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将军,耍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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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将军,耍个刀-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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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就是这么回事。

    太皇太后愿意空出心思来想的时候,脑子转得比墨姑快多了,这会儿也不用墨姑多说了,登时就气恼不已,抬着手点着太极殿的方向,数落道:“你说说,他连那位子都没坐稳,就想着这七七八八的事儿,身边跟着的那个葛福,也不是个有成算的,竟然还帮他在太极殿收拢个宫女,宠幸了半年有余,好在没怀上,这要是怀上了,岂不是更让康宁难堪。”

    太皇太后说得言之凿凿,墨姑听得目瞪口呆,忍不住脱口道:“还有这样的事儿?”

    她们都不知道啊。

    恐怕,康宁郡主也不知道吧。

    太皇太后因为一直盯着刘宪身边的动静,所以,对刘宪的事,事无俱细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这会儿瞧着墨姑惊讶的样子,也没给刘宪留面子,语气里,颇有几分提不起来的意思,“要不说狐媚子生的东西,除了脸受用,脑子里连点存货都没有。”

    狐媚子?

    太皇太后这是在说陶太后?

    墨姑想着陶太后坐在显阳殿上的巍峨,大气,眉眼间英气逼人的样子,怎么也跟狐媚子连不到一块去吧?

    她不是白菊,有许多机密的事儿,太皇太后还没来得及跟她说,与平顺王传话的内容里,也没涉及到这些。

    不过,墨姑是个心有计较的,这会儿把太皇太后这句话暗暗记在了心里,回头见了陶太后,她一五一十的传了过去。

    眼下,她还是应付着太后太后,听了有些戚戚然般,叹气道:“亏得郡主不知道,不然,指不定怎么生气呢。”

    这么明晃晃的啪啪打脸,以康宁郡主嚣张跋扈的名声,要是不做点什么,好像都有点对不住两宫的宠爱。

    不过这只是一,太皇太后又问她,“你说康宁这几天去见显阳殿那位,都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问这句话时,她脸上多了几分深思。

    墨姑瞧得分明,觉得康宁郡主真不愧是在太皇太后身前长大的,还真是把太皇太后的反应猜了个十成十,这会儿便配合道:“可不是,就前天,郡主前脚从娘娘这走,娘娘就想起来有匹新孝敬的料子颜色正配郡主,要赶着让人给郡主裁件新衣过年穿,这不,奴婢就亲手捧了料子送去其羽馆,原想着交给郡主屋里的丫头,再唤了制衣局的人来,昼夜赶工,把郡主的衣裳赶出来,哪成想,奴婢这才进院,守门的婆子便往里通传,等奴婢瞧着迎出来的琼琚时,更是傻眼了,待琼琚陪着奴婢进屋,向郡主说明来意时,郡主身上的衣服都是换过的,算算时间,可是连半盏茶的功夫都没坐到呢。”

    从寿康宫到显阳殿,再回到其羽馆,太皇太后边听,边在心里盘算着,一通盘算下来,她到笑了,“可不是吗,这么说来,还真是没坐上半盏茶呢。”

    墨姑见太皇太后听进去了,夸张的两手一拍,叹道:“等到琼琚把料子接下去,奴婢就大着胆子,带着点好奇的问了郡主,怎么这么快就回了,还是根本就没去,郡主当着奴婢的面,吐了舌头,悄悄的说,她有点害怕,还让奴婢别告诉您呢。”

    “这孩子”

    太皇太后这会儿只觉得熨帖无比。

    墨姑便又奉承道:“虽说那边是姨母,您这是姑祖母,隔着两辈,可到底也是您带在身边的,又是一样姓冯,这血脉相连,终心里之究比别人更亲近啊。”

    太皇太后脸上的笑容绽得更开一些,前的举棋不定,好似有了着落。

    等到晚上冯昭来用膳的时候,她便笑道:“明晚的宫宴,你就跟在我身边吧。”

    这样,就不用害怕显阳殿那位了吧。

    冯昭一听就乐了,喜滋滋的笑道:“那回头帮姑祖母布菜的事儿,也交给我吧。”

    “这可不行,郡主要是想讨娘娘的赏,只管多磕几个头就是了,奴婢可还巴望着多布两筷箸菜,得娘娘一句赏呢。”墨姑一副被抢了差事的苦恼样,抱怨起来。

    太皇太后听得忍俊不禁,冯昭更是笑歪倒在太皇太后怀里,揶揄墨姑,“原来你们都巴望着我姑祖母的赏钱呢。”

第115章 糊涂() 
转过天,就是大年夜了。

    宫里照常宴请了三品以上的官员及回洛城述职的重要官员,而这些官场打滚的或老或青的油条们,仿佛提前约好一般,竟没人提一句“皇上何时回宫?”

