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为师,终生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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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为师,终生为夫-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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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阳听见,真想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两声。有这样的师傅,教出来的徒弟肯定凶悍。

    阮依依见项阳那哭笑不得的样子,挑衅的看着他,项阳有苦难言,摸着额头有些无奈的问:“你扎哪个地方?”

    “右颈动脉。”

    “全扎进去了?”

    “嗯。”

    项阳简直要跪拜在阮依依面前,他问她:“傻妞,你知不知道牛毛针一但扎进血管,就会随着血液流动到心脏。十二个时辰之后,牛毛针流到心脏深处,人就会一命呜呼。”

    “知道啊,师傅告诉过我。”在佛牙山学医三年,连这个基本知识都不知道,还怎么出来混啊。

    “那你还配上起痒粉!”项阳开始还觉得奇怪,如果起痒粉只撒在皮肤上,洗个澡后症状就能减轻不少,霍钦根本不可能出现抓得皮开肉绽的情况。

    他还以为是霍府的人夸大其词,现在听阮依依一交待,这才明白过来。起痒粉随着牛毛针渗入血液,痒是由内至外的散发出来,除非把血全部放干,否则根本无法止痒。

    用这招实在卑鄙至极,但项阳看着阮依依那委屈的小样,又觉得这样做是挺解气的。

    那霍钦是瞎了他那24K钛合金的狗眼才惹了眼前这位姑奶奶,阮依依看上去弱不禁风,气虚体弱,下起手来,那可真是一点都不含糊。

    “师兄……”项阳见阮依依还没有消气,只好转而投向颜卿。

    颜卿刚把她的衣襟整理好,又扯来腰带正替阮依依绑着,见项阳叫他,漫不经心的说:“你也在佛牙山学医,起痒粉你会解。”

    “可是牛毛针……”项阳挠着头,不好意思的说:“这些年我就没用过牛毛针,突然叫我收,我哪会。”

    “师傅,就不教他!”阮依依拉着颜卿,不想让他教会项阳收牛毛针。颜卿只是爱怜的摸了摸她头发,说道:“见好就收,别为难你师叔。”

    阮依依见项阳诚恳的望着自己,心软了,嘟着嘴不乐意的说道:“收牛毛针很容易,你只需要用内力将针逼到指尖,挑破,放血,再用磁铁吸,即可。”

    颜卿听阮依依她说完,忽然问:“你扎了几根?”

    “五根。”阮依依伸出一只手掌,晃了晃。

    颜卿又对项阳说:“再开十天的去痒方子,外伤用些金创药就行了。”

    项阳默默记着这些要点,正要出去,阮依依拉住他,说:“记得把那牛毛针带回来给我。师傅只给了我五根,丢了就没了。”

    项阳哭笑不得的望着她,说:“知道了!不过,今晚你没有豆浆油条吃!”

    “为什么!”阮依依叉腰。

    项阳也跟着叉腰:“因为我现在要赶着去霍府帮那个霍钦治病,不能吃晚饭。我不能吃,你也别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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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要吃豆浆油条() 
项阳去霍府救人,阮依依到饭厅守了半个时辰,见没人上菜,这才知道,原来项阳说到做到,真得不给她饭吃。

    阮依依本来对吃饭就是可有可无的,但自从上次放血后,身体差了许多,颜卿就强行规定她一日三餐准时用饭,还循序渐时的加了些荤菜,给她补充营养。

    阮依依吃了段日子,肠胃也适应了,突然不让吃晚饭,这比截肢还痛苦。

    颜卿正在房里拿着草药做笔记,忽然见阮依依垂头丧气的回来,一看到他,就苦大愁身的扑了过去,大声喊道:“我要吃饭!我要喝油条吃豆浆!”

    “喝豆浆吃油条。”颜卿很体贴的替她纠正了语病。

    阮依依从他怀里的挣脱出来,鼓着腮梆子叫道:“师傅,你到底是不是我师傅!”

    颜卿见她真得生气,原本想带她出去吃,但今天宵禁,月上柳树就不能随意在外面乱走。阮依依又是个闹事精,万一白天刚闹完,晚上得收收她的心,所以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他拿来丹药,要喂她。

    阮依依一见又是所谓的养身健体补营养的丹药,两根柳眉都快打成死结,拼命的摇头,搂着颜卿的脖子,说:“依依不要吃药丸,依依要喝豆浆,吃油条!”

    颜卿被她闹得实在是头疼,无奈,抱着她,哄道:“师傅现在带你去外面逛,如果有豆浆油条,就陪你吃。若没有,你答应师傅别再闹了,乖乖休息,好么?”

