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将军,耍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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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将军,耍个刀-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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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陶阳虽然是养在文国公和国公夫人膝下,却不唤两人父亲、母亲的,老两口怜他年纪小,便让他唤祖父,这样,老两口去了,宫里的陶太后也能把他当晚辈护着些。

    不过,陶阳是个懂事的孩子,从被过继始,便真心实意的孝敬老两口,与宫里的陶太后也能谈得来,以至于进出宫的时次数,到是比文国公夫妇还要频繁。

    冯昭既是遇到了陶阳,又听他提到了外祖父、外祖母,闪了闪眸光,她道:“那,今天你送我回去,顺便跟我婶婶说,明天接我去看外祖父和外祖母。”

    陶阳:“”

    他怎么会没听出来这丫头的一箭双雕。

    拿他阻了姚氏的询问,又帮她揽了明天接出府的活,失笑连连,陶阳无奈中透着宠溺,道:“好。”

第73章 灌酒() 
不得不说,冯昭的主意打得还真是妙。

    姚氏一见陶阳,完全不需要他开口,便自动脑补了冯昭离开白家后的行踪。

    陶阳给姚氏问了安,又提起了明天想接她回文国公府的事儿,得了姚氏的应允,便打算告辞了。

    不过,姚氏却笑着留他,“你也难得来一次,刚好思远在家,我让人吩咐厨房给你们兄弟开个小局,在他院子里喝上两杯,说说话。”

    陶阳不好拒绝,又有冯思远留他,便抱拳应了。

    不过,从姚氏的院子里出来,陶阳却忽然说道:“阿昭说,你对萧深的印象不错。”

    他微偏头,一边走,一边看着冯思远,等着他作答。

    冯思远知道萧深来洛城走的是陶太后的门路,又有陶阳带他出入宫廷,以为陶阳这话是让他帮着品品萧深这人怎么样,一时并不藏私,实话实说道:“按理说,这小子功夫这么好,又走的武行,想进洛城找门路,也该奔到我们这样的武将之家。”

    言下之意,怎么就走了你们陶家的路子呢?

    语气当中不掩可惜、遗憾的情绪,可见对萧深这个人,还是很认可的。

    既然如此

    陶阳笑着闪了下眸,“那不如叫他一起。”

    “好啊。”

    冯思远痛快的应了,转身就吩咐跟在后面的下人去外院寻萧深一起喝酒。

    等到冯昭得了萧深被灌醉的信,已经是隔天早上的事儿了,可亲眼看着萧深被灌醉的冯思远在送走了陶阳之后,一个人站在夜色下,极其纳闷的自言自语起来,“陶阳酒量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好还不算,竟然还会整人了?

    别以为他没看出来,喝酒时,提议玩罚酒的行令,可都是洛城那些出了名的有花花肠子的世家公子哥的把戏。

    也就欺负萧深这么个外来人,不知道里面的门道吧。

    冯思远奇怪的晃了晃头,感觉自己今天晚上喝得也有些多,这会儿被夜风一吹,竟也晕晕的。

    不过,他虽然晕,竟也知道惦记萧深。

    叫了身边惯常伺候的吩咐道:“你找个稳妥的人给萧侍卫送两碗行酒汤去,再同跟他一块来的羽林卫说一声,晚上帮忙照顾点,要是觉得不舒服,趁早请个大夫来看看。”

    冯思远虽然也是世子公子哥,可冯冀元和姚氏却从不娇养他,很小的时候,就扔到军营里历练了,还与普通的兵丁一起吃住,出过任务,所以,这会儿关心起人来,竟也是一副娴熟的样子。

    等他回了院子,又得了随从送回来的信,觉得再没什么不周全的,这才放了自己洗漱睡觉。

    白相家。

    今天公务有些多,白相到家的时候,已经近亥时。

    白相夫人吩咐了丫环伺候着白相净手,净面,又喝了盏热茶,才端了比晚膳晚,比夜宵早的饭菜上来,看着白相尽管还保持着优雅的行态,但筷子进出的速度明显比平时急了许多,不由心疼道:“老爷再忙,也得顾着点身体啊。”

    “这不是年下了吗,太后催着要看帐呢。”

    白相管得是财政收支上的差事,汇总了粮食、漕运、户口、榷酒等,每一样都关乎着国计民生,马虎不得。

    尤其现在是年下,陶太后催得紧,他能回家吃口热乎饭,就已经感激不尽了。

    闵氏知他说得是实情,可这女人心疼自己男人的心,又完全超乎了理智。

    她又忍不住埋怨起来,“户部那边也不能多尽点心。”

