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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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 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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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少君听了上腾二字,忍不住又咬牙。

    “哦?仔细说说。”国主更来了兴致。

    易少群得意洋洋环视四周,尤其得意的看了易少君一眼,这才道:“前一阵子蒙父皇隆恩,让儿臣去上腾监督,儿臣不敢怠慢,立刻动身就去了,哪知行至上腾国都城外五十里的时候,突然远远的闻到一股异香,竟是生平从未闻过的香气,儿臣一时好奇,就过去查探。顺着那股香气走着走着就进了一个山谷,儿臣以为山谷里必定住着有人家,谁料一路走过去竟是半个人影都没有,谷里满满的种着各种梨花,当时正值花期,花开簇簇甚是好看,奇怪的那些梨花竟然发出一股子茶香气息来。”

    易少群说到这里戏剧性的停顿了一下,搞得众人更加心痒难搔,一心只想听下面的故事。只有易少君,听到上腾国都城外五十里几个字,面色又是一阵阴郁。

    易少群喝了口茶,继续道:“儿臣心下好奇,便派了兵士去查探,原来此地原是一处茶园,后来不知怎么的,那茶园的主人忽然弃园而去,那些茶树没人管理,渐渐自然也就衰落了,多年以来茶叶自生自灭掉落了一地,竟在地上积了厚厚的一层,连泥土里头都混合着茶香呢。这些梨树俱是野生的,或许是沾染了茶树的灵气,每每开花就是这样梨花香混合着茶叶香的,然而多少年来,周边的村民却只能闻到香气,却进不到谷中,是以这谷中梨花从未有人采摘。”

    易少群说着向御座之上深深做了一个揖,“说起来儿臣能够无知无觉的走进这山谷之中,定然是父皇洪福齐天,想来这花也是有灵性的,要等到真龙天子来了,才肯让人进去呢。”

    明面上是在说国主,暗地里却在表彰自己。

    南月国主却是高兴不已,呵呵笑道:“朕自然是洪福齐天的,群儿你的福分却也不小,不然怎么别人发现不了的宝地竟让你给找到了呢?”

    易少君听到这里紧攥着拳头,眼里简直要恨出血来。

    易少群躬身笑道:“儿臣身为父皇的儿子,这就是天大的福气了,还要什么其他的福气呢?贵妃娘娘虽然身居内宫,却也常常唤了儿臣进去,每每教育儿臣,定要好好的孝顺父皇,莫要辜负了父皇对我母子的一片慈爱之心。。”

    一席话又让国主想起潘妃来,他向四下里看了看,便转脸问坐在他身边的李后,“何以不见贵妃前来赴宴?”

    李后早就愤恨不已,不过是面上还勉力维持着雍容的表情而已,此时听见国主这般问,却是再也忍耐不得,直通通的道:“陛下敢是欢喜得糊涂了不成?这样正式的场合,哪里有妃妾们的位子?”

    这却是正理,这样隆重的场合,随你怎样得宠,却是只有明媒正娶的妻室才能出席的,潘妃哪怕是贵妃,却也不过是一个妾,自然没有资格过来。

    国主听了却是道:“梓童此言差矣,寻常妃妾自是没有资格过来的,只是潘氏却有所不同。”

第一百八十六章紫薇() 
台下众人听了国主国后的话,又都竖起了耳朵,只听得国主继续说道:“想我南月子嗣稀薄,朕至今也只得太子和荣亲王两个儿子,潘氏身为荣亲王的生母,为我南月延续子嗣有功,自然与其他众妃不同。”

    这话中隐含的意味非同小可,李后的面色顿时就变了。国主却是直接吩咐崔佛海,“去兴庆宫宣了潘贵妃过来,”

    “是。”崔佛海忙答应了一声,居然亲自去宣,更是把个李后气得银牙暗咬。

    候了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只听得环佩叮当,潘妃已经轻移莲步缓缓走进大殿,她并没有穿属于自己品级的那套朝服凤冠,而是着了一袭简单的鹅黄色宫裙。

    潘妃的发型却甚是别致,并没有梳成发髻,而是编了一条大辫子垂在胸前,从头顶往下缀了无数的珍珠,却奇怪的是这些珍珠都发出淡淡的光辉,论明亮丝毫不输给皇后的夜明珠。

    潘妃容色本就明艳,如今被珍珠一照更是光彩动人,衬得御座上的皇后更加苍老了几分。

    潘妃面上带着微微的笑意,走到国主面前盈盈下拜,口中如莺声呖呖,清脆婉转,说道:“臣妾蒙陛下宣召,却又怕梳洗换衣耽搁了时间劳陛下及众位贵宾久等,是以只以家常装束前来,还望陛下赦了臣妾衣冠不整之罪。”