    “好。”阮依依象八爪鱼似的抱着颜卿,说:“依依全身痛,走不了路。”

    颜卿小心的避开她背上的伤,搂住她,捏了个隐身决,御风而去。宵禁的街上很是冷清,除了青楼灯火辉煌,其它店铺都已打烊。

    颜卿带着阮依依在京都里逛了三圈,确定没有哪家铺子还开张卖豆浆油条,正要带她回去,阮依依又不肯。

    “去青楼,青楼里肯定有卖。”

    颜卿脸色一沉,厉声喝道:“小孩子家,去青楼做甚?!”

    “我都十六了,不算小孩。”

    “六十了,对为师来说,也只是孩子。”颜卿说得理所当然,抱着她飞过青楼上方,回到了国公府。

    颜卿把阮依依扔到床里侧,自己则半依在床外侧继续看医书。阮依依想爬下床,却被颜卿布了结界,根本出不去。

    阮依依见颜卿用这法子管她,恼了,一把抢过医书,又闹:“我要出去。我要去青楼。”

    “不行。”

    “我饿了。”

    “饿了吃丹药。”

    “你……”阮依依见自己拗不过他,眼珠子一转,又使出老办法,开始脱衣服。

    想当初,悬崖上,为了求他教她医术,她用得也是这招。随后的几年,只要碰到类似情况,阮依依只要把衣服一脱,颜卿就拿她一丁点办法都没有。

    颜卿见她故伎重施,索性扔了医书平躺着闭目养神。反正他设了结界,外面人看不到里面的情形,她又跑不出去,脱得再光也无用。

    阮依依见颜卿消极抵抗,突然扑了上去,扒开他的衣服,对准他肩膀狠狠的咬了下去。

    颜卿吃痛,猛然睁眼,便对上了阮依依得瑟的水眸。

    “哼,不给我豆浆油条吃,我就吃你的肉。”说完,阮依依又低头咬了下去,这次下嘴轻了些,但颜卿还是感觉刺痛。她简直把他当唐僧,恨少是真得咬下一块肉来烧烤吃了。

    颜卿想伸手把她从自己身上弄下来,一摸才意识到她已脱得精光,正趴在他身上,肌肤相亲,没有一丝缝隙。有些尴尬的缩回手,见她跟蚯蚓似的不停的在他身上扭动,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无奈,叹气说道:“你且穿好,我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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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夜半入宫吃夜宵() 
“去青楼?”阮依依眼睛一亮,激动的问。

    颜卿依旧阖眸,淡淡的说:“去皇宫。”

    这个时辰,也只有皇宫的御厨,才可能随时做出豆浆油条这样的东西。

    齐浓儿刚要就寝,就接到灵鹊的传话。吴洛宸听罢,也觉得有趣,两夫妻索性也不睡了,吩咐了御厨去做豆浆油条,然后再召颜卿和阮依依入宫用膳。

    颜卿拿捏着时间,只等豆浆油条上桌,才到的朝凤殿。一看到桌上的豆浆油条,肚子里的蛔虫才没有叫嚣,扑上去便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吴洛宸细心观察了片刻,这才说:“皇后,我们有多久没有见过阮姑娘了?”

    “一个月有余。”齐浓儿笑道。

    吴洛宸又问颜卿:“阮姑娘似乎又清瘦了许多,不知身体可有养好?”

    颜卿将油条撕成两寸长,扔进豆浆里,将它们泡至半软,再夹出放到阮依依碗里,喂她吃。听到吴洛宸的话,这才收了筷子,用绢帕搽着阮依依嘴角的豆浆,半宠半怜的说道:“依依小孩子脾气,总是不肯好好休养,所以身体恢复的慢。”

    刚说完,阮依依被豆浆呛住,拼命的咳嗽。颜卿把她揽到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等她顺过气来,才端来豆浆喂她。

    阮依依怔住,她隐约觉得颜卿是故意当着吴洛宸的面来秀恩爱的。他不是清修不能成亲嘛,自己私底下闹闹就算了,抱着自己的徒弟在外人面前搞得这么暧昧,又有何意。

    阮依依想不明白,刚张嘴,就被塞了一根油条。

    阮依依用眼角余光瞟了瞟吴洛宸和齐浓儿。他们好象都很淡定,面对颜卿的亲昵一点都不惊讶,齐浓儿的眼底,有丝复杂的神情,而吴洛宸,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师徒二人。

