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将军,耍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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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将军,耍个刀-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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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屋子,萧深直接坐到宴息室的椅子上,交待齐石,“你去让人给我弄碗面,再把胡九叫进来。”

    “主子还没吃早饭?”

    齐石纳闷的看着萧深,一副国公府不给早饭的疑惑表情。

    萧深捂了捂额,摇头,“有事耽误了,又急着回来。”

    “噢,那行,我这就去。”

    齐石得了答案,转身便走。

    胡九刚才就听见院子里的动静,只是人在净室,不方便出来,等到齐石找到他的时候,他刚好净了手。

    “主子还没吃早饭,我去厨房让人煮了面条给主子送过去。”

    齐石和胡九分道扬镖,一句话交待自己的去向。

    胡九到不问齐石,萧深为什么这会儿还没吃早饭,只身快步进了正屋的宴息室,先冲萧深见了礼,才道:“主子怎么突然回来了?”

    “你看看这个。”

    萧深也不废话,把写了名单的绢布从怀里拿出来,展平,放到了自己手旁的矮几上。

    胡九诧异的看着矮几上的绢布,相比于接下来要听的事情,他更好奇萧深刚才的动作。

    那样的小心翼翼,好像这东西有多珍贵一般。

    胡九心里奇怪,却能耐得住性子,不开口询问。

    几步走到矮几旁,他伸手欲拿,却不妨被萧深挡住,“就这么看,看完记下来,这块布,我还有用。”

    胡九:“”

    心里更加诧异了。

    以前有这种事儿,萧深可从来没这么要求过。

    一般来说,字条也好,信物也好,交到他手,或是谁办事交给谁,办完了,有用,就留着送回来,没用,直接销毁,都是常理。

    可

    胡九一边琢磨着萧深这副不寻常是从何时开始的,眼睛也没耽误事的一目三行的打量着绢布上的东西。

    “都是些什么人?”

    绢布上写着十来个人的名字,胡九一个都不认识。

    脱口问出后,他就看着萧深,等着他作答。

    只是,萧深脸上同样是不知情的样子,“只有人名。”

    胡九:“”

    他能说主子你别逗吗?

    “总得有点方向吧?”

    见萧深是真不知道,胡九退而求其次。

    萧深到是不瞒胡九,“名单是康宁郡主给的,消息是康宁郡主要的,我想,大概应该是宫里的人。”

    胡九:“”

    爷,那是皇宫,不是你祖籍的村子,从村头到村尾,一张嘴报个人名,谁都能说出一、二、三来。

    爷,听说皇宫很大,人很多尼。

    胡九挺想撒个娇,卖个萌,再打个滚,烫个圆的,然后鬼叫一声,你它娘的,想涮老子就痛快点,能别扯这没用的吗?

    什么叫大概宫里的人?

    宫里的人没有三千,也有五千,还不能像咱家村子那样随便逛,你让我去打听,这不是为难人吗?

    胡九心里翻来捣去,嘴上没吭声。

    他挺有自知之明的,什么事敢打保票,什么事不能托大,这点分寸,他有。

    萧深等了半天,没等来他开口,瞧他只盯着矮几上的名单看个没完,忽然轻咳一声,“记住了吗?”

    “记住了。”

    胡九答的老实。

    只是,心里又补充道:“有难度。”

    可萧深的注意力根本就没放在他身上,听他说记住了,伸手又把绢布必了起来,还像拿出来时,规矩的叠了,放进怀里。

    哎呦,不对啊。

    胡九瞄到萧深的动作,心里的讶然再度放大,对这块绢布越发的好奇了。

    以至于,他都忘了要跟萧深诉明,这件事有难度。

    萧深是习惯了胡九办事周全的,见他没开口说让他帮忙,便以为他能解闷,收好了东西,刚巧齐石送了面条过来,他忙道:“端过来,我就在这儿吃。”

    这会儿,还真是饿得慌了。

第33章 懊悔() 
在宅子里用过了面,萧深便不再停留,回了国公府,并找了个给内院传话的转答他随时听候差谴的意思。

    其实,就是告诉冯昭,她交待的事儿,他已经安排人去办了。

    时辰过晌,冯昭打发了琼琚去补个觉,自己带着采蒿到姚氏的院子里说话。

    一进门,见姚氏手上正捧着两张烫金的请柬,笑道,“婶婶手里拿的什么?”

    姚氏见了她,脸上先是扬了笑,随手把请柬扔到一旁的茶几上,招手叫她过来坐,“早上的素膳,吃的可香?”

