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将军,耍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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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将军,耍个刀- 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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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皇太后再三确认,得到怜儿肯定过一句的回答,脸上登时也露了笑模样,煞有介事的问起了怜儿,“那你可安排下去了?王爷自打出了宫另立府,还从来没在宫里住过,说起来,我竟是连他喜欢什么颜色的摆设,用什么料子的铺盖,都不知道呢。”

    怜儿见太皇太后露了笑模样,脸上也跟着轻松起来,“娘娘别急,这事儿不急,奴婢已经让宫人准备了铺的,盖的,都是宫里最好的料子,还是咱们宫里的绣娘,专门为王爷赶制两套换洗的衣裳,若是不合王爷的心意,且待王爷进宫来,娘娘亲自问了,奴婢再照着准备就是了。”

    徐徐劝导,声音温柔,到是安抚了太皇太后那颗急躁的心,让她由衷抓握住怜儿的手,说道:“你说的在理,不急,不急,左右,我这病症也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好的,王爷啊,只怕还真要在宫里住些时日呢。”

    怜儿听着,总觉得太皇太后后面说的“住些时日”有点意味深长,但现下,她不好表现出来,只随口附和着,心里却是把这点异常记下了,等到回头冯昭过来的时候,她丝毫不隐瞒的与冯昭说了。

    这些话,过了冯昭的口,自然有途径传到显阳殿那边。

    而时至黄昏,平顺王还真是踩着时间进了宫门。

    显阳殿这边不时就会有人把平顺王走到哪儿,都带了些什么东西进宫,还有进宫时的表情,目光望向太极殿时,有多专注的样子,都一一描述到了太后娘娘这边。

    良姑越听,眉头越皱,几次都是欲言又止的想像同陶太后说些什么。

第492章 沉住() 
陶太后却不似她那般沉不住气,听过,脸上并没什么表情,连手上批阅奏章的笔都没顿过,淡淡的应声,只表示自已知道了。

    等到回事的人退下去了,陶太后停了笔,微微正了身子,良姑忙拿了投湿的帕子捧着送上去,“娘娘,净手吧。”

    陶太后接了过来,一双玉手不过蘸了蘸,又递了回去。

    良姑重新接了帕子回来,却不必她亲自去洗或是换的,身后自有佩霞、佩锦帮忙。

    佩霞接了帕子,佩锦递茶,良姑接手,转身,又捧着送到了陶太后眼皮下。

    陶太后看了一眼,摇了摇头,“还不渴。”

    良姑捧着茶碗,放到了书案上,顺手,又把刚才陶太后批阅过的折子整理一番,归类放好。

    这些事儿,良姑做的顺手,不过几息间,桌案上就规矩起来。

    刚好,佩霞和佩锦也照着往日陶太后的习惯,这个时辰,下去传点心和水果去了,殿内服侍的人就只有两个小宫女在门口候着听差谴。

    桌案这边,陶太后微微动了动身,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不急不缓的对良姑说道:“身上可是不舒服?”

    “没有啊。”

    良姑一时没反应过来。

    等到话一出口,她见陶太后正无奈的盯着她看,霎时窘然,道:“是奴婢沉不住气了。”

    显然是想到刚才来人回话时,她那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陶太后只是想提醒她,见她自已明白了,便不多说什么。

    良姑见此,心里愈加的小意起来,又暗暗提醒自已,以后断不可再这般行事了。

    显阳殿这边一点小插曲,很快就飘了过去。

    寿康宫里的气氛,却并不因平顺王的到来而好转。

    “冯昭”更是被太皇太后吩咐了怜儿送了回去,还道,这几日辛苦她了,明日就在其心馆里好好歇着吧。

    既如此,“冯昭”自是乐得装糊涂,顺从的又对太皇太后嘘寒问暖两句,推了怜儿的相送,说自已带了琼琚和采蒿两个,留了怜儿在太皇太后身边服侍,这才略显忧虑的离开了寿康宫。

    等她前脚一走,后脚,太皇太后的面色就沉了下来,指着怜儿,吩咐道:“去,把王爷请进来。”

