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不负,总裁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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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不负,总裁好久不见-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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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墨北的视线落在大厅里盯着以澈身影发呆的中年男人身上,深沉的眼眸眯了起来。

    那人似是有感觉一般朝他的方向直直看了过去,对上他冷漠的眸光并未退缩,而是迎了上去,成熟又莫测的俊脸勾勒出些笑意,清清淡淡的算是打招呼。

    江墨北的视线并没有在他身上过多的停留,很快便收了回来,重新看向差不多要消失在视线所及的范围内的女人。

    然后迈开步子追了上去。

    林远松看着两人慢慢消失的身影,站在那里很久没有回神,一时间百感交集。

    他根本没想到,江墨北让他过来,居然给了他这么大一个惊喜。

    虽然他很早之前就有怀疑,但是他并没有证据,如今听苏浓亲口说出来,才敢认定,但是现在并不是相认的最好的时机,他必须把另一件事解决掉,不然会有无数的人等着戳她的脊梁骨。

    林锦臣看着站在站在大厅的林远松,妖冶的眸子微微眯了眯,俊脸上闪过些什么情绪,不明显,“老头儿,你在这儿干什么?”视线从他身上掠过,“不舒服?”

    林远松成熟的五官染着被岁月浸过的特有的沉静,嗓音淡淡,“过来看个朋友,你……”意有所指的看向以澈消失的方向,没有出声。

    林锦臣也没打算瞒他,“以澈的母亲出了点事,我来看看。”

    漂亮的眸子不动声色的仔细捕捉着林远松脸上的神情,不想泄露他一丝一毫的情绪。

    林远松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并没有多说什么,转了身就要走。

    “爸,”

    林远松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还是愣了几秒,接着重新转过身来,印象里的林锦臣平常几乎都是叫老头儿,这个称呼被他叫出来好像沉重了几分。

    ………题外话………因为刚从老家过来,最近几天要去拜节,事情比较多,更新可能会少一些。今天四千一起更了。

第240章 你是巴不得她知道那些事情恶心自己?() 
林远松英俊沉稳的五官铺上淡笑,“叫的这么温情,难道是没钱了?还是把哪家姑娘肚子搞大了要我出面摆平?”

    林锦臣默默的汗了汗,轻轻笑着,“想问你一个问题。”

    “说。”

    “我想重新追以澈,你有意见吗?”

    林远松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莫测的眸底染了笑,“她是个好姑娘,我没意见,不过,”沉静的脸庞勾勒出似笑非笑,“不是我打击你,她应该挺嫌弃你。嗯,说实在的,我也挺嫌弃你,不过嫌弃归嫌弃,你是我儿子,还得支持你不是。撄”

    林锦臣眉骨跳了跳,

    这是亲爹该说的话?

    忽略掉他话里浓稠的嫌弃,足以勾魂摄魄的眼眸凝着他的脸,试探着重复问道,“所以我们是可以在一起的吧?偿”

    林远松点头,沉稳的语调不曾有一丝异样,嗓音低醇如红酒,“如果能追到手,随你。”

    林锦臣狭长的凤眸微微眯了眯,不算长却异常浓密的睫毛遮住眸底复杂的神色,清漠的嗓音染了暖意,“现在要回去?”

    “我直接去公司,有事你去忙。”林远松说完便直接转了身。

    林锦臣看着他高大的身形慢慢消失在视线的尽头,无数信息和情绪从心尖呼啸而过。

    深色的眼眸划过一抹几不可察的晦暗和难测。

    病房门口,江墨北倚墙而立,指间夹着的香烟燃到了一半,烟丝忽明忽暗,深邃的眼眸微微垂着,看着香烟在指间拉出长长又缥缈的白色烟雾,俊美的容颜模糊看不真切,独独能感觉到那人的姿态慵懒,却又勾着矛盾的紧绷。

    同样颀长的身形在他身边站定,手指慢慢收进白色西裤的口袋,魅惑的近乎妖娆的容颜勾勒出淡淡的浅弧,“听说你的心尖宠刚掉了孩子,你迫不及待出现在前丈母娘的病房外不怕她伤心?”

    江墨北淡淡的掀眸睨过去,然后重新垂了眼眸,将指间夹着的烟扔掉然后踩灭,淡漠开腔,“所有人都瞒她还来不及,你是巴不得她知道那些事情恶心自己?”

    林锦臣唇畔噙了些弧度,却冰凉的没有一丝温度,“你确定你们知道的不会有错?”

    其实林锦臣心里有些没底,虽然林远松的态度他能拿捏几分,但是他并不是百分百的确定。

    很多事情他都只是揣测。

    江墨北斜着眉梢看他,“会不会有错难道不该问你爸?”

