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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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娇- 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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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宛初被乐沁的酒兴所煸动,也高高的举起酒杯,爽快的喝光了醇酒。

    拓拔雷见她二人重归于好,深深替二人感到高兴,也是尽兴的饮了起来。

    宛初喝了三杯之后,有些不胜酒力,但乐沁喝得正是兴起,便不依不饶,亲自提着酒壶走到宛初面前,替她再次斟满了酒。

    “你我许久不曾如此开怀,你只喝这小小的三杯,怎么能行!来,接着喝!”乐沁端起酒杯,便往宛初的嘴边送。

    宛初正欲推辞,却听到门外一声大喝,“住手!”

    宛初,乐沁和拓拔雷同时视线转至门口,只见墨令不知何时,已不请自来。

    他的出现,令乐沁的脸色微微一变。

    “你不是说过,再也不想见到我,今天又怎么来了?”乐沁双眼直直的望着墨令,神色暗淡的问道。

第二百零三章前嫌尽释() 
墨令听说宛初到了乐沁的府上,生怕她生出任何意外,便急急赶了过来。他一进门,刚巧看到乐沁强灌宛初酒水的一幕,当即气愤的对乐沁公主说道,“我说过,若你伤到宛初分毫,我定不饶你!你竟然将宛初扣留在此,强行灌她喝酒!你究竟安的什么心?”

    “我在你眼里,就是如此不堪?”乐沁大好的心情顿时被墨令的冷言冷语破坏得荡然无存,她强忍着眼眶打转的泪珠,凄声问道。

    “你岂止不堪,你根本就是蛇蝎心肠,居心叵测。”墨令先入为主,用尽绝情的字眼来指责乐沁公主。

    宛初见乐沁和哥哥再次为自己起了争执,冲口而出道,“哥哥,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公主她并没有为难我,我们不过是在一起喝酒聚会罢了。”

    “什么?哥哥?”乐沁公主和拓拔雷双双站了起来,满脸惊讶的望着宛初问道。

    宛初自知酒后失言,连忙一脸求助的表情,偷偷望向墨令。

    “她说得没错,我们正是失散多年的兄妹!”墨令自知无法隐瞒下去,便大声的承受了这个事实。

    这一句话,令乐沁顿时愧疚的低下头去,她对自己之前对宛初的蛮横无理,感到无地知容。

    “宛初我不知道你们是亲兄妹,才会一直误解你还自以为是的逼着你滴血验亲我。。我真的错得离谱!”乐沁绞着两手,低声的向宛初致歉。

    宛初却大度的拉起乐沁的手,温和的说道,“这不过是误会一场罢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但墨令却以为宛初是为了息事宁人才说这样委曲求全的一番话,于是他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咬牙对宛初说道,“你为何如此惧怕于她,她之前那样伤害你,你却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她这样恶毒的女人,你都能与她和解,你当真是宽宏大度!”

    墨令的这番话,令乐沁越发羞愧,头深深的埋下去,再也不敢吱声。

    但墨令的话,宛初却并不认可。至少她觉得,乐沁公主之前的做法虽然十分蛮横,但至少她并未用任何阴损的手段。这与月华公主的品性相比,有着本质的区别。

    于是,她又摇了摇墨令的手臂,劝解道,“哥哥,你不要用这样的字眼来形容她!她之所以会做出那样的举动,都是因对你太过在意。何况,她并未真正伤到我,你又何必深究此事。”

    乐沁听到宛初替自己辩解,心下越发羞愧难当,她红着眼眶,制止道,“宛初,我对你做出那样的事情,你非但不计前嫌,还处处为我辩解我真是不配得到你的谅解!”

    见乐沁态度诚恳,拓拔雷连忙起身打着圆场,“好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昨夜你们又一次共历生死,相互帮扶,重归于好,这是喜事一桩。”

    墨令听到这句话,紧拧着眉心,拔高声调问道,“你在说什么,她们昨夜经历了什么?”

    拓拔雷便将昨日两人险些冻死在外,以及她二人互相取暖,共度难关之事,详细对墨令说了一遍。

    “你们怎么这样不小心!”墨令听后,脸色都变白了,他心有余悸的责怪道,“幸好拓拔雷寻到了你们,若是寻不到,那你二人岂非”

    他说到此处,声音不禁哽住,眼中的惊恐之意更盛。

    拓拔雷趁着墨令愣神的空当,端起酒杯,递到他的面前,“她们如今完好无损,便是不幸中的万幸。至于其他的,又何必去计较。来,让我们举起酒,痛痛快快的喝一杯,将从前的这愉快,统统抛到一边!”