    彼时,锦缎着身的刘宪,正冲着一桌子素食发着脾气,“把这些给朕拿开。”

    葛福心里正惴惴不安着,勉强维持着表面的镇定,小声的劝着刘宪,“皇上,你都两日没好好吃饭了。”

    “这是朕吃的东西吗?”

    刘宪犹自不觉般吐露心中不快,当然还有憋闷。

    他到不觉得被发配到灵台有什么,在他自以为是的观念里,不过就是他做了错事,惹了母后生气,只是,这天下哪有食子的母老虎,也就是比平常气得狠了,把他从她眼前支开,清静清静。

    可清静过后,还不得照常接他回去。

    但灵台这帮下人也太没眼色了,就算他打着替先皇祈福的名号,可也没必要真给他吃这些连兔子都不吃的东西吧?

    刘宪有心冲这里伺候的下人发火,却又被葛福劝住了。

    “皇上,这里的下人,都是曾在先皇,太上皇身边服侍过的。”

    这样的人,虽说也是奴婢,可毕竟与他们这样的又不同。

    碍着孝道,刘宪也得客气些。

    可刘宪心里的郁结总得有地方发落吧,葛福就成了无妄之灾的祸首。

    “朕不管,反正今天是大年夜,无论如何,朕也要喝到美酒,吃到佳肴。”

    刘宪说得毫不客气,葛福听得心里止不住哀嚎,可这不不算完,刘宪竟然还能想到瑶珈,指使葛福道:“你去,把瑶伽给朕找来。”

    “皇上”

    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有心思宠幸个婢女?

    葛福哭的心都有了。

    偏,他心里盘算的那些念头,又不敢与皇上明言。

    刘宪要是那懂得进退,知道好歹的,无论如何也会护他,怕就怕,他一片好心说了,刘宪还不以为意,万一宫里那边真有什么变故,或者,太后娘娘又改了心意,重又接皇上回宫

    唉,总之,这一切都是变化不定的,他一个少了物件的下人,哪能把上意揣得准确。

    再加上,那上意又是他向来惧怕的陶太后。

    当下,只能以明哲保身为主了。

    葛福到底还没磨练出来,这番心思既起,脸上的苦意就浓了许多。

    只是,他跟的主子也不是那心思敏捷,睿智善谋的人,因此,刘宪看着他快皱成一团的脸,半点没有警觉不说,还忿忿的骂着他没用,“那些东西再如何,也是下人,朕给他们脸面,也是看在先皇、先太上皇的面子上,若他们要真不顾了面子子,也就别怪朕不客气了。”

    得,刘宪直接把葛福脸上那团苦理解成了怕被这里的人为难,不允瑶伽进来。

    呸,那些人算什么东西。

    眼看着刘宪执意要这么做,葛福也不敢再劝了,怕惹了自己一身腥,低了头,愁眉苦脸的去办差事了。

    那天出宫,原本没有瑶伽什么事,可临上马车前,良姑硬是让人把瑶伽也塞了进来,葛福当时瞧着瑶伽青白一片的脸,还有良姑若有似无打量他的目光,心里就一阵阵的发怵。

    总觉得自己那点小心思都被看光了,他也就不敢再盼着康宁郡主能帮着求情了。

    太后娘娘分明是执意要送皇上到灵台静修啊。

    他甚至觉得,良姑没在宫里处置瑶伽,没准也是给皇上一个考验,看看皇上能不能经得住?

    可瑶伽那个狐媚子,在马车上就跟皇上眉来眼去,要不是自己拦着,指不定就滚到一块去了,等到了灵台,要不是他劝着皇上,怕是皇上直接就让人把瑶伽安置到他居住的寝殿里了。

    可他磨破了嘴皮子,也就勉强能压住几天,今天却无论如何也压不住了。

    唉

    算了,破罐子破摔吧。

    走一步看一步。

    反正他也是听命行事,总不能让自己凌驾于皇帝之上吧?