    可就是林远松的态度太过诡异,才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病房里,

    以澈看着浑身是血的苏浓,几乎忍不住晕眩,手指颤抖着从袖口探出来,却不知该往哪里放,生怕一个不小心碰到她哪里的伤处,眼眶一下子红了起来,温热的液体迅速积聚,然后夺眶而出。

    涂了绯色口红的唇瓣褪去红润的颜色,一点一点变的苍白,破碎带着哭腔的音节从唇间漫出,“妈……妈……你怎么了?哪里疼?你不要吓我……”

    苏浓艰难的动了动嘴唇,虚弱的声音被压在淡绿色的氧气盒里。

    以澈用力抓紧她搭在床沿的手,有殷红的血色沾染到她的手心和手背,除去刺激眼球的触目惊心和满目骇然的红色再无其他。

    她只觉得整个人都在颤抖,像是从骨子里沁出的寒意席卷全身每一寸脉络。

    “妈……”以澈握着苏浓的手收的很紧,像是溺水的人紧紧抱着最后一根浮木。

    床上的人嘴唇慢慢蠕动着,终是发不出声音。

    苏浓的脸色白的像纸,被不知道从哪里漫出来的红色液体打红了一片,红白交错,截然不同的颜色让她生出一种她随时会离她而去的感觉。

    “以……澈,对……对不起,原谅我……你不是……”苏浓只觉得心口提着的气越来越沉,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妈,妈,你没有对不起我,不管因为什么我都不会怪你。”以澈的语速很快,生怕哪一句说的慢了就会成为苏浓的遗憾。

    苏浓的气息越来越孱弱,言辞断断续续越来越不清晰,“林……林远……”苏浓的眼睛睁的很大,原本就是为了见以澈最后一面硬是吊了一口气,此时只觉得残败的厉害,连呼吸都觉得力不从心,“找……林远松……”

    以澈睁着的水眸惊慌的看着突然从自己手心滑落的染着血色的手指,骇然的睁大了眼眸,恐惧迅速蔓延四肢百骸,漆黑的眼眸看向一旁突然变成直线的心电图,一颗心像是直接沉溺在海底,无法救赎。

    “妈――”

    有悲戚的尖叫冲破喉间响彻病房,然后穿梭在走廊,房门外的两人下意识对视一眼,然后离的最近的江墨北抬手推开病房门拾步走了进去,林锦臣紧随其后。

    他们进来的时候,以澈已经止住了哭声,只是安安静静的半跪在床边默默的流着眼泪,不声不响的,仿佛之前情绪破碎的尖叫是他们的错觉。

    江墨北在以澈身边站定,镌刻的五官线条完美,低沉的嗓音染了微微的哑意,“以澈,别太难过。”

    以澈轻轻瞥了眼搭在自己肩头的修长的手指,没有说什么,只是很快将视线重新放在病床上已经了无生息的女人身上,秀致的脸庞没什么表情,甚至连该有的哀伤和悲戚都被掩了起来。

    眉眼间是绵长的疲惫,“你走吧,我估计我妈不会想看到你。”

    男人英俊的五官逐渐酝酿出浓稠的暗色,矜贵的眉目仍是寻常的神色,“会有很多事,我帮你处理,嗯?”

    以澈清净显得苍白的脸蛋慢慢浮上一层讥诮的笑意,轻薄的好像弥漫在轮廓之外,“你是觉得我妈待见你,还是觉得你坑我不够多?”

第241章 除去给你鞠个躬我实在说不出什么谢谢你关心的话() 
男人英挺的眉目不动声色的拧了起来,低低淡淡的嗓音细细哄慰,“听话,你妈更不愿意看你受累。”

    慵懒又好听的声音很快接腔,“伯母看到以澈跟前夫牵扯不清会更难过。”

    江墨北一个眼风淡淡的扫过去,林锦臣无辜的摊手,“看我做什么,我说的不对?”几乎可以用漂亮形容的眉眼依然挂着浓重的嘲弄,“尤其是好不容易甩开的牛皮膏药,随时都有可能粘上来。”