    他说完这句,便仰起头,将杯中之物尽数饮下。

    宛初也举起酒杯,高兴的说道,“是啊,哥哥!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墨令迟疑了片刻,最终不忍拂逆宛初和拓拔雷的好意,接过酒杯,仰头喝下。

    乐沁见墨令喝了酒,眉宇间有些微松,她正端起酒杯,准备说些什么,却见墨令已经放下了酒杯,对拓拔雷和宛初说了句,“我有要事在身,先行一步。”,说完之后,他连看都不看乐沁一眼,便大踏步离去。

    他的这个举动,令乐沁的心再次沉入谷底。她端着酒杯,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来。

    宛初见乐沁公主这副神情,心里不由一番嗟叹。

    “他始终不愿原谅我”良久,乐沁公主才黯然的叹了一句,然后神情落寞的坐了回去。

    宛初心知哥哥并非铁石心肠之人,他会如此冷漠对待乐沁公主,皆是缘于他心里对拓拔氏的仇恨。

    对于哥哥,她心中始终有一种期待,期待他有朝一日也能象普通人一样娶妻生子,而了结孤苦的一生。

    思虑所及,宛初不自觉催动真气,替哥哥预测起未来。

    令她始料未及的是,画面中,她看到哥哥竟然怀抱着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孩,柔情似水的望着床榻当中躺着,貌似刚刚生产完,虚脱到极点的女子。

    待宛初看清画面中女子的容颜之后,她险些惊得大喊起来。因为那床榻当中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此时一脸落寞的乐沁公主。

    宛初被自己看到的画面彻底震惊,她如同雕像一般,定定的呆住。

    拓拔雷注意到宛初的异样,连忙贴近她的耳畔,关切的问道,“宛初,你怎么了?”

    宛初这才回过神来,慌乱的说道,“没。没什么“

    拓拔雷见她言辞闪烁,便也不便多问,只体贴的往她碗中添了些菜,温柔的说道,“这道菜不错,你尝尝。”

    宛初嗯了一声,用筷子夹起拓拔雷送来的菜,一边埋头吃着,一边继续陷入思索。

    自己怎么会看到这样的画面?难道哥哥同乐沁公主真有如此深的缘份,能让他抛开所有过往,与她共偕连理?

    若是如此,哥哥对乐沁公主的冷漠,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他一直是在逃避和伪装,其实他心里早已对乐沁公主动了心?

    带着心里的疑问,宛初匆匆吃完,便向乐沁公主请辞。

    宛初离开乐沁公主的府邸之后,便立即赶到了天师府。

    见宛初这么快又来见自己,墨令既高兴又惊讶。

    “哥哥,你能和乐沁公主消除嫌隙,真是太好了。但你走的时候太过匆忙,连句话也没来得及同乐沁公主说,她心里难免有些难过”宛初见到他,便开始试探他对乐沁的真实心意。

    “你如果是来这里是为了替她说好话,那真的令我很失望。”墨令当即打断了她的话,“就算她和你消除前嫌,我也不想与她多呆片刻。”

    这一句说得十分坚决,令宛初对自己之前看到的画面不禁产生了疑惑,她不由问道,“哥哥,我继承了家族预见未来的本事,我想知道,我所预见到的未来,会不会不真实?”

    墨令听她突然转移了话题,不由皱眉问道,“你为何会有此疑问?母亲的册子中所记录的事情,都逐一发生,从未出过任何差错。你预见到的一切,定是将来会发生的!怎么,你最近又用了入定之术?”

    宛初微微的点了点头。

    墨令得到她肯定的答复,当即动了怒,他满眼责怪的问道,“我不是告诉过你,这个方法太伤身,让你不要再用?为何你将我的话,当作耳旁风?”

    上次因她身中剧毒,自己不得已解开她封闭的穴道,如今她竟不听自己的告诫,再次用起了入定之法。

    宛初连忙向他解释道,“哥哥,我此番入定,身体并未出现任何异样。”

    墨令听了她的话,连忙将手搭上她的手腕,替她把起了脉。

    “怎么会这样?”把脉之后,墨令不禁在露疑惑,自言自语道,“头一次你入定,险些要了你的命,为何这次却安然无恙?”

