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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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娇- 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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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后不必担心,一百杖责不算什么,儿臣的身子健壮,定然受得住。”拓拔雷拍了拍自己结实的胸脯,安慰着鄂伦皇太后。

    紧接着,侍从便将拓拔雷领去受刑。

    整个过程当中,拓拔雷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声痛呼。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轻微呼声,都能清晰无遗的落入不远处,自己最深爱的两个女人耳中。

    等到一百杖刑打完,拓拔雷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腚上没有一块好的皮肤。

    但他强忍着痛楚,咬牙撑着,缓缓走到宛初和鄂伦皇太后跟前。

    鄂伦皇太后见儿子还能行走,心中稍感宽慰,脸色也为之一松,她疼惜的说道,“你长这么大,还从未受过如此刑责。回去之后,好好将养,千万不要落下什么病根。”

    “母后多虑了,儿臣挨的这顿打,就如同挠痒一般,哪里会落下什么病根。”拓拔雷脸上挤出一抹温和的笑意,故作轻松的对鄂伦皇太后说道。

    鄂伦皇太后听他这样说,心里便更欣慰了。

    这时一股冷风吹来,她有些晕眩,一手扶住婢女,一手揉着自己的额头。

    “母后,你如此着急的赶来,定然走出了汗,若是吹了风受了凉,可如何是好?”拓拔雷看出母亲身体不适,满眼焦急的对婢女吩咐道,“速将母后送回宫中好生侍候。”

    婢女恭敬领命,将鄂伦皇太后扶着离去。

    望着鄂伦皇太后渐渐远离的身影,拓拔雷的眼眶再次湿润。

    而他身后的宛初此时注意到,他身上的袍子,已经被鲜血染湿了一大片。

    宛初的心顿时如绞着一般剧烈疼痛起来,她上前扶住拓拔雷,哽咽的说道,“我扶你去歇息。"

    拓拔雷并不知道宛初已经发现了他的伤势,仍然佯作轻松状,对宛初说道,”我自己能走,哪里用得着你扶。“

    说罢,他便强撑着,向前迈开大步。

    宛初知他心意,是为了令自己不难过。她不忍拂他的好意,便不点破他,而是紧紧跟在他的身旁,与他并肩往前行着。

    “你这一次为了回来看我一眼,险些丢了性命。以后千万不要再做如此莽撞之事。。。。。。。”宛初眼中略带嗔怪,无比疼惜的说道。

    拓拔雷顿住了脚步,将身体转向宛初,定定的说道,“即便再有一次,我还是会义无反顾的这样做!因为,你若不在了,我独活也没有任何意思。”

    听到这一句,宛初的泪再也止不住,哗哗流了下来。她伸手将拓拔雷的腰抱住,将脸贴到他的胸膛,无比满足的说道,“今生能够与你相遇,相知,是我最大的幸事。”

    拓拔雷伸手轻轻抚着宛初的发丝,柔声说道,“我又何尝不是如此!”

第一百八十一章共同进退() 
两人手牵着手,携手往前走着。

    走了没多久,拓拔雷最终支撑不住,两腿一软,痛晕在地。

    宛初泪如雨下,坐在地上托住他的身体,大声呼救。

    宫人及时赶来,将拓拔雷送回了四王府。

    宛初得到鄂伦皇太后恩准,回到四王府,细心照料他。

    宛初用自己学到的医术,亲自为拓拔雷配了药。

    当她掀开拓拔雷的衣衫时,她不禁倒吸了口凉气,只见拓拔雷的身后已经血肉模糊。

    被打烂的皮肉和着干涸的血渍,与被打得破破烂烂的衣裤紧紧贴在一起,分不清哪里是肉,哪里是布条。

    她心痛如刀绞一般,小心翼翼的将拓拔雷的血渍一点点的清洗干净,再将皮肉上粘着的布条一点点割掉。

    清理完伤口之后,她拿起药粉往拓拔雷的破损处倒去。

    这药粉一倒上去,处于昏厥当中的拓拔雷整个身体本能的抽搐起来。

    宛初越发心疼不已,但她却知道,此时自己绝不能停下来。于是她将泪一抹,狠下心肠,继续将瓶内余下的药粉尽数倒在了拓拔雷的伤处。

    接着,她将干净的纱布贴在上面,总算大功告成。

    她给拓拔雷用的是最好的药,但即便如此,她估计拓拔雷的伤口痊愈,至少得用半月左右光景。

    拓拔雷整整昏迷了一天一夜方才苏醒过来,一睁眼,他便看见宛初伏在床边,已经疲倦得睡了过去。

    拓拔雷满眼怜惜的望着宛初,伸出手去想要触摸她,却不料这个细微的动作,已然将她从浅眠中惊醒。

    宛初抬起头来,对上拓拔雷深情的眼眸,她惊喜的欢呼,“你终于醒了!”

