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不负,总裁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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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不负,总裁好久不见-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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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茶茶点头,摄影这行,ps简直不能更小儿科。

    “好,如果江先生想重拍的话,让他跟顾小姐一起,如果非要跟我一起的话,”以澈的视线始终停留在江墨北的脸上不曾挪开半分,所以他轻而易举的捕捉到她眉眼之间凉沁入骨的嘲弄,“p一下就好。”

    唐茶茶脸上的笑意差点没绷住,小眉头皱了皱,“以澈姐姐,既然你先生也在,不如重拍一组?”

    以澈这才把视线从男人阴沉到极致的俊脸上转开,看向一旁仍旧提着相机的小姑娘,“茶茶,我在这呆了一下午很累,而且肚子也要饿扁了,所以我实在是笑不出来,”

    脸蛋上始终覆着清浅的笑意,“与其挂着一张参加葬礼的脸跟他拍,不如干脆p一组,谁都省心。”

    不止唐茶茶脸上的笑容没挂住,就连顾夕颜的眸色里破天荒的闪过一抹意味深长的复杂。

    江墨北的脸色已经黑的不能看了,英俊的眉眼间的阴鸷一层层往外漫,扣着她手腕的力道愈发大了起来,低沉的嗓音卷着厚重的暴风雨,几乎是一字一句的从喉间溢出,“说够了?”

    以澈皱眉看着他,“江墨北,你弄疼我了。”

    外面响起一阵喧闹的嘈杂声,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群记者直接涌了进来,朝他们这个方向冲过来。

    江墨北下意识把以澈揽过来护在怀里,但她还是被冲过来的人撞了一下。江墨北低眸看着她,温淡的嗓音漫着明显的紧张,“有没有事?”

    以澈稳住身形,还没来得及开口,搁在她腰间的手便突然松开了,她只看到那男人几乎是快步冲到顾夕颜旁边,拨开拥挤的人群,弯腰将她扶了起来,顾夕颜顺势靠在他的怀里,白色的纱裙缠着黑色的礼服,在冗杂的喧嚣里格外打眼。

    “江太太,请问你和江先生是过来拍婚纱照的吗?”

    “刚刚有人听到你说要p一组跟江先生的婚纱照,请问是真的吗?”

    “请问是不是江先生不愿跟你拍照,你才要p图?”

    ……

    一个一个的问题跟着砸出来,以澈只是静静看着不远处拥着的两人,眸光清淡而微凉。

    亮色的闪光灯疯狂的亮起,以澈的沉默换来记者们更加肆无忌惮的言辞。

    “江太太,是不是江先生要跟顾小姐拍婚纱照,而你死皮赖脸的追过来的?”一个女记者大胆问道,唇角勾着的弧度嘲弄的厉害。

    以澈顺着声音的来源看过去,眼眸半眯,白净的脸蛋铺着冷冷的白霜,红唇抿着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耳朵和眼睛充斥着嘈杂的混乱。

    几步之外的江墨北和顾夕颜同样被人群围住,只不过毕竟江墨北的分量摆在哪里,并没有人敢肆意往前冲,只是围着他们,

    举着手里的话筒有次序的发问,言辞到语调都要柔和很多。

    “江先生,请问您和顾小姐是要拍婚纱照吗?”

    男人一双黑沉的眼眸直直的盯着以澈,薄唇清晰的吐出两个字,“不是。”

    “那么请问江先生,您和顾小姐为什么会穿礼服婚纱?”

    “她来拍写真,我跟太太拍婚纱照。”

    他头一次面对媒体这么耐心,因为他知道,有些问题就是要摆上台面,才能让以澈摆脱麻烦。

    “江先生,为什么您太太之前说要p图?难道不是因为被抛弃了不甘心?”

    男人落在以澈身上的眸光移开,落到说话的女记者身上,薄唇淡淡的咀嚼着那两个字,“抛弃?”睨过去的眼神像是浮了一层细碎的冰,唇角勾着一抹鄙薄的弧度,“谁允许你对我太太用这么刻薄的词语?”

    女记者眸光闪了闪,然后道歉,“很抱歉,江先生,请原谅我的言辞不够精准,”顿了顿,又接着开口,“您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江墨北的嗓音温淡没有波动,除去眼角阴暗的颜色,根本辨不清他的情绪,“她生我的气,所以不愿跟我一起拍照。”

    “江太太是因为您跟顾小姐生气吗?”

