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为师,终生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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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为师,终生为夫- 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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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牛嗣郸的惊叫声要冲出喉咙时,阮依依冲上前去,迅速的将他的嘴捂住,然后自己大叫起来:“啊,好痛啊!公子你轻点,人家受不了!”

    外面的小厮先前听到里面有扭打声,现在突然听见阮依依的娇嗔,只道牛嗣郸得手,正压着阮依依在床上行闺房之事,便悄悄的退后了一点,让出一点空间,方便牛嗣郸做事。

    阮依依听到他们在挪动,一直等安静了之后,她压低嗓音对牛嗣郸说:“这袖箭,不会要你的命。但是,假如你不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你血流不止的话,就难说了。”

    牛嗣郸惊恐的点点头,看上去,他很害怕,可是阮依依不敢放开手,就怕他会叫出声来,引来外面的小厮。

    “我问你,你把柴智关哪了?”阮依依问完后,觉得自己特别的傻。她捂着牛嗣郸的嘴,他怎么回答得了。于是,她又改了另一种问法:“你绑架了柴智?”

    牛嗣郸点头。

    “他被关在客栈里?”

    牛嗣郸点头。

    阮依依犯难了,这客栈里全都是牛嗣郸的人,柴智被关在里面,她就算找到了,要救他,又不想死人,确实有点难度。

    阮依依抽出一根袖箭,抵在牛嗣郸的死xue上,轻声说道:“你现在就叫外面的小厮,把柴智带来!”

    牛嗣郸不哼声,阮依依又用了些力,威胁道:“你死了,大不了柴智被人怀疑,但柴智又被你的手下控制住,他便没有了嫌疑。我既然是世外高人,自然不怕所谓的朝廷,到时候我消遥了,柴智又抢回了榷茶权,可怜你牛嗣郸,死得不明不白,最后,白死了,你觉得划算吗?”

    牛嗣郸一听,心都凉了。他以为阮依依只是会做生意,却没想到,她这样有手段。

    “来人啊!把柴智给我绑过来!我要让他好好看看,我怎么玩他的妞!”牛嗣郸为了保命,只能这么做。

    小厮们一听,纷纷捂嘴偷笑,心想自家公子还真是重口味,玩了人家的妞也就罢了,还要让人围观。他们很快就将柴智给绑过来,按照牛嗣郸的吩咐,把柴智推了进去然后马上关上门,个个都不敢往里面看,怕牛嗣郸生气。

    柴智被绑着推了进去,一个踉呛,差点磕到圆桌。当他站稳时,才看到,阮依依正拿着袖箭抵在牛嗣郸的死xue上,而牛嗣郸,正流着汗打着哆嗦。

    阮依依只要一用力,牛嗣郸就会无声无息的死去。

    阮依依点了牛嗣郸的xue,令他动弹不得也说不出话来,然后上前帮柴智解开了绳索。他们都没有说话,安安静静的,时间也变得凝重。

    松绑之后的柴智注意到阮依依的右手又受伤了,其中的经过他能猜到一些,心里很是内疚,觉得是自己连累了她。

    “你打算怎么办?”

    阮依依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牛嗣郸,说:“我们走吧。太久没有动静,外面的人会怀疑的。至于他……自有天收,不必弄脏了我们的手。”

    说完,推开窗户,准备从这里飞出去。

    正准备走,阮依依又想起一件事,她重新回到床边,解开哑xue,问道:“你安插了几个奸细?把名字告诉我。”

    牛嗣郸见自己输得一败涂地,为了保命,只能将那几个奸细的名字告诉了她。

    柴智一听,很是吃惊。他一直奇怪,自己的行踪牛嗣郸怎么会知道,原来,身边护甲兵里,竟然有牛家的奸细。看来,这次回去,一定要肃清护甲兵,好好的整顿整顿。

    “牛嗣郸,你记住,这次不要你的命,不是我们不敢。”阮依依淡淡的说道:“不管做生意,还是做人,我们都是光明正大的。榷茶权,柴家势在必得,但我们从不耍阴招,我们会光明正大的从你们牛家那里抢过来!”