    阮依依的胃口本来就不大,被塞了两根油条进去后,就饱了。她属猪的,吃饱了就想睡,反正坐在颜卿的腿上,索性靠在他胸前就开始打瞌睡。

    齐浓儿见看完了热闹,也有些瞌睡,打着呵欠也要睡。颜卿抱着阮依依起身告辞,吴洛宸突然打趣:“仙医,你这徒儿明日若还想吃什么,烦请早些通知。皇后现有身孕,若是天天这样,怕受不了。”

    齐浓儿也很认真的说:“师兄,你太惯着她了。虽然只有她这么一个徒弟,但若惯久了,以后很难管束。”

    颜卿只是笑了一下,刚要离开,只见项阳匆匆赶来,边走边说:“听说师兄来皇上皇后这蹭吃的,可还有剩?项阳快要饿死了。”

    话音刚落,见桌上还有阮依依吃剩下的,便拿起来胡吃海喝,齐浓儿不过眨了两下眼睛,那桌上的残羹剩饭就被项阳全吞进肚子里了。

    阮依依傻了眼,这皇宫御厨的手艺是好,但是不至于好成这样吧。项阳简直就是饿鬼投胎,一点吃相都没有,跟他平时装帅哥的习性完全相背。

    有着同样疑惑的齐浓儿正要问是怎么回事,项阳已经呱啦呱啦的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当然,中间也有去头截尾的挑捡着只对阮依依有利的事说。

    末了,项阳又站在颜卿身边解释道:“师兄是心疼他家宝贝徒弟今日受了伤,才来叨唠皇上皇后的。臣明日就让家里的厨师们全天候待命,绝对不再让他们来皇宫蹭吃蹭喝!”

第五十六章这才叫告黑状() 
阮依依直到第二天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打小报告告黑状的本领,跟颜卿和项阳相比,简直就是小儿科。阮依依不禁对颜卿正人君子的形象大打折扣,但又暗自欣赏他的深谋远虑。

    你看看,表面上不过就是想去皇宫蹭吃蹭喝的肤浅行为,暗地里却是一唱一和的双簧,把霍家的恶行给狠狠的告上一状。

    项阳那假装无意的辩解,很自然的把阮依依受伤的事说了出来。吴洛宸大为震惊,当场叫来宫中嬷嬷来验伤。

    说来也奇怪,颜卿的药向来神奇,对那些皮外伤最多不过一个时辰就能消肿去疤。但嬷嬷验伤时,看到阮依依背上如酷刑般的鞭伤,吓得个个都跪到地上,帮她血泪控诉。

    阮依依悄悄摸了一下,那鞭痕,好象变得更肿更厉害了许多,但自己并没有感觉到有多痛。她当时还犹豫了很久,在想,到底要不要哭两声来配合一下这个伤势。

    吴洛宸和齐浓儿听到嬷嬷的验伤结果后,脸色都不好看。项阳打着哈哈,直说是皇亲国戚不必计较,然后又说阮依依为了自保使了银针,不小心撒了些痒粉到霍钦身上。刚才他已去霍家医治,并无大碍。

    等阮依依穿戴整齐再走出来时,颜卿的墨眸直直的望着她,难得深情的问她:“依依还痛么?”

    阮依依受宠若惊,不自觉的就扑到他怀里,又嘤嘤哭了起来。这回,她是真得觉得伤心才哭的。

    事后,阮依依再回头去想,总觉得这事有点不对劲。后来项阳下来早朝回来,眉飞色舞的向她讲述霍家诬告失败的惨状时,阮依依这才回味过来。

    原来是颜卿和项阳演了一场好戏,为她出了口恶气。

    据项阳转述,那霍钦一大早就进宫到婧贵妃面前痛哭流涕一顿,婧贵妃领着霍钦就去了朝凤殿静坐,要皇后齐浓儿为他做主。

    婧贵妃的父亲霍老将军是开国大将的第四代世袭子孙,在朝廷里也是显赫声名,霍钦是独苗,他自然要替他出声,在朝堂上狠狠的参上一本。

    令人大跌眼镜的是,吴洛宸安慰了几句后便不再提起,整个早朝结束都没有听到半句有关责罚的事。霍老将军气得银牙咬碎,坐在朝凤殿里的霍钦原本要脱衣验伤的,到最后,也不了了之。

    其实,皇后与婧贵妃一直不和,霍钦轻薄阮依依这事,说大了就是故意找皇后的麻烦,说小了无非就是纨绔子弟用下半身思考的结果。在颜卿和项阳成功的悄无声息的告黑状之后,将这件事升华成了针对皇后齐浓儿的事件,吴洛宸身为皇帝,只能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总之,这件事,雷声大雨点小,等阮依依缓过神来时,事情已经过去了两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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