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将军,耍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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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将军,耍个刀- 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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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姑娘这两日都做了什么?”

    青娇回道:“也没做什么,上半个月窝在屋子里写了半个月的字,说是要练好了送一幅给郡主,这半个月,就打听直敢糊裱的事来。”

    青娥到不知道方欣的字写的好与坏,但却觉得,“奴婢是想着,姑姑说过,郡主以前在宫里的时候,用的东西,哪怕小到一根针,都是有来历的,这方姑娘这般辛苦练字,想来也比不过郡主陪嫁里的字画吧。”

    或者是受墨姑提点教导的缘故,虽然这么说,话里却没有褒贬之意,只是客观的陈述事实。

    墨姑很待见青娥的脾气,看着她温声道:“郡主陪嫁里的字画,莫不是前朝大家,今朝墨宝,方姑娘的字,别说是只练半月,若非心诚,或是真爱写字,怕是练上一生,也难成气候。”

    青娥、青娇都露出恍然的表情。

    青娇就道:“方姑娘一定不知道自已可能一辈子也练不出来吧。”

    言下之意,方欣这般练字,只为讨好,显然出发点就不是为了练字,更别提练好一说了。

    墨姑睨了眼青娇嗔道:“就你知道。”

    青娇是知道墨姑的脾气的,见她并不生气,便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像是撒娇般的小声嘀咕道:“我这不是看她出发点不简单吗。”

    连这么个小丫头都看出来了。

    墨姑忍笑摇头,摆着手打发二人道:“好了,你们两个该干吗干吗去吧,我还有事儿要去趟前院。”

    青娥和青娇一听,便住了脚步,懂事的对墨姑福了一礼,“姑姑去忙吧,我们回院子了。”

    她们说的院子,就是墨姑的住处。

第410章 真相() 
小世孙还在她那儿读书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母子天性,一想到小世孙这些日子来对她的依赖,墨姑嘴角不忍不住笑意丛生,交待两人道:“既然吴大夫都说了,别让他天天圈在屋子里读书写字,你们回去,就把他带去院子里玩玩吧,不拘什么,别摔着,磕着就行。”

    青娇和青娥巴不得带小世孙在院子里玩呢,听了墨姑的话,两人俱都笑开了眉眼,保证道:“姑姑放心吧,一定不会让小世孙磕头,碰着的。”

    “好了,去吧。”

    见两人孩子气般的举动,墨姑只能笑笑,转身往前院走了。

    在外书房,墨姑碰到了从里面出来的胡九。

    两人一个管内,一个管外,这两个月来,相处不错,同了面,自是一番契阔。

    胡九仿佛猜到了墨姑到来的缘由,笑道:“可是郡主有事交待?”

    作为男女主子各自的心腹,墨姑和胡九都极有分寸的在两个主子不主动询问时,不透露各自主子的动向。

    墨姑没有直接回答胡九的问题,而是先看了眼书房的方向,问道:“大人这会儿可还忙。”

    胡九笑着摇头,“刚说完事,这会儿一个人在那琢磨呢。”

    这样啊。

    墨姑放心了,便麻烦胡九道:“劳烦你去问问大人,晚膳可是在府里用,郡主说,若是大人在府里用晚膳,那就叫我们现在去准备些,等一会儿郡主陪着大人一道用膳。”

    听起来,就是妻子在不打扰夫君公务的前提下,想要同夫君一道用膳的意思。

    胡九自是知道这种事儿,萧深是不会拒绝的,乐得跑一趟,“那我这就去问问。”

    “好,劳烦了。”

    墨姑客气一句。

    胡九忙摆着手道:“姑姑别这么说,都是给主子办差,哪来的劳烦不劳烦的,再者,咱们大人看重郡主,姑姑想来比咱们这些在外院的人看的更清楚,若是有事脱不开身也就罢了,现下,大人指不定听了郡主的邀请,还非常高兴呢。”

    “说的是,说的是。”

    墨姑嘴角笑意漫延,一副主子们好,下人们就都好的模样。

    胡九去而复返的时候,萧深已经从桌子后面起了身。

    胡九不知道他是不是听到了他和墨姑的谈话,却笑着将郡主的意思说了,“郡主谴了墨姑来问,大人晚膳要不要过去用。”

