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将军,耍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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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将军,耍个刀- 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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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思远反应过来了,这小子哪是说他聪明啊,分明就是看他脸上的颜色变化,夸他自己呢。

    怕太过直接,自己不高兴,这才捎带着送了自己一句“也挺聪明。”

    呸

    冯思远再度被气得恼也不是,骂也不是。

    萧深可不管他情绪怎么变化,扔下那么一句有自吹自擂嫌疑的话后,就没事人似的开始转起脑筋来。

    他觉得皇上回不回宫这事儿,跟他没多少干系。

    但如果皇上回宫成了必然,那是不是,他和康宁郡主的事儿,就要往前提一提,或者说,把这事儿压到他们成婚后?

    毕竟皇上对康宁郡主的爱慕之心,满天下皆知。

    从天子手里抢媳妇,这种滋味,还真得好好品品啊。

第237章 笃定() 
他把自己的想法跟冯思远说了。

    冯思远差点就把一口老血喷到了萧深的脸上。

    他真想骂他一句儿女情长,可人家儿女情长的对象是他堂妹,冯思远觉得自己这嘴就张不开了。

    他勉强忍住了心里喷薄的埋怨,也不再跟萧深兜圈子了,直接坦白道:“你明日上个奏折,请见太后娘娘,把这件事的利弊跟娘娘陈词一番。”

    “你们是怕太后娘娘不同意?”

    至此,萧深才算明白冯思远拉着他东扯相扯的最终用意。

    好吧,他承认,他反应慢了。

    可这真不能怪他。

    洛城的水这么深,他一个羽林卫中郎将,怎么可能会参与到皇家的决策上去?

    冯思远仿佛瞧出了他心中所想,登时就乐道:“谁让你得了这么大的功劳,一下子成了太后娘娘最为倚重的中郎将,又是康宁郡主的仪宾,这事儿,你不出马,还想让谁出马?”

    怕就怕,别人出马说不动太后娘娘。

    而冯冀元和冯思远不约而同的不想再把冯昭扯到这件事儿上来。

    如果这事儿由冯昭开口,一但达成,那皇帝回了宫,这件事儿自然就瞒不住,皇帝对冯昭的心思本就存了儿女情长,再觉得自己受了冯昭这么大的恩,能重新回宫掌权,指不定这份儿女情长就得无限扩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呢,到那时,萧深怎么办?

    让他跟皇上对上,能有胜算?

    所以,这事儿除了萧深占着拘押了夏侯堂几人的功劳外,冯冀元和冯思远还考虑了恩情的事儿。

    等皇帝顺利回了宫,他们找人散出消息,就说皇上能重新回宫,是萧深出了力的,到时候,皇上总不好跟“辅佐”自己的功臣去抢媳妇吧?

    与天下幽幽之口也不好堵不是。

    所以说,冯思远这会儿支使起萧深来,那是天经地义的口吻。

    萧深差一点就脱口问问他的“天经地义”是从哪来的,还有,他这么有信心的笃定,又是从哪来的?

    哪只眼睛看见他在太后娘娘面前那么有脸面了?

    不过,他瞧着冯思远的模样,怕是他问了也是白问。

    这件差事,不管他情愿还是不情愿,都得落到他头上。

    “成吧。”

    萧深也没别的办法了,摊着手道:“我可不保证娘娘就一定能听进去。”

    冯思远才不管呢,只对着他要求结果,“能不能,都得听进去,这件事儿你唯一能占的优势,就是把握皇上回来的时间,如果可以,就等到你跟阿昭成亲后。”

    左右,他跟康宁成亲的日子也近了。

    也就最后这句话,说得萧深没翻白眼。

    心道:“大舅哥总算说了句人话。”

    不过,这差事儿可真不是人干的。

    两人说完了正事,萧深抬屁股就准备走人。

    冯思远难为过他,自己的心情一下子变好了,不怀好意的问道:“你的面快好了,不等着吃了。”

    摊上这样的事儿,谁还有胃口吃面啊?

    萧深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不饿。”

    语气真不怎么好。

    “慢走,不送啊。”

    他语气不好,冯思远却很高兴,笑嘻嘻的摆着大舅哥的谱,也不起身送人,看着萧深自己掀了门帘子,还非常懂礼的对门外的阿诺交待道:“你去送了萧大人出门。”

    呃

    自己不送,打发了贴身小厮去送。

    这算是通家之好的作派?

