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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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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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珠娘却是问道:“皇后娘娘做什么要赏了骊歌给二爷?”

    绿衣以袖掩唇,笑道:“哪儿是赏啊,是二爷自个儿看中了,死缠活缠的从娘娘那里要出来的。”

    说着又冷笑道:“谁知来了没几天,也给二爷抛到脑后了。二爷就是这么个性子,你不趁着如今得宠的时候多要些好处,日后可就不好说了。”

    她握着珠娘的手,面上神情看起来十分诚挚,“我说这番话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看你出身可怜,怕你将来没了着落给你出个主意罢了,你要是觉得我存了恶意,想看你的笑话儿,我就不敢说了。”

    珠娘忙道:“姐姐这是说哪里话来,姐姐一番好意,珠娘感激不尽,若不是姐姐,再没有人肯为我分说这些。”

    绿衣目的已经达到,再不肯多留,又说了几句闲话就告辞了,这里珠娘送走了绿衣,又坐回到窗前,细细思量了半日。

    第二日她一早起来,走到厨房里去,只说要为二爷炖一盅汤,她算是二爷的新宠,且二爷又是为她捱的打,不论将来如何,现在厨房里却无人敢怠慢于她,帮着她收拾了一只鸡,又打理些天麻黄芪出来,珠娘就细细的炖了一盅黄芪天麻清鸡汤。

    汤既炖好,她又刻意妆扮了一番,方拎了个食盒装了那盅汤,袅袅婷婷的走到外院,到了书房所在的院门前,只说要见二爷。

    伴云随雨原是奉过老蒋严令的,并不曾给珠娘网开一面,只道二爷吩咐了谁来也不见,那珠娘抿嘴一笑并不就走,而是直了脖子高声叫道:“二爷,是珠娘来了,奴家给您炖了汤补身子,您便让奴家进去看看您。”

    伴云皱眉道:“姑娘你好没有道理,二爷既说过了不见,你在这里大呼小叫的做什么?别说是你,便是前儿个骊歌姐姐来了,二爷且还没有见呢。”

    骊歌的来历,府里头人尽皆知。

    珠娘的来历大家虽然也知晓,只她到底吃了身份的亏,上下人等都有些看不起她,且也觉得以玄夜的性子,她过不得几日没准便要失宠,便也无人把她看在眼内。

    珠娘听了这话却是笑道:“骊歌是骊歌,奴家是奴家,小哥儿怎知二爷定然不会见我?”

    伴云嗤笑一声,“骊歌姐姐是皇后娘娘身边伺候的,咱们二爷巴巴的要了过来的,你又算老几?”

    珠娘眼睛一弯唇角微翘,看起来风情万种,“奴家还是咱们爷巴巴的从画舫里赎出来的呢。”

第一百三十五章来历() 
伴云不意她竟如此不要脸,还把自个的来历挂在嘴上,非但不以为耻到以为荣,一时为之绝倒,竟然想不出话来嘲讽或反驳。

    此时里头却传出话来,说是二爷要见珠娘,珠娘登时得意起来,抛下一个眼风给伴云,方烟视媚行的去了,留下伴云一个目瞪口呆了半日。

    且说玄夜,他自练武以来十分精壮,且挨打的时候又用内力护体,看着虽然血肉模糊却并未伤及筋骨,太医救治又十分及时,将养了几日已是好了许多,也能下床走动了。

    他心志坚韧,珠娘来时,他正在窗下悬腕练字。

    他练武的人本就耳聪目明,院子虽大,架不住珠娘声音也大,自然听了个一清二楚,想那珠娘自从跟了他一向配合,交代的大事小事也做得不错,此番过来定然是有事,便让她进来。

    珠娘进了书房,把食盒放在窗下的小几子上,开了盖小心翼翼端出那盅清鸡汤,回身向玄夜笑道:“奴家给二爷炖了汤,二爷快些趁热喝了。”

    又上下打量玄夜,向前走了几步娇滴滴的靠在他身上,“二爷身子可好些了?咱们姐妹听说二爷捱了打,都十分心疼呢。”

    玄夜却是面无表情往后撤了一步,只道:“这里没有外人,你有什么事直说了便是。”

    珠娘听了,便把那些堂子里练出来的神情做派一一收起,蹲身行了个福礼方正色道:“昨儿个绿衣来找我”

    把绿衣说过的话并自己的回复一字不落的重复了一遍,面容端正吐字清晰,竟不带一丝烟花气息。

    玄夜细细的听了又垂首沉思片刻,却是问珠娘,“这汤是你自个儿炖的?”珠娘摸不着头脑,连忙答道:“是,总要找个由头来见二爷。”