    国主早就看得移不开眼睛,闻言笑道:“爱妃若是衣冠不整,这满宫上下,可还能挑出一个衣饰整齐的?朕看你今天的打扮倒是别致得很。”

    潘妃听了掩袖娇笑,“陛下谬赞了,当着这许多贵宾的面,臣妾真是无地自容了。”

    国主哈哈大笑,随即命令身侧内侍另设一个座位,就放在自己左侧,便让潘妃就座。

    其时国主与李后原是并肩而坐,因国朝以左为尊,故而李后便坐在国主的右侧,单是他们夫妻二人自然没有任何不妥,可是如今左侧又单设一个座位,这样一来就变成了国主坐在中间,而李后和潘妃一右一左分庭抗礼了,且因着以左为尊的规矩,潘妃的位置还隐隐高于李后,当着这许多宾客的面,李后的面子如何下得来?

    也不知国主是没想到还是故意的!

    李后不免就冷哼一声道:“陛下,此事于礼不合,还望陛下收回成命。”

    国主尚未如何,潘妃已经伏地跪下,惶然道:“皇后娘娘说的是,臣妾不过是一个妃妾,原该在娘娘身边伺候,哪里敢坐在陛下身边呢?陛下还是不要这般抬举臣妾,也免得”

    她紧咬着嘴唇不再继续说下去。

    李后听了怒容更盛,怒道:“也免得什么?潘氏,你倒是继续说下去呀!你身为宫妃,如何学了外头那些小家子气,说话竟也说一半留一半了?”

    “梓童!”国主沉声喝了一句,“当着这许多宾客的面,你这样训斥朕的妃子,就是有规矩了?”

    李后一呆,国主虽然对她宠爱稀薄,这些年来更是冷淡,然在重大场合却还是很给她面子的,不想今日不知为何,竟一心要让她下不了台。

    她微楞神间,国主已经对潘妃道:“让你坐你就坐,朕是一国之主,所有的事情自然都是朕说了算!”

    潘妃不再推辞,忙笑盈盈的给他施了一礼,这才走到左侧的座位上坐下了。

    这一坐下,上官颜夕就看出潘妃的用意来了。

    她此来没有穿戴朝服凤冠,却不像她自己说的怕耽搁时间,而是安心跟李后别苗头来了。她是正一品的贵妃,按国朝规矩要戴四龙双凤冠,与李后的九龙九凤冠相比差得何止是一点半点。

    如今她却只穿着简单的宫装,从服饰上跟李后区别开来,却又坐在国主的左侧,单从身份上来看,实在跟李后分不出什么高低来了。

    今晚这一笔看似闲闲,一步一步却都是潘妃精心设计好的,她算准了只要易少群提她一句,国主就会让她过来,也算准了李后必然坐在国主的右侧,这样左侧的位置便空了出来。

    就算国主没让她坐在左侧,而是坐在皇后身边或者下手,她也还是赢了,毕竟能出席这样的大典,对于潘妃一个侧室来说,已经是莫大的胜利了。

    上官颜夕看了这一场明争暗斗,忽然觉得气闷得紧,再也不想在这个大殿上待下去,便借口更衣,悄悄从侧门走了出来。

    她信步走在庭院中,心中一阵阵烦躁。

    上一世也有这么一场寿宴,却跟这一世截然不同,没有什么长满梨树的茶园,也没有潘妃,易少君在这场宴席中,已然地位稳固,不像现在,仿佛国主分分钟都要换掉他一样。

    这些变故究竟是好是坏?上官颜夕觉得什么都变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前世的那些记忆就一点用都没有了。且,让她惊恐的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很多细节她都记不清了,比如仁和国主,上一世,他有没有来过这场寿宴呢?

