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将军,耍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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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将军,耍个刀-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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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刚才那一下,也是有点巧了,要不是冯思远忽然趔趄了身形,怕是自己也没这么快能赢了这场比试。

    萧深不是输不起的人,可见冯思远半点不提刚才那点小意外,一副坦荡磊落的模样,自己也就不过多计较了,抱着拳,冲着冯思远一揖,“承让了。”

    冯思远脸上哈哈笑着,起手托了他揖下去的身形,可心里却结结实实的受了他这一揖,心道:小子,要不是怕再打下去,出个差池,耽误了正事,我还真想再切磋三百回合。

    只是他嘴上却笑着应道:“子稽过谦了。”

    话落,他抬手搭着萧深的肩膀,便事着他亲自下了表演台。

    两人哥俩好一般,你攀着我的肩膀,我勾着你的腰,一同向大殿中走去。

    显然,殿里还等着两人比试完宣见。

    而在两人所经之处,那些原本各执一词的闺秀们,此刻见两人半点不生嫌隙的模样,好像一下子连她们心中的不平都抹去了,觉得输了也好,赢了也好,只看两人这样的品性高洁,都当夸一句好儿郎。

    所谓一家有女百家求,这句话同样适应好男儿。

    萧深不知道,虽然他在这洛城的达官贵人面前,家世还提不起来,可自有那不计较家势,只看重子弟前程的人家,已经将他列入女婿的待考虑人选中。

    不过,长了一双汇眼的人,又何止这些大臣。

    殿中跪恩,太皇太后这才得以近距离的打量这位中郎将。

    洛城之中公侯子弟众多,长相出众的亦不在少数,论气质才华,陶阳屈指可数,论文武风流,冯思远不遑多让,就是白相家的白楠,小小年纪,气韵风华,皆有不凡之处,还有季翰林家的季秋雨,那孩子一看就有副聪明相,会读书,将来待有所成,没准又是一个翰林苗子。

    可这几个孩子,都是在洛城贵族子弟里摸爬滚打着长大,从小受名师指导,有一番成就好似顺理成章。

    偏,这个叫萧深的中郎将。

    明明一副泥腿子出身,可这会儿跟自自己的侄孙走在一起,竟文武风流不遑多论,而且,身上还有一股在自己侄孙身上少见的江湖气,而这份江湖气非但没把他的气韵拉低,反而还加分不少,让他行止间,更多了几分洒脱。

    不止这般,明明殿中觐见该是让人胆颤心惊的事儿,若非常伴上位者的官吏,怕都止不住胆涩。

    偏这个新提上来的中郎将,竟然满面笑意,目不斜视,半点不见畏惧不说,仿佛还像是逛自己的宴席,见自家的长辈,就差熟稔的逮谁就跟谁推杯换盏了。

    太皇太后看得心中凛然,却又极不喜。

    从心底里,她就厌恶。

    好像为了给她的厌恶再加上砝码,陶太后竟然连个招呼都不打的忽然给了萧深一个彩头,“原本,今夜比试之前,哀家便有意让良姑先把彩头说出来,可怕大家一心为了彩头,失了手上的准头,这才压到尾声,这会儿,中郎将萧深脱颖而出,想来,对于中郎将的功夫,大家也该是心服口服了。”

    “臣,心服口服。”

    不待别人开口,冯思远第一个抱拳称道。

    太皇太后看得心中不喜,目光不满的看向冯冀元和姚氏的位置。

    只冯冀元和姚氏这会儿的目光都落在自己的儿子身上,哪还有心关注太皇太后的举动。

    太皇太后这一瞥没得到半点回应,就算是想提醒,想警告,也没谁听看得见,一时心里又是气闷不已。

    可让她更加气闷的是,陶太后竟然在这会儿笑着宣布道:“既如此,哀家便把彩头说出来。”

    微微停顿,陶太后满意的看着被自己吊足了胃口的众位爱卿,缓声道:“康宁郡主自幼在本宫身边长大,其心纯良,品性敦厚,其父母虽然早逝,可临终前,却将康宁的婚事托付于本宫,不求未来仪宾位高权重,只要其一心一意待康宁即可,若康宁四十岁无所出,允仪宾纳一妾”

    这是什么?

    给康宁郡主指婚?

    指婚给一个小小的中郎将?

    呃

    好吧,中郎将也是有品级的,可品级还能高得过世家子弟,罔替袭爵?

