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妃来袭:傲娇王爷难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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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来袭:傲娇王爷难伺候-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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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她跟我说了不少话,而且并未拿蛊陷害我,就冲这一点,我勉强暂定她是个好人。

    我叹了口气,“好吧,不瞒你说,我丈夫中了情花蛊,只是我不知道这下蛊的人是谁,听人说你养殖情花蛊,所以我才来问问,你是不是给我丈夫下蛊的人。”

    女人眼神颤了颤,“你丈夫,中了情花蛊?”

    “嗯,所以我想赶快找到下蛊人救我丈夫,你知道是谁下的蛊吗?”

    “中了情蛊的人,会怎么样,你知道?”

    她并未回答我的话,而是反问我。

    我忙点头,“知道啊,中蛊者不得思情欲,否则心痛难忍,每思一次,心痛更甚,九十九日后,心痛至死。”

    女人颔首,深深瞄了我一眼,倏然道,“你跟我来。”

    “……”

    我压低了嗓音,“哎青大,她让我过去。”

    “过去便是。”

    “不会有什么危险?”

    “你那么勇敢,还怕?”

    我:“……”

    好好的话,我总是能从这破虫子口里,听到几分嘲讽的意味。

    但我还是硬着头皮跟着女人过去了。

    映入眼前的景象,我哑然,那是令我一辈子都难以忘怀的景象。

    一个男人,卧在床上,手脚都被绑上了绳子,嘴里还塞着抹布,眼睛也被蒙上了,但是即便如此,我依旧能够看到那个男人脸上的狰狞和痛苦。

    豆大的汗珠沁染了男人的额头,一滴一滴沿着脸颊往下落。

    男人嘴里呜呜咽咽着什么,只可惜嘴里塞着抹布,所以听不真切。

    他在用身体拼命摩擦着绳子,敞开的领口全都是抓痕,很恐怖,还渗着血丝。

    “这是谁?”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因为即便是作为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眼睁睁看着,我都能深切感受到男人的痛苦。

    苦苦挣扎又无果的痛苦。

    而反观那个女人,原本平静无波的眼多了几分异样的波澜。

    女人开口的时候,嗓音宛若空灵,“这是我丈夫……”

    我一咯噔,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接话。

    女人继续说,“你丈夫不是也中了情花蛊吗?好巧,我丈夫也是。”

    “你……”

    “现在就是他发作时候的样子,有多么痛苦,你看到了吧?”

    我咽了口唾沫,“可是,是谁给你丈夫下的蛊呢?”

    我以为她会说是门外的草鬼婆,岂料这女人却道——

    “是我自己。”

第199章 没有解药() 
“你下的蛊?”

    我惊讶,像是吃鸡蛋的时候被狠狠噎住,一时间惶惶然不知该说些什么。

    女人点了点头,看着床上痛苦挣扎的男人,眸底复杂难辨,隐隐夹杂了一抹忧伤寂寥之色,“情蛊、情蛊,两个人在一起一辈子,永不分开。”

    我没听懂这话,只是觉得心急如焚。

    “哎呀,既然是你下的蛊,现在你就在这里,你倒是给他解药啊!何必见他这般痛苦?!”

    “不,”女人轻轻摇头,嗓音低恸,“情花蛊无解药。”

    “什么?!”

    “世间所有的蛊都有解药,能下蛊也能解蛊,可偏偏,只有这情花蛊无解药,被下蛊的男子只能忠心于一人,蛊毒发作之时,只有见到心爱之人,疼痛才会停止,否则便会暴毙而亡。”

    我用力吞了口唾沫,“所以你干嘛蒙住他眼睛啊?!你让他见到你不就得了,他是你相公不是吗?”

    “是,他是我丈夫,可是是他心里又有多少我的位置呢?呵呵。”

    “什么意思?”

