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不负,总裁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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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不负,总裁好久不见-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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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火机借我。”

    那男人不声不响的摸出打火机递给她。

    啪的一声,幽蓝色的火苗跳跃,顾夕颜甩手直接将黑色的打火机扔在了床上,床单很快被火苗点燃,然后迅速蔓延,在昏暗的空间里撩起一片火光。

    “你们从窗户出去。”

    屋里的两个男人应了声,步子快速的迈到窗户边,拉开窗子灵活的跳了出去。

    以澈看着满是火光的屋子,说不上什么感觉,说不怕是假的,但是她就是莫名的平静,顾夕颜要等的结果,她也在等。

    火势越来越大,呛人的烟雾越来越浓,眼前弥漫的浓雾让她睁不开眼,鼻尖乃至口腔都是浓烈的味道,刺激的她眼泪沿着眼眶不住的往外流。

    嗓子像是爬了蚂蚁般痒的厉害,她只能不住的干咳,几乎要将肺咳出来。

    顾夕颜在比较靠里边的位置,但是她在窗子边上,因为窗户并没有关上,所以顾夕颜要比以澈的情况好的多。

    以澈并不知道这里是几楼,但是从刚刚那两个男人跳窗的情况来看,不会是一楼,因为他们跳下去之后就没看到身影,应该是二楼,不会再高,否则,从这里跳出去会死的很难看。

    以澈蹙眉看着顾夕颜若无其事的模样,脑子里有什么东西闪过,强忍着嗓子的不适开口,“你真是狠,即便是要赌,你用的着加上你肚子里的一条命?”

    顾夕颜脸上的笑意陡然僵住,她细长的眉眼极快的掠过一抹狠厉的杀意,很快消失,只看着以澈,“我相信我儿子不会有事的。”

    以澈听了这话简直想翻白眼,这就儿子长儿子短了?她是有多缺儿子?

    不过此时她已经没力气再跟顾夕颜说什么了,她只觉得大脑缺氧的厉害,感觉要喘不过气了。

    门外有声音传进来,一贯矜贵的嗓音染了慌乱和焦急,但仍旧维持在平稳的节奏,“以澈,你在吗?在的话答应。”

    以澈激动的想答应,却突然急剧的咳嗽起来。

    窗边的顾夕颜大声叫道,“墨北,快救我,我怕。”

    以澈真是无语了,眉角抽了抽,用力的咳嗽着来缓解胸腔里的不适。

    江墨北听到顾夕颜的声音脸色直接沉了下去,往后退了一步,然后突然发力一脚踹在深色的房门上。

    木质的房门因为突然而至的力道卷着风甩到墙上,屋子里的浓烟漫了出来,男人浓黑的眉毛拧成了疙瘩,英俊的脸庞铺着重重的阴鸷,颜色暗的几乎要滴出水来。

    嗓音又沉又冷,“以澈?你在吗?夕颜?”

    以澈的眼睛扔在不停的流泪,却仍旧涩的要命,她只能半眯着,眸光静静的凝着门口神祗一般突然降临的男人,他背光而立,走廊里亮色的灯光打在他的身上,像是给他周身镀了一层琉璃般的光华,沉静的脸庞隐在浓烈的烟雾里,辨不清表情,唯有他唇间泻出的字句流露出他的情绪。

    有那么一个瞬间,心跳晃了一下,她的嗓子干涩的厉害,但她仍旧艰难的吐出几个字,“我在这里……”

第233章 我们之间除了离婚还有别的?() 
江墨北的心落了一些,长腿迈着步子朝声音的来源寻过去。

    以澈本就在靠门边的位置,离江墨北不过几步的距离,所以江墨北很容易变看见了她,冲过去刚想去抱她,突然听顾夕颜尖叫起来,“啊……血……墨北,救救我们的孩子……”

    男人原本回落的心骤然提起,黑沉的眼眸看了眼靠着墙的以澈,薄唇一点一点抿成一条锋利的直线,手指紧了紧,慢慢的吐出两个字,“等我。”

    以澈看着那道身影风一样从她眼前掠过,他像是看见她了,又像是没看见,以澈突然就笑了,原本被烟雾熏的流着眼泪的眼睛突然就不疼了。

    是不是心疼的太厉害了,所以别的地方的疼痛都不值一提了?

    她就那么看着她的丈夫抱着另一个女人冲出去,眼泪啪嗒啪嗒的砸在地上,一片冰凉偿。

    像是在酷寒的冬日,被人浇了一盆冰水,浑身止不住的战栗。

    攒够失望就离开吧,难道要等攒够绝望吗?

