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葩女神的恋爱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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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葩女神的恋爱日常- 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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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全身上下所有的血液。

第269章 人去楼空() 
“前段时间学长又向我表白,我拒绝他说,他的人生至今都是清清白白的,而我连婚都没有结就生了个孩子,我配不上他。就算他不嫌弃我,他家人也不可能会同意我们在一起……”

    倪谦此话一出,李让震撼不已,更多的,则是慌乱。

    此时的他根本来不及去弄清楚郑时年离婚这事到底是真是假,但他脑袋里面有个特别强烈的念头在告诉他,一定不能让倪谦去找郑时年,一定不能!

    倪谦这个女人,李让太了解了,哪怕她自己受再多的委屈她都可以不在乎,但她却最受不了别人因为她而受委屈。

    李让真的特别怕,他怕万一倪谦去了之后对郑时年心软了,那么他这刚刚才得到的幸福,又该何去何从呢?

    这个时候的倪谦,情绪已经不太对劲了。她在换衣服的同时,还特别痛苦的冲李让解释了起来,可她那恍惚的状态,却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跟学长说过好多次我和他是不可能的,可是他从来都没有把我的话当回事,还是一如既往的对我好。我实在是没办法也不想耽误他,所以我才故意那么说的。我当时给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还答应得好好的,我以为他懂我的意思,我也只是单纯的想让他知难而退,可是我怎么都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曲解我的意思,还这么糟蹋自己,我真的不知道我该……”

    “谦谦你别这样,这不是你的错。你说的话换做任何一个人听了都不会像他那样理解。况且,时年这也不是在曲解你的意思,只怪他执念太深,就算你不跟他说这些话,他为了能让你所谓‘配上他’,也许他也会去做这些事情。”

    李让心疼又心慌的从背后把倪谦揽进怀里,把她搂得特别特别紧,一遍一遍的安慰她,给她讲道理,可倪谦却怎么也听不进去。

    “不是的,这就是我的错!如果不是因为我,学长他怎么可能随随便便的结婚,又随随便便的离婚?他的人生原本是那么的顺利,而且前途一片光明,可是现在却毁在了我的手里。”

    “这怎么能叫毁在了你的手里?是他自己想不明白,怪得了谁?这么多年来喜欢你的男人又不是只有他一个,难道其他那些男人也会因为没有得到你,而做出这么蠢的事情来吗!”

    蠢?

    李让关心则乱,没经过大脑就突然冒出来的一个字,彻底触碰到了倪谦最敏感的那根神经,仅仅一个“蠢”字,便成为了点燃倪谦心里那根导火索的最后一点火星。

    “蠢?李让你说谁呢!时年学长可是你的亲弟弟,有你这么说你自己弟弟的吗?”

    “谦谦,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才懒得管你是什么意思呢!你现在好意思说别人蠢,那你怎么不想想你自己曾经都做过些什么事情?你不是也和别人假订婚过么!你有什么资格说人家蠢?”

    “好好好,是我太着急,一下说错了话,是我不对。可是谦谦,既然事情已经成定局了,你就不要再去找他了,好不好?”李让深深的皱着眉头,语气也由最开始的冲动变成了乞求。

    “呵!”倪谦冷哼一声,语气略显轻蔑的对李让说,“李让,我不像你那么冷血,你可以不顾季言姿的感受想和她解除婚约就接触婚约,但我不能不顾学长的感受!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毫无怨言的照顾着我和喵喵,哪怕亲人之间的关爱也不过如此。这些年,我一直装傻不给他回应,可是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觉得我装傻还能装得下去吗?所以不管你怎么想,我都一定要去见他!”

    李让见倪谦态度坚决,他也没有办法和她硬碰硬,尽管不情愿,可他还是只能妥协。

    李让皱着眉头抿了抿唇,说,“那好,你换好了衣服就下楼吃早餐,待会儿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我自己去。”

    “倪谦!你!”李让再度妥协,“好好好,我不跟你去见他,我送你去总行了吧?”

    “我说了,我自己去!”

