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为师,终生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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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为师,终生为夫-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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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依依一靠在颜卿身上就象泥鳅似的直往他怀里钻,双手熟悉的找到颜卿身上白袍的领口,轻轻的扯开,探了进去,慢慢的滑到腰间在后面合拢,手指头无意识的轻轻在他后腰抠弄着,习惯性的摸了两把,才停下来。

    颜卿身上的白袍很快就被阮依依弄得门户大开,颜卿袒/胸/露/乳,阮依依也衣衫半解,两人上半身有大半部分都贴合在一起。颜卿体温适中,外面北风呼啸他却温如暖玉。阮依依血气不旺又适逢葵水,全身冰凉,贴在颜卿身上,被熨烫得各种舒服。

    阮依依才靠了会又不安生,咕噜咕噜的喃喃两句,竟从爬了起来,双腿跪在颜卿面前,双手环住颜卿的颈后,自动自觉的跨坐他的腿上,腰、腹、胸紧紧的贴在一起,特别是那两团软棉似的小东西,抵在他硬硬的胸口之上,随着她浅浅呼吸小幅度的蠕动着,三千发丝,全都披散在脑后,将她裸/露的后背藏了起来。

    “乖,别这样。”屋里虽然没有别人,但颜卿还是觉得有些害臊。

    阮依依躁郁的上下晃动着身体,她只想好好睡觉,可是耳边总有人象苍蝇似的嗡嗡嗡喊她起床。本以为颜卿来了会哄她,可是他总是将她往外面推,恼得她贴在颜卿身上来回磨蹭,就是不肯离开。

    颜卿呼吸一滞,胳膊僵硬的悬在她腰间没有碰她。她半梦半醒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可是颜卿还是个正常男人,怀里温香软玉,不停的自己身体蹭着他的身体,这动作,仿佛在调情,如罂粟般香艳动人。纵然是颜卿清修多年,也不得不闭上眼睛大口呼吸,强迫自己不要想入非非。

    突然,胸口那两团热火离开了他的胸膛,原本炙热得快要烤焦颜卿神经的身材脱离了他的怀抱。颜卿睁眼,见阮依依委屈的咬着唇,一双美眸泫然泪下,稚童的嗓音有种说不出来的无辜:“师傅为什么不抱阮阮睡?”

    颜卿无法向她道明刚才的复杂心情,只能暗自叹气,伸手重新把她揽回怀里,说:“现在不是在抱你吗。”

    阮依依破涕为笑,重新扑进他怀里,好象怕他会突然离开似的,死死的抱住了他,两人贴得没有一丝缝隙。颜卿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见她又开始睡得神智不清,自己只能倚在床边,半搂着她让她继续睡。

    阮依依的亵衣早在她刚才磨蹭时滑落下来,堆集在腰间,层层叠叠,上身只着薄薄肚兜,娇媚得不可方物。颜卿稳住心神,想拎起那亵衣帮她重新穿好再哄她睡,刚一拽就不小心碰到她腰背上的伤。

    阮依依一声惨叫,星眸半睁不睁的看着颜卿,见不是别人,委屈的哭了两声,又累得睡了过去。

    “阮阮乖,先吃点东西再睡好吗?”颜卿不敢用力,为了固定住她,不得不伸手环住她的腰身,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发丝,怕她又会闹睡,只好柔声哄着:“一天一夜未进食,不饿吗?”

    过了很久很久,阮依依才在梦境中找到一丝清醒,气如游丝般说了声“饿……”。

    “饿就起来,师傅帮你穿好衣服,再吃饭。”颜卿从来没有如此费劲的哄她,但看到她腰背上那道触目惊心的伤痕,又心疼得厉害,只能用锦被将他们两一起裹住,轻轻的晃了晃阮依依,希望能让她从混沌的瞌睡中醒来。

    又是漫长的等待,阮依依闭着眼睛终于说了第二个字:“喂……”

    颜卿拿出药丸,一颗颗的慢慢塞进她嘴里。那些药丸不大,入口即化,阮依依迷迷昏昏的咽了四五颗后,觉得胃里一暖,身体舒服许多,整个人不象刚才那样烦烦躁躁,自己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嗅着颜卿身上的气味,打着呵欠,睡了过去。

    颜卿重新用被子裹好她准备带她回国公府时,才发现自己已是大汗淋漓,象刚跟别人恶战结束般疲倦。他也是第一次被阮依依折腾得如此,完全没有招架之力。颜卿再也不敢吵醒阮依依,也顾不上自己衣衫不整容易让人想入非非,抱起阮依依离开归燕阁坐上马车回国公府。