    说完,阮依依点了他的睡xue,然后拉着柴智,从窗外飞了出去。

    回京都的路上,阮依依一直沉默不语。第二次带着柴智使御风术,她明显的更加熟练。

    被牛嗣郸这么一折腾,阮依依也不觉得饿了,只是右手腕生生的疼着。她知道,这旧患新伤的,只怕这手腕好了也会和以前一样,使不上大力,只能半废不废的吊着。

    柴智看出阮依依的手疼,他试探性的碰了一下,见阮依依没有反应,便捧在手上,仔细的看了看,愧疚的说道:“对不起。”

    “与你无关。”阮依依柔柔的笑了一下:“贱男年年有,只是今年特别多……碰到他是我自己倒霉,与你无关。”

    柴智被阮依依这话弄得心里更加愧疚,正纠结着,阮依依提醒他:“这事,不必让我师傅知道。”

二百二十四章美人计() 
回到国公府后,已经是第二天的晌午。连夜赶路的阮依依几近虚脱,又累又饿,刚飞入后花园就一头栽了下去,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柴智将她抱回到竹屋里时,她已经昏昏沉沉的。幸亏厨房里天天都备着她的吃食,纵然她不在府里也没改变这个习惯,所以很快就端来一碗温热的人参汤。

    柴智捏住阮依依的下巴,强行灌了几勺进去,慢慢的,阮依依才悠悠醒来,看见柴智疲惫又担忧的眼眸,勉力笑道:“我没事,只是饿了。”

    “还想吃些什么吗?”柴智问她。

    阮依依怕自己身体太虚,万一真得一觉睡下去就再也醒不来,就看不到颜卿从皇宫回来。她让柴智把她扶起来,吊着那口气,拼命的,将剩下的人参汤全都喝光了。

    “都是说人参是续命的,临死的人含着人参也能多活几日,看来竟是真的。”喝完人参汤后,阮依依明显的觉得自己精神了许多。她很困,但她知道,她现在还不能睡,她有话要跟柴智说。

    众人退下之后,房间里只剩下阮依依和柴智。

    “柴智,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但是你千万不要冲动,明白吗?”阮依依急忙说道:“现在情况太过微妙,一着不甚满盘皆输!我们已经走到现在,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犯错。”

    柴智只是握着拳头,不说话。

    “不管谁是鸡蛋谁是石头,都不能再硬碰硬。牛嗣郸敢这么做,必定他是有把握的。柴智,你信我,忍住这口气,只管等到我颜卿将皇上皇后都治好了,我们就能用最低的成本来换取最大的利益。”阮依依说完后,大口喘气,她怕柴智会因此失了理智,打击报复。

    无论柴智是利用自己的护甲兵还是买凶杀人,抑或是利用柴家千年基业与牛家拼死相斗,都是两败俱伤的结局。

    阮依依觉得,她和柴智苦心经营了五年,如果还是落到这样的地步,就没有意义了。

    柴智哪里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他身为男人,看到一个女人因为自己而受伤,特别是这个女人是他一直藏在心底深处最爱的那个,要他咽下这口气,他万万不肯。

    只是,当着阮依依的面,他还是服软了。

    “我知道了……我先去处理一下生意上的事。我们离开了两三天,肯定会有很多人来找的。”柴智安抚她。

    阮依依知道,柴智并不是要处理生意上的事,而是要去抓奸细。他们回来得很突然,而且,牛嗣郸那边速度肯定不如他们快,柴智是要趁那些奸细收到消息之前,将他们全部绳之于法。

    至于抓到之后,是报官,还是私刑处置,阮依依无心过问。只要能让柴智消了这口气,那些奸细就是死得再惨,也是活该。

    柴智走后,阮依依还是不放心。她召来两个护甲兵,再三叮嘱他们在跟紧了柴智,一有不对的情况就赶紧回来跟她报告。阮依依看着那两名护甲兵往柴智离去的方向跑去后,这才重新躺了下来,闭目养神。

    阮依依实在是太累了,再睁开眼时,已经是第二天。太阳高高挂在天空中,今天阳光特别和煦,晒得很舒服。

    桌上,停着一只纸鹤。

    阮依依刚一醒来,纸鹤就飞到她的手背上,紧接着颜卿温和阳光的声音,徐徐流淌而出。

    阮依依半倚着,默默的听着颜卿的声音,感觉很安全。

    也许是纸鹤传声的次数多了,也许是上次阮依依交待的事情多了,这次,颜卿说了很多话。问她累不累,有没有乖乖吃饭,御风术使得怎样,以及回到国公府后有没有好好休养,全都是关心的话。他话里话外的,压根没有提柴智,不过,他说到了柴卿。