    萧深对洛城的规矩,还没完全记牢,当然,也没多少诚心去记,这会儿,他也不挑剔冯思远,他得赶紧回去跟周先生商量商量,规劝太后娘娘的话,得怎么说才能起到效果。

    这会儿,若是按他平常的精明,最该商量的人就该是康宁郡主。

    毕竟康宁郡主的得宠,可是天下皆知的。

    但与冯思远不谋而合的是,萧深也不愿意冯昭牵扯进这桩事上来。

    不愿意将来皇帝回了宫,心里感激的人是冯昭。

    唉,跟皇上抢女人

    且不说萧深这心情如何,回去又是如何同周行商量的,只说这边冯思远心情舒畅的看着萧深离开,自己吃了阿吉捧回来的面,还有两碟小菜,津津有味之余,才抽空让阿诺去看看冯冀元是歇了,还是在外书房呢?

    阿诺去而复返时回道:“国公爷还在外书房。”

    冯思远整理了衣襟,捧着茶杯漱了口,交代了阿诺自己几时会回,提前把热水准备好,便出了院子,去了冯冀元的外书房。

    同守在外书房的冥青打了招呼,冯思远脚步轻快的进了书房,目光直接捕捉到立于长案后正挥毫泼墨的冯冀元。

    “爹。”

    他声音里透着事成的轻快。

    冯冀元手上的动作未停,一个“待”字在他挥毫的笔墨间呈现,字若其人,笔墨厚重,意境深远。

    冯思远待冯冀元悬起手腕,习惯性的上前接了狼毫笔,捏紧袖口,将笔杆朝外,笔尖冲着自己,反手放到了白玉的笔洗里,任由那一池清水被墨汁染上了颜色。

    随后,他又绕到长案后,拿过一块干净的帕子,置于放置了温水的水盆中,将帕子浸湿,拧了半干,双手呈于冯冀元的手边,笑道:“爹,您先擦手。”

    冯冀元接过帕子,低头擦手的时候,仿佛不经意的问道:“说明白了。”

    “明白了。”

    冯思远轻松的说道。

    过程就不需要他说。

    冯冀元对过程也不在意,达到目的就好。

    冯思远接回冯冀元擦完手的帕子,重又摆到洗手盆的架子上,回身时,见冯冀元又坐回了书桌前。

    这会儿,书桌前刚刚写过的大字已经半干,冯冀元也没有收的意思,只随手往一旁推了推,空出点位置,指着角落的茶几,支使冯思远,“去给我倒杯茶过来。”

    红泥小炉一直烘着呢。

    冯思远拿着帕子握了水壶的手柄,从红泥小炉上提了下来,掀了茶几上摆好的茶壶,瞧了眼里面放好了的茶业,直接就把水灌注进去。

    七八成满的时候,住了手,将水壶又放回了红泥小炉上。

    注入了热水的茶壶有袅袅茶香浅浅溢出,清雅别致,是姚氏喜欢的品味。

    冯思远到是知道,他娘喜欢的,他爹都会喜欢。

    大概,这就是情投意合吧。

    倒了杯茶水出来,绿莹莹的水波在白瓷的茶杯里荡来漾去,被他送到了冯冀元的书桌上。

第238章 多寡() 
冯冀元捧了茶喝了起来。

    茶水太热,还喝不到嘴,他就一边吹着,一边浅浅的啄着。

    冯思远本来还有话想问呢,不过,瞧着他爹难得有这么一份偷来的轻闲,到底还是心疼占了上锋,到嘴的话,就变成了,“爹,喝完了茶,早点休息吧。”

    冯冀元微垂的眸子微不可见的划过些许笑意,但他开口时,声音又是一如既往的波澜不兴,“知道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萧深是个行动派,既已答应的事儿,又同周行商讨一番,隔日下午得了太后娘娘的召见,便收拾一番进了宫。

    原本以为会是一场唇枪舌战,或是利弊权衡之后需要一番口舌才能劝动太后娘娘松口,哪成想,他才起了个头,思忖好的许多话都没来得及用上,太后娘娘就同意了他的请求,非但如此,还当着他的面,让良姑放话出去,说康宁郡主的仪宾萧大人言辞恳恳请求皇上回宫,太后娘娘感念其真性情,应允了皇上于康宁郡主出嫁五日后回宫。

