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将军,耍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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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将军,耍个刀- 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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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有的时候,胆子还不够硬。

    不过,也可以理解,在这天子脚下,随便拿出一个,不是皇亲国戚,就是一、二品,甚至是超品大员,哪一个的分量都不是他一个府尹能比拟的,所以,畏手畏脚一点,也算中墉之道。

第482章 请罪() 
冯冀元也知道,五城兵马司的霸道,曾府尹手下的人必然是忍气吞声,所以才给了平顺王府的人可乘之机。

    当然,也有可能五城兵马司里有平顺王府的人。

    氓山大营的事之后,太皇太后暗中的势力,逐渐安静下来。

    冯冀元对这样的现象一直忧心忡忡,常与陶太后密议,商量什么办法,能把真心靠拢太皇太后、平顺王的人给拉到水面上,让大家一目了然。

    试着出了几次招,都没碰到接招的人,他虽不至于按捺不住,却也不免急躁。

    所以,这会儿冯昭让人送来的消息,到让他看到了契机。

    他说进宫向太后娘娘请罪,未尝没有借着这个机会,想要再拔一拔太皇太后埋藏在暗中的势力的意思。

    所以,他态度强硬的对自已儿子说道:“这事儿你别管了,我现在就进宫,听太后娘娘怎么说。”

    话落,冯冀元还真是不给冯思远说话的机会,绕过桌案,虎虎生风的朝着帐口走去。

    冯思远见此,忙追上去,“爹”

    未待下一个字出口,冯冀元头也没回的摆了下手,“我若回的晚,记得跟你娘说一声。”

    冯思远:“”

    这是真准备请罪受罚啊。

    冯思远只觉得他爹这脾气,犟的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眼见着帐帘摇晃,人影已消,他在这营里也有些呆不下去了,冲着外面喊了声,“谁在外面呢?”

    “世子爷,小的在。”

    是阿吉掀了帘子,人没站直,话就接上了,“冥青跟着国公爷走了,世子爷这是要回去了吗?”

    “不是。”

    冯思远透过阿吉身后的帘子,看到外面还天光大亮,到底止了抬步就走的心思,有些没趣的摆了摆手,学着他爹的样子,“没事了,我再呆一会。”

    “噢,好的。”

    阿吉没什么态度的应了一声,见世子爷没事交待,便主动退出了帐子。

    宫里。

    前脚走了个陶阳,后脚就来了冯冀元。

    陶太后听闻良姑来报,抬手揉了揉额脚,半闭着眸问她,“武国公有说是为什么事而来?”

    良姑摇了摇头,反应过来,太后娘娘这会儿正在养神,并未看过来,轻声道:“国公爷的面色上到显不出什么来,不过,奴婢瞧着,只怕是有事。”

    但凡朝臣进宫面见陶太后的,就没有哪个没事的。

    良姑这话,听起来像没说一般,但因着陶家与冯家不同寻常的关系,良姑虽不至于了解武国公的为人,但打交道的次数还是比寻常的大人多了许多,所以,若是一般的小事,良姑这会儿估计就会用种轻描淡定的语气,来跟陶太后说。

    那样,陶太后就能判定要不要见他,或是干脆就由良姑传话好了。

    可良姑这会儿的语气,多有揣测,可见她也是摸不准冯冀元进宫所为何事,但想见,这事儿应该不会太小。

    陶太后忖了忖,“把人带去正殿吧。”

    “是。”

    良姑低头应是,袖着手,缓步退了出去。

    等到良姑出去,陶太后唤了佩锦进来,“帮我把那只百鸟迎凤的步摇找着。”

    “是。”

    佩锦立刻去翻了陶太后的妆奁匣子,片刻,便寻来了她口中那只百鸟迎凤的步摇。

    陶太后坐在妆奁前,透过工部进贡的西洋镜,看着佩锦把那只步摇插到了自已的头上,抬手抚了抚,状似无意的问道:“我插这只步摇,好看吗?”

    自打她听了政,极少会在自已的妆容上多加在意。

    今天戴什么钗,明天插什么花,后天涂哪种蔻丹,好像很久都没被提及过了。

    她身边的人竟也都习惯了。

    以至于这会儿,佩锦忽然被问起,还愣了下。

    不过,到底是良姑调教的大宫女,也不过愣了片刻,就回过神来,笑看着镜中气质高贵的女人,由衷道:“娘娘是奴婢见过,最漂亮的女子。”

    这样的话,想必任何一个女人都乐意听。

    但,陶太后却是淡淡一笑,以指抚着自已的面颊,略显清淡的说道:“是吗?”