    一大早上冯昭便让采蒿给姚氏递话,从今天开始,她要茹素,早饭便不与姚氏一同吃了,晚膳,若是家里人聚得齐,她便过来凑个热闹。

    姚氏当时还奇怪,怎么忽然间就要茹素了?

    后又听她去了祠堂上香,福至心灵,姚氏隐约便猜到了什么。

    这会儿,屋里还有下人,姚氏便先引了个头,并未点破。

    冯昭在姚氏下首的椅子上坐了,歪着脑袋道:“我觉得不比宫里的手艺差。”

    姚氏刚接了翡翠递来的茶,闻言,眉头不由一皱,脱口道:“你在宫里常吃这些?”

    能品出手艺好坏,显见不是一顿半顿的。

    姚氏一家以前只断定冯昭在宫里必定不会吃苦,因此从未仔细打听过,她每日都用了什么,用的好不好,有没有特别喜欢的,有没有忌口的?

    现下,姚氏心里懊恼迭生,既悔,又心疼。

    刚要仔细问问,却听冯昭不以为意的说道:“太皇太后注重养生,入口的吃食,大多都少荤腥,有时用水烫过,也就用了。”

    太皇太后是老太太,注意养生,想要活得久一点,是人之常情。

    可冯昭还是个小姑娘,哪有跟着老太太天天吃素的道理?

    她是要长身体的。

    姚氏不敢仔细去想,只觉得心里难过,眼睛发酸,很想把冯昭抱进怀里,仔细的摸摸,她身上的骨头、肉可还有些份量。

    原是她疏忽了。

    自冯昭从宫里回府,她只顾着欢喜,顾着照顾她起居,却是忘了问她从前是怎么过来的?

    一个小孩子,没了爹娘,又被接到宫里那样规矩礼仪容不得出一丝半点错的地方,她得吃了多少苦,偷偷抹了多少泪啊?

    姚氏心疼的想哭。

    哽咽着想要唤声“阿昭。”

    可两个字到了嘴唇边,愣是没唤出口。

    还是她身边的翡翠,眼尖,心明,察觉到姚氏情绪不对,忙自作主张的吩咐了屋里伺候的人,“国公爷晚上下衙回来用膳,碧岫先去看看厨房晚膳的单子。”

    碧岫也不笨,这会儿顺势笑着应了,又讨人情道:“翡翠姐姐让我把珊瑚带去吧,她老子娘刚调到厨房当差,整日忙的都没时间见她了。”

    屋里四个伺候的丫鬟,碧岫带走了珊瑚,另一个主动寻了理由,“我这会儿肚子疼,夫人这边,你盯着点。”

    翡翠知道她是明白人,便笑着允了。

    等到屋里只剩下翡翠和采蒿伺候的时候,翡翠又拉着采蒿说道:“昨晚上夫人让我寻了花样子,想给郡主做两件衣裳,只是,我一向不知道郡主喜欢什么,不如你跟我去瞧瞧。”

    翡翠边说,边拉着采蒿往门口走。

    采蒿一时反应迟钝,忙道:“姐姐还是稍候一会儿吧,现下,屋子里没人伺候呢。”

    要的就是没人伺候,人家主子好说话啊。

    翡翠心道。

    不过,这话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她完全没理会采蒿的挣扎,也可能是宫里出来的宫女,就是挣扎,也是小幅度不敢惊动主子的习惯,所以,翡翠到是轻易得了逞,拉着采蒿出来,还笑道:“夫人和郡主这会儿就是说说话,你也别大惊小怪的,我们平常在夫人身边伺候,也有这样的时候,偶尔想起什么事,便抽个空出来办了,时间掐得好,不会耽误给夫人和郡主换茶的。”

    翡翠说得胸有成竹,又是一副惯犯的模样,采蒿眼见着身后的门帘啪一声落了下去,一时无法,只能任由翡翠将她拉到了正屋旁的耳房,心思不定的选着花样子。

    姚氏等到屋里的门帘子摔下来的那一刻,眼里的泪,心里的疼就绷不住了。

    冯昭一见姚氏哭了,吓了一跳,忙起身抽帕子,走到姚氏近前,一边帮她擦着眼睛,一边问道:“婶婶这是怎么了?”