    因着出身帝师之家,闵氏又不似一般的大臣夫人,只知道伺候男人,不懂男人的公务。

    闵氏还是知道一些的。

    比如朝廷现在的弊端。

    白相的差事和户部尚书的差使多少有些重合,可白相的官位又在户部尚书之上,这样一来,户部尚书就会犯些偷懒的毛病,本该自己做的,也都推到白相那儿,美其名曰,上官总比下官见识高远。

    白相也知闵氏见识多,当然,他也有通过闵氏的嘴,让岳父适当性的指点一二的想法,所以,有时候在公务上发生的矛盾与分歧,还有心里的不满与抱怨,就会唠叨给闵氏听。

    此时,听着闵氏说出他的心里话,也只能摇头苦笑,“都是这上面的老油条了,你要说不尽心,他又把事情做了,可你要说尽心,他做的事情,分明就还有余分。”

    无奈的摇了摇头,白相又吞了两口米饭,钳了几筷子菜,直到吃了八九分饱,才把速度放下来,缓缓咀嚼了嘴里的食物,低声道:“等过年给岳父拜年的时候,我想跟岳父说说这事儿。”

    陈年积弊,如此下去,只会拖累朝廷。

    上意明确,下达却不能尽如人意,等到一层层关卡都通过了,要办的事儿,也赶不及了。

    白相在心里默叹着,明明太后娘娘有意整除吏治,可每每动一点,就会被很多大臣联名反驳,以至于现在吏治混乱,想要整顿,却举步维艰。

    闵氏并不知道白相心里打着支持陶太后的主意,想从她父亲那儿得些指点,只陪着他抱怨两句,又守着他用好了饭,撤了桌子,换了茶,这才抬手挥退了屋里的丫环,只留了贴身的伺候,小声提了今天康宁郡主过府说的那些话。

    “当时在亭雅院,芳华说这屋子里温暖如春,一边欣赏着窗外的雪花,一边捧碗凉凉的酸梅汁,那才惬意呢,可郡主当时却说,若是所有的地方都能过上这样的生活,那百姓们一定就安居乐业了。”

    “真的?”白相抿茶的动作一停,茶杯直接就被他放在矮几上,目光锃亮的看着闵氏。

    闵氏苦笑,手背叠着手心连拍两下,“这还不只。”

    “还有什么?”白相眼里的亮光更甚,一副催促的样子。

    闵氏又道:“我出嫁时,父亲送了本游记与我,老爷可还记得。”

    白相微微思索了一番,好像在回想,片刻,才道:“是那本岳父亲手记上,他游记四方的趣闻轶事吧?”

    “正是。”闵氏点头接口道:“从我出嫁后,家里的兄弟子侄还有楠儿若是谁出门,去了哪里,有什么好玩的事,好吃的东西,也都会回来说给我听,我就学着父亲的做法,也都记了下来。”

    “你给郡主看了?”

    “郡主拿走了。”

第74章 告状() 
原来不只是看啊!

    白相心里渐渐起了涟漪,漆黑带笑的眸子缓缓漾出一道光,让他开口时的每一个字,都似感染了笑意,“听闻,当年文国公教导两个女儿时,便是汇天下之所集,旁门杂类皆入得了耳,近得了心?”

    这才有了“双姝”的美名。

    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白相忽然提及,闵氏余下的牢骚也就止住了,仿佛也忆起了当年陶氏双姝的盛名,更忆起自己儿时的趣事,不由一笑,感慨道:“要不是有文国公如此教女,我娘也不会任由我爹把我带在身边亲自教导。”

    一般官宦人家的女孩子可做不了陶氏双姝,所以,这么多年过去,才会盛名不减。

    当然,也是陶太后当了皇后,又做了太后之后,陶氏双姝的名声,更盛从前,也引得许多名门贵族在教女上,再不复从前的教条,只习女则女诫等。

    只是,“老爷怎么忽然说到这个?”