    虽说渺烟来国公府找项阳之前曾私下做过功课,多少听说过颜卿和阮依依的一些风流韵事,但真正亲眼所见时,还是震撼得回不过神来。

    到了国公府,刚下马车阮依依又开始闹腾,大约是被马车颠得睡不安稳,浑身不自在,这才闹的,颜卿连招呼都不打就抱着急急往竹屋奔去。香瓜她们事先得了通知,早早就铺好了床,点上薰香,烧了暖炉,只等阮依依回来大睡特睡。

    项阳慢条斯理下了马车,见管家陈叔站在府门口迎接他回来,便说:“陈叔,吩咐厨房晚饭另外多做一份备着,傻妞醒来再送去。还有,叫人把湖边的笼雨阁收拾收拾,渺烟姑娘从今儿开始就住在府里,每月从账房划十两银子做月银,明白了吗?”

    陈叔连连点头称好。一般府弟妾室只有二、三两月银,好些的,也不过增至六两左右。虽说渺烟做项阳妾室是皇后首肯了的,但到底是青楼出生,一下子给十两银子做月银,可见项阳对她有多宠爱。

    渺烟见陈叔看她的眼神都变得恭敬许多,知道是项阳给她长脸。她礼貌的向他福了福身,正想说两句客套话,项阳却皱眉说道:“你虽说只是妾室,但现在没有主母,你大小也算是府里的正主,怎能向家奴行礼?”

    陈叔一听,立刻明白过来,带着一干小厮丫头都跪了下来,给渺烟行了大礼。渺烟自觉自己受不起,正想扶他们起来,却被项阳拦住,捉住她的手就往里面拉。

    渺烟无奈,只能跟着。两人一路无语,直到花园边看到她将要居住的笼雨阁,项阳才笑道:“虽说纳你为妾不过是权宜之计,但对外还是要装装样子的。你若连自己都看不起,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奴才们就会踩上头来。陈叔在府里做了多年管家,府里上上下下都由他打点,你对他只需要有礼有节就行,不必太过自谦。其它奴才都还算本分,你不必担心。过些日子,我会为你挑两个丫头过去服侍你。以后每个月你来我清峰堂几次,演戏给这些碎嘴的奴才们看,好掩人耳目,免得被霍家的人抓住了把柄,令皇后为难。”

    项阳每说一句,渺烟就轻应一声,当项阳说完最后那句时,她顺溜的也嗯了一声。后来才反应过来,竟羞红了脸,别过身去不看项阳。

    项阳当她害羞,并未留心。渺烟憋了半天,终于鼓起勇气,喃喃说道:“妾身……愿意伺候大人的……”

    “咳咳。”面对渺烟突如其来的告白,项阳一时接受不了。假如渺烟此时还是青楼花魁,他定会恶狼扑羊的将她吃干抹净。可是现在她是皇后首肯的妾室,如果假戏真做,三年后想再休她就难上加难。

    项阳还不想这么快就把自己锁死,渺烟是美,但外面还有更多美丽的女子等着他去光顾。他不想为了一朵花放弃了整座花园,这是件很恐怖的事。

    渺烟见项阳装傻充愣的不理会自己的真情告白,心里也悔得肠子都青了。她出生卑微,本就比一般人敏感,偏又生了个刚烈性子不肯勉强自己,原以为遇到项阳会是自己的良人,原来痴心错付,一切还是镜中花水中月。

    渺烟红着脸向项阳行礼后便低头往笼雨阁走去,刚走几步,项阳突然叫住她:“还有一事忘了跟你说。”

    “爷,请说。”渺烟的声音客气了很多,但项阳觉得不对劲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只好故做轻松的说道:“国公府虽然是我的府弟,但你也看出来了,真正做主的是我师兄。”

    “妾身知道了。”

    “这几年,你若想在国公府平安无事,必不能惹恼我师兄。不过,傻妞很喜欢你,既然你与她投缘,不如多跟她亲近。咱们这国公府最难哄又最好哄的就是她这个小祖宗。她若是不自在了,全府上下都得跟着不自在。你如果能哄得她开心,我和我师兄自然会好好待你。”

    渺烟抬头,怔怔的看着项阳。末了,忽然扬唇一笑,凄凄福身说道:“妾身自知寄人篱下,并非主子。妾身当然不能跟阮姑娘相提并论,爷请放心……没其它事,妾身告退。”

    说完,渺烟便往笼雨阁跑去。等项阳回味过来这话的意思,已经看不到渺烟的身影。

    项阳拍拍脑门,直道“女人与小人难养”,暗自庆幸自己坚持不婚,自由幸福了这么多年。只是现在渺烟入府,不知是否能象往常一样安宁快乐。

    直到酉时,灵鹊才从宫里飞回来传话,说王太医在悦熙殿候了一下午,婧贵妃一直在休息,最终没有把成脉。吴洛宸也没勉强,见时候已晚,便准了王太医回家。

    颜卿听完灵鹊的回话后,打发它去给项阳报信。灵鹊走后,他抱紧怀里睡死过去的阮依依,自言自语说道:“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鬼精灵……”

