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将军,耍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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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将军,耍个刀- 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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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真的让他们自以为是的在朝廷上独大起来,将来,就是皇上亲政了,也不好管理不是。”

    要不怎么说,葛福这人不简单呢。

    最后这句话,才说到了刘宪的心里。

    他想的,是以后他接掌朝政挥斥方酋,指点江山的情景。

    推己及人,若是到那时,有些大臣倚老卖老,欺上瞒下,他未必就能有现如今母后的手段。

    这般想来,刘宪像是明白了,脸上的幸灾乐祸也收了起来,招着手,示意葛福近前。

    葛福就知道自已说的话起了效果,躬着身子,颠颠的凑了过去。

    刘宪就低声说道:“你去打听打听,是谁上了什么折子,惹得母后生了这么大的气。”

    “奴婢这就去,皇上稍待。”

    葛福乐得领这件差事,身子躬退几步,才转身,出了殿,去打听显阳殿那边的消息了。

    有良姑在,那些九鬼蛇神想要打听什么,还不是她想放出什么消息,就是什么消息。

    没多大会儿,寿康宫、太极殿出来打听的人都知道了,是户部一位新上任的给事中,上了一份私折给太后娘娘,检举户部官员任命买官卖官的事儿,期中,还涉及到户部尚书,吏部尚书之间的私下往来过密。

    听说,那份折子里连哪个官职多少银子,经谁的手,由谁托的,都写得明明白白。

    太皇太后听了锦丫新打听来的消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不知是夸还是贬的道了句,“这也算是出生牛犊不怕虎吧。”

    锦丫和怜儿谁都不敢接这话。

    太皇太后就觉得没什么意思。

    不由的,就想起了墨姑来。

    “墨姑有没有消息送进来?”

    与墨姑往来的消息,都是怜儿接手,送呈给太皇太后的,所以,她最先回道:“姑姑的消息还是之前送来的,说是郡主和仪宾去了趟樊王府,闹得有点不愉快。”

    对此,太皇太后脸上流露的表情,如怜儿刚念给她消息时那般无奈,用替冯昭委屈的口吻说道:“虽说樊王是皇家血脉,是哀家的孙儿,可康宁也是哀家娘家的血脉,又是打小养在哀家宫里,与哀家亲近惯了的,哀家想着康宁是女孩,在宫里的时候,养的自然就娇气些,可道理,她还是懂的,至于樊王”

    比起对冯昭的亲近,提到樊王时,太皇太后的口吻就多了许多冷漠,连眼神里的温度都不一样了,“到底离宫时间久了,在外面少受约束,脾气也大了起来,不把康宁放在眼里了,难为康宁还委屈了自已,专程跑去见他。”

    说得好像冯昭去见樊王,完全是碍着他皇室子孙的身份,才不得不去一般。

    当然,对冯昭这样的行为,太皇太后语气里的赞扬的,而樊王对康宁郡主的态度,却让太皇太后觉得太不宽厚了。

    都是宫里的贵人,一个皇亲,一个国戚,怜儿和锦丫谁也不敢接话评说,只笑着转移话题,一个说给太皇太后倒茶,一个问起了晚上的膳食,太皇太后有没有特别想吃的。

    太皇太后又是一个没趣,整个人就蔫蔫的,表示没什么意思的样子,“你们看着安排吧,我累了,送我去歇会吧。”

    “是。”

    锦丫上前扶着太皇太后的一条手臂。

    怜儿也放下茶碗,接了另一条,两人一左一右掺着太皇太后,回了内殿休息。

    同样得到消息的太极殿那边,刘宪得知是这样的消息,气愤之情比太后娘娘还要甚,他怒目颐指的点着葛福怒道:“这帮蛀虫,老鼠,怎么敢,胆大妄为,通通该杀。”

    还买官卖官,明码标价,刘宪想把那名单上的人大卸八块的心都有了。

    葛福只扫了那名单一眼,心里压根就不信。

    但他却没有提醒刘宪,而是顺着他话里的意思说道:“皇上息怒,保证龙体,龙体要紧啊。”

    他担忧的两只手都不知道怎么放了,一边劝导着刘宪,一边亲自动手沏茶端水,端至刘宪眼前。

    刘宪还气不愤,见眼前多了个茶盏,想也没想抬手就打翻了,还怒道:“气都气饱了,还喝什么。”

    “咝”