    葛福乱七八糟的边想边走,穿过三两间院落,总算找到了瑶伽落脚的退步。

    隔着门,他也没进去,直接冲里面吩咐一声,“瑶珈姑娘,皇上让你过去伺候了。”

    瑶伽伺候皇上的消息不过就晚了两柱香,便传进了宫里。

    太皇太后和陶太后身边都有亲信近身抚耳说着什么。

    冯昭的桌位安排在太皇太后的右手边退后两步的距离,等到墨姑与太皇太后说完,刚好有大臣举杯祝国泰民安,说着一长贺词,觑着太皇太后视线暂时被吸引过去,墨姑回头仿佛给冯昭布菜一般,低低说了一句,“灵台送来消息,皇上宣了瑶伽侍寝。”

    冯昭:“”

    她都不知道说刘宪什么好了。

    是心大呢?

    还是心大呢?

    还是心大呢?

    等等

    她倏然沉了下眸,状似无意的与墨姑对上了视线,隐隐带着些盘问。

    墨姑是聪明人,瑶伽的事儿,她昨天才知道,却还没来得及与冯昭递话,这会儿虽然不是说话的时候,可以康宁郡主的聪明,想来她只需提点一句,康宁郡主自己就能想明白了。

    一念至此,墨姑又低而快的说了一句,“半年前开始的。”

    冯昭:“”

    这一刻,她竟忍不住去想前世。

    前世,她对瑶伽这个宫女并没有印象,而且,她嫁给刘宪后,刘宪的后宫也没有瑶伽这个人。

    所以,那天晚上瑶伽磕头求她,她也只当瑶伽忠心,并未多想。

    可现在看来,瑶伽那头,磕的还真是出自真心呢。

    只是,她很想问问刘宪,前一世,是不是他也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宠幸了瑶伽呢?

    那个时候,按照墨姑的时间推算,那个时候,他才多大?

    十三岁多点,就对女人的身体感兴趣了?

    可她们大婚后,她怎么没觉得刘宪对她很感兴趣呢?

    除了跟她在一起出出馊主意,数落数落姨母,在那方面,好像还真是可有可无呢。

    这一刻,冯昭竟然能走神的想到,看来,前世的自己,还真是被太皇太后养得过于自大,盲目自信了些。

    凡事几乎都朝着太皇太后为她描述的方向想,再加上日子过于顺风顺水,没有危机意识,索性连脑子也不用了,最后着了道,也算是活该。

第116章 不同() 
冯昭想得心里叹了口气,暗暗道:果然啊,人不能太过安逸。

    墨姑虽说悄无声息的又站到了太皇太后身侧,可眼角的余光却带着些好奇的瞄了瞄冯昭,很想看看她这样的天之骄女,在听到这种事的时候,会是怎样的表情?

    无形中,她仿佛在从冯昭身上看到另一个人的影子。

    安远侯世子妃。

    她很想知道,同样都是高高在上的名门贵女,遇到这样的事儿,该是如何表现的?

    是不是真的如表面上那般,波澜不惊。

    直至现在,墨姑都相信着安远侯世子与她说的话。

    “阿墨,你是跟过太皇太后的人,自是该知道像我们这样的人家,娶妻,只为了两家的利益,哪有什么感情,而之所以各家子弟在娶妻之后纳妾,圆的不就是心里这点满足的念想吗。”

    墨姑每时每刻都记得安远侯世子与她说这句话时的情真意切,更记得安远侯世子妃抱走自己孩子时,对安远侯世子那冷默的一瞥。

    那一眼,哪里有半分感情。

    可这种名门贵女,从小被家族利益熏陶,又最知道怎么能保住自己在夫家的地位不倒。

    墨姑也知道,自己爱上的男人性子绵软,空有一颗爱她的心,却不敢真的为她休了世子妃。

    她不是不能理解他。

    可她舍不得自己的孩子,口口声声唤别人“娘亲”。

    如果她不争取,只怕这辈子也别想听到自己的孩子唤她那声“娘亲”了。

    墨姑一想到此,心里像针扎般的痛,眼眶都忍不住发酸,若不是今天宫宴,太后娘娘没邀请安远侯一家,怕是,她又要忍不住往席位上睃了。

    小年那天,安远侯夫人抱了小世孙给陶太后请安的时候,她就差点没忍住,找个人少的角落,悄悄看上那孩子一眼。

    可她又怕被太皇太后看出端倪,或者落到别人的眼睛里,给自己惹祸,竟只能咬破了腮,暗暗忍着。

    “呼”

    暗暗的呼了出了口气,墨姑眨了眨眼睛,再去捕捉康宁郡主的神色时,却只看见一片平静中,无波无澜的样子。

    她脑子里忽然生出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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