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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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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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便想着他这伤永远好不了才好,若是就此一命呜呼,也省得人费事下手。

    这是后话不提。

    且说南月东宫,上官颜夕每日有暇,自也是想起玄夜,一时想不知他到家了没有,一时又想不知他年后还来不来。

    因有着心事,日子过得也快,这一日,晨起未久正梳妆之际,外头宫人来报,道是刘孺人前来请安,上官颜夕想了想,便命她在殿外候着。

    因秋水有了身孕,且又受了封,栖梧殿里的人度了上官颜夕的心思,便对秋水格外殷勤起来,因要防着她,吃食茶水固然是不给的,言语间却是多了不少笑意奉承,秋水少不得一一受了。

    此时她便在左手一张椅子上坐下静等。

    过了片刻,上官颜夕家常穿着半旧的鹅黄锦袄,下面系了葱绿棉裙,长发松松的绾了个髻,只装饰了零星几朵珠花,从内殿转了出来。秋水急忙站起来,屈身行了个福礼,口称:“给太子妃请安。”

    上官颜夕含笑叫起,命她坐下,“你今儿来的倒早。”

    秋水忙道:“来给殿下请安是臣妾分内的事,便是早些,也是臣妾的孝心,只恐打扰了殿下。”

    上官颜夕听了并不答言,只是坐了慢慢的吃茶,半晌方道:“我早说过了,你如今身体不便,且又天冷路滑的,无事不用过来,便是晨昏定省,我这里也不讲究这些,你且安心静养,莫要闹出事来。”

    秋水听了忙道:“臣妾这里事事小心,纵使路滑些,多几个人扶着也不妨事,并不敢托大不来请安。”

    正说着,陈范二人也进来了,二人都裹着青锻狐皮披风,手里抱着暖手炉,到了廊下,先由跟着伺候的宫女取了披风又接过手炉,这才由殿外守着的宫女掀了帘子,进来向上官颜夕请安。

    上官颜夕看时,陈良人穿了一件桃红绣梅花仙鹤的小袄并杏黄马面裙,范良人却是穿了一件桃红色满绣折枝小金葵花的长裙,皆戴了良人制式的首饰,便笑道:“你二人这身打扮,看着倒像姐妹双生一般,有趣得紧。”

    范良人笑道:“臣妾二人也是各自从屋子打扮好了,出来的时候才发现穿了差不多的衣裳,待要再回去换,又怕误了请安的时辰,数不得赶着过来,倒是给殿下看笑话儿了。”

    易少君有次在院子里遇到陈孺人,随口赞她穿桃红色好看,又一时兴起宠幸了两次,范孺人看着眼红,也做了一件日日穿着,只盼着哪天也能让易少君看看并夸赞一番才好。

    上官颜夕也不说穿,只是微笑,“倒是显得你们心有灵犀了。”

    如此说笑过两句,这请安的事便算全了,二人度着上官颜夕的面色,就站起来告辞,秋水并不随之就走,二人知道她原是上官颜夕身边伺候的,想来情分不同,也就不强求,披了披风抱了手炉自去了。

    这里上官颜夕就道:“不知刘孺人尚有何事?”

    秋水忙道:“也没有别的事,就是臣妾受了太子妃的恩典却无以为报,且殿下也不缺什么,臣妾便亲手做了一套衣裳,还请殿下不要嫌弃才好。”

    上官颜夕听了,一时也摸不清她又想做什么,沉思了片刻方笑道:“往日咱们在扶摇皇宫里的时候,你也曾做了衣裳给我穿,如今倒是许久不曾穿过了。”

    秋水道:“殿下若是喜欢,臣妾便是日日都做也不值什么。”

    上官颜夕点头笑道:“你有这份心便很好,只是你如今身子沉重,万不可劳累了,且你已是东宫嫔御,不要时时都记着从前的身份,我身边并不缺人,却也无需你如此。”

    秋水忙道:“殿下便是不穿,总也要收下来,也是臣妾的一点心意。”

    上官颜夕听了不置可否,只是盯了秋水的脸细看,秋水被她看不过,又不好别开眼睛,只得硬生生受了,眸子里便闪出几分慌乱来。

    上官颜夕一笑,过了片刻才道:“既是你有心,我便收了,不过以后切勿如此,不说伤了胎儿,便是损了眼睛,太子也是要心疼的。”

    这话秋水却不敢答应,默然片刻只得站了起来,亲自到殿外吩咐了一声,便有她院子里两个小宫女进来,一人托了一个金盘,一个放了锦绣衣裳一个放了几件首饰,质料上乘,做工也甚是精致,只是看制式却不是宫样。

    上官颜夕也只看了一眼,心中连连称奇,她是皇室贵女,自生来无论衣服首饰,乃至花纹绣样,皆有一定的制式在,便是她平日里总爱穿着舒适些,不喜插戴那些金玉首饰,却也不会用些民间少女的东西样式,却不知秋水此举又是为何?