    倪谦突然拔高了语调,她那语气里渗透出来的坚定,更是让李让的那颗心慌得更厉害了些。

    可是李让却活生生的把他那已经到了嘴边的火气给咽了回去,表情也瞬间变得柔和了许多。因为他知道,倪谦这个女孩儿从来都是吃软不吃硬,他要是再这么和她对峙下去,只会把她推得更远。

    只见李让面无表情的在倪谦面前站了好一会儿,纤长的手指也早已经攥成了两个坚硬的拳头。

    在李让沉默的这一小会儿时间里,倪谦的情绪也慢慢平静了下来。

    她低下脑袋看到李让那泛白的骨节,心里一下子变得特别难受。

    她不该跟李让吵架的。

    虽然她心里着急,但她也该站在李让的角度想想他的感受,不是吗?

    不得不承认,现在的郑时年的确是一个特别需要安慰,甚至是一个特别需要同情的人,可是他再怎么说,也算是李让的情敌,如果李让真的能那么轻松的就放她一个人去找他,那她反倒要怀疑自己在李让心中的分量了,不是吗?

    倪谦深深的叹了口气,缓缓伸出双手,用她那双小小的手掌,将李让攥成拳头的双手握进了手心。

    手背上突然传来的那冰凉的触感,让李让那面无表情的容颜上,瞬间轻颤了一下,紧接着,倪谦那软糯的小身板便主动的投进了他的胸膛里。

    同时袭来的,还有倪谦那同样软糯的嗓音。

    “我只是特别心痛,想去单独的跟他说几句话而已,说完我就走。”

    李让那紧攥的拳头,因为倪谦紧贴在他身上的那真实的体温,而渐渐松开,转而滑到了倪谦的后背上,给与了她一个紧得不能再紧的回抱。

    “你还会回来吗?”李让轻颤着嗓子,在倪谦耳边小心翼翼的问出了声。

    李让这轻颤着的声音,不仅颤动了倪谦的耳膜,更颤动了她的心,颤得她鼻腔一酸,不由自主的往李让的怀里钻得更深了一些。

    “当然会啊!这是我的‘家’,我不回来还能上哪儿去呢!”

    李让眼眶湿润,动情道,“好,我等你回来,我等你……”

    这是第一次,倪谦发现不仅她对李让没有安全感,李让对她似乎更加没有安全感,好像哪怕她只是到门口去扔个垃圾,他都会以为她会突然走掉一样……

    倪谦特别心疼的抚·摸着李让脸颊上的胡茬,踮起脚尖昂起脑袋在他的嘴唇上浅啄了一口,然后脸上挂上了一抹软糯的甜笑,特别温柔的对他说,“先不要刮胡子,等我回来帮你刮,好不好?”

    李让特别用力的点了点头,然后在倪谦的唇上浅啄了一下。这一吻,没有任何情·欲的感觉,反倒像是一个印章,为他们刚刚立下的这个“约定”盖上一个承诺。

    倪谦本来是打算打车去宿舍找郑时年的,可李让却一反常态的让她开他的车去。之所以说是“一反常态”,是因为李让自从知道倪谦出过车祸之后便不太愿意让她开车,比起让她开车,李让更希望她乘坐公共交通工具。

    可是今天,李让却主动交出了车钥匙。

    倪谦因为心急,她并没有注意到李让这一点不对劲的小细节。可对于李让来说,这却是他能够让倪谦自己一个人离开的最低底线——李让的那辆车和他的手机有一个连通的定位系统,无论那辆车开到了哪里,他都能收到精准的定位。

    李让知道他这样的行为有些阴暗,也特别的不君子,可他却无法说服自己不这么做。况且,他也不怕被倪谦知道这些。在倪谦面前,他不是那个在时尚界能够只手遮天的大总裁,只是一个三十多岁了都还没有娶到心爱女人的可怜男人罢了。

    倪谦一上车就在给郑时年打电话,可是她这电话一直打到了宿舍楼下,都没有被接通。

    倪谦把车停下,一边上楼一边给郑时年发消息,可从头到尾她都没有收到一句回复。

    跌跌撞撞跑上楼的倪谦接连敲了好久的门,也没有收到一丁点的回应。正当这时,她突然想到郑时年有把钥匙放在家门口的花盆里的习惯。果然,她真的在花盆里找到了钥匙,并顺利的打开了大门。