    葛福实在没料到会受这样的灾祸,躲闪不及,被杯子里的茶水烫到了手腕,痛呼一声。

    不过,他呼声桩极小,透着压制的感觉,想来,若不是疼狠了,他能忍着不叫出来。

    刘宪到底还是听到了,瞳仁里的恼意还没消下去,目光只是瞟了一眼葛福的手,半点关切都没流露,有些烦躁道:“怎么笨手笨脚的。”

    “是,奴婢手笨了,还好没烫着皇上,奴婢这就再给皇上沏杯茶来。”

    这就是内侍。

    刘宪似乎在葛福这儿找到了唯我独尊的优越感,趾高气昂的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哼”,好像满意葛福的态度似的。

    葛福压根就像忘了手腕上的烫伤,红红的一片,浑然未觉,转身,立刻就去换了新茶送上来。

第415章 回信() 
既是把消息放给了寿康宫和太极殿,良姑自然不会忽略这两边的消息采集。

    所以,她交代下去的人,很快就把两宫的动静传了回来。

    只是,那传话的只将消息传到了佩霞处,根本见不到良姑。

    而显阳殿的正殿门口,除了佩霞和佩锦,其余的宫女都像凭空消失一般,无影无踪。

    正殿里的气氛凝结成冰,陶太后眼仁充血,牙齿紧咬,十指更是攥破了手心,有少量的血水湫湫流出,还不自知。

    良姑既心疼,又气愤,恨不得自已这会儿就手刃了那罪魁祸首。

    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咚咚咚的连磕三个响头,埋首在地,发狠道:“娘娘,奴婢拼了这条命不要,也要把这仇给报了。”

    像是最后一句交待,说完,她就从地上爬了起来,转身的动作太过愤怒,带起的风搅动了她的衣襟下摆。

    只是,还没迈出几步,身后,就传来一道喝止的声音,“站住。”

    语气中的杀气,喝得良姑脚步陡滞,整个人立在那儿不敢再动。

    陶太后脸上阴沉一片,心里的杀气比良姑还要浓,可她却比良姑还要能忍,“我曾与你说的话,忘了吗?”

    语气严厉,骇得良姑心里一咯噔,人,扑通一声,又跪了回来,悲伤道:“奴婢没忘。”

    “没忘就忍着。”

    五个字,咬牙切齿,极其艰难的从陶太后的唇齿间溢出。

    良姑听到“忍着”二字,只觉得心口像在一抽一抽的痛。

    她忍不住掉泪,泣声仰头,望着陶太后阴鸷的面庞,不甘道:“娘娘,那是您的骨肉啊。”

    哪怕冯昭传来的信中,还留有余地,说了也许,可能樊王并没有死,没准就是被太皇太后藏到哪儿了呢?

    待她们再度确认后,重新给太后娘娘递消息。

    只是,深谙宫中争权夺利厉害的良姑,岂会看不出冯昭字里行间的无力,更加上,这种手段,她和娘娘早在一步步站稳脚跟的时候就用过,现在,不过是看着别人用她们用过的手段。

    可这心情,怎么会天差地别呢?

    日日陪伴,再没有人比良姑更了解太后娘娘盼着樊王的心情了。

    她想着郡主刚刚跟太后娘娘提这件事儿的时候,太后娘娘激动的恨不得立时就站在樊王面前,告诉樊王,她才是他的亲娘,亲生的娘。

    可那会儿,就是因为要顾忌,这才生生忍了下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如果那时

    良姑忍不住要去想,如果那时,娘娘不忍着呢?

    只随着心意而动呢?

    是不是樊王就不会出现意外?

    这样的假设,连樊姑自已都给不出答案。

    或者说,她心里明镜般,就算那时娘娘有动作了,怕是,樊王也已经不在了。

    只是,若不知还好,人一但有了希望,每日盼着,望着,想着,渴求着,还没来得及实现,就已灰飞烟灭,这样的感受,真是扎得心疼。

    良姑一句“骨肉”喊得凄惨惨。

    陶太后听入耳道,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凝固了,灵魂更像是被抽离般失去了意识。

    良姑只见她身子晃了晃,眼睛都没闭上,人就朝着桌前栽去,登时吓得顾不上其他,趔趄着从地上爬起,张着手臂朝着陶太后跑去,“娘娘,娘娘,你醒醒,别吓奴婢啊。”