    我觉得面前这个女人肯定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因为无论是神情还语气,都夹杂着令人看不透的浓重神伤。

    “我们苗阜的女人向来最是痴情也最傻,认定了一人,今生便只认定他一人,不可能有二心。但是苗阜的男人却不这么想,或许男女之间本就诸多不同,我向来觉得女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只要你心里有我,再苦再累我都不在乎,直到——”

    女人顿了顿,我听到她重重的叹气声,格外无奈,又透着一抹释然。

    “直到我在青楼找到他,呵呵,我一直以为他是在京城赚钱,原来,原来……呵呵,我就知道。”

    晶莹的泪滴顺着女人的眼角缓缓滑落下来,像是纯透的珍珠。

    “所以既然他不爱我,我也不会让他好过,这辈子我认定了他就不会再去爱别人,我便给他下蛊,让他一辈子都必须臣服在我之下,一旦离开我,他自己也会没命。”

    “……”

    女人的嗓音又掺杂了几分决绝和破罐子破摔的干脆,此时此刻,我也不想为床上这个痛得死去活来的男人说好话了。

    渣男呗,这种男人就是自作自受!自作孽不可活!

    我有些心疼这个女人,面容憔悴神伤,仿佛看破了寥寥红尘,埋怨命运不公也只能被迫接受命运。

    柳扇说过,养殖情蛊的人必定是个用情至深的人,一血一汗喂养,蛊才能成,因此看来,她应该是个痴情的女子。

    不过,等等——

    我忽略了一个细节。

    “你刚才说情花蛊没有解药?!”我声音高了八个度。

    她轻轻点头。

    像是被雷劈中,猛然间我一下子就喘不动气了,脑袋嗡嗡作响,我难以置信地摇头喃喃:“那就算我找到下蛊之人又能怎样?情花蛊没有解药,那我相公该怎么办?!他是不是注定会死啊?!”

    “你相公,也是负心汉?”女人问。

    “不,他不是,他是为了救我才中的情花蛊。”

第200章 他的深情() 
我的声音很坚定,而后又同面前女人说了一下楚邵的事情。

    女人秀眉紧皱,“你的意思是,别的女人给你相公下的情花蛊?”

    “对啊,我想对方应该对我相公有情吧,不然也不可能给他下情蛊的。但有一点我觉得非常奇怪,你们苗阜的人说中了情花蛊会爱上下蛊者,可是我相公那段时间并没有异样,如果他真的爱上了下蛊者,那就不会原封不动回去了。”

    “那么,便只有一种可能。”女人缓缓开了口。

    我赶忙追问,“什么可能?”

    比起我的急迫,她依旧不慌不忙,说,“如果被下蛊之人心里早有所属,而且情比金坚的话,那么他体内的蛊毒会扩散的慢些,但是一旦发作起来会比常人痛苦百倍,当然,前提是那个男人必须意志足够坚定,身心都必须完完全全属于一个人,在这个世上这种男人太少了,因为男人谁没有三妻四妾呢?”

    我的眼泪唰一下就流了出来。

    我咬着唇。

    “我的相公,他,真的很好、很好。”

    我无法跟她描述楚邵到底有多好,也无法用华丽的语言去形容他的好,他的好,我心知肚明。

    以前我总觉得我对楚邵的爱要远远超过他对我的。

    实则,只是情花蛊这么一点,就足以让我重新定义他对我的深情。

    女人叹气,摇头,“同你相公这般专情的人,真的是不多了,不过呢也不是绝对的会死,我想眼下也只有一种方法能救你相公了。”

    “什么?!”

    “以前我听家里的老人说过这种情况,若是一个女子给男子下了情蛊,而男子早就心有所属,那么所属之人也需要中情花蛊才行,相爱的两个人结合,雌雄蛊虫相聚,蛊毒自然可解,若是其中一方背叛,双方皆毙不得活。”

    我越听越骇然。

    缓了缓神,我在脑子里理着她的话,“你的意思就是,我相公身心所属之人是我,因此我也需要中情花蛊,对吧?”

    “没错。”

    “可是谁能给我下情花蛊?”

    “这……”

    女人轻轻地摇头,“实在抱歉,这个我也帮不了你,十年才得一情花蛊,我的这只情花蛊已经下在我相公身上了。”

    “好吧,那我再去别处看看,不管怎么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了。”

    ……

    从女人家里出来,更是坚定了我要救楚邵的决心。

    原来他比想象中更爱我。

    这么好的一个男人,我有什么理由不去珍惜?

    于是事不宜迟,我赶忙返身去苗阜西头。

    眼下还有两个养殖情花蛊的人,一个在苗阜东头,一个是不知去向的所谓主婆,这两个人是我全部的希望了,因为在她们之中,肯定有给楚邵下蛊的那个。

    当然,光有满腔的热血也不行,我还得吃饭,填饱肚子才有力气上路。

    先找了个客栈吃饭,见那门前挂着大蒜,大青虫让我摘下来吃。

    我纳闷,“干嘛吃大蒜?我最讨厌吃葱、蒜、姜这些了!”