    玄夜点点头,沉声道:“麻烦蒋叔给看看。”

    珠娘这才注意到书房里还有一青衣老者,看上去五十岁左右的样子,面白无须,一双眼睛却是精光矍铄。见珠娘看了过来,那蒋叔也看她一眼,珠娘心里便震了震,只觉得那目光凌厉非常。

    老蒋走到小几之前,端起那盅汤先细看了看,又嗅了一阵,手指沾了些放进嘴里尝了,如此半日,方道:“单是这么着,却是看不出有什么不对来。”

    说话间,那随雨早拎了一只鸟笼子过来,里面住着几只各色品种各种个头的鸟儿,他从里头抓出一只来,就递到老蒋手里。老蒋接过来,喂它喝了点汤,方又放回笼子里去了。

    珠娘看了他们这番做派,知道是怀疑她的汤有问题,心中早已惊怕不已,因没人对她说些什么,她且不敢出声。

    玄夜见了,温言道:“你不要怕,并不是疑你什么,只是你房里并没有炉火,做这些东西总要动用大厨房,我是从不吃那边厨房里出来的东西的。”

    珠娘连连点头,她早知这位公子爷在家里处境艰难,不然也不会赎了她出来做那些戏,却未曾想到竟艰难至此,连在自个府里头都不能放心吃一口茶饭。

    又候了片刻,那随雨来报,说是喂了汤的鸟儿已经死了。玄夜连连冷笑,点头道:“果然如此!”

    珠娘却是想不通这药又是如何放进去的,迟疑道:“但是我做这些时,是一直在旁边守着的,并不敢假手于人。”

    玄夜面色不变,幽黑眼眸中冷意深浓,“这里头的手段可多着呢,并不是你不错眼珠的看着便能躲过去的。”

    说着又冷笑,“也难为了她们见缝插针,逮着机会就能行事儿。”

    珠娘想了想,却是道:“也不知后院那些姑娘们都是怎么想的,分明她们一身荣辱都系在二爷身上,怎么竟要帮着外人来害二爷?若是二爷果然倒了,她们说起来却是二爷的房里人,又能有什么好前程好下场呢?”

    老蒋听了这话,目露赞赏之色,“珠姑娘的这番话端的是大有见地,只是不见得人人都能想到这一点。”

    珠娘听了,对着老蒋行了个礼,虽不知他是什么身份,但听玄夜叫他蒋叔,知他在玄夜心中地位甚是尊崇,自己却不好随意称呼,若也以叔呼之,身份却又够不上,只含糊道:“您过奖了,不过是奴家一点小见识罢了。”

    她此番前来的目的已经达成,觑了玄夜面色,便也不多留,又施了一个礼,方告退出去了。这里玄夜便问老蒋,“她的话,蒋叔怎么看?”

    老蒋早在珠娘述说的时候已经想到了答案,此时听见玄夜问起,便道:“依着老奴来看,此事却是不妥。二爷便是要自污,也不至于做到如此地步。这女子的身份来历委实不堪,二爷果真上书为她请封,便不是自污,却是找死了。”

    说到这里又急忙躬身低头,“老奴一时言语过激,还望二爷恕罪。”

    玄夜亲自搀了他,“蒋叔无需请罪,若没有蒋叔,也没有玄的今天了。”

    回思往事,若是没有老蒋,他或许真被王皇后给养废了,且不说自己这辈子是彻底毁了,便是母亲的在天之灵,怕也不得安宁,心里对老蒋又大是感激,抓住老蒋的手,“若是没有蒋叔”

    喉头一哽,想到那可怕的后果,竟是说不下去。

    老蒋拍拍他的手,叹道:“老奴受了先皇后的大恩,原就无以为报,便是为着二爷死了,也不过是死得其所罢了,二爷以后莫要再说这些话,若是果然能够走到那最后一步,才算是没辜负了先皇后。”

    玄夜垂首道:“是。”

    想了想又道:“如今王氏心里,怕是已经开始怀疑我了,我总觉得她已经对我动了杀心,这些个不入流的小手段,不用也罢,便如蒋叔所言,若真是为珠娘请封,只怕是弊大于利,若当真惹恼了爹爹,却又是得不偿失了。”

    老蒋道:“二爷这话说的很是,咱们能熬到今天,除了拿那些法子迷惑了皇后太子,最根本的,却是仗着陛下对二爷的一点怜惜,万不能自己把那点怜惜给折腾没了。”

第一百三十六章发火() 
收买人手给皇子下毒暗害,听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连玄夜这等不得势的皇子,只要他有了防备,等闲都杀他不死,何况是一国储君呢?