    好吧,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康宁郡主不该是留在宫廷的内定皇后吗?

    怎么忽然间就变了风向呢?

    陶太后之前可是一丝口风都没透啊。

    那些回过味来的大臣,忍不住第一时间将目光锁定到太皇太后,武国公府两家的脸上,当然,也有人把目光看向文国公府的位置。

    但让人称奇的是,文国公府往年所在的位置,今年竟被别人取代了。

第121章 对峙() 
文国公府多年不参政,夫妻俩一心只做闲散圣人,原本出不出现,都不打紧,可人家女儿是皇太后,又是掌权的皇太后,纵使文国公手上没什么实权,也不会有人敢随意冲撞,甚至碰见了,还得恭恭敬敬,客客气气的打声招呼。

    这样的场合,文国公府的位置从来没被谁替代过,若是这场宴会并无特例的事出现,文国公夫妻寻了理由不来,也不会让人多注意,可偏这场宴会又出了康宁郡主的事儿。

    陶太后给康宁郡主指婚了。

    康宁郡主可是文国公府的外孙女。

    文国公的长女去世时把女儿的婚事竟然托付给了亲妹妹,这是摆明了信不着武国公府?

    康宁郡主出自武国公府,是姓冯的,父亲死了,还有亲叔叔呢,再不济,宫里也有姑祖母啊。

    陶太后可算是平地一声雷,炸得满室宾客目瞪口呆。

    就是冯昭自己,也因为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而愣在当场,忘了反应。

    只,怔愣的空档,陶太后已经把要说的话说完,而且,竟当场问起了萧深,“你可愿意?”

    当朝太后亲自指婚,问当事人是不是愿意?

    你丫的,要不是傻子,或者不怕掉脑袋,亦或者想等着皇太后给穿小鞋的人,才会说不愿意呢。

    “愿意。”

    萧深头磕到地,砰的一声,好似震得眼睛都花了。

    可他脑子里已经被反应过来的惊喜炸开花了,整个人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那种冲天的喜悦。

    万万没想到,陶太后竟然把康宁郡主指给他为妻了。

    是妻啊。

    萧深梦寐以求,而又怕求之不得的人。

    竟然在这一刻,毫无预兆的成了他的人。

    萧深感激之情溢于言表,一声愿意之后,又连声感谢,“下官定不负娘娘所托,擎一生之所能,唯爱康宁郡主一人,哪怕郡主无子,亦不纳妾。”

    这家伙,反应到是快。

    脆亮的声音带着满满的激动,响彻在大殿中央,从他口中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染了激情的符号,入耳,久久荡漾不息。

    偏,有人不喜他的喜悦。

    “我不同意。”

    太皇太后铁青着一张脸,手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啪”的一声,震得满殿皆颤。

    当然,太皇太后并没有气拔山河的力气,只是她那张铁青的脸,还是陡然站起的身姿,绷起的后背,肃杀的气息,哪还有半分平日里祥和温暖的模样。

    感觉,好像自己的领地正被别人侵占,她要反击。

    殿中诸人瞧着这场景,顿时明白,陶太后刚才那道指婚的诣意,怕是根本就没跟太皇太后商量,而是自己一意孤行的意思。

    所谓,阎王打架,小鬼莫掺和。

    殿内殿外的众臣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这会儿都老实的闭紧嘴巴,缩着头,尽量减少存在感,甚至,还不忘给身边的家人递眼色,意思分明都在说,“别出声。”

    大家这会儿不管心里怎么样的,却都有眼色的抿紧了唇,做出一副打死也不开口的模样,更有年纪小的孩子,胆子也小,被自家长辈搂到了怀里,轻轻安抚着。

    这样的小动作,她们做的极小心,生怕触到太皇太后或者陶太后的霉头,一会儿拿来当话柄说。

    显然,她们也是多想了。

    太皇太后这会儿哪有闲功夫去扫别人的小动作,一双从来都带笑的眸子,这会儿直直的喷着火,朝向陶太后,咄咄逼问,“你有什么证据说康宁的母亲去逝时,把康宁的婚事托付给你?”

    本来是问句,可没等陶太后那边开口,她又逼问,“康宁郡主的母亲自幼得呈文国公亲自教导,礼仪典范皆为本朝楷模,纵使年纪轻轻,芳华早逝,可诗书礼教自由于心,怎么可能把康宁的婚事,托付给你一个当姨母的,更有,她去逝时,先武国公夫妻尚在人世,康宁上有祖父母,还有亲叔叔,婶婶,再不济,也有我这个姑祖母在,难不成,你姐姐死前还以为武国公府众人会虐待康宁不成?”