    江墨北深邃的眸色暗了暗,但还是很快的回答,“不是,跟顾小姐没有关系。”

    以澈落在他们身上的眼神里飘着一层深寂的寒凉,唇角的弧度浅的几乎没有,偏偏嘲弄的意味很浓。

    他们非要把他的白月光牵扯进来,所以这是生气了吗?

    江墨北清晰的捕捉到她神色里明显的讥诮跟嘲讽,薄唇抿的很紧,立体的五官溢着重重的阴霾,扫了在场的众人一眼,才又接着开腔,“我不希望明天有任何针对我太太或者顾小姐的不实报道。”

    很简单的一句话,甚至平静的没有一丝威胁的言辞,但谁都知道这话的分量。

    一帮人眼底兴奋的神色稍稍褪了些,但围着以澈的这些人似乎并不死心,话筒几乎要戳到她的脸上,“江太太,您生气是因为嫉妒吗?”

    嫉妒吗?不知道啊!总之很不爽就是了。

    似乎从她跟江墨北牵扯在一起之后,她都是以这么狼狈的姿态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她都习惯了。

    而他江墨北,从始至终没有一次站在她前面。

    他也曾说要护她周全,真傻,说的人都不记得了,听的人却当了真。

    以澈的沉默看在众人眼里便是无声的默认,原本有些平息的场面再次炸起来。

    “江太太,你不说话是默认了吗?”

    “江先生说顾小姐是拍写真的,可是拍写真为什么要穿婚纱呢?”

    “是不是你也不相信江先生跟顾小姐,所以才闹起来的?”

    ……

    以澈张了张嘴还没有开口,便听那边顾夕颜已经高声说道,“你们不要难为苏小姐,不关墨北跟苏小姐的事,墨北只是送我过来拍写真。”

    她的话仿佛平地的惊雷蓦然炸开,记者们敏感的捕捉到她话里的信息。

    “顾小姐,江先生允许你直呼他墨北,请问你们是什么关系?”

    “顾小姐,你叫江太太苏小姐,是他们之间的夫妻关系不存在,还是存在但很快会结束?”

    “顾小姐,你说是江先生送你过来的,江先生选在跟太太拍婚纱照的时候送你过来拍写真,这个理由似乎不大有说服力。”

    顾夕颜像是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似乎是没想到自己只说了一句话就让记者逮着不放,柔弱的脸上有些无措,但还是很快的解释,“请你们不要误会,我跟墨北即便之前有什么也已经过去了,现在他的太太是苏小姐,我愿意祝福他们。”

    闪光灯再次掀起疯狂的浪潮,以澈被闪的几乎睁不开眼睛。

    记者们跟打了鸡血一样亢奋的厉害,“顾小姐,之前有传言说你跟江先生是初恋情人关系,你是间接承认了吗?”

    一旁一直站着的唐茶茶漂亮的脸蛋冷的厉害,她看的很清楚,那个姓顾的看似是在为以澈说话,但她轻轻松松几句便将以澈推到风口浪尖。

    披着白莲花的皮,干着心机婊的事。

第205章 顾夕颜这么作,无非就是,她不是很想死,也不是很想活() 
唐茶茶之前没有出声是想看看江墨北什么想法。

    短发下娇俏的脸蛋浮上一层厚厚的冰,声音清脆气势十足,“你们这阵势是要掀了我的地方?”

    众人霎时安静下来,唐家大小姐,看着天真无害,实则恶名昭彰娇蛮跋扈,整个唐门捧在手心里的宝贝,谁敢惹。

    “唐小姐,您误会了,我们只是借您的地方采访一下江先生和江太太。”一位男记者上去讨好的笑。

    唐茶茶抬着下巴,脸蛋上不耐的神色显露无疑,“自己滚,或者被我家保镖扔出去。醢”

    众人面面相觑,思忖片刻,纷纷点头应道,“好的,唐小姐,我们马上走。”

    反正他们得到的信息已经不少了,再纠缠下去也不会讨到好。

    这样想着,围在以澈周围的人很快散去缇。

    神经突然松懈下来,以澈脸色苍白的几乎要软下去。

    微垂着脑袋闭了闭眼睛,再抬头眼底一片笑意,嗓音温婉,“茶茶,今天谢谢你。”

    唐茶茶素净的小脸上隐着担忧,“以澈姐姐,我看你脸色不大好,有没有事?”

