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冰柜里有个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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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冰柜里有个女神- 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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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这幢小楼和地下室,都是修建于1931年的。难道,从那时候起,到1959年末,共济会都在这个地下室里搞些见不得光的名堂?

    等等,1959年?

    不就是林家宅三十七号事件结束的那一年么?

    我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却又马上觉得这不太可能。但是,这种想法一旦开了头,我就忍不住继续想下去。

    难道……

    我向面前这堵墙的墙角望去,下面积的灰尘,比其他地方的灰尘还要厚出许多。

    我往后退着,仔细打量着那些扫地不容易扫到的地方。果然,灰尘更加厚实,比之前我看到的地面上、以及架子和罐子上落的灰尘都要厚得多。

    果然!这个地方虽然建于1931年,但是那些罐子,是1959年才搬进来的!

    我马上想起,叶先国的妻子儿女尸体不翼而飞,也是在1959年。

    莫非,那罐子里装着的一男一女两个小孩的头,就是……

    就是叶先国的一对儿女?

    我闭上眼睛,想象着这里曾经发生的一切。

    大伯和陈子奇、方言三人夜探殡仪馆时,另外还有一个人,利用灵猫的卵巢囊肿,先他们三人一步,把叶先国妻子儿女三人的尸体偷走。尸体很快就被带到这个地方,应该是用于科学研究的。看来,共济会的外国友人们,对这些积年不腐、甚至还能自己行走的尸体,也相当感兴趣。他们把尸体的内脏挖出来,做了各种研究,特别是胃部、肝脏这些部位。

    研究胃部,是想知道这些尸体生前是不是吃了什么特殊的东西;而肝脏,众所周知,能够化解摄入身体的毒素。研究的人怀疑这些尸体有可能中了某种毒素,所以又把肝脏摘下来,研究了一番。

    至于男孩女孩的头颅,不用说,也是被研究者砍下来的了。男孩的一只眼睛睁着,是研究者为了观察眼内的瞳孔,特意翻开的。

    最后,这些被研究过的器官和头颅,都储存在一个个罐子里,用福尔马林泡了起来。

    只是不巧,很快,共济会就搬出了这个大楼,并于1962年彻底退出了中国大陆。也许他们对这三具尸体已经研究完毕,也许他们走得匆忙,来不及带上这些瓶瓶罐罐,于是,所有的东西,就都留在了这里。

    这么说,那个横放着的长盒子……里面就是……

    我壮着胆子走过去,用锡箔开锁工具,打开了盒子上的锁。缓缓地打开盒子,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接下来的景象,让我呼吸停止、两眼发直。

    果然!

    一具被豁开了小腹的女尸,还有两个无头的孩童,都赤身裸体地躺在里面。

    这些尸体虽然没有被泡在福尔马林里,至今还是没有腐败的迹象。

    我看到女尸小腹的伤口,才明白过来:那个泡在罐子里、心脏差不多大小的烂梨状物体,竟然是这女人的子宫!顿时一阵强烈的胃酸泛了上来。心里却还兀自感叹:这种假死药,当真厉害无比。肚子都豁开了,尸体还是不会腐烂,连蛆都不招一条。只怕是就算掏空了心肝脾肺肾,也不会烂吧。毕竟,现在各国保存的伟人遗体,肚子里都是空的了。

    看着那具女尸,我的心跳由剧烈加速起来。好吧,你们不要搞错,我没有恋尸癖。就算是有恋尸癖的人,我想他也不会对这样翻绽着皮肉、恶心无比的女尸有兴趣。

    我是怕了,可以么?

    如果这女尸TM的突然睁开眼站起来,我要怎么搞?跑?连条路都没有,跑到哪去?

    我身上没带着灵猫的卵巢囊肿,就算带着,我也绝不会放到这女尸的脸旁,然后念上一句“欧南母哦呗依恩文”。我没法想象,如果这躯壳内空空的女尸还能站起来,我该拿尿湿了的裤子怎么办。

    忽然想起一件事:根据脚印判断,我大伯来到这里的时候,只在架子前方不远处站了一站,就直接往前走了。这说明,他绝不是偶然来到这个地方的,而是为了追踪这三十年前不翼而飞的三具尸体,才跑到这里。而且,既然大伯是亲历过林家宅三十七号事件的人,他一定认识这一对男孩女孩,所以一见到那两个泡在罐子里的头颅,就认出了他们。

