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不负,总裁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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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不负,总裁好久不见-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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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以澈睡醒的时候觉得不太舒服,没吃早饭打算直接去公司,关上门的时候才发现手机没带,只好返回去到卧室找到了手机,习惯性的开屏,一条来自陌生人的未读短信跳跃在屏幕,看了眼时间,是昨晚一点多发的,手指点开,只有一张图片,搁在图片上的指尖微不可觉的颤了颤,只一瞬,便退了出去,把手机塞进了包里。

    那是一张夏霜儿穿着宽大的男士睡袍趴在江墨北裸露的肩头睡着的照片。

    以澈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肚子也很不舒服,反正浑身难受就是了。到公司的时候还早,推开办公室的门把包扔在了桌上,素白的手指撑着桌子坐在了椅子上,一只手探上了额头拇指无意识的揉着太阳穴,清净的眉目蹙的很紧偿。

    休息室的门不轻不重从里面打开了,以澈下意识的扭头看过去,视线所触及的便是男人一手扣着深蓝色衬衫的扣子,一手扶着门把的模样。看到以澈似乎有淡淡的惊讶,却依然没有过多表情,只随意的道,“今天挺早。”

    以澈错开目光,重新低下脑袋,温温的答了声,“嗯。”

    江墨北看过去,柔顺的黑色长发简单的盘成了很流行而且容易打理的丸子头,没有长发的遮掩,她的脸色和表情一览无余。墨眸扫过她略显苍白的脸蛋,漫不经心的开腔,“不舒服?”

    以澈还没开口,便听见休息室的门再次打开的声音,然后便是娇媚入骨的嗓音,像是撒娇般的抱怨,“我的衣服怎么还不来?”

    以澈几乎机械般的转头看过去,果然,跟她脑袋里和手机里的画面重合,夏霜儿很随意的穿着一件白色睡袍,有些宽大,一眼便能认出属于男人的衣物,及腰的长发剪短了些,烫成了妖娆的波浪卷披在肩头,此时正倚着门框眯眼看着已经坐在旋转椅上的男人,看到以澈的时候,视线便锁在了她的身上。

    以澈忽然就想起了三个月前楚暮雪也是这幅姿态这种眼神看着她,她觉得这种场景她才是最狼狈的那一个,不管是三个月前还是三个月后的今天。

    “急的话你走就是了。”江墨北视线落在办公桌的晨报上,没抬头只是淡淡的道。

    夏霜儿因为没来得及上妆,一副素颜的模样带着慵懒的媚意别样的风情,红润的唇瓣勾出水媚的弧度,“好啊,我是不怕呢,就是不知道你的员工会怎么想,或者,被记者截到了他们会怎么说。”

    江墨北的脸色沉了好几度,薄唇溢出森寒的音节,像是从喉骨迸出层层的冷意,“滚进去。”

    夏霜儿撇撇嘴,不在意的转身进了休息室,以澈甚至能看到她转身时漂亮的波浪卷跳跃的弧度。不知怎的就觉得一颗心被摔得七零八落的,眉目间的疲倦愈发明显,垂了垂眼眸慢慢说道,“我去趟洗手间。”

    以澈带上门的时候只觉得被一股突然而至的无力感游走全身,像是由来已久,被圈禁压抑的很久才突然冲破阻碍释放出来。

    韩越敲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江墨北手边的晨报被揉捏的满是褶皱的模样,那些报纸是他整理好放在他办公桌上的,内容他自然是了解的,无非是关于林锦臣和苏秘书关系的揣度和猜测。

    食指不自觉的摸了摸鼻子,把手中标着某家名牌商标的手提袋递了过去,“江总,这是您要的衣服。”

    江墨北掀起眼皮瞧了一眼站着的韩越,冷漠的吐出几个字,“放那,出去。”

    虽然不知道他们**oss跟休息室里那位怎么回事,但他很确定的是,boss这会儿在吃醋,这醋坛里泡着的男人果然惹不得。

    以澈从洗手间回来莫名其妙的就去了秘书室,似乎整个公司也只有李特助能说得上话。李熠飞是看着很沉稳接触久了便会觉得像是邻家哥哥一样很亲切,韩越看着偶尔开着小玩笑一脸轻松的李熠飞,又看看坐在沙发里时不时低头轻笑的女人,忍不住在心里嘀咕,苏秘书你整个上午都跟老飞在这谈情说爱这样真的好吗?

