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不负,总裁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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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不负,总裁好久不见-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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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烫的唇息喷薄在她的唇间她的脸颊,

    混着男人独有的侵略意味极重的气息,眨眼间便侵袭她的整个感官和呼吸系统。

    有那么一个瞬间,以澈只觉得脸上冒着热气。

    不知何时蜷着的拳头狠狠攥着,修剪的整齐的指甲没入掌心,尖锐的刺痛让她的气息平稳了几分,唇角慢慢挽了些弧度,“不然你直接告诉我,到底是哪里招你讨厌了,非要这么恶心我?偿”

    男人的声线压的很低,像是轻声的呢喃,像是卷了微末的叹息,“我爱你就这么让你恶心?”

    以澈像是听到了多好笑的事情一般直接笑出了声,眉眼弯弯,连漆黑的眸底都闪了光亮,从语调到表情都肆意的很,“你说对了,我最恶心的就是你爱我。”

    江墨北英俊如斯的脸庞有一瞬间的凝滞,快的几乎捕捉不到,嗓音微沉,却又像是无奈,“你又做什么要招惹我?”

    以澈很快的接口,“那我现在不招惹你了,你能放过我吗?”偏了偏首,避开他的眸光和呼吸,凉凉的嗓音里泛着厚重的疲惫,“我就算欠你什么,也该还够了吧?”

    回应她的是男人微重的呼吸和冗长的沉默。

    以澈扯着唇轻笑,唇瓣上还有男人手指摩擦带来的涩意和轻微的痛意,她的声音轻的像是飘在空中的白色羽毛,“婚礼的时候我以为是结局,你让我给你做那种事的时候我也以为结束了,你把顾夕颜带出去的时候总该够了吧?”

    她以为会痛,可是没有,说起这些的时候只有她意想不到的平静,像是一池死水,再也掀不起波澜。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蓦然僵在她凝脂般的脸上,他无话可说。

    好看的过分的眉宇间隐着她看不明白的暗色,头顶有亮色的灯光打下来,他斜坐在床沿,俊颜偏逆,眸色深沉似海,无声无息的掠过风浪。

    “进去之前我就看到林锦臣了。”他的嗓音压着重重的疲倦的沙哑。

    言下之意就是,林锦臣一定会救她,所以他才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只是看了她一眼便直接去救顾夕颜。

    那一个瞬间以澈甚至自欺欺人的希望他没有看到她所以才会先去救顾夕颜。

    可是现实就是这么残忍。

    以澈闭了闭眼,身姿直接往后靠了过去,早已忘了搁在背后的枕头被她扔在了地上,身后是坚硬的床栏和墙壁。

    男人落在她脸蛋上的手指突然落空的时候,瞳眸瞥见她身子往后仰的动作,眸光敛住,有力的手臂探出去直接抵在她的脑后,将她往前带了一下,然后以澈便被突然的拉扯撞进男人的胸膛。

    她的额头直接磕在男人坚毅的下巴上,忍不住低低的抽了口气,恼怒的吼他,“你干什么?”

    男人只是简单的回答,声音平淡无波,“会磕到墙。”

    以澈皱着小眉头,“我磕到墙跟磕到你下巴有区别?”

    “有区别,”男人很肯定的答,“后脑磕到墙会变脑残,额头磕到下巴不会。”

    以澈,

    “……”

    你才脑残,你全家都脑残。

    这男人是厚脸皮到准备随时刷下限了?

    枕头被扔了一个,她也不想去捡,索性直接躺了下来,抬手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盖在脑袋上,闷在被子里开口,“出去的时候带上门。”

    男人低着眼眸看着她闷在被子里将近一分钟,宽厚的大手才寻着被子的边角往下拉到她的脖颈处,然后踢掉脚上的黑色皮鞋,和衣**。

    他身上的外套早在进屋的时候就脱了下来,此时他身上只有一件灰色的浅v领毛衣,直接贴上以澈僵硬的脊背。

    毛衣本就是柔软的质地,贴着她倒没有多不舒服,但她就是觉得难受的厉害。

    男人遒劲的手臂直接伸到她的腰上将她困在怀里,对以澈拼命的挣扎推搡视而不见,甚至越收越紧,下巴抵着女人细细软软的茶色短发,嗓音低沉的像是蛊惑,“再乱动我当你在撩我。”

    以澈的动作果真停了下来,唇角勾着鄙薄的笑意,“江先生,你说你爱我是用嘴皮子爱的吗?从你进门开始有问过我的身体有没有不舒服吗?来来回回都是龌龊的挑逗,你也好意思谈爱?”