    她是因为看出翡翠的用意,所以才没留采蒿下来。

    可她没料到姚氏忽然哭了,一时间,还真是手足无措。

    这会儿屋里没人,姚氏没理脸上的泪,在冯昭近前时,一把便将她抱住。

    与她刚回府时的拥抱不同,这会儿,姚氏仔仔细细的在她身上摸索起来。

    冯昭怕痒,被姚氏摸得愣神间,又被她触到了痒处,顿时,又是笑,又是扭,又是奇怪的问道:“婶婶别抓我,有话问我就是。”

    她痒得厉害,在姚氏怀里扭了几扭,便从她手臂间挣脱出来。

    姚氏到也没强拘她,可看着她笑,一想到刚才摸到手里骨头竟是比肉多,脸上怎么也没办法再堆笑了。

    冯昭缓过了身上的痒,一看姚氏,又拿帕子在抹眼睛,实在是着急,顾不得近前她还会不会抓挠自己,半跪着身子,就蹲到了姚氏眼前,“婶婶,你别哭啊。”

    这没头没尾的,冯昭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能心里跟着急。

    姚氏垂首盯着眼前的小脸,看她一脸关心自己的样子,被她亲近的心烫得又想落泪。

    冯昭隐隐觉得是姚氏这通哭是因为自己,可为了自己什么呢?

    她想不出,又劝不住,最后,一头扎进姚氏的怀里,闷声闷气,“婶婶哭得我都想哭了。”

    扑哧

    如此孩子气的话,竟意外把哭得止不住的姚氏逗笑了。

    冯昭一下子觉得这方法好像有用,索性就在姚氏的怀里蹭上了,“唔,婶婶吓死我了。”

    松了一口气的声音,总算让姚氏醒过了神。

    她这是干什么啊?

    明明该关心这孩子的,怎么换过来,让这孩子关心起自己了?

第34章 契机() 
姚氏忙收拾了心情,扶了冯昭起来。

    冯昭站起来后,先捧了姚氏手边的茶递给她,“婶婶喝口茶,润润喉吧。”

    姚氏接了冯昭递上来的茶,心里又是一番不是滋味。

    如此有眼色,哪像是众人口中娇生惯养的郡主?

    一定是在宫里做惯了,才会人哭过后,会口干,会先想喝水。

    姚氏端着茶杯,咽进口中的水,只觉得五味纷杂,半点茶叶的香气都品不出来了。

    冯昭没敢退开,守着姚氏,看着喝了大半盅的茶水,亲手接了她放下来的茶盏,仔细问她,“这会儿可是好些了?”

    心像针扎了似的,哪能说好就好?

    只是,姚氏不想再让冯昭担心,强撑着挂了抹笑在脸上,握着冯昭的手,道:“别担心,婶婶就是心疼你。”

    冯昭不是很明白。

    当然,她之前隐约的猜测被姚氏说成了真的,这会儿,便睁着眼睛等着姚氏接着往下说。

    “阿昭,你才多大,还要长身体呢,那些素膳,平时偶尔用用还好,哪能经常食用。”

    姚氏到底还是忌着太皇太后,没把话说得过分。

    冯昭到是没像姚氏忌着太皇太后,她更惊讶于姚氏对她一句话的反应。

    她不过说了句冯家做的素膳味道不比宫里差,姚氏就能一下子想到这许多。

    且不说姚氏的心思慎密,只说姚氏想到这些时,先是心疼她的这分情意。

    冯昭彻底明白后,竟想重新投入姚氏怀里,抱着她大哭一通。

    不为寿康宫的素膳,只为她上一世,迟钝愚蠢的竟不明白冯家待她这份心。

    家里的每一个人,都是掏心掏肺的对她。

    不管上一世她与家里亲近与否,还是这一世她与家里刚刚开始走动,姚氏便能如此待她。

    如果说重生后主动与冯家走动的冯昭是为了还上一世的恩,那么现在,她心里更情愿的是守护。

    以她之力,守护这一世的冯家。

    不记前世,只记今生,不负爱她,护她,守她,疼她的家人。

    对,这是她的家人。

    真正的家人。

    不是寿康宫里的狼。

    冯昭强自压抑了泪,不想再惹得姚氏哭,努力扯开嘴角,挂上笑,开解姚氏,“其实,除了在寿康宫,我自己住的其羽馆,也有小灶房的,是姨母在我入宫一个月后吩咐的,不能做大菜,但下个面,煮个汤,还是挺方便的,还有,我和刘宪”

    “是皇帝。”

    姚氏见她随口就喊皇帝的名讳,下意识的纠正她。

    冯昭其实就叫惯了,这会儿吐了吐舌头,一副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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