    以澈眼角稍弯,清浅的笑,“没关系,我先回去,有时间再约。”

    说完,根本没看那边的江墨北,直接转身就走。

    男人一双蘸了墨的深眸深深灼灼的盯着她,看见她转了身立刻就要跟过去。手臂却突然被拽住,微微侧了眼眸,身侧女人柔顺长发下的脸蛋柔软白皙,“墨北,江太太可能误会了,你跟她解释一下。”

    男人薄削的唇紧紧抿着,深如幽潭的眸底情绪莫测难辨,一袭黑色礼服让儒雅的五官更显矜贵,脸上神色很淡,嗓音亦是无波无纹,“夕颜,我不希望有下一次。”

    从她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臂转身,只留清俊挺拔的背影在她眼里,“你若不甘,便冲我来。”

    阳光从他头顶落下来,在他身后拖出长长的影子,顾夕颜的目光陷在他暗色的身影里,很久没有回神。

    颀长的身形路过唐茶茶的身边的时候,脚步微顿,低沉的嗓音淡淡开口,“谢谢。”

    唐茶茶抬手整理着细碎的短发,脸上笑意很深,眸色明亮又讥诮,“江墨北,说实话,我挺看不上你的。”

    漂亮的眉眼弯的像月牙,声线清澈,“你真是瞎了。”

    干净又冷薄的声音淡漠的开腔,“我瞎不瞎,跟你有关?”

    唐茶茶也不恼,无所谓的笑笑,“那么,不送。”

    这男人,如果不是看她哥哥的面子,她连鸟都懒得鸟。

    ……

    以澈站在人来人往的街上,有些茫然和怅惘,像是心底衍生出的寂寥跟寒冷,哪怕淡色的阳光落在她的身上,也无法驱散一丝一毫。

    江墨北出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女人抬头看天的模样,大约是觉得有些刺眼,她微微阖着眼眸,长长的睫毛在眼睑打下一片淡淡的暗影,白皙的脸蛋仿佛染了淡金的光晕,脸上还有薄薄的妆未褪,衬的原本就漂亮的脸蛋愈发精致。

    她就那么静静的立在人群里,表情淡淡,看不出恼怒或者伤心的情绪,偏偏那剪影,无端让人觉得悲伤。

    他站在她身后一步远的地方,眉目微动,嗓音柔软,“以澈。”

    以澈没有转身,只是兀自低了眼眸,红唇牵扯出一个简单的音节,“嗯。”

    男人薄唇抿的很紧,深眸翻转着复杂的情绪,英俊的五官隐在阳光落下来形成的暗色里,有片刻的沉默跟死寂。

    以澈偏首,看着男人线条完美的侧脸,扯唇笑了笑,“说吧,我听着呢。”

    男人英挺的眉目微微皱了起来,嗓音低低柔柔的,“夕颜她,重度抑郁,所以……”

    “所以你会无条件容忍她,

    嗯?”清清淡淡的嗓音轻描淡写的打断他,“江墨北,你这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只要她一天不康复,你就会随时随地为她赴汤蹈火?”

    男人眉间拢着的褶皱深了一分,声线都跟着沉了沉,“你说的太严重了。”

    以澈挽着唇角朝他笑了笑,那笑却只有清浅的弧度,没有笑容该有的温度,“江墨北,顾夕颜这么作,无非就是,不是很想死,也不是很想活,你哪里来的信心跟义务要拯救她于水火?”

    江墨北脸色明显暗了暗,但嗓音始终平缓没有波澜,只是淡淡解释,“我说了,她变成这样是因为我。”

    以澈点头,脸上除了冷淡没有别的多余的表情,嗓音亦是清淡无痕,“说真的,我们分开吧。”她挽着唇角笑了笑,眉目清凉,“你没有非我不可,我也没有离了你不能活。早些分开,说不定你的白月光就康复了呢。”

    男人的眼眸始终紧紧盯着眼前眉眼含笑的女人,他忽然有一种恍惚的错觉,似乎她原本就不属于他。

    眼眸里隐晦的情绪一层一层漫上来,湮没俊脸温淡的神色,即便是温暖的阳光也驱不散他眸底的寒凉。

    男人沉默了将近一分钟,才缓缓的掀起薄唇,清晰的吐出几个字,“想离婚?你做梦。”

    以澈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庞,终于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温静的嗓音净是嘲讽又鄙薄的笑,“我没明白,我到底有哪点值得你死揪着不放的。”

    微微抬了下巴,黑白分明的眼眸静静凝着他的脸,吐词尖锐,“还是说,你觉得我轻而易举抽身而退没有爱你爱的死去活来所以你很不甘?”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心底像是掠过一场海啸,可她只是静静站着,没有让任何人知道。

    江墨北冷峻的五官除去过于沉的暗色,不再有一丝波动,薄唇动了动,沉静内敛又轻狂的言语流泻出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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