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为师,终生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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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为师,终生为夫-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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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依依揉了揉眼睛,夜明珠柔和的光芒之下,那女子笑得更加明媚,那喉间好象有什么东西在上下滑动?阮依依定晴一看,那分明是喉结!

    “啊!啊!啊……救命啊!”阮依依本能的大声叫喊起来,看见象男人一样的女子,阮依依会很淡定,可是,一个长得比女人还女人的男人,正光着身子站在水潭中央冲着她笑,阮依依立刻毛骨悚然,惊声尖叫起来。

    就在阮依依闭着眼睛快步往营地跑时,忽然感觉到有人在轻轻拍她的脸庞,颜卿的声音由远到近的在耳边晃荡:“阮阮……阮阮……快醒醒,你梦魇了……阮阮快醒来……”

    阮依依蹭的一下从地铺上爬了起来,双膝跪着,双手死死的拽着颜卿的手,语无伦次的说道:“渺烟姐姐来找我了……不对,渺烟姐姐变成男人了……师傅,那男人是女的……长得比女人还可怕……”

    颜卿刚从王仕青那商议完治疫之事回来,还没进帐篷就听到阮依依在大声哭喊救命,吓得魂不守舍,立马冲进帐篷却发现阮依依被梦魇,躺在地铺上蹬着腿做跑步状,双手在空中胡乱抓,小毯子早就被她踢到一边,边缘有根棉线缠在她的手指上,因为她胡乱舞动而绕得更紧,差点就勒出血印。

    颜卿赶紧扯断了那棉绳,把她抱起来唤她。按医书所述,被梦魇之人灵魂有一半是处在游离状态,阮依依身体异常,全靠颜卿的附灵咒锁住才成形的。此时如果强行叫醒她只会令她灵魂出窍很难归位,颜卿只能不停的小声唤着她的名字。

    他的声音,仿佛黑暗中的指明灯,带领着阮依依从那黑暗境地跑了回来。当阮依依喘着气,惊魂未定的一会说渺烟,一会说男人时,颜卿只当她被梦魇得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又哄了她一会,抱着她睡了。

    阮依依没有再详细的说这个梦境,毕竟,那是个裸体的“男人”。他的下半身在水里,阮依依什么都没看到,可是,她清楚的看到了他的上半身,那个亦男亦女的人的上半身,想必颜卿也不会喜欢她看见。

    阮依依安静的伏在颜卿身上,在他的怀里,她有种无比的安全感。她不再害怕那个不知是男是女的人,也不用担心自己再陷入到黑暗之中找不到回来的路。

    只是,那个与渺烟相差无已的歌声,促狭的笑容,全裸的身体,还有稀其古怪的莫名其妙的联想。阮依依越想越乱,叹了叹气,将头埋在颜卿的颈窝里,有些自怨自艾的生起气来。

    “阮阮,在想心事?”颜卿不知何时醒来,他一翻身,将阮依依压在身下,墨眸如水,里面,有种思绪暗潮涌动,带着探究,默默的,淡淡的,从容不迫的看着她。

    阮依依阖眸,她怕在他的注视下,自己会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他。这个时候,他应该专心对付瘟疫,救溪尾村的村民们,而不是为她这个无谓的梦境而担忧。

    她把头靠在颜卿的颈窝,贪婪的用力呼吸,直到自己的气息之间全是他的味道,这才满意的放缓,慢慢说道:“阮阮在想,明天到了溪尾村,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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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师傅,咬你!(王子睿生日,加更1000字)() 
颜卿沉默一会,轻声说道:“我已经与王御医商量好了,阮阮明日乖乖留在帐营里,袁大人会派人守护你的。”

    他知道阮依依不会这么听话,一个人留在营地里,原本是想等天亮了,趁她还在熟睡他们先悄悄离开的。谁曾想到她竟被梦魇,到现在一直都清醒,想瞒着她离开是不可能的,只能如实相告。

    阮依依咬着唇,一脸不高兴。

    “听话……师傅……”颜卿还没把话说完,阮依依就气鼓鼓的埋怨道:“我知道师傅嫌弃阮阮没本事,身体不好是累赘,所以索性把阮阮扔到这里不管,自己去村里救人。”

    颜卿直觉阮依依有心事,所以说话跟炮筒子似的,也不恼,只是故意放沉了身体,将阮依依压在身下死死的,轻轻的吻了吻她。

    果然,阮依依马上就安静下来,脸上,泛着害羞的红,刚才因为生气而咬着的唇也不知不觉的微微张开,好象在等他的安抚。

    夜明珠被盖住,帐篷里一片黑暗,只有眼睛,才是明亮了。颜卿缓缓低头,四唇相印,犹如星星之火,点燃了阮依依的身体。她的身体变得越发温热柔软,勾着他颈间的胳膊也无力的耷拉下来,轻吟从嘴角逸出,方才所有的郁闷和不快,都被颜卿这个如水般温柔的亲吻全部带走。