    潘妃计划很好,罗锦儿也愿意配合,只是这毒却也没那么容易下。易少君每顿饭都有人专门给试毒,这是规矩也是习惯,除非下一些慢性毒药,然而时间上又等不及。

    潘妃双管齐下,一面设法给易少君下毒,一面紧锣密鼓的张罗着给易少群娶妻,这事是再也拖不得了,总要先娶了正妃才好生儿子,总要有了嫡子才好纳侧妃生庶子。

    一时之间兴庆宫里竟热闹起来,潘妃几乎每天都要召了大臣家的妻女进来说话儿。起先大家不知道她的用意,还有几个愿意趋奉的,后来一个个的都猜了出来,潘妃再下帖子,就都找理由躲了。

    无他,易少君储位早定,一时半会的也看不出被换的可能,便是要烧冷灶,也得看看这灶的根基。

    潘妃出身低下,易少群也没什么才名贤名,且又心思外露,一旦夺嫡不成,等着她母子二人的不会有好下场,真把女儿嫁过去,就怕赔了夫人又折兵,女儿搭进去了,自家也完蛋了。

    易少君可从来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主儿。

    当然了,投机倒把的人什么时候都不缺,也有人愿意烧这把冷灶,舍出个女儿来去挣前程,只不过这种人都是墙头草,今天派了女儿去兴庆宫里巴结,赶明儿一早那姑娘的父兄就能在朝堂上给易少君抛媚眼儿,潘妃并不是傻子,听说了这些又气了个死。

    易少君一时半会毒不死,易少群一时半会的也娶不上媳妇,偏国主最近不知怎么的,一连好几天没有踏足兴庆宫,潘妃事事不如意,急得脸上的痘子都爆出几颗来。

    这天起床梳妆,盯着镜子看了半晌,额角跳了几跳,抬手狠命推倒妆台,“砰”的一声,精致的檀香木雕花嵌螺钿妆台摔倒在地,桌面上抽屉里的东西都摔了出来,各色首饰香料跌了满地,一时宝光耀眼香氛阵阵。

    梳头宫女先吓了个半死,站在那里呆呆看着忘记了反应,潘妃已经手执一支金钗直直的冲那宫女的眼睛刺了过去,口中怒道:“我叫你看!本宫的笑话很好看吗?”

    那宫女躲闪不及,“啊”的一声捂住眼睛,一股子鲜血便顺着手指缝流了下来。她触手滑腻,又闻着一股血腥气息,眼前是血光一片,吓得忘记了一切,只本能的大叫起来。

    潘妃怒容更盛,一面拿了金钗没头没脑的朝那宫女狠命的戳,一面叫道:“来人,把这个眼睛里没有主子的狗奴才拖出去狠狠的打,打死不论!”

    那宫女此时方反应过来,也顾不得眼睛了,只管趴在地上磕头,口中叫道:“奴婢该死,娘娘饶命!”

    潘妃哪里肯饶?她这口恶气还没出呢,只管挥挥手,让两个小太监把那倒霉宫女拖走了,那宫女一路被拖着走还一路喊着“娘娘饶命”,殿内殿外一众伺候的宫女太监都吓得两股战战。

    直到那凄厉声音再也听不见,众人才相互对视,只觉得死里逃生,又想不知道下一个倒霉的是谁。

    因无人敢说话,乔木只得战战兢兢的上前,身子躬得如一只虾米一般,抖抖索索的道:“娘娘,您莫要生气,宫女太监不好只管责罚,只千万别气坏了自个的身子。”

    潘妃微微喘着气,微眯着眼睛危险得瞪着乔木,冷笑道:“你也是要来看本宫的笑话的?”

    乔木听这话音不祥,腿一软就跪下了,口称,“奴婢不敢!”

    潘妃眼睛一瞪正要说话,兴庆宫总管太监姚万年却躬了身过来,谄笑道:“娘娘不过是为着太子要去东征生气,奴才倒是有一个好法子。”

    “说!”潘妃厉喝一声。

    “奴才想着,娘娘所虑的,不过是怕太子攻克了上腾,给自己增加了筹码,咱们既然阻止不了太子东征,不如想法子让他无法攻克上腾,他到时候军功没有反而损兵折将劳民伤财,陛下必然震怒,娘娘再给他添点火,还怕事情不成吗?”

    潘妃听这话倒还靠谱,不由得沉思起来,思量了半晌,又问姚万年,“如何不让他攻克上腾呢?咱们又不能帮上腾去打仗。”

    姚万年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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