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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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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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回了东宫,他便吩咐,“去栖梧殿。”

    其时东宫嫔御俱在门口迎候,陈范二位良人并刘孺人听了心底都是一突,在她们看来,上官颜夕早就失宠,易少君几乎从来都不去她那里,却不想此时刚刚班师回朝,第一夜竟然就要宿在她那里。

    陈范二人且不说,刘孺人秋水却几乎拧烂了手中绢帕。她冒着大险做了衣服给上官颜夕,后又哄了秋若将衣服拿出来送去李后宫中,这才做成了那一场局,使得易少君可以顺利出征,满以为此后会独得宠爱,却不想易少君一回来竟然就要去见上官颜夕!

    她挺了七个月的肚子倚在吉儿身上,颤巍巍的道:“殿下确实也该去看看太子妃,她病着这些时日,连今儿个这么大喜的日子都起不来呢。”

    一脸的深明大义贤惠知礼。

    范良人暗自撇嘴,表情是好表情,做作是好做作,只是不衬秋水这么个身份。到底是宫女出身上不得台面,她心里暗晒,面上却笑道:“妾身早晨去请安的时候,太子妃殿下还起不来呢,如今虽说是三月天了,可是乍暖还寒的,且太子殿下出征在外,太子妃少不得担心忧虑,怎么能不病?如今可好了,殿下回来,想来太子妃的病很快就要好了。”

第一百五十六章书房() 
少君满心里不耐烦,不等范良人说完,已经抬腿走了,范良人顿时张口结舌,秋水冷笑道:“良人姐姐还是省些口舌吧,不管再怎么说下去,殿下不听也是枉然。”

    范良人眯着眼盯着秋水看了半晌,方冷冷一笑,“春寒料峭夜深露重,秋水妹妹还是赶紧回自个房里去吧,你的身子原没什么要紧的,但若冻着了肚子的小郡主,到时候太子和太子妃怪罪下来,你可是担不起!”

    说完也不理秋水的反应,甩了帕子走了。

    陈良人这些时日越发老实低调,每日里足不出户,这一次虽然随了大溜来门口守着接易少君,却是一言不发,无论衣饰装扮也都很是平常,守足了她太子良人的本分,此时见范良人走了,她微微对秋水点一点头,也尾随而去。

    只把秋水一个人撂下,她听了范良人的话早已气得发怔,“贱人,竟敢诅咒我要生女儿!”

    范良人是个人精,一贯知道怎么才能最大限度的刺激秋水,说她什么都不如这句话对她杀伤力大。

    秋水只气得气都喘不匀了,吉儿吓坏了,怕她果然动了胎气,到时候就像范良人说的,不止秋水无法交差,便是一院子的人都担不起呢,东宫到现在都没有子嗣,秋水这一胎委实重要的很。

    忙扶了秋水劝道:“孺人莫要听她胡说八道,她是嫉妒孺人呢,咱们还是赶紧回去吧,不然仔细风吹了头,孺人若是病了,小皇子也过不安稳呢。”

    秋水听这话倒还觉得中听,且易少君既然走了,她也无力回天,只得搭了她的手慢吞吞回去。

    且说易少君一阵风般进了栖梧殿,上官颜夕却正在东次间窗下书桌旁临字,室内灯火通明,秋若碧痕在旁边伺候着,听见动静,上官颜夕抬起头来,一双碧清妙目平静无波。

    上官颜夕也自惊奇,此番见了易少君,她心中竟没有升起半点涟漪,仿佛无恨无悲,所有的悔恨恼怒都被这一笔一笔的字给压了下去。

    易少君却冷笑道:“多日不见,太子妃的字写得越发好了,便是病中,竟也能写得如此销金错玉。”

    明明白白的讽刺她装病。

    上官颜夕毫不在意,只是道:“殿下凯旋归来,东宫姐妹与有荣焉,殿下也应该去看看她们才是。”

    易少君阴沉沉一笑,“我只问你,何故要装病不去参加父皇为我举行的赐宴?”

    既被他一语挑破,上官颜夕索性也不再装,懒洋洋道:“我不想去,你纵然攻下了上腾,杀伐太重,也未必是什么好事。”

    “你”易少君大怒,瞬间欺身上来,手一抬就扼住了上官颜夕咽喉,秋若碧痕忙上前救援,却被易少君一把挥开。

    他恶狠狠盯着这名义上的太子妃,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上官颜夕,你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这里是我南月东宫,不是你在扶摇国的闺房!”