    男人的下巴仍旧埋在她的发间,“来之前我就问过医生了,她说你没有大碍。”

    以澈抿了抿唇,她说这话本就是试探,其实从他进门开始他没提到孩子,她估计就是医生那边瞒下了。

    一颗心还没落回到肚子里,便感觉到男人的手直接落在她搁在小腹的手上,手指轻轻捏着她细嫩的小手,“咱们要个孩子,嗯?”

    要个孩子?

    唇角无声无息的撩开嘲弄的弧度,清净的嗓音裹着深凉,“不知道谁的算是私生的?”

    黑暗中男人拧着的眉目深了些,想说什么终究没有说出口,抿唇思忖半晌,才闷出几个音节,“你相信我,”薄唇极其艰难的吐出几个字,像是乞求,“好不好?”

    这三个字在以澈心头一点一点炸开涟漪,他曾那么骄傲那么高高在上,何时狼狈到如此低声下气的乞求她的信任?

    黑暗中,她背对着他,那么近的距离,却又远的像两个世界,他看不到她的泪流满面,她也看不到他的肝肠寸断。

    大约有半个小时的时间,男人才轻轻叹息,“你见到的未必是真的,更何况只是听到的,我们之间的信任就这么薄弱?”

    一直到身后的男人呼吸沉稳下来,以澈才重新睁开了眼眸,怔怔的看着窗外出神。

    顾夕颜站在**白色的病房门口,只觉得心口的位置疼的厉害,她就那么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垂着身侧的手指掐进手心,黑色长发沿着脸颊垂落,遮住了眼底的神色。

    脑海里来来回回都是那个男人温柔的低语,咱们要个孩子,咱们要个孩子……

    既然搅进来了,谁都别想全身而退。

    她顾夕颜得不到的,谁都别想得到。

    ……

    莫染被接连不断的门铃声吵醒的时候,杀人的心都有了,随手捞了件衣服披上,拉开门就吼,“靳南森,你他妈有完没完?”

    只是没等到最后一个字落地便震惊了。

    门外的男人也一脸莫名的看着她披头散发河东狮吼的模样,旋即勾了唇角,淡声开口,“我能进去吗?”

    莫染脸上难得的飘上一点红,但很快调整好表情,不在意的开口,“有什么不能的?”

    男人淡淡的瞥了眼她随意的模样,嗓音深了一分,“听说你跟野男人苟一合被南森捉一奸了。”

    莫然耳后根明显的红了红,脸蛋也烫的厉害,“江墨北,请注意你的措辞。”莫染皱着脸蛋纠正,精致的眉目染着咄咄逼人的气势,“第一,我没有跟野男人苟一合,第二,我就是苟一合了靳南森有什么立场捉一奸?第三,你有什么立场在这说风凉话?”

    江墨北敛去眸底的神色,温和儒雅的五官上凝着一层厚重,“帮我做件事。”

    莫染的神色也收敛了不少,漂亮的眼眸紧紧的盯着他,“什么事?”

    男人涔薄的唇只是流出几个字,莫染的脸色便复杂起来。

    ……

第235章 忘了问顾小姐,我亲手调教的男人,用的还习惯吗?() 
以澈并没有睡多长时间,醒来的时候身旁的男人便不在了,只有已经凉下来的被窝,天色已经慢慢亮了起来,没有阳光只有单薄的雾气,显的阴沉沉的。

    时间还早,沁姨跟苏浓都还没有过来撄。

    走廊也是静悄悄的,除去偶尔查房的护士几乎没有什么人。

    整个房间里也是寥落的寂静,敲门声响起的时候,以澈没有应声,她以为这么早会是江墨北,但她很快便意识到不会是他。

    江墨北的话根本不会敲门。

    “请进。”

    漆黑的眸光落在门口提着餐盒的女人的身上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眯了眼眸,白净的脸蛋仿佛铺了清晨的白雾,净是朦胧的凉意,“怎么,演戏演上瘾了?”

