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将军,耍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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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将军,耍个刀- 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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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一刻该给她回答的人,却没开口。

    冯昭纳闷了,难不成,外面又有什么突发状况?

    可她仔细听一听,外面安安静静的,别说是突发状况,就是一点声音响能传进来,都可以让她做个辨别,偏,什么都没有。

    她不由疑惑的再问一句,“常双,外面怎么了?”

    还是无人回答她。

    冯昭心下有些紧张,面上虽然没显露多少,但垂在膝盖上的手指已经蜷了起来,如果仔细去看,应该能看到她蜷起的指尖正紧绷着,泛着用力过度的苍白。

    她忽然加了些力气,朝着马车外问道:“常双,你在吗?”

    回答她的,依然是静默无声。

    冯昭这下小脸都绷了起来,想也不想,直接从头上拔下一直金钗,将钗头朝外,另一只手提着裙摆,慢慢从马车里弓起身子,一步一步,朝着马车外面挪去。

    因为不明外面的情况,又怕自已的动静过大,引起外面人的注意,从而错失机会,她尽可能的让每一步都稳稳的踩下去,不发出声音的同时,也不会因为自已的移动带起马车的晃荡,就这样,三、四步本该走到头的距离,硬是被她走出了七、八步。

    等到人站到马车门口时,后背,已渗了一层的汗。

    可她根本没办法去关注这些,她全副的注意力,能调动的所有感观,都放在了对外面声音的关注上。

    实在没有任何的声音可以捕捉时,她抿起了嘴唇,握紧手上的金钗,将尖细硬硬的钗头朝外,另一只手在她连做两个深呼吸后,忽然大力的扯开马车的帘子,另一只握着金钗的手毫不犹豫的朝着外面扎去。

    那一刻,她因为用力过度,连眼睛都狠狠的闭上了。

    可手腕处忽然承载的力气迫得她倏然张开了手掌,“啪”的一声,金钗甩落车厢板上。

    冯昭眼睛还没来得及睁开,心就凉了一半,那种命运无法被自己控制的感受再度袭来,以至于她重生以来累积的所有的反抗、冲破,不甘的情绪通通涌了出来,幻化成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积累在她的牙尖,锋利而出。

    “我咬死你。”

    大叫一声,人连眼睛都没睁开,就奔着抓在她手腕上的那只手用力咬了下去。

    她的力气,还有她呼喊出来的那一声实在太过疯狂,以至于钳着她手腕的那只手,硬是没敢接下她冲过来的这一口,而是快速的松开她的手腕。

    可因为冲力过大,两人双双栽下马车。

    “怎么样,有没有摔坏?”

    被她带累的萧深生怕她摔坏,急声问道。

    头晕目眩的冯昭后知后觉的睁开眼睛。

    萧深见她还没明白,又道“是我,别怕。”

    语气里满是心疼。

    本来想好的见到人要发一通脾气的,这会儿全部破功了。

    被迭声追问,也终于看清眼前人是谁的冯昭,眼里的惊恐散尽,弥漫而来的是层层叠叠的惊讶,“你”

    怎么在这儿?

    萧深先是扶了她起来,才道:“我们进屋说。”

    冯昭这会儿到是听话,随着萧深往前走,压根就没注意在他们身影消失的时候,有人出来将刚刚迎进院里的那辆马车牵到了隐蔽处,又拿了事先准备好的暗色布料,将整辆马车笼了进去,即便有人偷窥,看到的,也不过是个模型,辨不出马车上的标识。

    她被萧深牵着手去了她一处偏僻的院子。

    一路走来,她才发现,她竟然就在她们成亲的宅子。

    可一路走来,她又发现,除了刚开始她看到的景物还算熟悉,越往深走,竟越觉得陌生。

    尤其萧深把她拉到一处不起眼的院落,并推门而入。

    这种陌生感就越来越强,她不由脱口问道:“这是哪儿?”