    膝盖慢慢蜷缩起来,

    下巴垫在膝盖上,呆滞的望着地上深色的长毛地毯,一动不动,像是一尊雕塑。

    林锦臣冲到门口的时候正巧江墨北抱着顾夕颜出来,江墨北的脸色很沉,“以澈还在里面。”

    听到这话的时候林锦臣几乎是满目震惊的看着他。

    他真是想不通为什么一个男人能把自己的妻子丢在火海,而若无其事的抱着另一个女人出来。

    江墨北冷冷的看着林锦臣,俊脸沉的几乎不能看,嗓音像是铺了厚重的冰层,语调勉强算平稳,唯独他知道他用了多大力气才能压制心头的颤抖和仓皇,“以澈还在。”

    林锦臣收回目光,将眼底那些震惊隐去,眉梢掠过极冷的寒意,然后不再看他,抬手捂住鼻尖,薄唇吐出她的名字,“以澈,在吗?说话……”

    以澈虚软的靠在墙壁上,脚边的地毯已经有火燃了过来,说不清是什么情绪,像是亲眼看到希望被踩灭而衍生出无边无际的绝望,深不见底的黑暗。

    漆黑的杏眸里是空洞的茫然,心口像是被生生抓出了一个洞,空荡荡的。

    屋里的烟很浓,只是隐约能看到人形。林锦臣捕捉到蜷缩在墙角的那抹身影,蹲到她身边,来不及叫她或者查看她的伤势,一心要将她带出去。

    遒劲的手臂伸出去搭在她的腿弯,一个用力便将她抱在怀里,清漠的嗓音像是染了烟雾显的沙哑,“以澈,醒醒……”

    她伏在他的胸膛,双眸微微阖着,像是无意识,眼角微红,不知是被烟熏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整个人颓败虚弱的厉害。

    ……

    “医生,我女儿怎么样了?”苏浓急急问道。

    医生将脖子上的听诊器挂好,才慢慢说道,“她只是吸了些烟灰,但是因为病人怀有身孕,所以暂时不方便用药。”

    “怀孕?”苏浓和沁姨几乎是同时惊叫出声,脸上的表情有惊喜,有担忧,各种情绪掺杂。

    一旁的林锦臣俊美的脸上看不出端倪,唯独深色的眼眸里翻涌着无法言喻的复杂。

    医生看着她们一脸的意外微微蹙眉,“两个多月了,你们不知道吗?”

    床上的以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眸,只是怔怔的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喃喃吐出几个字,轻的像是自言自语,“两个月了啊!”

    就是说婚礼第二天她用早早孕试纸测的时候应该就怀孕了,只是不知道什么缘故没有测出来。

    林锦臣听到以澈低低的声音朝她看了过来,连忙俯身下来,低声问道,“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以澈微微偏首,男人俊美异常的五官映入漆黑的眸底,她张了张嘴,声音沙哑的厉害,“我是怀孕了吗?”

    男人的眼眸极快的掠过一抹无法名状的情绪,嗓音淡淡的,“嗯。”

    唇角晕开一抹苦涩的笑意,脸色愈发苍白和迷茫,她忽然看向医生,黑白分明的眸底闪着碎碎的光,“医生,我怀孕的事能不能替我保密?”

    这话出口那医生一脸惊讶,

    “那江先生那里?”

    “瞒着。”以澈只是轻声开口,语调像是染了窗外暗沉的夜色,凉的厉害,“不要让他知道。”

    医生脸上明显是无法苟同的神情,“他是您先生,问起来的话我似乎没有立场隐瞒。”

    “他不会要这个孩子,”以澈冷冷打断医生的话,温静的眉目间已经泛上一层淡漠的凉意,“如果这个孩子因为医生你被打掉的话,你也会不安的吧。”

    医生沉默半晌,才慢慢的应了声,“好。”顿了一下,才重新开口道,“我只能保证不说,但如果他自己发现的话就与我无关了。”

    ……

    顾夕颜看着床边立着的男人,眼眶有些红,满满的都是委屈的神色,“墨北,你能不能陪陪我?只有我一个人……”

    男人温润的脸庞面无表情的厉害,眉目未动,“医生说孩子没事,但是你有先兆流产的迹象,需要好好养着。我给你找了护工。”

    顾夕颜心头颤了颤,缩在被子里的手攥紧了身上的被子,缓了好几秒才重新开口,“我知道了。”

    说完,便将脸撇向了里侧,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不再说话。

    病房里站着的男人显然也没打算多呆,幽沉的眸光落在女人略显凌乱的黑色长发上,俊朗的眉宇间隐着不明显的寂寞和苍凉。

    “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低低的嗓音散在安静的病房里,很快消弭,剩下的唯有女人低泣声。