    怎么瞧着都觉得挺刺眼。

    恶由心生。

    握着手机咔嚓咔嚓捏了几张照片,点开联系人一栏标注着boss的号码发了过去。

    ………题外话………三更2000

第114章 总您这懒癌晚期为何要放弃治疗?() 
果然,下一秒手机便响了,韩越悠哉的按下接听,听筒里男人暴躁染着愠怒的声音便冲了过来,“韩越你特么再唧唧歪歪我亲自送你下地狱。让苏以澈滚过来。”

    韩越把手机远离耳朵,又伸手揉了揉被震的发麻的耳朵,才喊了声坐在沙发上的以澈,“苏秘书,江总找你呢。”

    听到声音的以澈看了眼捏着手机的韩越,又看向对面的李熠飞,温静的五官铺着的笑意还没有散去,浅浅淡淡的很柔和,“特助,那我先过去。撄”

    李熠飞点头,眼底的光芒被透明镜片敛去,稳声道,“嗯。”看着以澈出门才把目光放在一旁的韩越身上,嗤笑,“你要是死了,我一定年年给你扫墓。”

    韩越,“…”我是为你们好。

    江墨北幽深的眸子死死盯着手机上的照片,照片上的以澈垂着眼眸,精致的眉目漾着浅浅的笑意,似是含着一抹娇羞,他忽然就想到徐志摩的那句诗,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配上韩越的那条短信,撬墙角的都这么努力了,江总您这懒癌晚期为何要放弃治疗?

    特么的韩越果然是上帝派来给他添堵的。

    以澈听韩越说夏霜儿还在,所以站在办公室门前的时候还是停了下来,伸手敲了敲门偿。

    “进来。”男人低沉温淡隐着压抑的火气的声音隔着厚厚的门穿了过来。

    以澈葱白的手指搭在门把上推开那扇深色的门,视线扫过沙发上侧躺着脸上遮着杂志像是睡着的夏霜儿,然后落回到办公桌后面低头看手机不曾抬头的男人,温温开口,“江总找我有事吗?”

    江墨北这才抬了抬眼眸,眸光很平静,藏着她探不到的情绪,直直的看着她有一分钟的时间没有说话,末了,还是淡淡出声,语调没有任何起伏,“霜儿昨晚喝多了吐了我一身,就这样。”

    以澈闻言便笑了,白皙的脸蛋漾着浅浅的梨涡,嗓音凉凉的听着很舒服,“江总不需要跟我解释。”

    男人泼墨般的眸子眯了眯,已经明显很不高兴,但仍旧耐着性子低低问道,“昨晚怎么会跟他在一起?”

    尽管她的脸拍的不太清,但熟悉她的人一眼便能认出来。

    以澈脸上的笑意又深了几分,眉眼弯弯的模样像是突然盛开的白色玫瑰,愈发的妩媚动人,偏偏那语调和言辞都带着说不出的凉薄,“我想我说过了,我跟江总不是需要解释的关系。”

    江墨北英俊的五官瞬间暗了好几个色阶,一双眸子冷的像是淬了千年寒冰,骨节分明的手指几乎要将手心里的手机掰弯了,嗓音亦是冷冽的像是冬日刺骨的冰水,唯独语调平平毫无波澜,“那苏秘书不妨说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以澈看着江墨北没有开口,一道娇媚的嗓音便插了进来,娇软的几乎能让整个人酥下来,“墨北,我好饿,我们去吃点东西好不好?”

    男人的视线亦是如网一般锁着站在门口的以澈,俊脸面无表情,薄唇吐出一个很简单的字眼,“好。”想了想,又加了一句,“苏秘书一起吧。”

    以澈简直要骂娘了,带这么大一电灯泡不嫌晃眼吗?

    江墨北捏着手机放入熨帖的一丝不苟的西装裤裤袋,然后顺手抄进兜里,绕过办公桌径直从以澈身边走了过去,甚至都没有再看她一眼,倒是夏霜儿飘过去的时候睨了她一眼,那眼神,***裸的蔑视和厌恶。

    以澈走在最后面距离他们大概五步远的地方,低着脑袋默默的想,是不是应该再提一次辞职的事,可是她也很清楚的明白,他若不准,她在白城绝无生路。

    上车的时候以澈很自觉地坐在了后排,夏霜儿自然而然的上了副驾,系安全带然后伸手打开音乐,选了江墨北谈不上喜欢但不排斥的歌曲,动作流畅的仿佛是做了很多次一样熟悉而且自然。偶尔侧过脸说一些甜甜蜜蜜的小女人般的悄悄话,妩媚的脸上像是揉进了蜜饯一样甜。