    “你先坐。”

    萧深到是不急着回答她,而是把她安置在临窗的大炕上,让她坐下来休息休息。

    左不过,人就在眼前,院子就算再陌生,也是在这处宅子里,冯昭一时,还真就安下心来,坐在那儿,仔仔细细的打量起了眼前的屋子。

    屋子不大,统共加起来,三间不到。

    不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大抵还算。

    眼下,她坐的位置,大抵是这间屋子的宴息室,而通往东面的一间屋子门口挡着深色的布帘,上面没什么花纹,看样子,应该是内室。

    西边也有间屋子,同样是深色布帘遮挡了里面的风光,估计是放随时取用的杂物的。

    如此看来,这间宴息室既是宴请客人的,也是平时用膳的地方。

    而这样的地方,她除了看到炕桌上摆着几个茶杯,一只茶壶外,并没看到多余的装饰物品。

    比如花瓶,插屏,落地罩,多宝阁

    总之,这屋子在冯昭眼里,简陋的连她身边大丫环的屋子都不如。

    她很奇怪,萧深拉她过来做什么?

    奇怪之余,她忽然又想到,“琼琚和采蒿在哪儿?”

    她们二人是要陪着她进宫的。

    萧深刚才安置了他,就在屋子一边窗口处摆放的脸盆架上洗了手,擦干后,走过来,一边给她倒茶,一边不紧不慢的说道:“她们应该快进宫了。”

    “我在这儿,她们怎么可能进宫?”

    到了宫门下马车,看不到她,琼琚和采蒿还不得急坏了。

    冯昭一想到那样的情形,就着急道:“你的人是不是跟着她们,告诉她们,都回去吧,今天不进宫了。”

    “不用。”

    比起她的着急,萧深显然更沉得住气,“她们会如期进宫,而且,这会儿她们跟着她们的主子,有可能已经过宫门了。”

    “主子?”

    冯昭觉得这样的玩笑可不怎么好笑,她伸手指了指自已的鼻子,让萧深看,“我明明在你这儿,她们哪来的主子?”

    真正的主子,自然是在他这儿。

    也正是因为真正的主子就在他这儿,他才能放松心情,敢于与她玩笑,“你怎么知道,她们那儿就没有个跟你一模一样的主子?”

第459章 为你() 
“一模一样?”

    冯昭被说得糊涂了,看着萧深有些反应不过来。

    萧深觉得她现在糊涂的样子可爱极了,眼里的笑意就越加浓郁起来,“嗯,一模一样。”

    像是怕她还不够糊涂一般,故意加重了语气。

    冯昭不觉得自已笨,可这会儿,真是被萧深绕迷糊了,推了他递过来的茶,催促道:“到底怎么回事,从实招来。”

    呦,竟是拿出审人的派头了。

    萧深乐得配合,收回手,坐得有些模样,笑道:“以前偶然遇到个杂耍班子,看到里面有个人会不断的改变相貌,觉得挺有意思的,就把那人留了下来,刚好,这次用上了。”

    “你的意思是,那人能把自已的样貌变成别人的样貌?”

    冯昭听出点意思。

    萧深“嗯”了一声,故意朝着冯昭竖起大拇指,称赞她,“郡主英明。”

    冯昭一听,就觉得他违心,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那人能变成我的模样?”

    语气里多了几丝兴味。

    萧深听出来了,点头道:“不只能变换容貌,只要让他和那个她想变成的人多接触接触,还能从行为动作上学个七八成,只要不是过于熟悉的人,就很难辨别出来。”

    “这么神奇?”

    两世加起来,冯昭还第一次听说有这样的事儿,好奇心瞬间被挑起。

    萧深乐得配合,“等以后有时间,我把她放到你身边,你亲眼看看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了。”

    冯昭还真想见见这人的,便毫不犹豫的点头道:“那可说好了,到时候,你别不认帐。”

    说得好像他多小气似的,萧深忍俊不禁,“你累不累,饿不饿,要不要歇一歇?”

    冯昭摇头,“这会儿还不到午膳,我不饿。”

    说完,忽然想起,“那人又没见过我,是怎么将自已变成我的模样的?”

    语气里到不怎么担心,只是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

    萧深总不能说,从娶你进门的时候,我就已经准备了这么一个人在暗处观察你,模仿你吧?