    事关紧要,她不敢声张,也不敢宣太医进来,只扎着手,将陶太后从桌子上扶起来,靠回她身后的长椅里,紧张的唤道:“娘娘,娘娘,您醒醒,醒醒”

    一边唤着,一边紧张的盯着陶太后的脸,生怕错过她脸上一丢丢的表情。

    只可惜,她唤了好几声,都没把人唤过来。

    没办法,良姑就只能在心里说了句“冒犯了”,随后,伸出右手,一边托住她的腮,一边用右手的拇指按住她的仁中发力。

    好在,几下过后,陶太后总算醒过来了。

    陶太后是强势的,能睁开眼的时候,脑子就开始运转了。

    “准备笔墨。”

    开口时,气力还有些弱,可脸上的表情,却很坚决。

    良姑有心阻止,可又知道她的脾气,一但决定了,就是文国公夫妇在场,也拦不住她。

    萧深收到宫里的信时,特意问了一句,“郡主那里送了吗?”

    胡九摇了摇头。

    萧深就奇怪了,“就这一封?”

    他朝着胡九晃了晃手上没拆封的书信,看到胡九点头,才算确认,果真就这一封。

    太后娘娘这是什么意思?

    萧深拆信前,先把胡九打发出去。

    胡九虽然退了出去,却守在院子里没动。

    这是巡检司衙门的院子,胡九还是头趟来,要不是送这封信,只怕,一时半会,他也没机会过来。

    高景和齐石现在都在巡检司里领了差事,每天忙得见头不见尾,这会儿,胡九站在院子里,见周康正打西边过来,不由就冲着他招手道:“高景和齐石没在吗?”

    周康现在天天跟着萧深来上衙,因着年纪小,到是没什么职位给他,不过,这没职位,可不耽误他在巡检司里四处晃晃,找点能做的事儿,偶尔,给文吏搭把手,还能受点夸赞。

    见是胡九,周康先是笑着和他打了招呼,才道:“一大早就被大人打发出去了,这几日大人让他们在城门那盯着,来往商贩的赋税由着他们俩收缴。”

    胡九一听乐了,心道,这可是个肥差。

    当然,高景和齐石也不是不知道分寸的人。

    只是,他瞧着周康逗道:“他们都去城门当差了,你在这有意思吗?”

    还真是了解周康呢。

    他很诚实的点了点头,两手一摊,无奈道:“虽然我也觉得城门的事儿挺好玩的,也挺威风的,可大人身边也不能离人啊,总不能因着好玩,我就把大人扔在这儿吧。”

    “你小子”胡九一巴掌轻拍在周康的后脑勺,目带赞赏的夸道:“这才多少天啊,一个小屁孩,就能说大道理了。”

    “我说的是真话。”周康白着胡九快速反驳回去。

    话落,还抬手揉了揉自已的后脑勺。

    胡九一见,以为打疼了,不由有些自悔,伸出手一边摸着周康的头,一边小心问道:“是不是疼了?”

    难得见胡九会内疚,周康很想说一句“疼”

    可到了嘴边,那个“疼”字就有些说不出口了,脑子一热,改成,“我脑袋硬着呢,多拍两下也没事。”

第416章 封信() 
院子里两人斗嘴兴起,你来我好,好不热闹。

    而坐在衙门办公的房间里,萧深看着信上的内容,却觉得脑子嗡嗡作响。

    可嗡嗡作响之余,他又忍不住心潮澎湃。

    这种矛盾又激动的情绪,刺激得他脸颊泛红,一腾一腾的热气往上冒,不一会儿,脸上就露出容光焕发的模样。

    此时此刻,他急需找个人分享他心中按捺不住的激动,如果可以,他最想先分享这份心情的人,自然是冯昭。

    但信上,太后娘娘压根就不让他告诉冯昭。

    非但如此,太后娘娘还让他悄悄的潜回洛城。

    也就意味着,他非但不能告诉冯昭,还要有一段时间中,见不到她的面。

    “该怎么说呢?”

    他忍不住犯起愁来。

    一个新上任的巡检使说不见就不见了,他都不犯愁找理由应付别人,竟然因为没法骗冯昭,开始犯愁了。

    “唉”

    萧深皱着眉头叹气。

    “要是被她知道了,生气了怎么办?”

    事成之后,冯昭不可能不知道真相,到那时,会不会埋怨他?

    萧深有点担忧。

    与冯昭相处久了,尤其两人现在的关系形势非常好,萧深更舍不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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