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将军,耍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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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将军,耍个刀- 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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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情绪使她脸上的笑意一直持续到日落都未有停歇。

    而彼时,萧深已经不在府里了。

    他去了武国公府,见了冯思远。

    说实话,冯思远见到他时,颇为意外。

    到不是别的,实在是这会儿天还没黑,这家伙竟然大摇大摆的跑进了他的院子。

    冯思远也没法确认,现在的武国公府,就没有一条眼线,是寿康宫里安排出来的,所以,他在确认来人是萧深的时候,左手想也没想的伸出手,拽住萧深的手臂,二话没说的把人拖到了屋里。

    那一脸紧张兮兮的模样,看得萧深嘴角弯起,笑意涟涟。

    冯思远将人拉拽进屋,后知后觉看到他竟然在笑

第486章 舅兄() 
冯思远只觉得脑门蹭蹭冒汗,没好气的瞪着萧深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笑?”

    平顺王府都快撅地三尺了,非要把隋六挖出来,还要找出背后指使隋六的人,虽然眼下瞧着动静,还没摸到萧深这边,但凡事都有意外,一但平顺王府把萧深在洛城的消息摸清,估计,出手绝对不带客气的。

    而且,平顺王府后面还站着个太皇太后呢。

    太皇太后到底是本朝最尊贵的女人,又是宫里浸淫多年,即便不如陶太后那样掌握着权势的利柄,但以太皇太后的心机,这么多年并不完全倚仗婆婆的身份在宫中扎稳脚跟,更从不刻意刁难陶太后,就足见也的心胸与智慧,是善于隐忍、筹谋之辈。

    比起平顺王,冯思远更担心太皇太后知道萧深的行踪。

    这些话,他有意说给萧深听,尤其在瞧见他这般不管不顾后,就更想说给他听了。

    可萧深却没打算听他讲什么前虎后狼的话,而是毫不客气的坐到了他屋里圆桌的椅子上,直奔主题道:“有件事儿,我的人办不方便,劳烦舅兄安排人手,最好是江湖人手出面去做。”

    “什么人?”

    冯家有江湖人手,在冯昭成亲的时候,就没瞒着萧深,连飞羽帮的信鸽都送了冯昭几只,还有养信鸽的人手。

    这些东西,虽然没列在冯昭的陪嫁单子里,怕有心人看了多想,或是给冯家穿小鞋。

    但夫妻敌体,这种事儿没必要瞒着萧深,所以,晒嫁妆前,冯思远就找了机会,把这件事儿跟萧深提过。

    萧深也就是那会,知道了冯家有江湖势力。

    而他,也正是想到了这股江湖势力,才觉得这件事儿用江湖势力来做,才更合适。

    既然冯思远问什么人,萧深便直接的说道:“贾仁。”

    “他得罪你了?”

    贾仁是谁,他自是知道的,只是,他很好奇,好端端的,萧深跟贾仁过不去什么?

    他一个五十几岁的人,怎么着也不会没眼色的去惹萧深吧?

    尤其,萧深还不能在白天的时候露面,那贾仁就算是想得罪,都有点找不到机会吧?

    冯思远满脸的不解。

    萧深纳闷道:“他没得罪我啊。”

    没得罪你,还要收拾人家?

    冯思远眼里瞬间就变成了这样的意思。

    萧深看得分明,竟觉得这样的冯思远看起来,和冯昭还真是嫡亲的堂兄妹。

    这眼睛会说话,真不是一般人就能做到的。

    关键时,他能看懂。

    可他能看懂,也意味着别人也可从此窥探什么。

    毕竟,冯思远不是冯昭,她不需要在外面见那么多人,应酬那么多人。

    她可以更随心所欲一些,也可以不设提防,因为,她身边有很多亲人,在帮着她做提防。

    因为她是女孩子。

    大家都想保护好她。

    可冯思远不一样。

    他是男人。

    是需要撑起冯家未来家业的男人。

    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也许会影响许多人。

    眼神太过单纯,心思太过流于表面,会让人很容易看穿你,猜透你,从而透过你的行为,表情,猜到些什么。

    萧深有意提醒冯思远,可想着冯思远这人也有他的骄傲,若他这般直白的说出,也许就会变成好心坏事,惹冯思远不快不说,还耽误了他来的正事。

    所以,萧深很快就把刚刚差点脱口的冲动压了下去,言语在舌尖打了个转,再开口,就变成,“平顺王本意就是拿他杀鸡儆猴,我们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

    “怎么可能?”

