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娃女帝:摄政皇叔求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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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娃女帝:摄政皇叔求罩- 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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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花弋痕在这睡得安安稳稳,与此同时,远在花州皇宫的苏扬却如热锅上的蚂蚁,坐立难安。

    偌大的祥和宫内,苏扬身着一袭碧绿色曳地长裙,质地柔软,上镶数十颗绿色宝石,颗颗明亮,价值不菲,淡绿色的披帛上闪着晶莹的光,那光是夜明珠的粉末。

    头上挽着随云髻,上插珠花金步摇,绢花玉簪子,华贵无比。

    苏扬泄气的趴在桌面上,连声叹息,宫殿内空无一人,可殿外却是重重把手,别问她怎么知道,她只想说:传闻皇上为人谨慎小心,传言果然属实,光从外面那黑压压的一片禁军便能看得出来。

    就在苏扬想破脑袋怎么既能救勋王府众人,又能自救的时候,门突然被人从外打开,随后又传来关门的声音,紧接着是不轻不重的脚步声,脚步声渐行渐近。

    苏扬嗖的站起身来,转身看向来人,这一看苏扬蓦地瞪大双眼,一脸的不敢置信,指着来人,紧张到话都说不出来:“子子子子子曜?!”

    看着苏扬,花弋曜微微一愣,眸中闪过一抹惊艳,随即对着苏扬微微颔首,礼貌的笑笑道:“好久不见,苏女侠。”

    “居然骗我说你叫子曜!”见是熟人,苏扬顿时放松了警惕,没好气的白了花弋曜一眼,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道。

    花弋曜依旧面带笑意,坐在苏扬旁边,慢条斯理的拿杯子水壶倒水,口中回道:“子曜是我的字,没有骗你。”

    说罢、花弋曜拿了一杯水放到苏扬面前,继续说道:“说到骗,也应该是你骗我,明明叫雪扬,却说叫苏扬。”

    闻言,苏扬嘴角微微一抽,她多想说,她也没有骗他,苏扬才是她的真名,雪扬是她当初为了和行芷取得那对老夫妻的信任而胡诌的,没想到她随口说的一个名字居然伴随了她那么多年。

    苏扬有些尴尬的喝了口水,转移了话题:“咳、那天晚上你为何偷偷潜入丞相府啊?”

    花弋曜反问道:“那你又是为何?”

    苏扬不答反问:“你不会是为了相府的金大小姐吧?听闻朝中有不少大臣推举她做皇后。”

    花弋曜微微一顿,转眸看向苏扬,似笑非笑道:“如果说是,你在意吗?”

第417章 身份尊贵,堪当国母() 
闻言,苏扬不禁微微一愣,半晌才反应过来,故作听不懂的样子回道:“金钰小姐是出了名的大美人,德才兼备,又是金丞相的掌上明珠,身份尊贵,堪当国母。”

    花弋曜听罢,眉头不经意的一皱,随口回答:“就当是吧。”

    说完,花弋曜看了一眼苏扬,缓缓起身道:“你就在这儿睡吧,我去书房。”

    “哦。”苏扬点点头,看着花弋曜离开,心想着,花弋曜明明是个好人,为什么要置亲弟弟花弋痕于死地呢?

    苏扬百思不解。

    翌日。

    陈家村。

    何皖早早便起来做好早饭,花弋痕坐在桌前,看着桌上用稀少的菜叶子煮的菜汤,和不知名的抄野菜,面不改色的端起面前破损的碗,拿起发黑的木筷,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

    何皖一家三口见花弋痕不嫌弃,面上皆露出了放松的笑。

    吃过早饭后,陈默也就是默默,自发的收拾起了碗筷,端到厨房去清洗。

    何皖与陈益打过招呼,对花弋痕礼貌的点点头便背起已经破了好几个洞的竹背篓上山去了。

    陈益双腿残疾,又加上有病在身,动不动就咳嗽,有时还会咳得喘不过气来,这时、不管陈默在做什么,都会放下手中的事情给陈益拍一拍后背顺气,陈益顺过气后会摸着陈默的头说一声“谢谢”,那画面倒真是父慈子孝。