    这会儿还不到晚膳时辰,可一听到冯昭让人来请他,哪还管得上是什么事儿,萧深二话不说的点了头,“我立刻就过去。”

    “那,我这就告诉墨姑一声。”

    胡九刚要转身,却被萧深叫住了,“不用,你把我桌上这两封信,安排人送出去。”

    胡九转身的动作一滞,回过头时,恰见那张书桌上,已经摆好了两封信,装在信封里。

    这么说,刚才他是误会了。

    萧深起身,并不是听到了他和墨姑的谈话,而是要喊人进来把信送出去。

    胡九失笑摇头,觉得自已也太敏感了些。

    不过,这样的心思,也不过转瞬就逝了,他立即应了声,“好了,我这就安排高景去办。”

    萧深此时已经走到了门口,听了这话,便点头同意了,再不多留,抬步就出了书房。

    墨姑这会儿还在院子里,背对着书房,挺直了后背。

    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她到很敏锐的区分出来,回身客气的对着萧深福了一礼,“大人。”

    萧深待墨姑也很客气,唤了声,“姑姑。”

    墨姑直了身,道:“那奴婢现在就去大厨房安排一下,大人若无事,便先去水榭歇歇吧。”

    说得好像就只是平常一般。

    萧深见此,并没多想,点头道:“郡主昨日多吃了两片烧肥鸭,你去大厨房的时候看一看,今天晚上有没有这道菜。”

    像这样事无俱细的交待,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墨姑习以为常般的笑了下,“大人放心,今天晚上还有这道菜。”

    萧深听了就很满意,“好,那没事了。”

    打发了墨姑,萧深便一个人朝着水榭走去。

    也许是存了事,脚步并不如以往般急切。

    可他又清楚,这件事儿不可能瞒住冯昭,也不应该瞒着她,更有,这件事儿,只怕还得让皇宫里的人知晓。

    唉

    还真是让人头痛呢。

    萧深向来不是躲事怕事的人,心里想明白了,脚步就快了起来,踏上水榭,绕过长廊,来到屋前的时候,采蒿、采颦正指挥着两个有力气的婆子抬箱笼。

    几个下人见到他回来,俱都先放下了手里的活,向他行礼。

    萧深看着,就摆了手,不计较道:“你们继续吧,只不过,声音放轻点。”

    一副怕打扰到冯昭休息的模样。

    采蒿忙轻声交待道:“都听见没,手上的力气使出来,脚下轻点,郡主说了,等搬完了这些,给你们二两银子打酒喝。”

    婆子们早就见识过郡主出手的大方,三五个人,二两银子的酒钱,刚开始她们还爱宠若惊过,后来,也就知道了郡主这样的出手方式,心里高兴之余,嘴上不免就要多说些好话。

    只是,她们这会儿又忌惮着大人刚才让她们声音小些的话,这好话,就没法往出说,露在众人脸上,就变成了一个个既欢喜,又压抑的模样。

    采蒿瞧得忍俊不禁,怕萧深误会了,忙摆了手招呼她们,“都别磨蹭了,快点干吧。”

    萧深自然不会在这儿盯着下人们干活,而是扔了话,就走进了屋子。

    听了墨姑的话,冯昭的情绪还是受了影响,这会儿,连琼琚都被留在了宴息室里,自已一个人靠在内室的床上,垂着眸,想着事情。

    萧深进来的时候,第一眼察觉的是她身上流露了出来的伤心,想也没想的奔过去就把她抱在了怀里,紧张道:“怎么了,是谁惹到你了,这么不高兴,嗯?”

    一边问,他还一边仔细的盯着冯昭的脸,生怕错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般。

    冯昭被他揽起的有些猛了,头晃的晕了一下,整个人反应也慢了半拍,看着如此紧张她的萧深,竟忘了回答。

    而萧深却以为她受的委屈不小,正思考着要怎么对他说呢,一时间,心里火气上涌,对那个惹冯昭生气、伤心的人,恨不得大卸八块。

    可怕吓着冯昭,这种情绪,他还得藏起来,只装作关心的模样,静等她自已开口。

第411章 也会() 
不知从何时起,冯昭竟能读懂萧深眼里的情绪了,哪怕他举手投足间的一个小变化,都能被她解读出来。

    她从没追究过这种变化的由来,却也不阻止。

    此刻,她看懂了萧深压抑的怒火,还有眸子里浓浓的关心,好像,之前的悲伤,都被暖化了。

    她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指肚抚过萧深皱起的眉,安抚道:“我没事。”

    柔软的触感带着微凉的温度,让萧深抽出一只控在她背后的手,将她抚过他眉眼的手抓了过去,握在掌心,不满嘟囔道:“手怎么会冷?”