    对于唤心铃陪葬的事,颜卿只说了一句“师傅相信你这么做自有道理,不必顾忌师傅”,便没有多言。阮依依也能理解,颜卿没有失忆时就对柴卿的感觉很淡,失忆了,仅凭着别的的叙述,他是不可能有太多的感受。

    说完这些之后,颜卿又把医治皇上皇后的事说了一遍。阮依依能听出来,颜卿每一天都有进展,只是缓慢而已。对于齐浓儿解咒之事,他有八成把握,但对于吴洛宸的心病,他只有五成把握。

    阮依依听完之后,捏着纸鹤想了很久。她了解柴智的个性,他表面上答应了她不会再去挑衅,实际上,肯定还是会有小动作。柴智是不会等到颜卿彻底治好了皇上皇后再反击的,尽管阮依依对他有信心,相信他反击的时候会考虑到全盘因素,但这无异于在刀尖上走路,一不小心就会伤害到自己。

    “来人啊!”阮依依大叫一声,老妈子们鱼贯而入。阮依依下床,说道:“快些伺候我更衣,随便备点吃食,我要去找柴智。”

    “回姑娘,少爷已经出门了。”老妈子没想到阮依依急着要出去,平日她都是过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生活,冷不丁的这样风风火火,她们还有些不习惯。

    阮依依并没有放慢自己更衣的速度,她立刻叫来护甲兵,要他们在最短的时间里找到柴智,然后自己连饭都不吃,带着护甲兵和老妈子们,浩浩荡荡的往柴智所在地赶去。

    柴智正在开会,柴家几千年来,除了做生意,为了自保,训练了护甲兵外,还有一定数量的士兵。这些士兵,平时都分散在各地府院做家丁护院,以及在各个生意场所里做小二跑堂。柴智正准备纠集其中一部分做死士,去空袭牛嗣郸。

    柴智只要一看到阮依依受伤的右手,就各种恨。他想着,就算不要牛嗣郸的命,也要卸了他的胳膊!而且一定要是右胳膊。

    柴智的手下正在劝他不要冲动,房间里闹哄哄的,分成两派的正在各抒己见,门突然推开,阮依依婷婷袅袅的站在门边,身后,跟着一群随从,其中一个老妈子还端着一个盘上,上面放着点头和人参汤。

    柴智急忙站了起来,他活这么大了,第一次有种被人现场“捉jian”的感觉。

    众人见柴智象做错了事的小学生一样,也急忙的站了起来。这些都是柴智的心腹,对阮依依是只闻其声未见其人,突然看见一个长相清秀,身材清瘦,面相不过十五岁的小女孩,都很吃惊。有些胆子大的,不停的在柴智和阮依依之间扫上两眼,心中倍感两人是金童玉女,一对佳人,渐渐的也能理解,为何柴智这样的怕她,待她又是如此的好。

    “你怎么来了?为何不在府里好好休息……”柴智知道阮依依不喜欢他说些会令人以为他们之间有暧昧关系的话,但他没想到阮依依会突然的跑来,情急之下,便是温柔的关怀。

    众人一听,纷纷点头。看似附和,其实,都是恍然大悟。

    柴智做生意做人,都是雷厉风行,这些心腹,都是跟他有些年头的,从未见过他对谁这样温柔过。即使是对着他最疼爱的妹妹柴情,他也是板着脸,教育多过于关怀。

    只有对着阮依依时,他那脱口而出的问候,才让人觉得,他还是有温情的。

    阮依依瘪了瘪嘴,只是扶着头,身体一软,便靠在门边。

    柴智吓得魂都没了,想去扶她又怕她生气,身旁的老妈子和护甲兵都被阮依依暗中交待过,不许扶她,所以,阮依依就这样柔弱无力的靠在门边喘了会气,才开口说话:“你明知道我生病,还一大早来开会……你根本不管我死活……”

    柴智的身后,一片哗然。

    阮依依扫了他们一眼,自作主张的说道:“怎么,你们是不是存心想看着本姑娘病死了就高兴了?有什么急事非要今天来说?都缠着柴智,我病了谁照顾?”

    阮依依这话一说出口,那些心腹们纷纷作鸟兽散。不支持柴智报复的人,溜得最快,支持柴智报复的人,想留下来,但看到人都走了一半,怕被阮依依记仇到时候吹了枕边风不划算,也只能讪讪离去。

    很快,满满一屋子的人,都不见了。阮依依就象一阵秋风,将地上的落叶都都卷得干干净净,连个渣都没留。

    柴智看得目瞪口呆,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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