    阮依依是被爆竹声吵醒的。大年初五是迎财神的日子,京都所有商户无论大小,都在这天正式开张,烧香放爆竹,热火朝天,红纸满地,整个空气里都弥漫着硝烟的味道。

    住在内城的府宅都免不了受到影响,阮依依翻了个身,整个人扑在软绵绵的棉铺里,用被子盖住头,也堵不住那爆竹声声。

    “啊啊啊!”阮依依又开始在床上拳打脚踢,刚蹬两下就扯到了腰伤,嗷呜的嚎了两声,下意识的往身边抓去,一把抓到了颜卿的衣襟,开始乱扯。

    颜卿正靠在床架边看医书,冷不丁的被阮依依扯开了衣襟,知道她要闹腾一段时间,懒得去整理,将阮依依抱起,哄道:“项阳说今天安乐坊开张,可是里面空空如也,正烦着该如何迎财神呢。阮阮如果再睡,就看不到他抓耳挠腮的样子喽。”

    这话比兴奋剂还有效,阮依依腰背也不痛了,马上爬了起来,揉着眼睛大叫香瓜进来服侍洗漱。

    香瓜带着一干奴婢们进来,有条不紊的侍候阮依依。颜卿背过身去,将自己的衣袍整理好后,接过香瓜递来的热绢帕,帮她洗脸。

    “师傅,师叔呢?”阮依依抢过绢帕在脸上胡乱抹了两把,就急着要出去看热闹。颜卿按住她,换了条绢帕,细心的擦拭着她的脸颊、鼻尖、嘴角、眼眸,末了,捉住她乱拍的小手,细细的将她每根手指都捂热,再拭净。

    “府里来了客人,你师叔正在应酬。你师叔怕你闹,说要等你醒来再开张。乞丐帮的狗蛋送信过来,说是要送你一份大礼,都在安乐坊候着。”颜卿接过香瓜递来的玫瑰露,倒在掌心捂热后,再将阮依依的手握住,一边替她抹着,一边说:“你今天如果乖乖听话,为师就让你出去,若象前些天总添乱,为师就关你禁闭。”

    阮依依先前还神采奕奕的脸蛋立刻瘪了下去,她知道颜卿说话算话,虽然不服他所说的“添乱”,但为了能出去玩耍,她全盘接受,没有异议。

    香瓜见阮依依难得听话,赶紧端来桂圆红枣粥,阮依依一看,开始提意见:“我不要喝这甜腻腻的粥,我要吃豆浆油条!”

    “小姐,你每回只吃用豆浆泡软的油条,却一口豆浆都不喝,什么营养都没有啊。你现在身子不舒服,要多吃些补血益气的东西才好。”说完,香瓜就把粥碗放在她面前,摆出一副“你不吃就别想出去玩”的脸色给阮依依看。

    阮依依知道自己被人捏住了短处,没有办法,只好捏着鼻子象吃毒药似的全都喝了下去,连嚼都没有嚼一下。颜卿在一旁看着直发笑,用医书挡着脸,好象很开心。

    阮依依快刀斩乱麻结束了早餐后,便要拉着颜卿去安乐坊。她还惦记着乞丐帮送她的礼物,顺便瞅瞅无忧国迎财神的盛况。

    刚走两步,阮依依就捂着嘴在打呵欠。颜卿见她还没有睡饱的样子,问她:“初三那晚,你与渺烟姑娘都聊什么?一整晚没睡,到现在都没有缓过神来。”

    “聊了些特别有趣的事呢。”

    “哦?”

    阮依依见颜卿好象也很有兴趣,便挽着他的胳膊,数着自己的手指一件件的说:“都是一些青楼的事,但是真得很有意思。渺烟姐姐说,青楼的姑娘们为了漂亮,整日把大瓶的玫瑰露倒在身上,互相按摩,很舒服呢。”

    颜卿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阮依依又说:“渺烟姐姐说的,男人最爱摸她们,说被玫瑰露养的身体最滋养最光滑。听说这玫瑰露一瓶就要一两银子,只够抹一次,可是青楼里的姑娘为了抢生意,都舍得下本钱。师傅,你知道玫瑰露是什么吗?就是今天香瓜递给你给我搽脸搽手的东西,是渺烟姐姐送我的,香不香?是不是真得觉得抹在身上很光滑啊?”

    颜卿停下脚步,他开始觉得,阮依依身上的玫瑰香味太过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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