    外面的天又不是三九严寒的。

    再说,就算是三九严寒,郡主府里还能缺了冯昭的碳火?

    他不说,冯昭根本就不知道自已的手是冷的,一说,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轻摇头道:“可能是刚才出汗的缘故。”

    “很热?”

    他又看向角落里的冰盆,因着天气不似刚来时炎热,水榭四处水气也重,萧深就很控制冰盆的数量。

    这些小事儿,冯昭起初并不在意,还是时间久了,再有琼琚时不时的就在她面前絮叨,这才让她知道萧深连她屋里的这些小事儿都操心的。

    知道她若再不说,萧深一定会盘根究底的问下去,冯昭便叹了口气。

    萧深瞳仁忽然收缩了一下,有什么东西电光火石的闪过,在他还没理清的时候,意识已让他脱口道:“你知道了。”

    听着好像没有前因后果,但冯昭也不是笨蛋,稍稍一反应,就明白了。

    “你也知道了。”

    两人都不是疑问的口吻,彼此说给对方的,都是肯定的语气。

    萧深这下也算明白冯昭刚刚那般伤感所为何来了。

    他不由就将人揽得更近些,握着她手的那只手也情不自禁的收缩了力道,一边摩挲着,一边开解她道:“未雨绸缪,这样的结果,可以想像。”

    都不是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站在对方面前的,这会儿,经过短时间的沉淀,可以说理智已经占据了情感。

    冯昭想通之后,却不免会自责。

    “如果我不劝住姨母,不认为自已有能力去解决这件事儿,而让姨母暗中安排人去做,也许,结果就不会是这样。”

    这才是她难过的源头。

    她想起在宫里时,她把自已的猜测说给陶太后听,陶太后当时的情绪何等激动,非但不怀疑她所说真假,反而还要第一时间想办法见到樊王,是她,是她阻止了陶太后,怕打草惊蛇,非要搞什么转移注意,闹了这么一出婚嫁的戏码,这才耽误了时间,给了太皇太后有机可乘的时间。

    萧深舍不得看她自责,难过,不由分说的将她往怀里带了带,两只脚踩在脚踏上,让膝盖高于床边,免得冯昭会滑下去,这样,解放的两只手,便撑起了她的下颌,将她的面颊,带到自已的眼前。

    他沉着气息,一字一字的缓声道:“这不是你的错。”

    极度肯定的语气,极度坚定的眼神,每说一个字,他都紧盯着冯昭的眉眼,好像要将每一个字穿过她的瞳仁,烙进她的心里。

    “虽然我不确定现在得来的消息,就是百分之百的准确,但至少有一点,我是能确定的。”

    说到这儿,他声音一缓,嘴边勾出一抹笑,缓缓绽放,轻声询问,“想不想知道我确定的是什么?”

    “什么?”

    冯昭不自禁的就被他带走了情绪。

    萧深就怕她陷在自已构架的情绪里出不来,见她终于有了松动,毫不卖关子,趁热打铁道:“也许,从一开始,樊王就不存在了。”

    “什么什么意思?”

    这样的结论实在太惊骇了,比起墨姑带给冯昭的消息,还要让她骇然。

    可这样的结果,萧深也不是凭空捏造的。

    他很清楚的告诉冯昭,“虽然我不了解太皇太后的性格,但以永绝后患的角度去想,与其留下这么一个把柄在,倒不如在一出生时,就将他掐死,然后再找个同样月份的婴孩掉包,这样,即便后来你们知道了这件事,也没办法再扭转乾坤了。”

    “如果是这样,那为什么还要在我们来之前换掉?”

    要是按照萧深这样的说法,樊王根本就没必要换掉。

    怕是太皇太后还要做足了戏,给足了场面,让她们发动一场更迭之战,在她们以为得到胜利的那一刻,太皇太后再以皇家血脉不容混淆的高姿态站出来,彻底揭穿樊王假皇子的身份,那样,才是置她们于死地的绝棋。

    萧深之前在书房里也想到了这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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