    一时间,萧深名满朝堂。

    比拘押了夏侯堂一党名声还要旺。

    至于为何会把回宫的日子定在康宁郡主成婚五日后,众人全都心照不宣。

    没办法,谁让满朝文武都深信皇上一但回宫,康宁郡主的婚礼能不能举行,都要堪忧了。

    人家仪宾总不能为了请皇上回宫,还得把自己的媳妇搭进去吧。

    不过,说起来,这萧深敢娶康宁郡主,也真够有胆的。

    众大臣私下里又开始了悄悄议论。

    且不管别人如何议论,前一天晚上刚研究了要共同相劝陶太后请皇上回宫的两位阁老,两位相爷,一时间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萧深抢了先。

    当然,这份功,他们一点都不愿意贪。

    他们求的是皇朝的稳妥,不是被哪位主子记恨。

    既然有人替他们办了事儿,而且,还办成了,他们自然也是乐见的。

    能维持皇朝的稳定,这一功劳,足以让他们对萧深,对他与康宁郡主的婚事,再添一份热心。

    等到下衙后,曹阁老、严阁老,白相、林相回到家里,不约而同的与自家的女人商量起了给康宁郡主的添妆,给萧家的礼金。

    虽说能当上相爷夫人,阁老夫人的女人不会太小家子气,但见自家男人手笔大方的在礼金上又添了好几笔千金难求的好物件,纵使她们大方,少不得也要多嘴问上几句。

    曹阁老还好,夫人向来听他的,他怎么说,夫人就怎么做,问了解释两句,她就都听进了耳里,不再反驳。

    严阁老却是看重家里的孙女,觉得女孩子生来不易,除了能在家里享几年好时光,待到嫁人以后,这日子就要受夫家牵制,因此,耳提面命的让夫人多把孙女带在身边,家里有什么事儿,都要跟孙女好好说说,教教她,免得她以后去了婆家,没个轻重,自己受委屈不说,再让有心计的人给算了去,就得不偿失了。

    因此,这次多添的妆,还有礼单,他除了跟自己的老妻交待,还顺便教了孙女。

    严沁才十三岁,与冯昭同龄,但比冯昭大了月份。

    因着祖父的偏宠,她在家里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好在的是,她极为聪明,不骄奢,不骄纵,极为听严阁老的话,这会儿眼瞧着家里的好东西添到了礼单上,她一点不满没表现出来不说,还主动问道:“祖父,孙女以为,咱们与萧家来往不深,一下子把礼单写得太满,会不会让萧家觉得受之有愧?”

    “不会吧。”

    严阁老夫人觉得孙女想得太多了。

    萧家那样的根基,一朝攀龙附凤,哪还懂得受之有愧,受之无愧的。

    严阁老不急着开口,就是想看看老妻的想法,一瞧之下,不由感慨道:“沁儿懂事了。”

    当面教子,背后教妻,这会儿,当着孙女的面,他不能说老妻有错,但一句沁儿懂事,已经在夸奖孙女的基础上,提醒了老妻。

    严阁老夫人不免老脸一红,却不是拿孙女撒气的长辈,只绷着面色,不开口。

    严阁老也不多言,盯着给萧家的礼单又沉默了片刻,像是考校,也像是参考一般,问向严沁,“那沁儿以为,这份礼单?”

    也不是第一次被祖父考校了,严沁表现的极为从容,温笑道:“孙女以为,还若之前那样,左不过,人情常在,不必急于一朝一夕。”

    微微停顿之后,她又补充道:“若是祖父觉得萧家有必要交好,或是有什么是祖父看重的话,那孙女以为,与其在这上面下功夫,到不如给对方所需要的。”

    “哈哈哈哈”

    严阁老得了孙女的点拨,一下子笑得脸上的皱纹都颤开了。

    他欣慰的抚起巴掌,笑着夸赞起来,“沁儿真是祖父的智多星。”

    一句给对方所需要的,让严阁老不再拘泥于礼单上的多与寡,厚与薄。

    他知道萧家不缺金银,可能缺少诗书,但那些东西,康宁郡主出嫁,自然会带过去许多。

    当然,就算带过去,他觉得以萧家现在的作派,也未必在意那些东西。

    所以,诗词古藉这些对文人求之若渴的珍贵物件,于萧家,顶多是个摆设,放在那里当古董。

    这样的东西送得再多,也表达不了什么。

    那萧家需要什么?

    严阁老不由在心里问起了自己。

    只,他与萧家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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