    而花弋痕吃完早饭,闲来无事,在村子里四处看了看,顺便看看附近有没有马。

    就是这么随意一转,可把花弋痕给转愣住了,实在想不到,这里会这么贫穷。

    住的房屋都是破破烂烂的,大家穿得也是一身破旧,吃的都是稀粥,野菜,每个人都瘦得发黄,可面上却带着对未来的希望。

    花弋痕走在村间小道,前几天似乎刚下过雨,泥巴路上的烂泥还未干透,踩上去沾了一鞋的黄泥。

    路旁还有一些积了水的小水洼,边上长着野草野花,花弋痕一边走,一边四处看看。

    正走着,突然迎面走来一个穿得花枝招展的大婶,也不算是花枝招展吧,就是比同龄人穿得喜庆些,颜色鲜艳些罢了。

    这位大婶不是别人,正是昨晚上跟大家伙一起去何皖家里看花弋痕的林大婶。

    林大婶一看见花弋痕,双眼顿时放光,满脸堆笑的冲花弋痕大步走来,口中说道:“呦!公子身子大好了?”

    花弋痕眉头微微一蹙,这中气十足的声音,他昨晚上似乎听过。

    见花弋痕不回答,林大婶也不觉得尴尬,笑着继续问道:“公子这是要去哪啊?”

    “找马。”花弋痕凉声道。

    “马?那您问我啊,我知道哪儿有马,这村里就只有他家有马。”林大婶笑道。

    花弋痕微微皱眉,没有说话,心里暗自怀疑,这位大婶好像太过热心了些。

    林大婶见花弋痕又不说话,也没有在意,只是笑着说:“公子若是要马,就跟我走,我带你去刘家找马。”

    说完,也不管花弋痕跟不跟上去,径自上前走了。

    花弋痕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跟了上去,口中似不经意的询问道:“刘家?这里不是陈家村吗?”

第418章 何皖的故事() 
林大婶一听花弋痕问话,十分热情的回道:“这儿是陈家村没错,只是村里原本姓陈的人家死的死、走的走,就只剩下陈家媳妇那一家三口了。”

    话说到这,林大婶微微一顿道:“就是救你的那户。脸上有疤的女的叫何皖,那个男的叫陈益不仅是个残废,还是个病痨子,那孩子就是他们两的骨肉,叫陈默,大家都叫他默默。”

    花弋痕微微开口,正准备问陈家村的人为何死的死、走的走,却听林大婶叹了一口气,絮絮叨叨的说了起来。

    林大婶道:“陈益原本身体很好,四肢健全,都是他媳妇招来了祸。几年前,陈家老太太没死的时候,他们一家人是住在城里的。”

    话音一顿,林大婶指了指远处那座青山,继续道:“就是山那边的梁城。陈益原本在宫里当侍卫,据说见过很多大人物,还在宫里找了个漂亮姑娘带回来,一开始日子过得倒也有滋有味。只是、那姑娘过惯了好日子,花光了陈家好不容易攒下的银子,陈家的银子都被那姑娘花光了,那姑娘受不得穷,凭着一张漂亮的脸勾引男人送她东西,生生把陈老太太给气死了。

    那姑娘似有悔改,不再理会那些男人,可那些男人哪里肯白白送了东西,自然要从那姑娘身上讨回来。

    听说,那姑娘差点被一群男人给玷污了,是陈益用自己的两条腿把人换了回来,再后来他们就回了老家,也就是陈家村。

    可陈家村不是从前的陈家村了,村里来了一个大财主,抢了村里的粮食,逼迫大伙给他干活,原先村里有一个叫陈想的不愿意,去县令府上告状,谁知县令拒不理会,把人赶出了府。

    大财主听说陈想去县令府上告状,把陈想一家老小活活给饿死了,此后、没人敢不听大财主的话。

    那陈益两口子一回来就被大财主命人抓了起来,大财主对陈益的漂亮媳妇起了邪念,要娶陈家媳妇做小妾,陈益气急攻心,自那以后落下了病根。

    要说陈家媳妇啊,看着娇弱,脾气倒倔得很,对自己那叫一个狠,自个摔碎花瓶硬生生把脸给划花了。大财主气陈家媳妇不识好歹,把人放了,不给他们粮食。

    起先陈家媳妇把自己的东西都当了,省吃俭用活了下来,有了默默之后,陈家媳妇就起早贪黑的绣手绢去城里卖”

    林大婶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花弋痕静静地听着,没有发表任何言论。

    直到走到一座宅院门口,被一群人围了起来,花弋痕才开口道:“这就是你说的大财主家?”