    拓拔雷微微点了点头,疼惜的说道,“你一直守着我,不眠不休,身体怎么吃得消。我已经无碍,你快去歇息。”

    宛初这时全副心思都在拓拔雷身上,哪里舍得离开他的身边。

    “我不过是在你身边看着,怎么会吃不消。倒是你刚刚大伤元气,更需要充足的睡眠,你合上眼,再睡一会儿。我去替你做些助益伤口愈合的鱼肉粥来,你睡醒了就可以吃了。”宛初一双剪水秋睡瞳深情的望着拓拔雷,温情脉脉的说道。

    宛初的话如同有催眠的作用一般,令拓拔雷整个人酥酥软软。他使不出一点力气同宛初争辩,便打了个哈欠,又闭上眼沉沉睡了过去。

    待到拓拔雷再次醒来,是一个时辰之后。

    宛初听到拓拔雷的动静,将熬得香糯酥烂的鱼肉粥端了进来。

    鱼肉粥细白柔滑,腾腾冒着热气,将宛初的小脸氤氲得有些迷蒙。

    拓拔雷看着她双手端着碗,如同托着珍宝一般,渐渐靠近自己,心里顿时暖透了。

    “这些琐碎的事情,怎么不交给底下的人做?”拓拔雷眼里含着情,嘴上却带着嗔怪之意。

    “我反正闲着也闷得发慌,做点事权当活动活动手脚。”宛初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坐到了拓拔雷的床边。

    她从碗里舀起一勺雪白的粥来,用嘴轻轻吹了吹,然后送到拓拔雷的唇边,轻声说道,”这粥才熬好,有些烫嘴,吃的时候小心些。”

    “好香啊!”

    粥刚送到嘴边,拓拔雷便嗅到一股米浆和鱼肉混合的浓郁香气,令他食欲大振。

    拓拔雷抿了一口,温度正好合适。他遂一口将勺里的米粥尽数吞入腹内,粥一下肚,腹中便更暖了。

    宛初看他吃得嘴边沾了不少,连忙用丝巾替他抹去。

    接着,她又舀一了勺,又用嘴吹了吹。

    拓拔雷看着她粉嫩的红唇轻轻撅起,模样娇俏可人,顿时看得有些痴了。

    “你怎么了?是不是伤口疼得厉害?”宛初见拓拔雷只双目呆滞的望着自己,而不张嘴,不禁满眼担忧的问道。

    拓拔雷却将眸光一收,伸手捉住宛初的手,便往自己的胸前一带。宛初一个重心不稳,碗中的米粥便泼到了地上。

    “啊!”宛初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了一跳。

    她正欲挣扎着起身,去清理地上的米粥,却听拓拔雷幽怨的说道,“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难道本王在你的心里,还及不上那泼洒的米粥?本王这半年里,可是没日没夜的想着你!”

    听着拓拔雷火辣的情话,宛初的心里升起久违的情愫,令她既幸福又晕眩。

    她有些羞怯的低下头去,如同一个新妇一般生涩的将手中的瓷碗放到一边,双手紧张的绞着。

    “我。。。。。。。只是想弄干净。。。。。。。”宛初朱唇再次微启,吞吞吐吐的向拓拔雷解释着。

    却不料拓拔雷已经将她的头按住,想要采撷她的芬芳。

    “我去给你熬药。”宛初挣扎着起身,匆匆跳开。不是她不想多与他缠绵一刻,而是担心着他的身体,会因此而耗费过多的体力。

    拓拔雷眼睁睁的看着她,象个小免子一般蹦跶开去,只得强压住心痒,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正当宛初熬好药端进来,准备亲手喂拓拔雷喝下之时,却听到门外一声通传,”圣旨到!“

    宛初立即放下药碗,跪下接旨。拓拔雷也挣扎着起身,双手用力撑着地面,痛苦的跪着听公公宣读旨意。

    待公公将圣旨宣读之后,宛初立即大惊失色,失声问道,”什么?皇上要他立刻赶赴北彊,他刚受了一百杖刑,连床都下不了。这么快便要他启程,岂非要了他的性命?“

    宣旨的公公满面为难的说道,“这可是皇上的意思,宛初姑娘。四王爷,还不快快接旨谢恩?”