    “自然是的。”

    佩锦目光真诚的看着镜子里陶太后的眼睛,认真的说道。

    陶太后看着,嘴角渐渐弯起了弧度,好似心情很好的样子,落了手,扶着妆奁桌边,站了起来,“好了,去正殿吧。”

    佩锦忙放下手上的篦子,几步上前,扶稳了陶太后的小臂,随着她一同出了宴息室,去了前面的正殿。

    说起来,陶太后还真是极度认真勤奋的人,像这样偶尔偷懒的次数,都是少之又少。

    今天之所以在宴息室停留的时间略久了些,是因为到了每个月不方便的那几天,她略有懈怠,只不过,老天爷还真是不让她省心。

    没有走正殿的大门,而是穿过了偏殿与正殿相通的那道门,直接进了正殿。

    彼时,冯冀元正低垂着眉,立在殿正中的位置,不知道在想什么。

    陶太后的气息一靠近,冯冀元就敏感的抬起头来,待发现的确是陶太后时,立记蜷膝跪倒,“臣,请太后娘娘安。”

    “起吧。”

    太皇太后从他身边走过的脚步不停,拖长的衣摆缓缓在他眼前消失,直到那衣摆彻底不见,冯冀元才从地上站起来,躬身垂首。

    眼聪明人交谈,不需要拐变抹脚,陶太后坐上椅子时,目光淡淡扫过一眼宫殿,见良姑安排的妥当,殿内留下的宫女极少,却都是心腹,便放心的与冯冀元说起话来,“发生了什么事?”

    想着这消息是康宁派了萧深的人给他送的,想来,萧深一定也给太后娘娘通风报信了。

    这不奇怪。

    冯冀元也没多费唇舌,言简意赅的把意图说了出来。

    “臣想借此机会,将她的根基全盘拔起。”

    “有几分把握?”

    没有意想中的否定,冯冀元仿佛看到了曙光,生怕错过了机会,忙道:“臣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做出最妥善的安排。”

    “好。”

    陶太后信任的说道:“那本宫就试止以待了。”

    冯冀元:“”

    感觉,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容易了?

    “噢对了,那火药的事儿,依臣之见”

    “这事,暂时不需要你来管,你只管把你自已要做的事儿,做好就行了。”

    陶太后抬手做了个制止的动作,又说了这样一番话。

第483章 准奏() 
冯冀元领了太后娘娘的令,忽然就变得更忙了。

    萧深同样也领了太后娘娘的令,同样忙的不分白天晚上。

    这样的忙碌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冯昭连着几天都没跟萧深好好碰个面,说句话。

    哪怕,两人天天住在一个屋檐下。

    但每次她睡着的时候,萧深可能才回来,而她醒来的时候,萧深好像又走了。

    要不是屋子里的茶杯有别人动过的痕迹,还有留在小院里负责她安全的高景时不时的送来一些萧深的消息,冯昭真有种被他遗忘在这儿的错觉。

    不过,遗忘也不算什么。

    冯昭并没有因为被遗忘,就变得心情郁闷,食不下咽,反而,她每天过得还挺有滋有味的,一会儿让高景给她寻点新鲜的话本子,一会儿又要吃什么东西,让高景给她弄来,反正,高景被她支使的团团乱转。

    高景非但没有怨言,反而还在萧深回来的时候,兴高采烈的向他讲述着郡主今天都做了什么,吃了什么,玩了什么

    每每听到这些,萧深的嘴角都能高高挂起,更会忍不住去想,冯昭这么做,到底是因为真想要,还是怕他担心,知道高景见了他一定会说这些,才特意做出这些小动作的。

    如果是后者,他会觉得非常的高兴。

    因为她愿意在意他,愿意以他的情绪为感受的去行事,这是她从来都不会做的。

    哪怕在宫里。

    哪怕面对的人是皇帝。

    康宁郡主做的永远是康宁郡主自已。

    与皇上互怼、针锋相对,毫不退让,何时为谁如此迁就过?