    他敢肯定,要是他那样说了,冯昭一准得跟他急。

    她似乎很不喜欢这样被人偷窥的日子。

    当然,正常人都不会喜欢时时被别人偷窥。

    但总得给个答案吧,免得以后这人真来到冯昭跟前,她还会纳闷那人能把她学得惟妙惟肖。

    虽然,就算是惟妙惟肖,他也能从中看出破绽来。

    他假借喝茶的功夫,把这些想法在心里转了一遍,等到茶杯放下的时候,神色已经如常,看不出半点异样,“这可不是我的功劳,是太后娘娘专门指导,才能勉强过关的。”

    “我姨母也知道?”

    冯昭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刚刚就想问,却忽然被萧深牵走的思路。

    这会儿不待萧深回答,一股脑的问出来,“你不是在练兵吗,怎么跑到洛城来了?”

    虽然是当问题问出来的,但因着刚才萧深提到了太后娘娘,冯昭已经有了七八分的猜测,只怕真是太后娘娘把他调到洛城的。

    之所以找了再由,想来,是不想节外生枝吧。

    毕竟,洛城还有太皇太后的眼线在。

    萧深果然如实以告,“太后娘娘密信让我进洛城,所以,我才没有对你说实话。”

    越往后面,语气里竟有一丝丝的讨好,像是怕冯昭会因此生气一般。

    冯昭看着他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好气又好笑,“我就那么小气?”

第460章 委屈() 
尤其还在是这样的时候,太后娘娘既是密信让他前往洛城,连自已都不告知,想来是有重要的安排,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她若连这点事都要斤斤计较,那日子就不要过了。

    萧深却喜欢冯昭对他的信任,他说的话,她都愿意相信。

    甚至,连求证都不去求证。

    她甚至都没想过,如果他骗了她,不是太后娘娘密集召他进洛城,而是太皇太后,而他又恰好投靠了太皇太后,那结局,很可能就是太后娘娘最后彻底从朝局里退下去。

    这种事儿,在历史上并不少见。

    即便是当今朝堂上,明面上看着像是太后娘娘的人,背地里,是不是还事着另一个主子,没到最后时刻,谁也不会真正的知道。

    萧深忽然就咧开了嘴,笑容灿烂的足以晃花人的眼睛。

    这么灿烂的笑容,完全绽放给冯昭的时候,竟让她有些受不住的挪开了目光,脸上亦有微微的红云升起,语气也变得不自然起来,“你笑什么笑?”

    萧深一看就知道她面皮薄了,怕说破了,再惹恼了她,主动转移了话题,说道:“这几日要委屈你了,陪我在这儿住些日子。”

    忽然转移的话题,果然让冯昭脸上的红云自然起来,撇去了不好意思,大脑也清明起来,“你进城后,一直住在这儿?”

    “不是。”

    萧深摇头,“之前一直住在治觥里那边。”

    冯昭不解,“为什么?”

    治觥里那边和宅子还是萧深与她没成亲前住的地方,是他刚来洛城买下的,她们成亲后,因为在洛城的时间不长,治觥里宅子的人就都跟着搬了过来,至于后来那处宅子怎么处置了,冯昭竟是忘了。

    虽然萧深把家里这些宅子的地契,都放到了她这里,但她一向是不管这些事儿的,她手里的铺子,庄子,还有房产,都由琼琚统管着。

    而这会儿琼琚又进了宫去,她就更加不清楚了。

    不过,她不清楚不要紧,萧深很直接,告诉她,“因为你。”

    冯昭:“”

    更疑惑了,跟她有什么关系?

    她眼里的意思明确,萧深也就不用她把这层意思道破,就为她解惑起来,“既然是奉了密信进城,我自然要隐蔽行踪,这里是咱们成亲用的宅子,我担心太皇太后或是平顺王会安了人盯在这儿,便没敢住过来,直接去了治觥里那处,想来,他们也不会把主意打到那边。”

    再者,治觥里那边宅子小,家家户户又都挨得紧,高景和齐石的眼精一向尖,对周围的人和事都熟记在心,一但有生面孔,很快就能被认出,处理起来也很方便。

    这些事儿,萧深不愿意冯昭听,便不说出来给她听。

    不过,就他说出来这些,冯昭也听明白了,一时,不由自责道:“是不是我耽误你的事儿了,要不,你还住到治觥里那边吧。”

    显然,冯昭的说法是不可能的了。

    治觥里那边还不如这边的条件好呢,他怎么舍得冯昭跟过去受苦?

    而把冯昭自已扔在这边,他不放心不说,也分不出足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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