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将军,耍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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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将军,耍个刀-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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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手下的一个兄弟发现你说那人从明光殿的角门摸了出来,明明是来参加宴会的小姐,可行径瞧着偷偷摸摸,好像要做坏事似的,身边又不带一个服侍的人,只跟角门外一个接应的内侍快步跑远,便留心跟了过去,瞧着那内侍带她走了仁寿殿的角门,便没了声息,怕出什么事儿,不敢隐瞒,便通报给我。”

    说到这儿,萧深眉眼间闪过一抹促狭,冲着冯昭眨了眨眼睛,又道:“我就想着,好歹太后娘娘第一次办宫宴”

    “是你第一次赶上。”

    冯昭不客气的揭了他话里的短。

    萧深不在意的笑着点头,一副“你说得对”的模样,“我就算不露个脸,得个赏,可好歹也不能出错不是。”

    这话到是对,当差的人,做事通常都先想着别出错,才能勤勤恳恳,把事情做好,若是入了上边人的眼,便能得个褒奖,赏赐什么的。

    冯昭认同的模样,看得萧深忍俊不禁,觉得好像他说什么,冯昭都会相信似的。

    这种感觉,让他觉得自己犹为高大,好像自己就是冯昭的一片天,只要他愿意,便能让她仰望着。

    又是一种自以为是,偏他又不觉得自己过于自大的情绪在心里漫延。

    冯昭浑然不觉,萧深却在她面前不自禁的把手背到了身后,挺了挺胸膛。

第87章 得意() 
一副男子汉大丈夫的模样,“我听了下边人的通报,自然也不能怠慢,便亲自带了几个人,悄悄跟了过去,因为不知道那殿里住着哪位贵人,一时不敢贸然前往,便在殿外隐蔽处迟疑了一会儿,也就这一会儿的功夫,你猜,我看见了谁?”

    都说狗改不了吃屎,萧深这说话总爱东拉西扯的毛病,又开始犯了。

    冯昭有点没耐心的瞪着他,“谁?”

    “皇上。”

    “谁?”也不知道是萧深回答的太快,让冯昭猝不及防,还是她没想她刚刚觉得他又犯了老毛病,偏他又不按套路的改走坦白从宽的路线,一下子让冯昭有些意外。

    当然,萧深更倾向于冯昭知道了跑来仁寿殿的是皇上,才觉得意外。

    不过,他到不觉得这有什么。

    他在营州的时候也不是没见过这样的事儿。

    军营里都会设有红帐,为兵士们排解需求,不过,真正当大官的人,多数是不会进红帐的,可能是瞧不上那里的货色,他们一般都会去城里的青楼楚馆找乐子,偶尔,也会在外面养个外室什么的,当然,若是有仗打,他们也顾不上去外室那里缠绵,便有耐不住寂寞的外室,偷偷跑到军营里来,悄悄拿了银子让守卫给里面的人递话。

    本来,军营是不让女子进的,可守卫通常不愿意得罪上面的大官,便会悄悄的把话递了,若是得了大官的允许,就睁只眼,闭只眼的行个方便之门,事后,大官少不得会夸奖两句,或者赏点什么东西。

    顺水人情,不做白不做。

    所以,他在宫里看到这样的事儿,也把慎郡主当成了兵营里,那些大官的外室一般,借着太后娘娘的宴请,跑到宫里来和皇帝偷情来了。

    男人看这种事,和女人到底有着不同的出发点,像他在军营里听得最多的,就是兵士们的荤话,什么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虽然他哪样都没做过,可瞧着那些人说这些话的时候,一个个脸上向往的模样,就知道肯定很多人喜欢这种快活。

    他觉得,皇帝刘宪虽然是皇帝,可皇帝也是男人。

    呃

    好吧,皇帝还没他大,说是男人,好像还有点勉强。

    可十四、五,该长的也都长全了,有那方面的需求,也不是奇怪的事儿。

    至于那个慎郡主吗

    他才不管她是什么身份呢,反正干的都是跟大官外室一样的事儿,骨子里肯定也不是个安分的主。

    既然皇帝喜欢这种不安份的,他就成全他好了。

    萧深绝不会当着冯昭的面说,皇帝身边若是有了慎郡主这样不安分的人,就没心思缠整天到晚的缠着她了。

    反正他在营州看到那些大官的外室,都是使尽浑身解数把大官留在自己身边,让别的女人没机可乘的。

    当然,他也不是说冯昭对皇上有什么心思,可冯昭在宫里不是还有许多事要办吗,有个人总是时不时的注意你,到底还是不方便行事吧。

    他觉得自己考虑的“非常周到”。

    冯昭哪里知道不过几句话的功夫,他脑子里竟然转了这么多心思,等她缓过来慎郡主竟然和刘宪在宫里私会,脑子里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话去形容这两个人了。

    她有种极其无语的感觉,可又好像觉得很轻松。

    是什么让她觉得轻松呢?