    人,都会向往美好的事物。

    看事情,同样喜欢看到美好的一面。

    萧深每天带着这样的念头,做起事来,只觉得浑身都是力气,连带着手下这帮人,都被他支使的不分白天黑夜。

    可难为的是,这帮人竟然没有一个发句牢骚,吐几句怨恼的,仿佛都习惯了一般,甚至,谁还为谁得的任务多而争抢起来。

    正所谓皇天不负苦心人,这般忙碌终归能换回些许的成果。

    先是由隋六牵头,早冯冀元一步,找到了平顺王府存放火药的地方,又与冯冀元通风报信,声东击西的将那批火药悄悄运走,倒进了洛河里。

    事情至此,平顺王的威胁算是稍稍解除一些。

    隋六是亲自参与的,事后,就有些不敢在洛城呆下去了。

    萧深早就答应了他,事成之后,他若愿意,可以举家搬至淮阳,一来,那是康宁郡主的封地,就是淮阳侯,也是陶太后的人,不会与他为难。

    二来,他姐姐墨姑就在淮阳,他一去,也算有亲人照顾。

    隋六自是乐意得到这样的庇护,所以,事情一完,他便带着全家,顺顺利利的登上了常英给他准备的马车,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洛城,前往淮阳,寻找墨姑。

    等到隋六这边的事安排妥当,萧深才算安安稳稳的坐下来,有空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儿,细细的讲给冯昭听。

    也许是心里始终无法放下平顺王前世对她所做的,每当听到平顺王被气得跳脚,竟还不知道是谁做的时候,冯昭就笑得乐不可枝,歪着身子,幸灾乐祸道:“平顺王不是一贯称呼自已为平民王爷,平时头疼脑热的,能不劳烦太医署,就绝对不会让府里的人请一次太医,到是城里药铺的大夫,没少到平顺王府上登门,市井还说,同样是皇亲国戚,平顺王出手可不算大方,每次看诊,最多的诊金,也就二两银子,若是不需要用大夫留药的,或是一两银子就把大夫打发了,这次,怎么劳烦起宫中的太医了。”

    萧深一直就没明白平顺王是怎么得罪冯昭的,但这不妨碍他站在冯昭的一边,帮着踩平顺王几脚,反正宠自已的女人,又没有道理可讲。

    他乐得让冯昭高兴,附和道:“那,要不要我让人把这个消息散出去?”

    虽说是市井流言,但以前大家都没关注平顺王,让平顺王打了一手漂亮的亲民牌,在百姓中,到是树立了不少好形象。

    眼下,可不成了。

    平顺王筹谋之事,翻天覆地还差不多,再让他伪善下去,真若哪天民心被利用,他们可是得不偿失。

    冯昭笑眯眯的朝着萧深点头,两口子这会儿俱都像是成了精的狐狸,心照不宣起来。

    果然,没几天,洛城就开始流传起了平顺王府太医往来频繁,洛城医馆原本常去给平顺王和平顺王妃瞧病的大夫俱都受了冷落。

    起初,大家只当那些大夫的医术不行。

    可人家开医馆,当大夫的也得吃饭不是,你说人家医术不行,岂不是逼着人家医馆生意不好?

    所以,这些大夫就统统找到了商会,要商会出面,为他们讨个说法。

    商会的会长一听说是关乎平顺王府,当时就怂了,还劝着大伙,“怎么说,也是皇亲国戚,以前找你们看病,那是人家愿意纡尊降贵,现在,不过是不想纡尊降贵了。”

    有个常跑平顺王府的大夫听了不乐间了,“会长这话说的可不对,合着咱们这些大夫就是给人家当摆设,当梯子,当玩物的,当口碑的啊?”

    大家都不是傻子,这话太过明白,众人顿时你一言我一语的声讨起来。

    “就算是拿咱们当梯子,可也不能想撤就撤啊。”

    有人发起了抱怨。

    另有人响应道:“就算是撤,也没这么撤的,踩着咱们这些人的声名往上爬,算什么本事,欺压老百姓,还让不让咱们活了。”

    显然,这也是一位生意受到影响的。

    古往今来,老百姓都爱凑热闹。

    几乎是哪里有人围,哪里就有看热闹的人在。

    本来商会会长是要出门的,被这些找来的大夫堵在了商会的大门口,又经这些人七嘴八舌的一说,乱糟糟的样子,早就不知道被多少百姓围观看热闹了。

    时间一长,连最后来的,都知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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