    “叫你吃就吃,哪来的废话!”

第201章 石头下蛊() 
“哦……”

    我生怕它又在我耳朵里地动山摇,无奈只能屈服在这虫子之下。

    嚼了头大蒜,要了大碗面条,大青虫幽幽道,“食大蒜头的目的,有蛊必吐,不吐则死。”

    “哦哦哦,原来是这样,小的谢谢青大提醒!”

    不过我吃起来没啥事,应该没有蛊。

    想想也是,难不成人家每顿饭都给你放蛊?

    这还了得?!谁还敢来苗阜?

    一碗没吃饱,我又要了三碗,连同面汤都一并喝光了。

    “啊——饱饱的!”我用袖子胡乱擦了擦嘴,充满了力气,继续上路。

    大青虫这个时候肯定要啧啧我两句,“猪都没你这么能吃。”

    “……”

    我不搭理他,自顾自哼起了小歌:“从前从前,有个人爱你很久,但偏偏风渐渐,把距离吹得好远……”

    “你在唱什么?”

    “歌啊!”

    “还有这种歌?”

    我刚想脱口而出这是周杰伦的晴天,心想大青虫再怎么料事如神,也不可能料到华语乐坛的周杰伦吧?

    清清嗓子,我随意道,“这是异国流行乐,怎么样?没听过吧?”

    “切,难听。”

    “哼哼,我唱歌老好听了,你这叫羡慕嫉妒恨。”

    “小心!”

    大青虫忽然吆喝了一声,吓得我耳膜狠狠一颤。

    我揉着自己的小耳朵,“咋了?”

    “不要动!”它又喝道。

    我真的一动都不敢动了,就跟石化了似的,风一吹可能还会变成一滩散沙。

    好几分钟过去了,大青虫没再说话,我呃了两声,后背的毛孔舒展开来,“现在能动了吗?……怎、怎么了?”

    “看到前面那块青黑色的石头了没有?”

    “嗯,看到了。”我又不眼瞎。

    “笨蛋,这荒郊野岭突然有块石头横在那,你不觉得奇怪?!”

    我汗:“这有啥奇怪的?”

    不就是块石头?又不是活生生躺在那里的人!死人我都不怕了,还怕石头?

    “笨蛋,那是石头蛊。”

    “啥、啥、啥玩意?”我结巴了。

    “它原本是块普通的石头,被人施以蛊药而练成,你没看它黑的不寻常?!”

    “老天,竟然还有石头蛊!这啥犊子都能下蛊啊!”

    “少说废话,你要是过去离它近了,它便会立刻跳上你身,初则硬实,三四月后行动鸣啼,头顶生疮,不出三五年,必死无疑。”

    “妈耶……”

    我用力咽了一大口唾沫,讷讷道,“这石头好牛逼,以为自己是飞天小女警呢!”

    “你说什么?”

    “哦哦,没什么,我说我没想到竟然还有会飞的石头。”

    大青虫冷嗤,“你是不信我的话?”

    “信,信,我当然信你。”

    信大青虫者得永生,我能不信?

    我的话音刚落,那石头突然间动了动,好似长了脚似的,竟渐渐地朝我这边移动过来。

    老天,居然真的会动!

    吓得我赶忙窜远了。

    不得不说,我觉得这苗阜简直是险恶至极,就如同鬼屋似的,动不动就冒出个吓人的东西让你无法招架,必须每时每分每秒处在一个万分警惕的状态。

第202章 长得太像() 
而后,不知不觉,已经到了苗阜西头。

    苗阜西头有一条河,旁边有两棵树,河水看上去很浅,不深,但是污浊,应该是被污染过。

    这个时候,渊博的大青虫清清嗓子发话了,“那污浊的水源,一看里面就是养了很多蛊虫,绝对不能靠近。”

    我狂点头:“嗯嗯,大佬说啥都是对的。”

    走近了,才发现河边有一个女人在洗衣服。

    我着实纳闷:这么脏的水,竟然还有人在河里洗衣服?难道不会越洗越脏?

    不过从背后看去,那女人身形婀娜,玲珑有致,小蛮腰一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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