    冯思远觉得平顺王脑子抽了,才会要杀贾仁。

    而且,他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出谋划策的人只求多,不求少,贾仁这般,真心实意为他出谋划策的,不更应该珍惜些,怎么会轻易放手?

    尤其还是以生死为代价的放手。

    萧深看着冯思远竟然对对手流露出同情来,不由失笑,“这事儿又不是什么稀罕事,贾仁以年纪大,脑筋不好用为由告的老,平顺王连送仪程这样样子都没做,你想想,就算我们不动手,贾仁还能真的回了老家不成?”

    只怕,到时候就真的错把异乡当故乡了。

    “平顺王竟然真的如此心狠手辣?”

    冯思远彻底不知道该说平顺王什么了。

    萧深根本不在乎他什么样,甚至还道:“你应该想开点,如若是我们的人先动的手脚,这件事儿了,我们把贾仁好好安葬了,再把他的家人安顿了,也算是全了他助咱们一臂之力的情份。”

    “既然这般”

    冯思远其实并不是拖沓的人,只是一时为贾仁不值,但让他去拉拢,又绝不会做。

    像萧深所说,贾仁这样的人,在平顺王身边这么多年,知道的,一定比外人多,如果能争取过来,也许,会叹听出更多关于平顺王的机密,但贾仁此人,也并不是那么好开口的。

    一但争取失败,只怕会暴露萧深的行踪,因此,还不如这样一了百了。

    冯思远点头答应下来,“人,我来发排,行车的路线,你那有画好的吗?”

    “画好了。”

    萧深果然是有备而来。

    冯思远看他从怀里抽出一张纸,殿开铺平,放到桌面上,他抬步凑了过去。

    纸上清楚的写着贾仁老家的地址,从洛城过去,一路所行的路况,哪里有湖,需要乘船

    画面清楚,该标的细节,都标的清楚了,冯思远一目了然,痛快的收下了地图,“两日之后,给你消息。”

    就知道找他没错。

    萧深高兴的起了身,抬步欲走。

    冯思远见此,忙叫了他一声,“阿昭还好吗?习惯吗?有没有受委屈?”

    知道了冯昭在萧深那儿,而萧深只悄悄的住在萧家最角落,最不起眼的一间院子里,琼琚、采蒿又不是在身边,冯思远有心送两个能服侍人的过去,又被他爹喊了停。

    兄妹间的关心,自然而然,真情实意。

    萧深一直都知道冯家人很疼爱冯昭,所以,这会儿也能理解冯思远的心情,耐下心来,好声与他说道:“她最近喜欢上了看话本子,就算一个人呆上一天,半天,也不会觉得没趣。”

    “行了,别说了。”

    冯思远还是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委屈冯昭,偏,他束手无策,只得把这种无策推到萧深身上,“你别在这儿啰嗦了,该办的事儿我会交待下去。”

第487章 寻父() 
萧深心道,是谁留的他?

    不过,听着冯思远明显替冯昭委屈的语气,萧深也不好与他再多说什么。

    反正,眼下的情形,不是三句话两句话能把他以为的委屈解除的。

    送走了萧深,冯思远这边拿着萧深留给他的地图,直接去寻了冯冀元。

    照说,这点小事儿,不需要冯冀元出面,他就能安排下去,不过,眼下局势紧张,他寻他爹,主要是想跟他爹讲讲贾仁的事儿。

    平顺王府少了这么一个重要的幕僚,他们父子总得琢磨琢磨吧。

    不过,冯冀元早出晚归,冯思远寻过去的时候,还没回来呢。

    到是姚氏,听说儿子来寻相公,喊了碧岫去请人,“问问世子可有公事要忙,若是不急着走,就过来跟我说说话。”

    碧岫大抵知道姚氏要说什么,心里忍不住为世子爷叹了口气,却不好违了姚氏的意思,低声应了“是”,便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差不多她这边帘子落下,宴息室里,姚氏环视了一圈大大小小的丫头,有些疲懒的说道:“这会儿屋里没你们的事儿了,都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吧,回头,国公爷回来了,再进来伺候。”

    “是。”

    小丫头们齐声应后,依次退了出去。

    “翡翠留下。”

    见翡翠也要跟着退出去,姚氏出声留了她。

    翡翠后退的脚步一滞,在原地停了片刻,便重又寻了热水,沏了壶新茶,预备给世子爷进来倒茶水喝。

    她这边茶水还没入味,停在院子里欲转身离开的冯思远就被碧岫劝了进来。

    冯思远比碧岫还清楚他娘的心思,可眼下这样的情形,他哪有心思去想儿女情长的事儿?