    许久,颜卿才放开她。他的气息又变得紊乱,他害怕再亲下去,会难以自持,控制住心中那只魔鬼,颜卿从阮依依的身上翻了下来,阮依依象小猫咪似的,自动自觉的爬到了他身上,调皮的扯开他的衣襟,突然对准他胸前的小豆豆,啃了起来。

    “阮阮……”颜卿没防着她会这样,想推开她时,阮依依已经用力咬了他一口。颜卿皱眉,真得很痛,但又带着难以言明的麻酥感,要推她的手改为搂,环在她腰间,由着她的小猫爪子在他身上乱挠。

    就在阮依依的尖牙利齿正啃得津津有味时,颜卿发出痛苦的声音。阮依依停了下来,斜斜的目光,正好瞅见正在急促滑动的喉结,那是男人才有的东西,梦境中水潭那个不男不女的人,也有一个。

    一想到那个怪人,阮依依就觉得不自在。她不安的挪动着身体,凑上前去,伸出舌头,在那喉结上舔了一下,不等颜卿阻止,便象吸血鬼似的扑上去轻轻的咬了一口。

    “唔……”颜卿大口喘气,这次,阮依依并没有用力,与其说咬,还如说是试探性的含着,用舌尖不停的挑/逗着在她看来奇怪的东西。其实,阮依依对男人的喉结并不陌生,只是在梦里看到那个怪人的喉结后,她竟有种想咬它欺负它的冲动。

    她把这种奇怪的情绪,全部发泄在颜卿身上。可怜的师傅,被阮依依无意识的举动挑得混身冒着热气,就是念一百遍金刚经,也不可能按捺下去。

    阮依依一会咬咬他的喉结,一会啃着他的小豆豆,颜卿先是一味忍让,只想哄着她高兴别再忧郁烦闷。可是时间一长,颜卿已经被她弄得到了爆发的临界点,无奈,点了阮依依的穴,将她一人扔在帐内,自己跑到外面去透气了。

    正在巡逻的护卫看见颜卿衣衫不整的跑了出来,身上还有不明牙印,默契的相互看了两眼,改变了巡逻路线,远离颜卿的帐篷,不打扰他们。

    颜卿站在外面待了一柱香时间,这才稳下心神,返回帐内将阮依依的穴解开。他以为阮依依会生气,却没想到她乖乖的坐在他面前,搂着他的颈,撒娇问道:“师傅不喜欢?”

    颜卿的心又漏跳一拍,他喜欢,但是他不能说,也不能让阮依依再如此娇媚勾/引他。正要板起脸来吓唬她两句,可是一看到她无辜的样子,那点训人的心思也没了,颓废的摇摇头,问:“阮阮不想睡了吗?”

    “师傅明天带我进村,我就乖乖睡觉,否则,嘿嘿……”阮依依不怀好意的看着颜卿的咽喉,那里被她咬出了印子,再咬下去,保证天亮不能消肿。

    颜卿拿她没办法,只好答应。眼看天就要亮了,远远的传来鸡鸣,颜卿抱着阮依依歪了会,两人迷迷糊糊的打了个盹,隐约间,听到阮依依问他:“师傅,你说,如果一个男人长得比女人还漂亮,他还是男人吗?”

    面对她这没头没尾没有任何意义的问题,颜卿很认真仔细的想了想,反问她:“阮阮,你觉得一个长得比男人还英气的女人,是女人吗?”

    阮依依最欣赏颜卿的一点,就是他对她的任何疑问,都是认真对待。

    “当然是!”阮依依脱口而出,在男女平等的世界里成长的女孩,从来都不会轻视女人。女人能顶半边天,长得象男人或者比男人更英气只不过是男人太没用,不能因此而否认她是个女人。

    颜卿露出个“那还用我再解释”的神情,阮依依一看,噗哧一下笑了起来,在被窝里一边滚着一边说:“下回把那个比女人还漂亮的男人送到青楼去,好好的吓吓那些被马尿灌晕了头的嫖客去!”

