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将军,耍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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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将军,耍个刀- 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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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林,哪一样不都够年吃年嚼,绰绰有余不说,怕是贴补你一些,都有剩余。”

    冯昭出嫁的盛况自然还历历在目,淮阳侯好意的劝萧深别放弃大好的机会,以他对太后娘娘的了解,回头,康宁郡主体恤朝廷国库,将自己封地税银上缴的事儿,就得传得有口皆碑。

    那时,百姓人人称赞,康宁郡主的口碑,就算是做下了。

    如果康宁郡主不在乎老百姓的口碑,但凭着这份口碑,却能换来她在朝中的话语权。

第379章 甩锅() 
而作为出嫁的女子,这份话语权于她,并不重要,可身为仪宾的萧深却可以借此在官场上拉拢不少的关系。

    淮阳侯将最后这层意思剖析给萧深听,但萧深却固执的想让淮阳侯上折子,同太后娘娘申诉申诉。

    淮阳侯见他油盐不进,最后,只能把锅甩给了康宁郡主,道:“这事儿,你还是回去跟郡主商量商量。”

    虽然跟康宁郡主打交道的时间不多,但淮阳侯自认为,太后娘娘能这么安排,想来,康宁郡主也不会拆太后娘娘的台。

    如此,他也就不招待萧深了。

    萧深从他这儿告辞,直接打道回了府。

    只是,他进府之后,听说淮阳侯夫人刘氏带着两位姑娘到访,正跟郡主热谈,如此,他便转去了书房,又让下人留意着内院的动静。

    这一留意,就到了日将西斜,冯昭留了刘氏和两位谢家姑娘用膳。

    席间,谢楠与冯昭相谈甚欢,谢蕴也时不时的插上两句,待宴散时,还有些恋恋不舍的味道。

    刘氏瞧着,便忍俊不禁的打趣一句,“我看啊,要是郡主还没嫁人,这两丫头,指不定就要赖在郡主这里不走了。”

    冯昭到觉得留谢楠和谢蕴住下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便向刘氏提议道:“若是夫人放心,便让两位姑娘在我儿住几日也无妨。”

    谢楠和谢蕴听得意动,却不敢自作主张,俱都把目光看向刘氏。

    刘氏还没见自家两个孩子与哪家同龄的女孩往来,显得这般热络,心中感叹人与人之间的缘份之余,却还是先替她们拒绝了康宁郡主的好意。

    她说道:“过几日吧,郡主刚到,缓缓旅途的疲惫才是正经,再者,过两日的堂会,我拘着她们姐妹在跟前,也能让她们姐妹多学学。”

    “这样啊。”

    冯昭也知道大户人家的女孩子从十来岁就要学管家之道,御下之能,以备嫁人后在婆家能撑得起内院。

    理解之后,她便不勉强多留,看着谢楠和谢蕴说道:“那就等下次,你们姐妹若是得了空,便过来玩。”

    谢楠和谢蕴虽然有些留恋,可毕竟刘氏说得也是正经,两姐妹便都明理的向冯昭行了礼,道了别。

    谢蕴年纪小,透着小孩子与喜欢的人说话的无邪,“等过了堂会,郡主一定要给我们姐妹下帖子。”

    这又不是什么难事,冯昭便随和的点头道:“若是我忘了,你大可以派了身边的人来向我提醒。”

    谢蕴就认真道:“好的。”

    刘氏见康宁郡主是真心与自家两个孩子交好,自然不会破坏气氛,等着几个女孩子又说了会儿话,她才再次告辞。

    冯昭让琼琚代她送了刘氏出门。

    与此同时,萧深也得了刘氏母女离去的信,他收拾一番,便去了水榭。

    冯昭是在小花厅宴请的刘氏母女,虽说只用了半下午,可她还是觉得有些累,所以,等琼琚送人回来时,她便吩咐琼琚,“扶我去水榭。”

    琼琚回来时,已经听说萧深回了水榭,扶起冯昭时,便向她通禀了,“仪宾这会儿已经到了水榭,奴婢听说,仪宾回来的时候,先是问了郡主在哪儿,好像有什么话要跟郡主说。”

    冯昭只当是淮阳侯向萧深透露了什么,想着路上不宜多问,便没多追究,只是与琼琚提及,“以后,我若是跟萧深说话,你就留意些伺候的下人。”

    若不是分身乏术,这种事儿也轮不到琼琚来做,不过,她到不觉得事多,正色点头,“郡主放心,奴婢一定不会让人偷听了去。”