    再者,他一直羡慕爹和娘,还有过世的二叔和婶婶之间的感情,一心向往着,命中也能碰到这样一个女子,与他心心相印,朝夕相对。

    可月老似乎把他遗忘了,直到现在,也没让他碰到那个命中的女子。

    好在,他也不急。

    不过,显然不急的只有他一个。

    姚氏最近两个月愈加的想要为他撮合婚事了。

    冯思远随着碧岫进了屋,不情不愿的喊了声,“娘”

    “声拉得那么长,难不成你娘我还欠你的?”

    姚氏一听儿子这语调,就知道一会儿要说的事儿,怕是有点困难,所以先发置人,让这小子心里有点愧疚感。

    知子莫若母。

    冯思远是个孝顺的孩子,听姚氏这么一说,忙摇头,解释道:“娘,你怎么可能欠儿子的?就是要欠,也是儿子欠你的才对。”

    “嘴巴到挺甜。”

    姚氏调侃了一句,脸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听了儿子这句话熨帖了,露出了笑模样,伸手招着他坐过来,“翡翠刚刚沏了新茶,正好你进来尝尝。”

    话落,也不等冯思远开口,又转眸看向立在多宝阁前圆桌旁的翡翠,吩咐道:“把刚才沏的茶倒一杯过来,给世子爷尝尝。”

    “是。”

    翡翠低头看了看渐渐变色的茶水,端起粉釉的茶壶,缓缓倾下,待一碗茶水倒出,宴息室里也飘起了淡淡的茶香。

    “这是什么茶?”

    冯思远平素并不喜欢这般香的茶,但好在,这会儿味道进鼻子里,闻起来,并不讨人厌。

    有点清清爽爽的味道。

    姚氏也是新得的。

    是冯冀元的一个属下从远处稍过来的,听说,不是很名贵,但胜在每年的产量少,物以稀为贵,喝着入口还不错,这才留下来尝尝。

    姚氏看着儿子似乎挺感兴趣,便笑着催他,“你尝尝,我再告诉你。”

    这还卖起关子来了。

    冯思远听得不由一笑,端起了翡翠刚刚送过来的茶杯,看着绿意盎然的茶汤,缓缓喝了几口。

    姚氏见他喝得香,也来了味口,唤了翡翠,“给我也来一杯。”

    等到翡翠又送了一杯过来,姚氏便吩咐了翡翠,“把我那儿新得的剑套,去给世子爷找来。”

    翡翠眸色了然,不着痕迹的与姚氏对视一眼,见姚氏微微颔了首,这才转身去了姚氏的内室,找寻那件随着茶饼一块送来的剑套。

    冯思远哪知道这剑套的来例,只因平素佩剑,对这些装饰到上点心,落下茶碗,不由奇道:“娘不是只给我爹绣剑套的吗,这回,怎么想起给儿子也绣了?”

    这事说起来也是有个小故事的。

    冯思远大概还只有五六岁那会儿吧,冯冀元经常出外征战,武将家的孩子,从三岁起就开始习武,冯思远每次最喜欢听的,就是他爹征战在外,伏击敌人,溃散敌人的故事,每次习武的时候累了,乏了,枯燥了,陪他练武的师傅就会给他讲他爹的故事,用来激励他。

    当时许多的贵族公子练武,只为强身健体,所以,多数都是花架子,摆弄个木剑当英雄。

    冯思远毕竟也是个孩子,看了,便非要跟练武师傅要把剑,当武器,说什么将来长大了,要当个拿剑的英雄。

    为时陪他练武的师傅到也真行,寻了块木头,煞有介事的当场就给他削了把木剑出来,冯思远喜欢的不得了,就拿着木剑献宝似的跑到了姚氏那显摆。

    姚氏见他高兴,便说要给他做个剑套。

    冯思远当时高兴的应了,还心血来潮的指着当时姚氏身上穿的那件衣服上的花纹,说,“我要跟娘身上这个花纹一模一样的剑套。”

    虽然姚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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