    这么说,他在来这里之前,就已经从种种线索查到,那三具尸体,被送到了这里。

    正这般想着,我突然感觉到一丝异样。低头一看,那女尸的手臂,原本明明是放在两侧的,此刻,竟不知道为什么,搭在了她的一对无头儿女的身上……

    我艹!我艹!我今天晚上TM吃了大蒜!我艹艹艹!我真是没想到,这里竟然会是这副场景,我艹艹艹,我这该死的毛病,为什么吃水饺一定要啃大蒜啊……

    这位……大姐、阿姨、姑奶奶,您您您,您可千万别活过来啊,您说您都这样了,还能动,您这不是要毁我三观么?!

    那女尸的手,抚在无头儿女身上之后,脸上,居然微微浮现出满足祥和的表情……

    我艹,这是我的潜意识幻觉么?

    我全身猛地一哆嗦,眼看就要吓得尿出来,连忙把盖子“咣当”一声盖上,接着锁了个结实。朝着这盒子拜了几拜,嘴里默念着“般若波罗密多心经”,为她们母子三人超度。

    等我拔腿走开的时候,才发现两条腿都已经吓得冰凉麻木,几乎迈不动。

    走?走到哪里去?这地方前后都是墙,往哪走?

    我转念一想,不对啊!既然下来的路已经被封死了,这里一定有其他的出口,否则,修建这个地下室的人,难道是在修一个进得来出不去的捕鼠器么?

    我真笨!刚才下来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亏得大伯还在笔记里写着“入土为安”,毫不犹豫地就跳下来了。唉,看来我和大伯的智商,还是有差距的啊!

    既然前人已经种了树,我这后人就乘凉吧。

    我沿着大伯的脚印,重新走到那堵墙下。脚印到此就结束了。

    这堵墙是砖头砌成的。难道出口的机关,就是某个凸出的砖头么?我用手探索着,遍寻不见任何可疑之处。

    就在这时,那个装尸体的盒子,轻轻响了一下。在这密闭漆黑的环境中,竟似还有回音。

    我心里一下子就毛了。发了狂一般地寻找出路。默念着:我可绝对不能挂在这里!

    猛然间,我发现那块石碑,似乎有些问题。它上面的字迹,大都很清晰,但是中间部分却有些模糊破损。

    奇怪。照讲这岩石的风化,是在露天环境中,长时间与空气、水和二氧化碳之间发生化学作用,加上日光暴晒和夜间寒冷的热胀冷缩作用以及风力的摧击,才会形成的。这地下室常年无光,也不潮湿,更没有风,怎么会产生风化作用?

    反常必为妖。听着身后似是又有一声轻响传来,我想都不想,抬起腿来朝着石碑中间就是一脚。

    我擦咧!

    脚下的石砖,猛地分开,我连“啊”一声的机会都欠奉,就直挺挺地坠了下去!

第三章推算!奇门遁甲的奥秘() 
这不是个陷阱,而是进入下一层的通道。同样是个滑梯,只不过这次,我是面朝这滑梯下去的,下巴被碰了两次,生疼生疼。幸好这个滑梯,只有刚才那个的一半还不到,再加上脸上还有口罩“护住了脸,我英俊的相貌才得以保全”,我一边喃喃着用周星驰的台词自嘲,一边摇摇脑袋,晃晃悠悠地爬起来。

    略一思考,不免心中懊恼:其实只要靠一点点小推理,就能避免。因为我是从一楼大厅靠近铜门的位置,自西向东滑入第一层地下室的,按照刚才步行的距离来算,上面那块石碑和那堵墙的位置,应该就在这幢小楼最东侧的正下方。地下室的大小,应该是与地面建筑的大小相一致的。所以如果还有密道通往第二层地下室的滑梯,一定是自东向西,反方向安装的。(见下图)

    <图片3>

    看,只要一点简单的小推理,就能避免现在的窘态。我刚刚实在是太过紧张,才没有想到这一点。唉,我那聪明绝顶的大伯,肯定也下到过这第二层。但如果以他的聪明,肯定是背对着墙,脚向后蹬一下石碑,然后屁股着地落在滑梯上,绝不会像我这般狼狈不堪。

    还有一个更悲剧的事情,直到我下巴被磕得生疼才想到:第一个滑梯下来的时候,我的屁股被磕了好几下,这个滑梯又磕了我的下巴。这说明滑梯上每隔一段,就有一条凸起带,只要手抓脚踩,就能借助这些凸起带爬回去。