    只可惜,倪谦并没有在这间能够一眼望到底的宿舍里看到郑时年的身影。

    不过,她倒是在客厅的茶几上发现了一个盒子和一封信。

    见到这样的场景,倪谦大概猜到郑时年已经离开了这里。于是,她缓缓走近,颤抖着双手打开了那封信。

    “谦谦,我很高兴你能看到这封信,这至少说明你多多少少也记得我的某些习惯,记得我会把钥匙放在哪里,光是这样,我就满足了,真的,特别满足。现在我要回一趟澳洲,带着刚和我离婚的‘新婚妻子’一起回家向爸妈请罪。现在,我最想为你做的一件事情已经做完了,我也该走了。”

第270章 半途而废的跟踪() 
看到这里,倪谦早已经泣不成声。

    她这个女人,优点一个没有,缺点倒是有一大堆,她何德何能,可以得到郑时年这么好一个男人的眷顾?

    五六年过去了,当初那个青涩阳光的学长,如今也成为了一个跨过了三十岁而立之年的成熟男人。

    虽然这么多年,倪谦一直都在强调他们俩不可能,她也一直没有因为内心的苦闷和寂寞做出过任何会让郑时年误会的暧昧举动,她也一直在劝说郑时年放弃她,所以倪谦完全可以做到问心无愧,完全犯不着为了郑时年他自己的执念而心里难过。

    可不管怎么说,终究是她辜负了他,不是吗?

    倪谦那一颗颗滚烫的热泪,像开闸了的洪水一样,奔流不止,不受控制的掉落在信纸上。

    倪谦看到信纸上的字迹已然被她的眼泪晕染湿了好几块,她赶紧拿纸来擦干了信纸上的泪痕,生怕后面的字她还没有来得及看就已经模糊了。

    “谦谦,从今往后,我真的会听你的话,认认真真的去考虑我自己的事情了。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你和我哥能够好好的,你们能够在一起真的不容易,如果你们不嫌弃的话,等到你们结婚的时候我来给你们当伴郎怎么样?好了不多说了,我该走了,好好照顾自己,你可以想我,但是不要担心我,我会再回来的。保重。”

    倪谦特别难受的抹了一把眼泪,放下了信纸之后,她把视线落在了旁边的那个盒子上。

    倪谦缓缓打开盒子,当盒子里的东西一点一点的出现在她的视线中时,她脸上那刚刚才被抹掉的眼泪瞬间又喷涌了出来。

    盒子里装着的,是一只手表,确切的说,是一对情侣手表当中的那只女表。

    坦白讲,这只手表除了挺好看的以外,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至少没有好看到让人一看就会落泪的程度,可这只手表却突然勾起了倪谦一个好久好久以前的回忆。

    那应该是四年前的事情了。

    那个时候,倪谦刚生了喵喵,也刚失去了她唯一的妈妈,那时的她,正处在产后抑郁症最艰难的时期。她每天除了被强制要求待在病房里接受治疗以外,就连到楼下去晒晒太阳这么小的愿望都无法实现。

    终于,在倪谦生下喵喵的五十天后,她总算是在大伯母无微不至的照顾下,出了月子。本来正常人坐月子只坐得了一个月,可倪谦却可怜得在病房里待了将近两个月,才总算是第一次见到了外面的太阳。

    那天,郑时年见倪谦的心情还不错,于是就提议带她去商场逛逛。换季了嘛,倪谦也该给自己和刚出生的喵喵置办点新衣服才行了。

    就在两人逛得差不多了的时候,他们俩在经过一家卖手表的店时,郑时年立马就被橱窗里的一只手表给吸引走了全部的注意力。

    倪谦见郑时年那么喜欢这只手表,况且手表的价格也在她的接受范围之内,她想,要不她就把这只手表买下来送给郑时年好了,就当做是感谢他这些日子对她的照顾。

    可就在倪谦准备让导购员帮她把这只手表给包起来的时候,导购员竟然告诉她,这是一对情侣手表,不单卖的。

    倪谦想当然的觉得,郑时年一个单身男人不适合用情侣手表,于是就让他重新挑一个。可郑时年就像是和那只手表杠上了一样,别的都不要,单单就喜欢那一个。

    因为郑时年和倪谦是带着喵喵一起去逛的街,所以导购员看到这三个人俨然是一家三口的模样,便大肆推销起了这对情侣手表,怂恿倪谦把它们买下来,让她和郑时年一人戴一个。

    本来倪谦听到导购员说他们是一家三口的时候,她就已经感觉很别扭了,又怎么可能真的买下这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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