    很快的,病房内闪进一个人,鬼鬼祟祟的小声说道,“江先生今天找我谈有关鉴定的问题了,如果不赶紧解决,我会死的很难看的。”

    顾夕颜抬手摸了摸脸上未干的水痕,眼底划过一抹极深的恨意,唇角勾着的弧度凉意渗人,慢慢吐出两个字,“放心。”

    ……

    夜很深了,窗外是黑漆漆的一片,明明觉得身心俱疲,却了无睡意。

    以澈就这么睁着眼眸看着窗外黑沉沉的夜色发呆,苏浓因为要吊点滴,所以沁姨陪着在隔壁病房,她靠在床头,微微垂眸,细白的手指不自觉的抚上平坦的小腹,是有一个生命吗?像是慢慢破芽的种子一般一点一点长大吗?

    很奇怪的感觉,有些茫然无措,又有些期待。

    在她的认知里,江墨北可能会要这个孩子,但是根结在她,她没有想好要不要这个孩子。

    来的不是时候。

    房门被推开的时候,以澈抚在小腹上的手蓦然收了动作,指尖慢慢蜷缩起来。

    不用看她都知道是谁。

    他的气息他的味道甚至连他的脚步声她都能很清楚的辨别。

    这个认知让她一度痛恨和唾弃这样的自己。

    以澈没有看他,也没有说话,只是垂了眼眸,白净的脸蛋颜色很清淡,几乎不见一丝情绪。

    男人抬手关好身后的房门,身上还是之前的加长版的西服,让原本就挺拔的身形更加颀长,长腿迈出的步子很稳,静谧的病房里有皮鞋落在地板上轻微的响声。

    斜着身子在床沿坐下,一贯低沉温淡的嗓音沙哑的厉害,薄唇微启,慢慢流转出两个字,“抱歉。”

    以澈没有抬头,轻轻笑了下,温凉的嗓音卷着微末的自嘲,“明天上午九点,民政局门口见。”

    男人原本温润儒雅的脸庞倏然沉了下去,俊美的轮廓绷得很紧,薄薄的唇一点一点抿成一条直直的线,像是一根随时会断裂的弦,唇间缓缓的流泻出一个音节,“呵,”

    修长的手指端起她的下巴,微微粗粝的拇指跟食指掐在她下颚的位置,唇角牵起些虚无的弧度,低低沉沉的道,“江太太,你除了离婚是不是不会说别的了?”

    以澈被迫跟他对视,视线落进他深深灼灼的眸光里,淡色的唇瓣轻轻哂笑着反问,“我们之间除了离婚还有别的?”

    她的感情,她的期待,已经被消磨殆尽。

    男人的俊脸往前挪了一分,低沉的嗓音绞着温热的呼吸深深浅浅的扑下来,缭绕在她的鼻间,一寸一寸蹿进她的心尖。

    “除了离婚,自然还有做一爱。”

    以澈睁大了眼睛,抬手摸到背后柔软的枕头直接朝男人脸上砸了过去,“江墨北,你是生怕我不知道你有半个脑袋长在下面吗?”

第234章 你说对了,我最恶心的就是你爱我() 
江墨北不闪不避,任凭白色的枕头打在他的脸上,他甚至连眉都没有皱一下,唇角的弧度渐深,不知何时染了轻邪的意味,“我有半个脑袋长在下面很有问题?你不是有张嘴也长在下面?”

    以澈,“……撄”

    原本苍白的没有血色的脸蛋腾的一下烧的血红,全身的血液都跟着筋脉的纹路往上飙,她甚至要以为她的血管会爆掉,清凉的嗓音已经算的上尖锐了,“江墨北,你是不是变态?”

    男人掐着她下巴的手指慢慢移到她的唇角,在她淡色的唇瓣细细的摩擦,低低的笑着,“我不过是说说,你就恼了?”

    深邃的眼眸里净是邪肆又轻佻的光,“要真是做了,不知道江太太会拿我怎么样?”

    以澈怒极反笑,清净的脸蛋上铺着一层凉薄的笑意,“你不就是仗着我不能把你怎么样才这么肆无忌惮的吗?”

    清越的嗓音慢慢流淌成蛊惑人心的低笑,指尖流连在她的唇角,然后蔓延到脸蛋,“嗯,我倒是想你把我怎么样。”

    滚烫的唇息喷薄在她的唇间她的脸颊,

    混着男人独有的侵略意味极重的气息,眨眼间便侵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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