    冯昭好像有了再无顾忌,可以放手去做自己想做事的痛快感,这种感觉,瞬间弥补了知道刘宪做了这种事后的愕然与无语,真正带着关心八卦的想法,问起了萧深,“是你给良姑报的信?”

    萧深虽然知道冯昭不想嫁给皇帝,可想着她到底与皇帝从小一起长大,这份情分,终究不至于让她乐见于皇帝出事,虽然也出不了什么大事,但他想,从良姑当时的脸色,慎郡主连脸都没露,就被捂了嘴,蒙了脸,连话都说不出来的举动来看,太后娘娘没准会冲皇帝发些怒,冯昭出于情份,也该替皇帝担心一下吧?

    可她太过轻松的语气,让萧深有种自己想多了的感觉,冯昭好像一点关心的意思,他本来还挺兴致高昂的情绪,一下子像是遇到了什么挫折,瞬间就有些索然无味起来,连话也没先前说得愉悦了,“太后娘娘之前就交待过,让我有什么事,直接回了良姑就行,我想着这事儿不能算小吧,所以就跟良姑回了,刚巧良姑也像是出来找人的样子,我便把具体的位置告诉了她。”

    然后,良姑就堵了个正着。

    冯昭默默的点了下头,还似要说什么,身后,已传来绿衣寻她的声音,“郡主,郡主”

    她的位置在主路上,绿衣方便后出来,很容易发现她。

    不过,萧深靠在树干上,并没露半片衣襟,隔着距离,绿衣到是没看见他。

    小跑着过来的绿衣,眼不斜,目不偏的先是冲站冯昭告了声罪,“奴婢累郡主久等了,这就伺候郡主回去。”

    “不急。”

    冯昭半点也没有避嫌的意思,当然,也没觉得有必要跟绿衣隐瞒什么,继续迎着萧深的目光说道:“你这算是交了差了吧。”

    她指的是宫宴已经散了,萧深也该从内宫退出去了吧。

    “确是这样。”

    萧深含糊的点了头。

    要不是惦记着给她报信,他早就该跟同僚们一道出宫了。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冯昭知道了该知道的,便不打算多留,冲着萧深说道:“你说的,我知道了,我该回去了,你也出宫吧。”

    绿衣直看到萧深冲着冯昭做了个揖,转身离开,才反应过来,郡主怎么跟个侍卫说起话来?

    尤其这还是内宫?

    可她瞧着冯昭半点跟她解释的意思都没有,又回想着郡主刚刚与那侍卫所站的位置,感觉,好像是那侍卫奉了哪个主子的命,来跟郡主禀报什么。

    她瞬间就想到了陶太后。

    宫里能随便调动羽林卫在内宫行走的,也只有陶太后了。

    一想到陶太后,绿衣心思就不再活泛了。

    甚至都没往男女大防上想。

    冯昭是完全不理会绿衣心里的想法,看着萧深几个纵越便消失了身影,怡然自得的拍了拍手,转身吩咐绿衣,“我们也回去吧。”

    话落,她直接绕过绿衣,朝着其羽馆的方向走去。

    琼琚怕冯昭在宫宴上吃不好,早就吩咐其羽馆小厨房上的婆子给冯昭煮面,待伺候她梳洗一番,便示意采蒿去把面条端来。

第88章 邀功() 
热乎乎的吃了半碗面,配着酸酸凉凉的瓜条,冯昭满意的夸起琼琚,“还是你有心,被那些小姐们围着,这饭还不好吃。”

    绿衣也留在卧室里伺候着,听了冯昭的话,忍不住就看了琼琚两眼,隐隐流露着嫉妒。

    琼琚不知道是感觉到了,还是没感觉,反正没往绿衣这边看,只伺候着冯昭又净了手,低笑道:“郡主的身份摆在那儿,那些小姐想得郡主青睐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往日只恐没有机会,现下有机会送到眼前,怎么可能不把握。”