    林大婶走到一边,对着花弋痕不住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公子,我也是为了活命。”

    花弋痕眉头微蹙,没有说话,只是目光冷得令人心底发寒。

    从宅院里走出一个中年人,那中年人给了林大婶屈指可数的几两银子,拿捏着腔调道:“这是给你的,走吧。”

    林大婶点头哈腰的从中年人手里接过银子道:“谢赵管家。”

    林大婶说完便匆匆跑开了,不敢再看花弋痕一眼。

第419章 魔主樾离,红衣罗煞() 
花弋痕面不改色的扫了这群护院一眼,都是些没有半点武功底子的普通人,他若要逃,轻而易举,只是、他若是逃走了,怕这伙人去找陈家的麻烦,他还是先把这个所谓的大财主解决了再走不迟,也算是报恩了。

    而且、他也想看看,他们抓他的目的。

    于是,花弋痕一点也没有反抗,任由护院将自己绑起来,带进院子里,关进了一间还算不错的房间里。

    连续两天,花弋痕被关在这屋子连续两天了,饭菜有人送来,伙食还挺不错,于是乎,花弋痕便若无其事的在这儿住下了,一句废话也没有,不急不躁。

    然而,骊州皇宫内,姬行芷却已因花弋痕而担心得整日愁眉苦脸,愁得头都疼了。

    “皇上,小念来消息说,她与周游已经顺利潜伏在水州皇宫,属下已经按照您的意思,把水连清的身份告诉了他们,让他们避着水连清,以防暴露。”话音一顿,吴舫继续说道:“另外,周峥与小彤传来消息,洛王身边有一个叫夏蝉的女子,洛王似乎对她十分信任,有什么事情都会与她商议,周峥曾试图跟踪夏蝉,被她发现了。”

    姬行芷闷闷的点了点头,没精打采的问道:“花弋痕有消息了吗?”

    “没有。”吴舫回道。

    这是姬行芷自从下令追查花弋痕的下落之后每天必问的问题,但每次、吴舫的回答都是这两个字。

    姬行芷摆了摆手道:“哦、没事就下去吧。”

    吴舫抿了抿唇道:“有事。”

    姬行芷斜睨了吴舫一眼道:“说。”

    “媛妃娘娘、刘美人、王美人在殿外求见。”吴舫道。

    姬行芷闻言,脸色微微一僵,她竟然把张媛等人给忘了,把人弄进宫之后就没见过面。

    想了想,姬行芷实在没心情见那几个女人,揉了揉有些胀痛的太阳穴道:“就说朕不舒服,谁也不见。”

    吴舫听罢,了然的点了点头道:“是。”

    吴舫早知姬行芷不会见,但既然娘娘们让他帮忙传话,怎么着他也得传一声。

    彼时、摄政王府。

    书房内安静得只能听见萧墨衍不时翻动书页的声音,萧墨衍穿着他常穿的青色锦袍,坐在矮榻上,手上拿着一本泛黄的古籍,目光落在书上,面淡如水,神色宁静。

    玉羲跪在萧墨衍面前,脸色苍白,右边肩膀鲜红的血液浸湿了他的蓝色衣裳,血从里面顺着手臂滑落在地,血腥味充斥着整个房间,连香炉里的熏香都掩盖不住。

    良久,萧墨衍淡淡开口:“先去疗伤。”

    玉羲不为所动,依旧跪在原地,只是将头垂得更低了,从嘴里发出低沉沙哑的声音:“玉羲失职,没能保护好花弋痕,请殿主降罪。”

    闻言、萧墨衍终于将目光从书上移开,落在玉羲身上,面色淡然道:“红酥是樾离的左膀右臂,你能从她手里逃脱已属不易。”

    玉羲闻言,顿时脸色大变:“魔主樾离的左膀右臂?那她岂不就是传说中的红衣罗煞?!”

第420章 你看着办() 
那个叫红酥的女子,确实如传言中那般美艳,实力亦十分恐怖,思及与红酥过手的时侯,当真是九死一生,玉羲现在还心有余悸。

    现在想来,那时他及时赶到从红酥手底救下花弋痕,红酥明明有机会对花弋痕下手,她却并没有那么做,而是与他打了起来,那漫不经心的态度,只恐怕红酥并未使出全力,而是还逗他玩,若是红酥真要杀他和花弋痕,简直易如反掌。

    思及此、玉羲不禁面露疑惑之色,并将自己心里的疑惑告诉了萧墨衍。

    萧墨衍听罢,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道:“先去疗伤。”

    玉羲只好从命。

    玉羲刚一走,一道白影翩然而至,身着一袭具有代表性的流云白锦袍,头戴流云玉冠,眉目狭长,面上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身上集痞气与正气于一身,此人恰是白修。

    白修看了一眼玉羲离开的方向,笑着跨进书房大门,单膝跪地,右手置于胸口,微低着头道:“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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