    句句在理,声声质问,一副你不解释明白,这场婚事,就别想做成。

    萧深和冯思远还在殿中跪着未起,太皇太后这一番逼问,虽然针对的是陶太后,可无形中也将武国公府和陶太后拉到了一个对立点上。

    萧深和冯思远的关系也变得微妙起来。

    萧深大声喊了领恩,自然就属于陶太后一派,而冯思远作为武国公府的世子,这会儿看着陶太后算计自己的堂妹,又拿武国公府的声誉作筏,就算碍着皇权不能对陶太后做什么,只怕心里也会有所微词,甚至会有极大的不满。

    而试想,冯思远都会如此,冯冀元夫妻又是看重冯昭,极尊重死去的长兄长嫂的,怎么可能不与陶太后争辩。

    太皇太后这一番质问,也算是将阵营彻底摆开了。

    可陶太后一点着急的意思都没有,语态平稳的娓声道:“母后且注意身子,您这个年纪,忌骄忌躁,忌情绪大起大落,方为养生之道。”

    不软不硬,一如陶太后平常的行事作派,既在人前表现了对太皇太后的关心,可言语中,又不露出怯懦,失了上风。

    太皇太后几度与她交手,早就领教过她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手段,也知道在言语上逞不出什么强来,便一畏的要求道:“这个时候,你别顾左右而言它,既然提到了你过世的姐姐,那咱们就请文”

    “娘娘,文国公夫妇早几天出游了。”

    墨姑就在太皇太后的目光看向往年文国公夫妻位置的时候,适时的开了口。

    太皇太后恼怒的神色顿时更添了一抹黑,原本她还没在意那对夫妻在不在,这会儿被墨姑一提醒,再一想到陶太后的作为,显然是早有打算,而她眼下想要向文国公夫妻发问,竟无从下口。

    可就算是这样,太皇太后也是不甘示弱的,抿着唇,直接将目光扭向武国公府的席位。

    武国公是当朝重臣,席位一贯靠前,太皇太后目光只是一扫,便掠到了武国公夫妻。

    她将目光定格在他们夫妻的脸上,这会儿两人显然也是猝不及防的模样,“武国公,你来说说,你兄嫂去后,康宁的婚事,可有安排?”

第122章 婚事() 
那时候冯昭才六岁,哪有安排?

    再说,冯昭父母去逝的又那么突然,压根就没想到孩子婚事这一茬。

    等到先武国公夫妻去逝时,冯昭早就被太皇太后接到了宫里,两夫妻是白发人送黑发人,郁结于心,才早亡的,虽然有心将长孙女的亲事安排了,可孩子还太小,他们这样的人家,通常都是等到孩子十三、四再相看,那样,男孩子也定了品性,不至于过早相看,孩子长大了再长歪,害了自家孙女一生。

    再加上,夫妻俩都信得过二儿子、二儿媳妇,宫里的陶太后又是冯昭的亲姨母,冯昭母亲在世时,两姐妹的关系素来就好得跟一个人似的,因此,两夫妻根本就没考虑过冯昭会在亲事上吃亏,就算偶尔想一想,大概也是觉得以后只有冯昭挑别人的,没有别人来挑冯昭的。

    好吧,现在的情形,到也的确算是冯昭在挑夫婿。

    只是,帮她定下来的人是陶太后。

    武国公冯冀元被太皇太后问到了头上,一双犷眉深深锁住,仿佛在回忆。

    太皇太后见他这样的神态,却以为他并不认同陶太后的说法,心口微微一松,眼角的余光撇向平顺王的方向,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平顺王这会儿眼刀子成锋,汇积如悬剑般,直直的冲向陶太后的位置,仿佛若眼刀若能成为实物,他毫不介意射杀那个玩弄权术的女人。

    偏事有凑巧,平顺王的眼刀子都撒给了陶太后,反而忽略了太皇太后递给他的安抚眼神。

    而陶太后呢,竟像是额头上多长了两双眼睛,本来视线被太皇太后牵引着,应该落到武国公冯冀元身上,偏,她竟然在平顺王看过去的时候,陡然将视线撞了过来,这还不算,她竟然冲平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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