    看来,刚才那第一条滑梯,不但是下来的路,更是回去的路。至于地面的机关,我相信只要爬到顶端,一定会有从地下打开机关的办法。毕竟,共济会在当初设计这个小楼和地下室时,多半也会这么考虑:要想下来,可能是件机关重重的难事,但只要能进入地下秘室的人,肯定是自己人。所以要想回到地面,就不必要搞得那么复杂的机关了。

    由此说来,最稳妥的办法,就是在这个鬼地方待上一整天,等到明天晚上,看大门的那个茶叔不再像今天这般把门反锁,我就能趁着深夜无人,原路返回,然后从进来的大门那里,神不知鬼不觉溜出这个噩梦般的小楼了。

    正这么想着,突然感觉有些黏糊糊的东西,滴滴答答地落在滑梯上。我抄起旁边的手电,向上面照去,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那具女尸,没错,被掏出子宫的那具女尸,此刻竟然就趴在我落下来的洞口处,睁着黑洞洞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那黏糊糊的液体,不知道是她的口水还是下腹的血液。

    我擦咧,大姐,您这是要闹哪样?不会像萧璐琪一样要来吸阳气吧?您能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再来么?

    女尸的出现,瞬间击碎了我打算在这里留守一天,明天晚上再出去的计划。根据我和萧璐琪相处的经验来说,这女尸要是吸不到“大蒜阳气”,就绝对不会倒下去。她只会一次又一次地向我展现出需索无度、欲求不满的表情,发动一波又一波的攻击。

    而我,是绝对不会妥协的。要我和这下身掏空、死了几十年的女尸接吻,不如给我一个痛快。

    那女尸的手已经伸了进来,我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洞口突然哐地一声合上,便把手臂挤在中间。这石砖咬合之力,想来定是极痛的,但那女尸不喊不叫,还在兀自挣扎着,要扒开石砖继续向下爬。

    我惊得连连后退,谁知脚后一软,竟然晃了两下。回头看去,不禁吓了一跳。这层的地板,只有滑梯附近一两米之内是实地,实地之外就是断崖般的落差,不深,只有两三米,但是下面满满地都是狼牙般的尖刺,如果掉下去,只怕瞬间就被扎成马蜂窝。

    一共有五条钢索吊桥,向黑暗中延伸着。我刚好踩到中间的一条,所以才会感到脚下晃动不止。吊桥踏板被我一踩,居然活动起来,向另一端卷动起来。

    我勒个去啊!看来,这吊桥一旦走过去,踏板就会收起来,再没有回头路,只剩下滋溜滑的钢索,根本爬不回来。

    看这架势,估计只有一条吊桥是正确的道路,其他恐怕都是困兽的死路。而且,就算走上了正确的吊桥,也只能容得下一个人快速通过。

    吊桥对面,一定是有什么极其重要的东西。

    不过,现在我已经不是为了找什么稀世珍宝或者假死解药了。现在最要紧的,是逃命!

    那女尸力大无比,已经渐渐扒开了石砖洞口。过不了多久就能钻下来。我已经不愿去想,万一被她搂住,那会变成何等光景。

    怎么办?笔记上没有任何提示,这五条吊桥,哪一条才是对的?

    我举起手电照去,但在这阴森无比的地底秘室里,还没照出去多远,光线便被黑暗吞噬。

    绝望,就想这笼罩四野的黑暗一样,向我沉沉压来。

    正在束手无策之时,我突然想起一个人。

    疯道人刘庆。

    这个精通六壬理算之术、连大伯这等智商超群的人都要倚重的左膀右臂,他今天凌晨与我告别之时,曾经吟过一首奇怪的诗:“宋帝王命斩阎罗,六丙到离能避祸。危难常思龟龙马,凡事顺天方可活。”

    我一听到这首诗时,就是觉得它像是一个“锦囊妙计”类的救命话语。而且刘庆也说过,理算之术,算不上有多神秘。和推理逻辑的思维方法,都是殊途同归,只要用得好,都能达到“先知”的效果。两者区别在于:理算之术是先见结果,后见原因;而推理方法,却是先见原因,后见结果。也正因为理算之术省去了推理过程,先见到结果,所以对未来的预知,一般都比较模糊;预言也就比较模棱两可、语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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