    这话如果放到别处去说,阮依依肯定要被那些老八股们好好训斥,说她满口脏话不懂矜持。颜卿听着却觉得很可爱,本想再逗她说些趣事来说,可是听到外面嘈杂声,知道大家都起来准备进溪尾村,便把香瓜叫来,让她帮忙收拾阮依依。

    阮依依刚走出帐篷,小四就捂着两个还冒着热气的白面馒头过来,急忙说道:“小姐快些吃了,等凉了就不好吃了。”

    阮依依咯咯的笑了起来,香瓜恨铁不成钢的敲了小四脑门一下,不解气的骂道:“说你笨你还真笨,又不是冬天,你还怕馒头凉?”

    “现在虽然暖和,但是馒头一不冒热气面就会有些硬,我怕噎着小姐嘛。”小四委屈的摸着脑门,小声嘀咕。别看他比香瓜年长几岁,却最是服她管,服她教训。每次都被香瓜呼来喝去,从来不敢拒绝。阮依依以前无聊时,还跟渺烟讨过主意,问她觉不觉得他们很般配,能不能撮合到一起去。

    如今,物是人非,香瓜和小四故意在她面前装着很快乐的样子,不想让她想起那些可怕的事。可是,他们越快乐,就令阮依依越容易想到渺烟和狗蛋。

    颜卿见阮依依的情绪又开始出现低落症状,站在她身后把她搂了过去,捧着她的小脸,低头,两人的额头轻轻的碰在一起,唇,只不过隔着一指的距离,吐气如兰,声音缓缓:“向前看,快乐点,师傅不希望你整日忧伤。你伤心,师傅也很难过。”

    颜卿的声音很小,只有阮依依听得见。

    小四和香瓜站在旁边觉得怪尴尬的,自动自觉的退后了几步,香瓜又开始鸡蛋里挑骨头的数落小四,就有关白面馒头冷热的问题进行了一次深刻的讨论。

    就在香瓜和小四自动选择隐形人模式时,阮依依已经陷入了一个虚幻的世界。在这里,一切都变得虚无,只有颜卿,只有他的声音和温度。尽管颜卿从来没有在乎过外人的目光,他们也经常亲昵示众,但那都是师傅心疼小女孩的照顾,不伤大雅的搂搂抱抱而已。

    可是现在,颜卿大庭广众之下,不管其它人的眼神,把她当成情人来安慰,细语呢喃,这等疼爱,竟让阮依依失神忘我,下意识的踮起脚,迎上他的唇吻了下去。

    颜卿没有避开,他愉快的接受了阮依依的主动。两人忘我的站在帐篷外面如入无人境界开始亲吻,昏天暗地,难舍难分,不分你我的交换着口里的津液,品尝彼此的味道,直到王仕青惊天动地的咳嗽声再次响起时,他们才回过神来。

    阮依依有些尴尬的躲在颜卿身后,小四见状,赶紧来圆场:“小姐,馒头冷了,要不我再拿去热?”

    阮依依的脸刷的一下红透了,从耳根红到了颈脖。她以为她和颜卿只是轻轻的碰了下嘴唇而已,谁知道竟吻了这么长的时间,冒着热气的馒头都变凉了,表面上的皮都变硬变干。

    难怪那个王仕青看她的眼神都夹着刀子,嗖嗖嗖的往她身上飞。

    阮依依轻轻的摸了摸唇,果然肿了。再看小四和香瓜,他们似乎都习惯了,泰然自若没有什么好稀奇的。反而是袁铁轩怪怪的,看着她的时候恭敬的笑了一下,然后用手背揉着眼睛,捂脸别了过去,好象刚才他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正在清洗。

    颜卿镇定自如,他见自己刚才吻得狠了点,弄得阮依依的唇都肿了起来。正想给她上点药,王仕青少年老成的迈着四方步晃了过来,抖袖做揖的行了礼后,一板正经的说:“仙医可有准备好,袁大人说可以出发了。”

    阮依依一听,赶紧的将小四手里的馒头推开,扯着颜卿的袖子说:“师傅,快进村吧,治病要紧。”说完,还心虚的瞅着王仕青,讨好的说:“王御医,我们现在就能出发。”

    王仕青对她“王御医”的称呼有些不适应,愣了一下,心底莫名的变得很郁闷。以前总觉得她仕青哥哥前仕青哥哥后的叫着很恶心,如今她正儿八经认认真真的尊称他王御医,王仕青觉得很失落。

    其实,阮依依也不想对他这么恭敬。可是不知为何,见他瞧见了自己跟颜卿亲吻,心里怪怪的,好象被别人揪着了小辫子被穿了小鞋似的,又心虚的觉得自己更加对不起他,这才下意识的讨好他,开始有点怕他。

    颜卿也感觉到阮依依态度的改变,想想这一路上肯定会有很多波折,假如阮依依能对王仕青有所畏惧,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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