    以澈的心尖就像千万蚂蚁啃噬般,说不上很疼但是比痒更难受的感觉,原本早上就不舒服加上没吃饭,小腹也是隐隐的疼,此时心底忽然横生出的感觉让她脸色又白了一层。

    抬起手臂搁在落下斑驳光影的车窗边,侧了侧脑袋用手撑了起来,那股不舒适的感觉才稍稍有些缓解,另一只手不自觉的落在小腹上,疼的时候便揉一下。

    大多时候都是夏霜儿在跟江墨北说话,江墨北只是偶尔应一下,也只是简单的“好”或者“是”这样简单到单调的字眼。唯有一双黑眸很多时候都落在前方的后视镜上,里面映着的是以澈靠着车窗的剪影。

    这是一家离公司不算很远但是很高端的西餐厅,门前有一个很大而且很漂亮的西式喷泉,水底接有彩灯,闪着绚丽多彩的光芒,中央是水流形成的巨大水帘,成了这个日新月异高楼林立的现代化大都市街头一道难得的水景。

    以澈的心似乎慢慢静了下来,那些扰人的浮躁像是被水流冲散了,杏眸落在喷泉上怔怔出神。

    “苏秘书,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夏霜儿走过来冷不丁的开口,她就像一只骄傲的孔雀,傲娇的蔑视着所有丑陋渺小的生物,“谁输了,谁就退出。”

    以澈没有看她,只是浅浅地笑了笑,那笑容很淡,没有不甘,没有卑微,亦没有不屑,似乎只是在笑,“我已经退出了。”

    夏霜儿皱眉,黑色眉笔勾勒出的漂亮的眉梢拧的很深,“我说的是再也不见他,而不是有事没事在他眼皮子底下晃荡。”

    以澈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着,像是一尊静谧的雕塑。

    以澈是被巨大的水花惊醒的,然后便是夏霜儿惊呼的声音,以澈看着她溺在不算深的水里,一股不安像是海浪一般层层叠叠往上漫,垂在身侧的手还没伸出去,便见浑身湿透的夏霜儿被男人捞在怀里,江墨北没有看以澈,只是低头看着怀里湿嗒嗒的女人,低沉的嗓音徐徐散开,莫名有一种安定人心的作用,“有没有事?”

    ………题外话………四更2000

第115章 你推了她?() 
夏霜儿有些发抖,委屈的看着微微低头的男人,娇软的声音被明显的恐惧笼罩,“没事。就是苏秘书太过分了啊,我只是说了她几句,她就把我推水里,未免有些太狠毒了吧。撄”

    男人这才抬头看着一旁站的笔直的以澈,直视她的脸蛋,淡淡发问,“你推了她?”

    以澈仰着脸蛋亦是直直的望着男人深沉冷然的黑眸,素白的手指捏成拳来压制体内泛起的不安和颤抖,有些苍白的脸上勾起一抹浅笑,“我说不是,你信吗?”

    男人英俊的脸上除了淡漠没有多余的表情,眸色和嗓音都很淡,“简单说,是还是不是?”

    “不是。”

    江墨北点头,“好,我知道了。”说完,便重新低了头看着怀中的女人,说不上温柔,但就是容易让人陷进去,“先进去换衣服。”

    夏霜儿勾着江墨北的脖子,腾出一只手把落在脸蛋上的卷发往后拢了拢,碰到耳朵的时候顿了一下,慌着出声,“啊,你送我的耳扣掉了,来的时候还有了,怎么会掉呢?”

    江墨北瞧着夏霜儿淡淡的道,“掉了再买就是了,你还不至于小气到在乎这几个子儿。”

    夏霜儿妩媚的脸上满满都是焦急和委屈,“那怎么行?那可是我们订下婚约那年你送我的,一定是刚刚掉水里了。”一双美目已经含了泪,水蒙蒙的瞅着以澈,“苏秘书,那就麻烦你去给我找找,它对我真的很重要。”

    彼时以澈想,如果江墨北让她找,她一定找。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念头,只觉得心底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委屈和执拗,还有一股即将得到答案的胆怯,总之是很复杂的感觉。

    江墨北一双黑眸深的像海,俊脸不曾堆积别的表情,音调听不出平仄起伏,“苏秘书,你在这里等我,我先带她进去。”说完便迈着步子朝餐厅走去,一个眼神都没再落在她身上,唯有夏霜儿看着她的眼神傲慢挑衅,无声无息的宣告她的胜利偿。

    在这里等他?那意思就是让她找了,不然这么大的太阳在这儿干什么?

    以澈看着男人小心抱着女人的背影忽然就笑了,她这颗棋,终究逃不掉弃子的命运。

    赢了林锦臣,她就没用了吧。

    这样想着还是弯了腰趴在喷泉边缘,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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