    闵氏眸带好奇,看着白相。

    只见白相眼中的笑意渐渐变得意味深长起来,可却并没有给闵氏解惑,反而转开了话题,问起孩子们的亲事来。

    一恍,陶阳被文国公夫妇收养进府,已经过去几年了,就像他们的长女离世,也有六年了。

    时光荏苒,文国公夫妇看着亭亭立于眼前的少女,那初长成的模样,隐约就是长女幼时的模样,一时眼泪冲眶,竟双双流下泪来。

    冯昭不想刚一见面,就惹哭了两位老人家,跪在地上顾不得被唤起,便朝着两位老人家膝行过去,一手揽住一人的腿,将头埋在两人膝前,也哑了声,“外祖父,外祖母,你们切莫伤心,若是母亲泉下有知,定会不安的。”

    只有真正关心你的亲人,才会感知你的喜怒哀乐。

    长女已经早逝,文国公老夫人温氏怎么还忍心让她在地下不得安宁,被冯昭这一劝,原本的放声大哭,一下子也变得凄凄切切起来,躬着身子,搂着冯昭哭道:“好孩子,你母亲若知道你如今已这般懂事,必是会安心九泉的。”

    “外祖父,你也别伤心了。”

    劝了温氏,冯昭偏头又去劝文国公。

    触景伤怀,文国公一个大男人也是湿了眸,红了鼻尖,整个人看上去难过极了。

    可好在,男人比女人理智,这一会儿,又瞧着外孙女小小的脸庞仰头关心着他,仿佛长女在家时,每次都会小大人般的管着他这个,管着他那个,心里既酸涩,却又欣喜。

    反应过来孩子还在地上跪着,他忙伸臂牵了她起身,“别跪着了,地凉。”

    连仆妇都没唤,可见心里对冯昭这个外孙女的在意。

    温氏也被他唤得醒过神,帮忙之余,又不免自怨道:“怪我,光顾着哭,都忘了让孩子起身。”

    冯昭顺着两位老人家的力道站了起来,忍了泪,撑着笑,哄着两位老人重又坐下,“没事的,在宫里,姨母罚我跪的时候多着呢,哪次都比这次长,而且,不分冬夏的,我都习惯了,再说,给外祖父和外祖母磕头本来就是阿昭的本分,怎么能怕这儿怕那儿的?而且,这屋里温暖如春,就是穿了夏衫跪在地上,都不会有一分凉气渗入体内。”

    噼里啪啦,小嘴一张一合,片刻间,便说了好长一通话。

    文国公陶渊和妻子温氏将将收了脸上的难过,还没等缓下心情,忽然又被冯昭那句“在宫里姨母罚跪”给引开了思路,不约而同的瞪起了眼睛。

    文国公虎着脸问冯昭,“你姨母对你不好?”

    不等冯昭解释,温氏也紧跟着追问,“她怎么罚你跪的,这么小的孩子,她也不怕伤着筋骨?”

    冯昭:“”

    两位老人家摆明了冯昭要是诉委屈,他们就不顾了身份,进宫找小女儿算帐去。

    嗯,人家是陶太后的亲爹、亲娘,虽说现在身份有别了,可那也挡不住陶太后是从温氏肚子里跑出来的。

    这底气啊

    陶阳嘴角抽搐的看着不分青红皂白的老两口,顾不得给冯昭打眼色,忙上前替陶太后说好话,“祖父,祖母想是误会了。”

    他一上前,文国公和温氏的眸中的火气通通就转移过来。

    好在,陶阳也是稳住阵脚的,始终是温温尔雅的样子,缓笑的扶住文国公的小臂,一边示意他后坐,一边稳声道:“姑母疼阿昭都来不及,怎么可能罚她,再说,良姑也疼她,就算姑母嘴上说了惩罚她的话,实施的时候,良姑保不齐就会照顾她。”

    也就是说,即使冯昭说得是真的,那也是雷声大雨点小,做做样子的。

    管教小孩子吗,哪家长辈不都做过这种事儿。

    连文国公夫妇也不能说在两个女儿小的时候,没做过这样的事儿。

    可文国公夫妇仿佛忘了自己年轻时对待女儿的态度了,这会儿分明就是没道理可讲,纵使被扶着坐了,文国公陶渊脸上也没好看多少,唬着脸道:“她是太后,下了令,良姑就真敢不从?”

    陶阳:“”

    以前怎么没感觉祖父这么不讲理呢?

    还没等他感慨完,被冯昭扶着坐回椅子上的温氏也跟着描补一句,“良姑在家的时候,就最听她的话,如今又在宫里,只怕就更听她的话了。”

    话里话外,竟然不相信良姑能背着陶太后给冯昭放水。

    陶阳听得哭笑不得,无奈之余,只能把球抛开“罪魁祸首”,“祖母不信,大可问问阿昭,我说的是不是事实。”

    他算看出来了,眼下的情形,他辩百句,不如冯昭一句来得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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