罪!

    她身后是安国侯府数十上百条性命,他笃定她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温婉一笑,梁静月微微探身,凑近他耳边。

    因她突然的亲近,而微微蹙眉,感觉到她温热的气息,君临越心神微漾,就在此时,却闻她吐气如兰道:“敢不敢,爷试试看不就知道了?”

    闻言,君临越脸上笑容,不禁渐渐僵硬!

    “好累,今晚上爷自己用膳吧,我再去睡会儿!”瞳眸中,波光流转,眉梢微挑间,梁静月轻柔抽手,对君临越温婉一笑,她转身穿过驿馆大堂,提裙款款上楼。

    即便再不愿,皇上也是他的夫君,她敢下毒毒死他吗?

    她当然不敢!

    只是,不敢毒死他,并不代表她不敢对他用些无碍性命的药剂。

    这叫,一报还一报!

    驿馆早已有人提前清客,如今梁静月先上楼,门口处便只有君临越一人独立,眸光于瞬间变冷,看着她聘婷而上的身影,他的双眸之中有火光隐隐跳跃!

    这个女人胆子很大!

    大到,居然胆敢当面挑衅于他!

    只是

    “你玩的过我吗?”

    唇角处,缓缓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弧,君临越哂然一笑,带着暗影一起上楼。

    二楼,客房里,懒懒的躺在睽违一天一夜的床榻上,梁静月无比满足的喟叹一声,便复又瞌上眸子。

    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掀起被子上了床,她蓦地一惊,抬腿便朝着来人踹了一脚

    梁静月的脚,出的又快又狠,不曾移动分毫,君临越眸中精光闪过,抬手便稳稳抓住她的脚踝,没好气道:“你想谋杀亲夫啊!”

    迎上他视线的一瞬间,梁静月便接收到他眼底尽是不悦的危险信号。

    朱唇轻动,她想说些什么,却终识趣的选择噤声,用力的挣了挣,想把自己的脚收回来,却又不能如愿,无奈之下,她仰望着床前的君临越,振振有词道:“爷若要休息,该到自己房里,这里可是我的房间!”

    君临越眉心一立,冷声问道:“谁说这里是你的房间?”

    闻言,梁静月哑然!

    早前她上楼时,夏公公确实没说这间房是她的,不过即便如此,她却可以肯定,这间房绝对不会是为他准备的。

    因为,无论采光,还是位置,这间房都不是最好的。

    可现在若他一口咬定这房间是他的,她也无可辩驳!

    “以后再敢对我动手,休怪我不客气!”

    微沉的眸,狠狠的盯视着梁静月,君临越用力抬手,毫不怜惜的将她的腿狠狠扔在床上。

    啪的一声传来,梁静月痛皱了眉,却倔强的不曾喊痛!

    见状,君临越眸色微变了变,倾身便要上床。

    抬眸之间,见他作势便要上床,顾不得自己被摔痛的腿,梁静月噌的一声坐起身来,一脸戒备的看着他:“你要干什么?”

    “你在担心什么?”蹙眉凝着她写满戒备的俏脸,君临越唇角轻动,却仍是一本正经道:“夫人,赶了整整一日的路,为夫累了,想要歇息了。”

    “你要在这里休息?”

    看着眼前的君临越,梁静月的眉心蹙的极紧。

    学着梁静月蹙眉的样子,君临越也紧皱着眉宇道:“今次出门,你我只是寻常夫妻,夫人你在哪里,为夫便该在哪里休息,这有什么不对的?!”

    “你”

    顿觉无语,想到要跟他同处一室,同睡一张床,梁静月便觉浑身一阵恶寒。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惹不起,她总躲得起吧!

    暗自腹诽一声,她掀起被子,便要下床,可就在下一刻,她惊呼一声,整个人重回跌回绣枕之上。

    “天晚了,夜深了,哪里都不许去!”长臂横于前,看似十分随意的将梁静月压在床上,君临越的语气里透着淡淡的嘲讽之意:“君子着以美,秉之上上乘也,以你的姿色还入不了我的眼,我不会饥不择食的,放心睡吧!”

    语落,斜睇她一眼,君临越唇角微翘着,在她如利刃般犀利的眸光注视下,掀起棉被和衣躺下身来。

    眼睁睁的看着他在自己身侧躺下,梁静月杏眼圆睁,暗暗龇牙。

    她算看出来了,他这是故意在折辱她。

    可要命的是,即便受了如此委屈,人在屋檐下,她却不得不低头。

    耳边,是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似是有一股魔力,被他禁锢于床内,听着他的心跳声,梁静月原本满是厉色的目光,渐渐变得随和。

    罢了!罢了!

    好女不吃眼前亏,反正她早就嫁了他,这样也不算名节尽失。

    今夜才第一日,且先睡饱了再说!

    心下,如是暗暗一叹,微微仰头,她看着他完美的下颔轮廓,忍不住淡淡问道:“我们此行要去哪里?”

    “安阳!”