    平顺王正在偏殿坐着,怜儿不敢说平顺王脸上阴沉沉的样子,不像来侍疾的,到像是来讨债的,得了太皇太后的吩咐,只能低着头,转身朝着偏殿的方向走去。

    平顺王要不是碍着康宁还在,早就冲到太皇太后面前了,这不,等着怜儿过来一请,立时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还因动作太猛,带动的椅子都跟着发出了吱嘎的声响。

    怜儿瞧着,就多了个心眼,坠在平顺王身后的脚步,越走越慢,差不多平顺王进了太皇太后养病的屋子,落下了帘子,她还要隔着十几步的距离才能到。

    等到帘子一落下,她的脚步,索性就停了下来。

    不止如此,她还不忘向四周瞧瞧,吩咐还留在殿里的宫女,“这里没什么事了,你们都下去吧。”

    “是。”

    众宫女都巴不得这个时候不在殿里伺候呢。

    自打平顺王妃在这殿里亲眼捉了回平顺王和白菊的奸,寿康宫的宫女再见平顺王,就没觉得会有好事轮到自已头上过。

    甚至,因着上次平顺王妃害得平顺王平妃小产的事儿,还有几个当值的宫女隔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大家嘴上都不说,心底却生了惧意,再见平顺王,都恨不得绕道走。

    这是太皇太后的亲生儿子,纵有千般不是,那也是人家母子之间的事儿,她们这些服侍人的宫女,说起来,命如草芥,人家想要捏死,还不是一句话,一眨眼的事儿。

    所以,这个时候,怜儿能想到她们,还把她们打发出去,众人心里除了感激,还是感激,对怜儿,只有更顺从,听服的。

    不一会儿,殿里就只剩下怜儿一个人在,就连锦丫,也因这两日病了,怕把病气过给太皇太后,而没进殿服侍。

    这样的机会,虽说存在着风险,到也更方便偷听。

    其实,平顺王和太皇太后说话,根本也不需要离得多近才能偷听到。

    平顺王几乎是一见到太皇太后的面,就开始吵吵,“你这一病,到底要装到什么时候,外面那么多事等着我们去办,氓山大营那边,你到底还有没有后手,柱国公府,你到底能不能把柱国公拉拢过来?我那批火药,冯冀元那个孙子”

    “那是你表兄弟。”

    太皇太后对这个儿子,实在是没辙了。

    气也气了,恼也恼了,骂也骂了,原本以为自已病了,他也算是良心发现,请命来侍疾了,她之前还谋算着趁着他进宫侍疾的机会,要不要做点什么?

    或者,干脆就借着这个机会,把事情闹起来算了。

    宫里,虽说眼下皇帝的后宫形同虚设,但陶太后可是女人,按律,平顺王是成了年又成了亲的王爷,就算是侍疾,也该住到远离后宫的前边院子去,而陶太后竟然大咧咧的把人直接塞到了寿康宫。

    母子住到一个屋檐下并不会不合礼数,但寿康宫处于深宫内院,若是平顺王是个不规矩的,真摸到了哪个娘娘

    宫里能称得上娘娘,还有利用价值的,也就陶太后了吧。

    太皇太后之前一直就想着这件事儿。

    以前她是没想过,也是觉得不会有这样的机会,给陶太后栽脏水。

    但陶太后竟然主动给她送机会,她若是不利用,岂不是傻了。

    不过,陶太后身边的亲信众多,这事儿要成,还要闹起来,需得一番筹划。

    可她满心想法,还不及跟平顺王说,平顺王已经咄咄的质问起了她,仿佛,十多天前来那一趟,火气还没发够。

    太皇太后听着,不免就心寒起来。

    甚至,忍不住去想,这样的儿子,若是真给他谋成了事,对自已来说,到底是好,还是坏?

    居安思危。

    说实话,陶太后当政这么些年,并未苛待过太皇太后。

    平日用度不说,三节六礼的,下面大臣进孝的,没落下过她一样。

    朝廷有事儿,自有陶太后在前边周旋,没有一件烦心事,落到她头上的。

    同为女人,太皇太后也不得不说,陶太后这个女人,很不一般。

第493章 变卦() 
可一山不容二虎。

    她谋划了这么多年,不能因为一个惺惺相惜就毁掉了。

    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哪怕前面是座悬崖,她除了闯过去,真的再无路可走了。

    所以,看着平顺王在那儿发脾气,太皇太后无力之外,除了安抚他,也只能是安抚他。

    任他一个人说了个够,问了个够,太皇太后才算攒了些气力,缓声与他说道:“江儿。”