    她到是通透。

    冯昭在她绵软的声音下,也不禁柔了目光,看向她的小腹,“要不要让太医来瞧瞧。”

    女孩子的身体格外富贵,冯昭怕琼琚强撑,便主动问了起来。

    琼琚忙摇头,“谢郡主关心,不过,奴婢觉得这会儿好多了,就不劳烦太医了。”

    虽说其羽馆的奴婢也有几分脸面,可脸面也不是随意挥霍的。

    琼琚素来谨守本分,冯昭知她,便也不强求,只是在她转身吩咐人送水进来的时候,还是瞧了瞧她的脸色,的确对比下午时好多了,随之就放下心来。

    绿衣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每每看见琼琚在郡主面前服侍,就会觉得自己被郡主抛弃了,尤其听到郡主对琼琚无微不至的关怀,心里更不是滋味,竟觉得鼻酸,想哭。

    也不知道是不懂得掩饰,还是实在太过忧心,眼圈还真就犯了红。

    琼琚眼慧,瞧出一二,却不好当着冯昭的面问她,只好心挡了她,吩咐采蒿、采颦伺候冯昭去了净室,自己则拉着绿衣出了主卧,去了宴息室。

    绿衣一颗心都要酸死了,以往有她或者琼琚任意一人,都可伺候冯昭沐浴,现下连采蒿、采颦都能进去伺候了,只觉得郡主好似是真不待见她了。

    难道真是自己没跟着郡主出宫,所以才有了这天翻地覆的变化?

    可没跟郡主出宫,又不是她的意思,是郡主把她留在宫里,看着其羽馆的。

    难道,这不是郡主对她的信任吗?

    把偌大一个其羽馆都交到她手里,看护着郡主一切从大到小,从粗到细的东西,这怎么就不是信任了?

    她怎么就不得郡主待见了?

    绿衣想得头都大了,也没想明白。

    都说人心最难猜,琼琚就算心细如发,也不可能把绿衣这番别扭读懂,只拉着她避出来,使眼色挥退了屋里的小丫环,这才小声问她,“你这是怎么了,我瞧着竟像是心里不舒服似的?”

    绿衣咬着唇,被琼琚当面一问,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忍不住泪了,竟当面哭了起来。

    “哎呦,我的祖宗,快把眼泪收收,若是被人瞧见了,还以为郡主说你什么了。”

    就是主子说,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下哭,被人传了出去,郡主若是落个主不慈的罪名,她们都别想好过。

    绿衣自来没有琼琚心思,哪想到这么多,再加上这些年跟着康宁郡主,在宫里除了向寿康宫、显阳殿低头,就是太极殿那边来人,她们都能扯着嗓子说上两句。

    这种渐渐膨胀的自大,早就让她忘了主辱奴死的事儿,也是她觉得,这世上,敢辱康宁郡主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琼琚劝她,却瞧着她半点也没收眼泪的意思,吓得忙扯了自己腋下的帕子按在她脸上,一边糊着她脸上的泪,一边低声警告她,“今天郡主回来还没去寿康宫那边问安,虽说太皇太后打发人来免了郡主的问安,可指不定会不会再打发人来问郡主歇没歇下,歇得好不好,今天宴请有没有累着的话,你当心被瞧了去,太皇太后不饶你。”

    呃

    绿衣只觉得眼泪像生生被逼了回去,想流,都流不出来了。

    在其羽馆,她还有些底气,可到了寿康宫,她在太皇太后眼里,连只蚂蚁都不如,想踩死就踩死了,哪还有底气可言。

    琼琚这话虽是半真半假,可见起效,便不由往重了说,“咱们姐妹都在郡主屋里伺候,太皇太后那儿,自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心里若是有什么不痛快,若是想现在说,就现在说给我,若是这会儿不想说,便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给我,千万记得,莫要摆出一副郡主亏待了你的模样,一来,郡主不小心看见了,怕是会心寒,二来,真被太皇太后宫里的人看见了,怕是咱们这一院子的人,去了半条命都是好的。”

    诉以利弊,又把自己牵扯进去,琼琚这番话算是说得绿衣重又有了大家是一伙人的感觉,她忍不住拉着琼琚的手问道:“姐姐这话真不诓我?”

    琼琚被问得没头脑,可见她眼圈发红,咬唇隐忍,迫切等她回答的样子,痛快的点了头,“自然不诓你。”

    不管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还是太皇太后惩罚的话,如果触了霉头,也的确是谁都落不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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