    她越想越烦躁,低头捡起一块石头,顺手就朝着一棵花树打去,她用尽了全身的力道,那些繁花簇簇而落,静谧里听起来,那繁花落下的声音竟十分悲凉。

    这原是一棵紫薇花树,南月皇宫里种满了这种树,它们生得十分优美,树干光滑洁净,此时正是开花的季节,白天在阳光下色彩非常的艳丽,然而此时在月光下看起来,不过就是一团团黑色的影子罢了。

    因紫薇花又名五爪金龙,且紫微星又被称为帝星,是以易少君十分喜爱此花,上官颜夕想到此处,又捡起一块石头扔了出去。

    “可惜了,这些紫薇花开得正好,却不该现在就落下来。”一个清凉寂寥的声音响了起来,听起来仿佛十分为这些花朵感到可惜。

    “是谁?谁在那里?”上官颜夕一惊,急忙问道。

    微风袭来,花枝沙沙摇动,一个淡淡的白色身影从暗处分花拂柳的走了出来,眼底含着浅浅的思索,对着上官颜夕笑道:“是我不好,骤然出声,不妨倒是吓着了你。”

第一百八十七章仁和() 
上官颜夕认出来他便是方才那对他友好微笑的仁和国国主,不免笑道:“原来是仁和国君,萧国主好。”

    那男子笑意浅淡温和,“叫我宇和就好。”

    上官颜夕上一世就听说过这个萧宇和,传说他并不是当今仁和国掌政太后高氏的亲生子,是以迟迟不能亲政,只得寄情花草而已。至于这里头的缘故,各种传说纷纭,流传最广且最让人信服的一种自然是高太后为人狠辣,“阴宫人子为己子”。

    上官颜夕有些好奇的看着他,这是她两辈子加起来第一次看见这样温和的男子,他全身上下都流露出一种柔软的气息,不是软弱,只是柔软。

    她生于皇室,嫁入皇室,一生所见皆是各类皇室成员,他们要么精明,要么狠厉,要么无能,要么纨绔却从未有一个男子如萧宇和这般轻柔淡雅,让人看了就不由自主的对他生出一些想要珍惜保护他的心思来,却又不是娘娘腔。

    想到他方才的话,不免轻声道:“是我不好,打落了这些紫薇花,萧国主你”

    “叫我宇和。”萧宇和仍然十分执意,仿佛称呼对他来说十分重要。

    上官颜夕自然不会在这等小事上拒绝他,事实上她想大约也不会有人会去拒绝他,十分从善如流的点头道:“是,宇和,想不到你生性如此仁慈,倒是仁和国之福了。”

    无论他有无亲政,到底是仁和国的国君,这番话说着倒也不差。

    萧宇和淡淡一笑,负了手抬头看向那些在月光下显得暗沉沉的紫薇花,声音亦是淡淡,“我自幼便十分喜爱植物,爱看也爱养,见这些花朵在该盛放的季节落下树来枯萎腐烂,心里不免有些难过,倒让太子妃见笑了。”

    上官颜夕眨眨眼睛,笑道:“既然我叫你宇和,你就叫我颜夕好了,名字嘛,取来就是给人叫的。”

    萧宇和这才又把视线调转到她脸上,看了片刻方颔首道:“此言极是,只可惜这世间有多少人终其一生,都是为了奋斗一个尊号出来,好代替自己的名字,无味乏趣得很。”

    上官颜夕细细想想他这番言辞,再想想世人行事做派,不免笑出声来,“你说的再对也没有了,可不就是这样?”

    便是她两辈子的夫君易少君,不也是为了保住殿下这个尊号,继而进位为陛下这个尊号而不停奋斗吗?

    她再料不到自己竟会在此地跟一位国主讨论名字的问题,心下不免感叹人生之奇妙。

    心下又有些好奇,“其他国家都是派了使节前来,怎么你倒是亲自来了?”

    想到他早已成年,高太后却一味攥着手中权势不肯放,那御座后的珠帘迟迟不能撤走,御座前的皇帝却常常不在,放在往日,不过是当八卦一般听过也就过了,如今亲眼见了这仁和国国主,却为他大报不平起来。

    萧宇和却丝毫不以为意,“是我自己想来的,在宫里待得腻了,不免想出来走走,看看外头的世界和外头的植物,母后其实不放心的紧,不过我执意要出来,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他自是知道人们对他的身世和处境议论纷纷,也有老臣替他鸣不平,总想帮他把高太后赶下台,屡次被他拒绝之后又失望得再也不肯理他,他不过是一笑置之而已,并不把这些放在心上。

    如今却忽然想跟上官颜夕解释一番,“我知道人们对我母后成见很深,觉得她一个女子掌政必然会使出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其实并没有,我即便在公开场合说起过多次,人们也不过以为我是在说反话套话,不但不信我,反而会更加觉得母后手段狠辣,逼得我不敢说实话,时间长了,我也就不说了。”

    “那其实——”上官颜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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