    他的气质本就极阴沉,此番经历了战争杀戮,看起来更加暗黑阴险,两眼微眯面色铁青,看着竟是十分骇人,碧痕竟吓得发起抖来。上官颜夕却是怡然不惧。

    她被扼得喘不过气来,若仍是费劲微笑,“易少君,你的丰功伟绩我都知道,不外乎是把上腾的妃嫔公主赐给士兵们寻欢作乐,听说你还亲手杀了上腾国的一个四五的小皇女呢。”

    中原分裂几百年,五国之间互有纷争,便是上腾国被南月国打败灭亡,其余三国亦不过是唇亡齿寒而已,只是易少君在上腾皇宫的一番行径却让人不齿,大家俱是皇室,不免心有戚戚然。

    无论是悬挂国主尸身示众,还是任由兵士亵玩妃嫔皇女,林林总总,不说其余三国,便是南月国民众,对此也不是没有微词的,只不过易少君此番确实功劳大,将一个国家完整纳入自家版图,这是几百年来从未有过的事,大家欢呼雀跃之下,这些微词便一时没有发作出来。

    此时却被上官颜夕说了出来。

    易少君额角跳了跳,却是阴桀桀笑道:“亡国之君的余孽,便是容她长大,也不过零落如泥,早早死了到还干净。”他冷冷盯着上官颜夕,“倒是你,我的太子妃,你挂这个虚名儿挂了半年多,也不嫌腻歪?”

    上官颜夕被他目光看得毛骨悚然,不知他如何又会想起这一茬,一时心念电转,想了无数个主意,却又觉得都不好使。她原本是挟着重生的威力而来的,自以为一切俱在掌控之中,却不想易少君仍能想出法子来领兵出征,且如上一世一般灭了上腾。

    这使得上官颜夕对自己深深的怀疑起来。

    再有秋水,明知她会背叛,却仍把她放在身边,却又不肯信任,明里暗里的处处防着,若说上一世秋水的背叛是意外,那么这一世,可以说是她推着秋水一步步走向了背叛。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上官颜夕痛苦不已,只是痛得多了也就麻木了,便是易少君得胜还朝大宴宾客的今夜,她还有心思练字,只不过易少君这一句话问出来,她便知道,自己的恨,自己的悔远远没有消弭,她始终都要设法杀了他的。

    “你要如何?”她的气息十分微弱,一半是真的一半是气的。

    易少君哈哈大笑起来,“我要如何,太子妃冰雪聪明,会猜不出来吗?”

    说完他冷冷睨着秋若碧痕,喝道:“滚出去!”满心里打算就在这东次间书房里成就好事。

    万般危急之际,玉梓却匆匆从外头跑进来,跪下禀道:“太子殿下,太子妃殿下,刘孺人院中的吉儿来说,孺人动了胎气,如今看着十分不好,请殿下去传太医呢。”

    东宫内苑的规矩同后宫一样,嫔妾们并没有资格自己去请太医来看病,无论大病大病皆需回禀了正妃,由正妃派人去请,若是不幸半夜不舒服起来,除非是快死的急症,不然也只得自认倒霉,等天亮禀了正妃才能看上病。

第一百五十七章生女() 
自李梦慈一尸两命后,秋水这一胎到底是东宫头一胎,要说易少君不在意却是不可能的,他冷哼一声,放开了上官颜夕。

    上官颜夕剧烈咳嗽了几声,也顾不得此事到底是真的还是玉梓在给她解围,忙道:“你们随了本宫去看刘孺人。”

    此刻先离易少君远一点才是正经。

    一面吩咐脚下立刻动作起来,只几步就走到门边,回身对易少君道:“秋水这一胎非同小可,且对东宫关系极大,太子还是早些去看看的好。”

    易少君自然知道其中的厉害,陈范二人入宫多年始终无出,其他常年侍寝但没名分的侍妾总也有四五个,偶然被他看中了承过几次欢的宫女更是不下十数人,却个个都没有动静,要不是有个李梦慈怀过孕,不说别人了,就是他自己,都要怀疑自己有什么毛病了。

    想到李梦慈,他眼神里又是一冷,过了这么些时日了,李梦慈的身影却始终清晰,她在花影下微笑,她在书桌前磨墨,她一袭青衣笑容甜美

    易少君又咬牙,总有一日,这笔账要让上官颜夕来偿。

    上官颜夕此番倒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匆匆离开栖梧殿,到了院子里才问玉梓,“究竟是怎么回事?”