    顾夕颜没理她的冷嘲热讽,只是兀自推开房门然后又关上,宽大的病服让她看上去更加娇小,将手里提着的餐盒放在床头的桌子上,一层一层揭开,可口又养人的白粥,

    还有两个卖相挺不错的小菜,“喏,墨北带过来的,给你送一份。”

    以澈听完就笑了,清净的五官铺着淡淡的深凉,淡色的唇瓣牵扯出冷艳的弧度,“我说怎么一大早就不见了,敢情是给你觅食去了。”

    慢慢的从床上站了起来,手指端了顾夕颜摆好的餐盘,随手扔在了地上,瓷盘落在地上碎的四分五裂,清脆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里显的格外突兀偿。

    扔完一个,以澈去拿第二个,然后是第三个,动作始终不紧不慢,一如她脸上的神色,除去过于冷的眸色以外,丝毫看不出波动,自始至终都平静的很,“你碰过的东西,我嫌脏。”

    顾夕颜也没生气,只是笑着道,“只要墨北不嫌弃就好,毕竟以后是墨北跟我在一起。”

    精致的小脸缓缓绽开笑意,语调是沁骨的寒凉,“忘了问顾小姐,我亲手调教的男人,用的还习惯吗?”

    顾夕颜终于变了脸色,的确是她调教的男人,而她,觊觎多时却并未沾染半分。

    即便那夜……

    “苏以澈,你真是不要脸。”顾夕颜终于绷不住,脸色冷了下来。

    清晨以澈自然是不带半点妆容的,而且相比之前苍白的脸色已经好了很多,有了薄薄的血色,但仍是清清静静的,脸上铺着不在意的浅笑,“不要脸么,”她看着顾夕颜嘲弄的眼神,只是轻慢的笑,“我这就算不要脸了?倒是顾小姐,真以为自己那么执着的爱着有妇之夫特别坚贞么?才不是,你死不放手的样子特别丑。”

    顾夕颜积累的怒意终于迸发出来,用尽力气朝以澈的脸上甩过去,只是还没落下就被一截皓白的手腕截了下来,反手一巴掌便扔了出去,跟着顾夕颜的脸便偏了过去,然后很快的浮上清晰的掌印。

    以澈漂亮的眸底尽是泠泠的冷色,唇畔晕开的弧度也是冷艳的味道,“我真是忍你很久了。”

    蓦然甩开扣着她的手腕的手,“别有事没事过来刷存在感,不然我不知道会不会连累你儿子。”

    手腕突然被松开,顾夕颜因为被甩开的惯性往后退了一步,大约踩了汤汁的缘故脚下忽然打滑往后急促的退了几步,重重的摔在地上。

    以澈看着顾夕颜狼狈的倒在满地狼藉中间,秀气的眉头皱了皱,她似乎并没有用多大力气。

    眸光扫到地上那抹不断扩散蔓延的血迹时,她的身子重重一震,想说的话生生卡在了喉间。

    顾夕颜亦是一脸震惊,瞳眸里闪着惊惧,语气都结巴起来,甚至染了明显的哭腔,“孩子……我的孩子……”

    俯身蹲在她的身旁,白净的脸蛋霎时变的苍白,有些无措的开口,“你怎么样?”

    “滚!都是你!苏以澈,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要害我的孩子……”顾夕颜嘶吼着,眸底已经有泪溢出来。

    以澈抬手想去扶她,伸出去的手还没挨上她的衣角,便被一条长臂挡了回去,蹲着的身子没有稳住,然后整个人往后倒去,双手本能的按在地上,有什么东西清晰的刺入她的手掌,疼的她轻轻抽了口气。

    还没回神,便见高大挺拔的男人抱起那抹小巧纤瘦的身影往外冲去,

    跟着便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回荡在长长的走廊,“医生……”

    有些失神的看着男人匆匆掠过的身影,唇瓣一点一点抿起。

    他以为是她害了顾夕颜的孩子吗?

    木然的将手心扎着的瓷片拔出,温热的液体跟着溢出来,尖锐的疼痛沿着掌心的纹路迅速蔓延,一点一点渗入心尖。

    手指慢慢贴上小腹,如果有报应,让她一人承担,不要累及她的孩子。

    苏浓跟沁姨过来的时候,以澈正在捡地上摔碎的瓷片。

    她没用簸箕和扫帚,只是用手一片一片捡着,低头专注的看着手中捏着的瓷片,长长卷卷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神色,脸色清淡。

    沁姨赶紧上前,眼睛扫到她手心凝着的殷红,急急的拉过她的手查看,“手怎么伤成这样?”

    柔白的手心的血渍已经慢慢凝固了,但是轻轻一碰还是会有血往外溢,沁姨连忙抽了纸巾替她将手心的污渍擦干净,然后拉着她起身,“走,去医生那里上一下药。”

    以澈站着没动,微微垂着脑袋,声音闷闷的,“我推了顾夕颜,她的孩子……不知道能不能保的住。”

    苏浓跟秦沁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

    以澈从不是莽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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