    已经有许多年太皇太后不曾这般唤过平顺王了,一时,他还有些愣怔。

    太皇太后本就有意为之,见他愣怔,模样有些恍惚,仿佛忆起了什么,心口不由一松,似乎觉得自已之前升起的那种想法,实在有些悲观。

    瞧瞧,孩子还是自已的孩子,不过一个称谓,就能把他拉回到多年前。

    可见,这孩子心底还是孝顺的。

    太皇太后也不知道是自我安慰,还是非要这么想,才能舒服些。

    反正,她这么想了,也没人拦着她。

    “江儿,你记住。”

    她又唤了声“江儿”,显然,这一声已然让平顺王回过神来。

    他看着床上略显老态的亲生母亲,难得安静下来,听她说道:“武国公再如何,也不至于站在你的对立面,所以,只要你还没登上那个位置,冯家,武国公府,哪怕是做做样子,你都要表现出亲热来。”

    这是在指责他刚才不该那样的去称呼冯冀元。

    当然,若是他喊冯冀元孙子了,那他是谁?

    太皇太后是冯冀元的姑母,岂不是连太皇太后都要跟着挨骂。

    平顺王先前是没想那么多,实在是被冯冀元父子气得肝痛,所以才口不择言的,这会儿被太皇太后一提醒,他到后知后觉了。

    只是,他还不得不在太皇太后面前告冯冀元一状,“母后,你是不知道,那冯冀元父子有多可恶。”

    “江儿。”

    太皇太后不喜欢他此刻的样子,完全没了之前几年苦心经营的温良无害的形象,她想说,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了呢?

    可话到嘴边,像是明白,就算是说了,平顺王也未必愿意听,更别说虚心接受了。

    与其说出来让他反弹,还不如换种说法,让彼此满意呢。

    “你要知道,冯冀元父子再可恶,那也是你母亲的娘家侄子,陶太后永远不可能相信他们父子会真心的站到她那一边。”

    这到是实话。

    平顺王并不反驳,只嘟囔一句,“那他们也没站在我这边啊。”

    太皇太后一见他这副迟钝的模样,心里连连叹气,可嘴上却是鼓励他道:“别忘了,康宁还在哀家身边呢,冯家的孩子,都重感情,当年,你大表哥过世的时候,现在的武国公有多伤心,你也是看见的,如今,你大表哥膝下就康宁这么一个孩子,我把她留在你身,武国公就算投鼠忌器,也不会与咱们为敌的。”

    “如此,到是最好。”

    能保证冯冀元不与他们为敌,平顺王还是松了口气的。

    现下,他忆经收拢了不少守城的将领,只要氓山大营的人不动,他起事时,陶太后手上的人手,根本就不在他的眼里。

    “不过,那批火药,还是可惜了。”

    平顺王略显遗憾的说道。

    语气到是比先前几次来的时候,好多了。

    太皇太后瞧着,心里也跟着舒服一些。

    想了想,便问起了他上次来发火,关于那个幕僚的事儿。

    “贾仁的事儿,你查的怎么样了?”

    太皇太后上次在他发火的时候,就当面喝斥过他,让他亲自去调查真相。

    眼下,时日不少了,太皇太后有意问起,平顺王却答的随意。

    “还能怎么样,人死不能复生,我总不能去翘开他的嘴巴,问问他,到底是谁害的他吧。”

    太皇太后被平顺王语气里的随意气了个倒仰。

    刚缓和几分的心思,生生被惹急了,一时瞪着他道:“你就这么轻易的揭过了?”

    要是这么不放在心上,那上次又来闹那么一出,为哪般?

    这般的心性不定,变化莫测,一但成为君王,真的好嘛?

    太皇太后今天已是连着两次在心里问起自已。

    可答案如何,好像也不那么重要了。

    如若她不去把这件事儿做成,那么之前那些年的忍耐,她又是为了什么?

    如此的心境,她再跟平顺王说下去,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还有可能把自己气个好歹。

    索性,也不等平顺王解释,或者,平顺王干脆就没打算解释,太皇太后又扔了个问题给他,“你这趟进宫,除了要问我你刚才说的事儿,还有没有别的什么打算?”

    这问题来得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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