    小心驶得万年船的道理,总归不会错。

    冯昭见琼琚明白,便不再多提。

    主仆两个一路走到了水榭的长廊,脚刚踏上去,迎面就有带着水气的凉风袭来,舒爽的让冯昭想直接靠向廊桥上的长椅,坐在那里,看看斜阳晚照,看着水波粼粼

    不过,今日她的确是乏了,精神头就不那么足,想的挺美好,却没真的停下脚步,由着琼琚扶着,迈进了水榭的屋舍。

    隔出来的宴息室,萧深手捧着清茶,背靠着美人榻的靠背,正透过窗棱,看着外面的景色。

    直到听清身后传来的脚步声,确定不是普通的下人,这才回过头来,见是冯昭,他眼睛陡然亮了一下,若不细看,并不容易察觉,至少,屋里伺候的两个下人,还有陪在冯昭身边的琼琚,就没看见。

    但冯昭却没错过。

    甚至,她的脸颊,还因为萧深这份专注,瞬间红了起来。

    那如火烧般的温度,灼得她忍不住想要避开他的目光,可即便她把目光垂得再低,头上仿佛都有一道光芒在凝望着她。

    她感觉这道光芒随着她的走近,炙烤的更灼烈了。

    有点让人口干舌燥。

    冯昭下意识的伸出舌尖,舔了下嘴唇,好像是为了缓解干燥。

    但收效甚微。

    萧深目光始终不离她,一直看着她被琼琚扶着坐下,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忙碌了一通,见她已经端着茶盏喝了两口,才不急不缓的开口道:“累不累?”

    说着话,他已经变换了姿势,从美人榻的后面,走到了正面来,正好,站到了冯昭的眼前。

    冯昭为了不让他看到自己脸上微微发烧的痕迹,刻意的抬手蹭了蹭前额,垂着眸,故作自然道:“还好。”

    出口的声音说不出的柔软,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若不是亲耳听见,都要怀疑是不是她自己说出来的。

    萧深却很受用她这份柔软,见她语意含糊,忖度着猜测道:“要是累,就让琼琚伺候你先歇了。”

    虽然他还有话要说,但这事儿不急。

    冯昭也不知道是被他关心的语气感动了,还是只想顺从心意,认可了他的提议,抬眸时面对琼琚时,语气自然了许多,“吩咐热水吧。”

    “是,郡主。”琼琚自是乐得主子早些歇了,以前在宫里,就算是寿康宫,主子也没陪太后娘娘说过这么长时间的话。

    她都怕郡主嘴巴说干了。

    得了吩咐,琼琚痛快的转身,去安排热水进来,屋子里,一时就只留了萧深和冯昭二人。

    萧深见她杯子里的茶水少了,主动把自己的杯子放下,提了壶,来给她絮水。

    两人交接杯子的时候,手指不可避免的发生碰触,萧深还好,将杯子还给冯昭的时候,提醒了她一句,“小心烫。”

第380章 再进() 
语气温柔的能低出水来。

    冯昭也不知道被新换的茶杯冒出的袅袅热气熏得,还是他弯下腰来说话的动作,让两人的距离更近了许多,呼出的热气薰到了她的脸上,让她又有了面部发烧的感觉。

    还好,她忍住了没有伸手去摸,捧着茶杯,不自然的拧了拧身。

    有点别扭的动作,配合她脸上浅浅一酡的红云,落在萧深眼里,颇有些少女娇羞的美感。

    他看得贪恋,竟忘了起身。

    琼琚带着送热水的小丫头过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她心里头高兴,打帘子的动作,就滞了一下,几乎是瞬间反应,人往出退了一步。

    跟在她身后,捧着热水盆过来的小丫头们不明所以,却记着墨姑的教诲,没有大丫环的陪同,她们都不能进主子的屋子。

    当然,主子若是召唤,别行计较。

    但眼下,她们都是被琼琚引来的,行动上,自然要听琼琚的。

    琼琚落帘子的动作太突然,但她脸色却如常,回身时,指着端水的几个丫环,道:“以后送热水,都从东边的耳房进。”

    说是耳房,其实,并不能算耳房,只是用帐幔隔出来的一处,与主子沐浴的净房相连,可以不通过主卧进去。

    送水的丫环才不管从哪进呢,反正是听命行事,所以,琼琚这么一说,她们也没多想,只当是主子的规矩大,不能从主卧走,这才走了耳房。

    大家异口同声的应了“是”,不待琼琚指引,脚尖自动挪转到耳房一侧,稳稳的走了过去。

    琼琚见此,露了笑,心里对墨姑又是称赞了一番,觉得墨姑调教人的本事,还真是她应该多学学的。

    只隔了一道帘子,外面这般动静,自然传到了屋里。

    冯昭脑子里瞬间闪过一个词,掩耳盗铃。

    好像屋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需要琼琚帮着打马虎眼似的。

    可她跟萧深,明明什么都没做啊?