    玉梓忙道:“殿下恕罪,刘孺人那边并没有来人,是奴婢自作主张。”

    “你做得很好。”

    “只是刘孺人那里,太子殿下若是去了”

    上官颜夕冷笑道:“她自然是要动胎气的。”

    易少君一回了东宫就跑来她这里,其他那些嫔御哪个心里头会舒服?只不过她们没法子只得暗地里生气罢了,秋水却可以随随便便的就“动胎气。”

    果然一语未落,祥儿匆匆跑来,到上官颜夕面前行了一礼,“殿下,我们孺人肚子不舒服呢,吉儿姐姐让我过来禀了殿下,还是请个太医过去看看的好。”

    上官颜夕听了便对左右讥笑道:“看看,可不就是来了。”

    众人皆抿了嘴儿笑。祥儿不明所以,越发哭了起来,又跪下磕头,“还请殿下发发慈悲,孺人是真的不好了。”

    上官颜夕素知这祥儿一向是个老实的,见她神色不似作伪,奇道:“她果然不好?”

    “不好得很呢!”祥儿哭道:“也不知道范良人对我们孺人说了些什么,孺人回来面色就很不好看,吃了一盏茶就嚷肚子疼!”

    这却是范良人一贯的做派,她要是不说两句怪话那也不是她了。只不过这一世不同于上一世,她既没有怀孕,也没有在上官颜夕这里小产,是以易少君对她也并不如何怜惜。

    想到这里上官颜夕眸中又是一冷,既然这些细枝末节的事都发生了改变,何以攻克上腾这么大的事竟然还是如上一世一般,甚至连细节都一丝不错?

    上一世,易少君也是这般射杀了上腾国最小的一位皇女,引起了一场物议,还是她设法给平息的。

    这一世她自然不会再去劳心劳力,原想任其发酵甚至推波助澜,只是想到上腾都被灭了,她最想改变的事都没改变,心灰意冷之余这些枝节小事反而不想再管,是以也只是刺了易少君一句,却没有做其他动作。

    她微微皱了眉,对玉梓道:“你使人去宣太医,只说是刘孺人不舒服,其他话不要多说。”

    玉梓领命而去,上官颜夕又对祥儿道:“你且先回去,且告诉你家主子,就说我知道了,太医稍候就去看她。”

    祥儿答应着,又匆匆忙忙的跑掉了,上官颜夕就回了自己寝殿。

    她是太子正妃,自然不会纡尊降贵去看一个小小孺人。

    方才在东次间不过是托辞,此番既然离了易少君,她也懒得再做戏。等太医看完了秋水,她能坐下来听一番汇报,就已经是堪称正妃楷模了。

    不料秋水这一番却是动静不小,却不是动了胎气那么简单,太医看过了又忙着找稳婆,乱来半日,午夜时分的时候她竟然产下一个五斤重的女婴来,小猫一样细细弱弱的哭着,一张小脸紫红紫红的。

    秋水只看了一眼就伏床大哭,直叫范良人诅咒她,不然她本来是该生个男孩的,又痛骂范良人偷龙转凤,把她好好的皇子换成了郡主,一番大哭大闹,搞得东宫煞是热闹。

    “简直是荒谬至极!”易少君怒道:“若瑶哪里又有这种本事,能偷换了你的孩子?你从生产到现在,她又何曾露过一面?”

    秋水听他护着范良人,不由得哭道:“她自是没有露过面,谁知道她使了什么妖术,没准儿早就换了也说不定,可怜妾身的孩子,不明不白的就给人害死了!”

    易少君闻言更是恼怒,得胜归来的喜悦给这些人弄得一丝不剩,愤愤的回了东跨院的书房,又觉得茶凉衾冷,一丁点如意处都没有。

    心腹太监杨二水十分善体上意,再加上李梦蝶人虽然出去了,却也没忘了时时给他送些好处,此时就劝道:“太子妃凡事不管,东宫内苑竟还不如市井之家清净呢,殿下不如出宫去散散心,也免得存了气在心里,再怄出病来。”

    易少君冷哼道:“大晚上的,你又让本宫往哪里去?”

    杨二水躬了身子笑道:“李姑娘一个人住在春和坊,奴才前两日还去过,给李姑娘送东西去,那里甚是清净,单门独院的竟给李姑娘整治得十分惬意,不如殿下去那里走走,李姑娘她还常常问起殿下呢。”

    易少君方才已经缅怀了一番李梦慈,此时听杨二水提起李梦蝶来,不免又勾起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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