    拓拔雷勉强抬起双臂,伸手将圣旨接过。

    这个动作,已经将他身后的伤口重新撕裂,疼得他脸色惨白,额头细汗层层密密。

    待宣旨公公离开之后,宛初连忙转身将他扶住,满眼关切的问道,“你怎么样了?”

    “我。。。。。。撑得住!”拓拔雷咬牙艰难的说道,他在宛初的搀扶下,用尽全力移回床上。

    宛初重新给他检查了伤口,只见那已经结痂的伤口,重新沁出了鲜红的血渍,将白净的纱布染成刺目的腥红。

    她满眼伤痛,情不自禁的哭出声来,“你伤得这样重,明日怎么可能启程?”

    拓拔雷却咬着牙关,勉强挤出一丝笑来,艰难的说道,“你。。。。。。放心,我可以坐马车,这点小伤,死不了的。”

    但这句安慰之语,依然不能令宛初感到丝毫宽慰,她深知,即便是坐马车,那长途的颠簸,也对他是极其不利的。何况,北彊天寒地冻,更不利于伤口恢复。他的伤若长期不能愈合,便会命在旦夕。

    “不行!我去找皇太后!”宛初当即站了起来,拔腿便欲往外走。

    “母后凤体再也经不起任何折腾了,你不要去找她!”拓拔雷急急劝阻道,“何况,母后的话,他也不一定会听从。”

    自己的过错,绝不能再让母后为自己承担。

    宛初回过头来,果决的对拓拔雷说道,“你放心,我不会对太后提及此事。”

    拓拔雷满眼疑惑,不明白她打算如何做。

    宛初话音落下,人便飞快的向鄂伦皇太后的寝宫行去。

    鄂伦皇太后经过两日的休整,身体已经恢复如初。她见到宛初前来,立即急切的问道,“老四他现在情况如何了?”

    宛初不敢将拓拔雷的真实伤情对她说,只得瞒骗道,“王爷他身体强健,又及时敷了药。如今伤口已经结痂,并无大碍。”

    鄂伦皇太后听到宛初的话之后,眉头会展开来,她满意的对宛初点头道,“老四与你已经分开了半年有余,如今你们终于重逢,真是令人欣慰。老四养伤的这段期间,你就好好的陪陪他!”

    宛初闻言,神色有些暗淡,她生怕被鄂伦皇太后看出端倪,连忙低埋下头去,应声道,“宛初定会好好照料他。”

    得到宛初肯定的答复,鄂伦皇太后神色更加宽慰,她赞许的看着宛初说道,”你真是个懂事的孩子,老四娶了你,真是一大幸事。“

    鄂伦皇太后继而问道,“对了,你今日来见哀家,所为何事?”

    宛初连忙伏跪在地,将自己的来意向她言明,“宛初特来向皇太后请一道旨意。”

    “哦?你想向哀家求什么?”鄂伦皇太后满面惊愕的问道。

    宛初恭敬的说道,“皇上今日下了一道旨意,命王爷返回北彊驻守。。。。。。。“

    “什么?”鄂伦皇太后听到这句,便急急问道,“老四有伤在身,皇上竟然不让他多调理些时日?他身上的伤,能不能撑得住?”

    宛初极力压制着心里的焦虑,用尽量平和的声音说道,“虽然王爷伤势已经恢复大半,但宛初总是不太放心他一人长途奔波。宛初因此恳求皇太后降旨,让宛初随侍在王爷身侧,与他一道返回北彊。如此一来,即便王爷的伤有些反复,也应该无碍。”

    鄂伦皇太后闻言,略一思索道,“你本就是四王府的人,是皇上强行将你留在宫中,让你与老四生生分离。哀家就如你所言,让你随老四一同回北彊。一路上,也好照料于他。”

第一百八十二章短暂的相聚() 
宛初听闻鄂伦皇太后下了旨,心中的大石方才落地。

    “你离开的时候,不要惊动任何人。虽然你是哀家身边的人,哀家有权处置此事。但若皇上知道了,不知道又要生出多少枝节,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晚一些知道,那时你同老四已经到了北彊,他再想阻止,已是鞭长莫及!”鄂伦皇太后接着皱着眉头补充了一句。

    “皇太后英明,宛初多谢皇太后体恤。”宛初满眼感激的对鄂伦皇太后道谢。这个办法,是最好不过!如此一来,自己便能与拓拔雷随行,在他身体最脆弱的时候守在他身边。

    宛初得到皇太后的首肯,回到四王府之后,便对拓拔雷说了这个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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