    只是,想归想,冯昭回过神来才发现,萧深竟然离她这么近。

    她不由的就往后栽了一下,讶道:“你离我这么近干什么?”

    近到,她都能数出他眼睛上的睫毛有几根了。

    萧深哪想吓她,只是,刚才情不自禁的停留在那个动作上,这才迟迟没有起身。

    见冯昭有些慌,怕吓到她,萧深连忙向后退了一步,重新站好,“我刚才好像看到有个小虫在你脸上,怕吓着你,没敢说。”

    这话,听着就不靠谱,冯昭自己脸上有东西,还能没感觉。

    她明明可以揭穿的,可出口时,目光一闪,她道:“噢。”

    萧深好像听到她这声“噢”里夹裹了不少的无奈,不忍揭穿他,一时,心里愈加高兴,笑眯了眼,看着冯昭,愉快道:“你快去洗洗吧,洗好了,早些睡觉。”

    冯昭被萧深忽悠着洗了澡,由着琼琚绞干了头发,送到了床上去睡,而另一边,淮阳侯夫妇却没她这般好哄,正躺在床上说着今天的事儿。

    刘氏将两个女儿与康宁郡主相处的小事和说了几件给淮阳侯听,还欣慰道:“我瞧着,郡主到是真心喜欢她们姐妹俩。”

    淮阳侯自是乐得郡主与侯府的关系亲近,听了刘氏的话,他翻了个身,将脸面向刘氏,问道:“晖哥儿最近在干什么?”

    谢晖,淮阳侯的幼子,极得淮阳侯夫人宠爱。

    提起儿子,刘氏脸上自是笑意满满。

    她扯了扯被子,搭在腑窝下,面朝淮阳侯道:“司先生讲了古史,晖哥很感兴趣,每天都缠着司先生给他多讲讲,还时不时的来问我,什么时候给他请个武师傅。”

    依刘氏的意思,这武师傅就不要请了。

    又不是指着一身武艺卖命养活自己,只差不多会些拳脚,打架的时候,不会被欺负就成。

    可每个人的向往不一样,哪怕一个七岁的孩子,在他的世界里,认知的就是有武功的人会很厉害,话本子里都讲飞檐走壁的,他也想尝尝这种感觉。

    淮阳侯虽然心疼幼子,却不怕儿子摔打,早从刘氏口中听出幼儿想习武时,他就在给儿子搜罗着武师傅。

    说实话,会武的师傅不少,教一个小孩子打基础绰绰有余。

    但有一点,这武师傅不能只教孩子的功夫,还要教孩子习武的道理,更甚者,若是能懂些用兵之道,就更好了。

    只是,这样的武师傅不好找。

    他若是镇边守疆,身边大概不会缺这样的人,出谋划策,为国举事。

    可他呆在淮阳多年,身边的谋士多是在仕途上为他出谋划策,并不能在武艺、兵法上指导什么,所以,淮阳侯一直就有心招募些懂兵法谋事。

    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但良才难求,淮阳侯便一直没遇到太可心的谋士,所以,这会儿想挑出个能教导幼子的,实在为难。

    但幼子既有这样的念头,他便更想尽快寻到一个可用的谋士。

    心里有了大概的影子,一时,还不如同刘氏说,淮阳侯就把这个话题带了过去,问起了她张罗堂会的事儿。

    刘氏本就不舍得幼子习武,刚才那句话说出来,还有点怕淮阳侯心血来潮,就顺了小子的意,到时候,她就算是想反驳,也反驳不了了,所以,这会儿见淮阳侯问起堂会的事儿,她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巴不得淮阳侯把她刚才说的话,忘到脑袋后去。

    “帖子的事儿,我跟郡主都研究了,本地的官眷都有一份,不论官职大小,算是大家凑个热闹。”

    淮阳侯听着并不言语,等着刘氏继续说。

    刘氏又道:“乡绅这块,我跟郡主提议,以后有机会,再结实,眼下,还是不接触的好。”

    没有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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