    不曾垂眸看她一眼,目光直视床顶,君临越冷清回道。

    “凤羽安阳?”眸华微闪,梁静月微动了动身子。

    “你知道安阳?”

    终是垂眸看了她一眼,君临越眉脚轻蹙,手臂用力,让她动弹不得。

    “我为什么就不能知道安阳?”不服气的反问一句,怎么挣都挣不开他的臂弯,梁静月她不悦的蹙了蹙眉,懒懒的窝在君临越怀里不再做任何挣扎,“你可别告诉我,我们去那里是为了体察民情!”

    初时,她以为他微服出宫是为了体察民情。

    但现下居然她们要去的是安阳,那就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了,勾月国的皇帝,跑的凤羽国去,怎么可能是去体察民情?!

    听到梁静月的话,君临越并未立即回答,眼睑虽然低垂,却仍旧轻颤了颤,他在沉寂许久后,于唇角处勾起一抹绝伦的笑:“去看一个人!”

    凝着他嘴角的笑,梁静月心神微怔!

    她所认识的君临越从来面色冷峻,可眼下在提到那个人的时候,他却神情温和,嘴角含笑,那笑容让人如沐春风!

    这样的他,是她从不曾见过的。

    “看够了吗?”

    眸华轻敛,对上梁静月微怔的眸子,君临越眼底满是戏谑。

    “爷长的好看,妾身百看不厌!”充满挑衅的笑笑,梁静月低下头来,看着他横在自己胸前的手臂,她心下一横,张口便咬了下去——“啊!”

    痛呼一声,君临越霍然抬手,一脸震怒之色:“你敢咬我?”

    “咬疼了吧?”重得自由,笑看着君临越震怒的俊脸,梁静月无奈涩然:“谁睡觉习惯有东西压着?”

    “你没长嘴吗?不会说啊?”眉眼竖起,君临越声线泛冷。

    “我长嘴了啊!可我若说让你放开我,你会放吗?”似是早已习惯他的冷言冷语,梁静月据理辩驳之余,还无畏的低眉指了指他被咬痛的手臂:“还是这招最有效!”

    “你该死!”

    低咒一声,瞥见她眸底的那抹狡黠之色,君临越一脸阴晴不定。

    “妾身万死!”对他的冷嘲热讽充耳不闻,梁静月无所谓的自嘲一笑。

    见状,君临越简直快被气死了。

    他很怀疑,眼前这个如小恶魔一般的女人,当真是过去那个凡事大度,温柔端庄的皇后吗?

    “好困啊,爷不是累了吗?”在他冰冷恨恨的目光注视下浑身不自在,梁静月打了个哈欠,掀起被子盖在身上,闲闲的瞌上双眼。

    静静的凝视着她平静的面容,心中恼意不减,君临越忽然惊觉,一向沉稳到冷清的自己,好像每次都被眼前这个小女人气的七窍生烟!

    因一个女人轻易怒形于色!

    这,绝对不正常!

    几不可见的轻蹙了下眉心,他心下沉思,面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

    时间不长,室内鼾声大作。

    闻声,君临越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宫中佳丽三千,他这是头一回听到女人打鼾!

    且,还如雷一般!

    这还是女人吗?!

    嫌恶的皱紧眉头,随着鼾声越来越大,他忍无可忍的抬脚踢了踢熟睡中的梁静月。

    “呼噜——呼噜——”

    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偷偷瞥了眼难色黑的一塌糊涂的君临越,梁静月暗笑着裹紧被子辗转向里,给他个后背,鼾声依旧

    和她同床,那是要付出代价的!

    翌日,天气晴好,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棂洒满一室。

    在床前站了许久,仍不见梁静月醒来,影子肃静的脸上,虽隐隐透着为难,却仍是出声唤了梁静月:“夫人,该起了,用过早膳我们还要赶路呢!”

    “嗯”

    无比满足的喟叹一声,梁静月懒懒的伸展双臂,极不情愿的睁开惺忪睡眼,看着身边空空如也的床铺,再看向恭立床前的黑衣女子,她巧然一笑,坐起身来:“影子妹妹早!”

    影子微愣了下,唇角不自在的牵动了下:“夫人,已经辰时两刻了。”

    “是吗?看样子时辰确实不早了。”

    梁静月神情未变,只无所谓的笑了笑,便动作利落起身下床。行至盥洗处,她轻掬起水,朝自己脸上拍了拍,冰凉刺骨的感觉,将睏盹逼退,梁静月面不改色的回头问道:“爷呢?”

    “爷在楼下等着夫人一起用膳!”回了梁静月的话,影子脸色微变,指着盥洗盆里的水道:“属下帮夫人去换热水。”

    眼前之人,可是皇后,是千金之躯,严寒冬日里,岂有用冷水洗脸的道理?!

    “不必了,我没那么娇气!”从影子微变的脸色,意会她心中所想,梁静月将巾帕浸湿,抬手将脸擦拭干净,坐到梳妆台前自己动手梳起了长发。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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