    他托腮想了一会儿,喃喃说道,“难不成,你生产之后,气血便能畅行无阻,不再被入定之法所伤?”

    “或许是这样!”宛初也认同的点了点头道,“母亲在册子中记录了许多事,恐怕多数是在生下我之后。才不致为真气所伤。”

    墨令越想越觉得是这样的道理,便替宛初高兴起来。他拍着宛初的肩膀说道,“如此甚好!”

    宛初见哥哥心情转好,便趁机问道,“哥哥,你对乐沁公主,真的没有半分动情?”

    “妹妹,你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我们的父母便是死在拓拔吉的手中,我又怎么可能会对他的女儿动情?这样的话,休要再提!”墨令当即将袖一拂,颇为烦躁的答道。

    “若她不是北蒙的公主,你会不会如此厌恶她?”宛初逼近一步,执着的问道。

    听到宛初的话,墨令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疑。这抹犹疑,立即令宛初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但这抹犹疑稍纵即逝,墨令很快昂起头来,厉声说道,“她一出生,便注定了她的身份,怎么可能改变!”

    说完这句,墨令破天荒的对宛初下起了逐客令,“你今天来若是为了说这些,那我可没有时间奉陪。”

第二百零四章再使阴招() 
宛初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便也不再多作耽搁,向墨令告了辞。

    在回去的路上,宛初暗暗作了决定:既然他与乐沁公主注定会成为一家人,自己何不替他二人牵这条红线,为他二人撮合这段良缘?

    只是自己不知道,要如何做,才能打开哥哥的心结,真正接纳乐沁公主。

    而公主府中,此时,乐沁却独自一人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闷酒。

    她似乎在惩罚自己一般,一边喝着,一边痛悔着自己之前做出那么多伤害宛初的事情。

    “公主,你别喝了!酒能伤身”贴身婢女看见她这样不要命的虽法,满眼含泪,对她劝言。

    乐沁公主此时已经喝得头脑昏沉,整个人难受到了极点。

    她一边拿着酒壶,再次将酒杯倒满,一边苦笑着说道,“他和宛初竟然是亲兄妹!我怎么这么糊涂,连宛初这么好的姐妹,都要猜忌!我甚至忘了当初宛初是如何真心待我,如何对我不离不弃,我却为了争风吃醋,质疑她的清白,令她当众难堪,我怎么会变成如此心胸狭窄的女人?”

    贴身婢女秋月听到乐沁如此自责的话语,连忙劝道,“公主不要如此自责,你也是因为不知情,而天师又一直对你冷淡绝情所至。如今一切都已经清楚明白了,而宛初姑娘也对公主并未有任何芥蒂,公主又何苦如此作贱自己?”

    乐沁公主听了这番话,越发觉得无地自容,她将杯中的酒再次饮尽,自嘲道,“她如此宽容待我,令我更是羞愧难当。天师不待见我,理所应当。因为,如今,连我自己也看不起我自己!”

    说完之后,乐沁已经再也忍不住心里的酸楚,趴在桌上,呜呜的哭了起来,哭了一阵,她又捂着胸口,难受的干呕起来。

    秋月连忙替她抚着后背,满眼怜惜的说道,“公主喝了这么多久,不如奴婢扶你到床上躺下,好好睡上一觉。”

    乐沁无力的点了点头,贴身婢女便体贴的搀扶起她的身体,将摇摇晃晃的她扶到了床上。

    乐沁公主躺到床上,仍然十分难受的捂着胸口。

    秋月看她醉得如此厉害,轻声说道,“公主,奴婢去替你煮些醒酒汤来。”

    得到乐沁公主的首肯之后,秋月便匆匆忙忙的推门出去了。

    秋月跑到御药房,要了些醒酒的药材,返回时,却正好被月华公主的婢女小桃窥见。

    小桃假装好意的问道,“哎呀,这些都是醒酒的药材,秋月姐姐要这些药材做什么?”

    秋月心无城府,便如实对小桃说道,“乐沁公主今日心里不痛快,喝了好多酒。如今已经醉得不行,我正要赶回去,将这些药材熬了,给她醒酒。”

    小桃闻言,立即皱起眉头说道,“这醒酒汤药对火候的掌握要十分仔细才行,否则药力便会大打折扣。秋月姐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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