    …撄…

    葬礼很简单,苏浓本来就没有过多的朋友和亲人,沁姨也是孤单一人,

    很多人都是看在江墨北的面子上过来露个脸,以澈始终笔直的站着,对前来祭奠的宾客鞠躬,标准的九十度,整个上午下来,她只觉得腰酸的厉害。

    她穿了简单的黑色风衣,白皙的脸蛋没有任何妆容,清净的透着一抹苍白,精致的五官组合出面无表情的神色。

    似乎很平静,平静的看不到一丝过分的悲伤偿。

    越是这样,越让人担心。

    他们离婚的消息并没有对外公布,所以江墨北堂而皇之的站在以澈的身边,眼角的余光始终落在身侧的女人身上,幽沉的眼眸愈发晦暗。

    搁在裤袋的手机一直在震,他有好半晌都没有动,眸光深深灼灼的落在以澈面无表情的脸蛋上。

    以澈没有看他,只是淡淡的开腔,“去外面接,别吵着我妈跟沁姨。”

    男人看着她一动不动的模样好大会儿,嘴唇动了动,最终没说什么,长指摸出手机按了静音,然后出去。

    以澈的目光始终静静的落在门口一拨又一拨的宾客身上,视线捕捉到那抹纤瘦的身影的时候,漆黑的眼眸还是猝不及防的缩了缩,淡色的唇瓣抿的很紧,唯独清净的脸蛋平静的厉害,没有丝毫起伏。

    顾夕颜怀里抱着很大一束的百合,她的脸上亦是没有多余的情绪,唯有唇角勾着的若有似无的浅弧暴露了她的心境。

    将怀里的花束放在奠堂中央,鞠躬,黑色长发沿着脸颊垂落在双肩,修长的腿迈着步子不紧不慢的移至以澈的身前,轻飘飘的吐出两个字,“节哀。”

    以澈脸上的表情很淡,虽然不想看见她,但更加不想在这样的场合闹起来,所以只是客气的鞠躬,唇瓣紧抿没有说话。

    顾夕颜身子往前倾了倾,抬手抱上以澈的肩头,红唇亲昵的贴上她的耳侧,在以澈看不见的地方,眼睛闪过一抹挑衅的颜色,声音很轻,“终于不用被你那个废物妈拖累了,高兴吗?”

    女人温热的带着温度的唇息吐在她的颈肩,

    却像是沁着入骨的寒凉,“还有那个佣人,听说很惨呢,面目全非,啧啧,不知道会不会做噩梦呢。”

    一字一句,像是绵密的细针,针针扎在她防备最薄弱的心尖。

    以澈几乎是在她话音落下的时候用力推开了她,顾夕颜像是没有防备,踉踉跄跄的往后退了几步,在即将跌倒的瞬间被男人遒劲的手臂收进怀里。

    跟着响起的便是男人温润低沉的嗓音,沉稳辨不出情绪,一如既往温淡儒雅,“有没有事?”

    顾夕颜脸上勾出柔弱又可怜的神色,委委屈屈的开口,又像是极力隐忍的模样,“没事。”

    林锦臣站的位置稍远,因为这样比较公共的场合不适合离以澈太近,看到这边情况发生的时候很快过来了,深色的瞳眸微微垂了下看着以澈垂在身侧不自觉攥紧的手指,轻轻蹙了眉梢,却并没有开口说什么,但是还是抬手将以澈往身边拖了半步的距离,形成一种无形的保护的姿势。

    江墨北的眸光无声无息的在以澈身上滚了一圈,然后重新落回到身侧的女人身上,嗓音低淡,“你先回去。”

    他的神色到语调都很平静,甚至掀不起一丝起伏的痕迹,但顾夕颜不知怎么就听出了责备的意味。

    脸上的委屈愈发浓稠,语调也愈发的软,“我真的只是过来祭奠的。”

    以澈白净的脸蛋仍旧没有拼凑出什么表情,除去五官和轮廓勾勒出轻薄的讥诮和冷淡,“现在可以滚了。”

    顾夕颜眼睛里差点就要掉下泪来,嗓音已经染了哭腔,“苏小姐,我不过是看在你跟墨北夫妻一场的份上,诚心诚意过来祭奠,你何必这么咄咄逼人呢?”

    以澈真是觉得她这话好笑了,脸上原本的面无表情再也绷不住,一点一点汇成彻骨的冷漠,“顾小姐,说句实话,我不知道你哪里觉得有必要过来祭奠,不过既然来了我当你是客人,除去给你鞠个躬我实在说不出什么谢谢你关心的话。”

    她始终站的笔直,哪怕腰上的困乏和酸软让她几乎站不住,即便脚上踩着舒适的平底鞋,也有抑制不住的乏意漫天而来。

    清凉的嗓音带着疏离的淡漠缓缓溢出,“我估计你能说节哀也是极限了,所以我们何必看着彼此的脸心塞呢,你不出现我也不招惹你不是挺好吗?”

    “苏小姐,我真的是带着敬意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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