    一面转着心思,一面笑道:“你倒是有心,东西做得也好,便放下吧,待我闲了定会试穿。”

    秋水知道这也强求不来,好在衣服是送下了,等机会再想法子哄了她穿就是,也不再多说,行了礼告辞离去。

    秋若看她走了,对上官颜夕道:“秋水这又是要做什么?”走到桌旁翻了翻那些衣服,奇道:“她自来伺候殿下,怎地连这些规矩也忘了,这些服饰花样,分明是官宦家无职女子才会穿着。”

    中原五国虽然分裂,大规矩上用的却还是沿袭当年的朝廷,无论衣服首饰,内外命妇和民女皆各有规制。即便是官家女子,若是没有受封诰命,其衣裳首饰,与民女无二,不过是更加华贵精致些罢了。

    秋水拿来的这些衣服首饰,用料华贵却是民间样式,分明是官家女儿穿用的。

    上官颜夕却是笑道:“你日日给她熬药,又亲送了去给她,就不曾听她说过些什么?”

第一百二十七章打翻() 
秋若道:“倒是问过些殿下的日常起居,也打探过殿下素日行踪,只是奴婢也没有多说过什么,她问过两次也就不问了。”

    上官颜夕青葱般的玉指轻扣桌面,发出一阵清脆的哒哒声,她慢慢思量半晌,便问秋若,“若依你来看,这衣服我要不要穿?”

    秋若忙道:“殿下自是不能穿的,谁知道她安了什么心呢?”说着便又走到那盘衣服前,拎起来翻了一阵,又提起来抖了半日,再把那些首饰翻来覆去细细看了一阵,紧紧皱了眉头。

    上官颜夕不由失笑,“行了,便是秋水要做些什么,又怎么会这么光明正大的去做手脚?”

    秋若也是一阵茫然,“那她到底要做什么呢?”

    上官颜夕也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对秋若道:“先收起来吧,不管她要做什么,只管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

    秋水回了房,立时便命吉儿,“你去看看太子爷现下在做什么,有没有空,若有空时,还请太子爷过来一趟。”

    吉儿答应着去了,一时回来,道:“太子爷身边的杨伴伴说,太子爷到承乾宫里去了,待得回来一准来看孺人。”

    秋水点点头,心下计较一番。

    吉儿这一番来来去去,早就入了有心人的眼睛,潘贵妃安插在书房的典记早已经走马上任,虽说她得不着易少君的信任,不像前两任女官那般能够接触重要文书,到底也是一双眼睛,别的不论,谁来谁往都是看得清楚的。

    潘妃原是交代过她事无巨细人无大小俱要禀报的,此时听到消息,便冷笑道:“小狐媚子正事没有,小动作倒是多。枉那上官颜夕自诩聪明,却不知道这些人一旦爬上了男人的床,眼睛里哪还看得见旧主子。”

    只以为是秋水争宠,她存心看上官颜夕的笑话儿,也没把这事跟她通气。

    还有一个得着消息的便是范良人。她长相身段都不差,小脸尖尖腰肢细细,笑起来甚是妩媚,原想着入了东宫便会得着易少君的宠爱,待他御极后一个妃位是少不了的,运气好还能混到贵德淑贤中的一位,谁知一个孺人就做了许多年,别说得宠,便是侍寝,两三个月里头也得不着一次。

    渐渐的就有些心急起来。

    好容易上官颜夕出手弄死了李梦慈,李梦蝶也犯了错给赶了出去,谁知又冒出来一个秋水,也不知怎么地就得了易少君的心,镇日里待在她屋子里头,范良人自然不知道易少君和秋水的那些个密谋,只以为是秋水得宠。

    自秋水有孕,她就恨得牙根痒痒,不过是一个下贱的婢女,竟也爬到主子的位子上来了,若是让她生下了皇子,他日易少君登基大封后宫的时候,没准儿就要爬到她头上去了,心底又大是懊恼。

    干生气却是没有办法,真要让她起意害人,或者设法让秋水滑胎,她却又不敢,东宫至今也没个一儿半女的,现在是上官颜夕嫁过来时日不长,一年之内都是新婚,若是东宫再没孩子,便是国主不说什么,皇后也要张罗着给东宫选秀了,到时候再进几个新人,更没她站脚的地方了。

    她在屋子里头思量来思量去,一时咬牙一时叹息,半日方拿定了主意,换了衣裳又去见上官颜夕。

    上官颜夕听了通报自是心烦,她这一世,半点也不想跟易少君的这些莺莺燕燕周旋,那些人上辈子对她究竟是落水下石还是顺水推舟,她半点都不想理会,只要易少君倒了,她们也就树倒猢狲散了。

    便回说已经歇下了,并没有见。

    这里易少君和秋水又密谋了半日。

    又过了两日,承庆宫忽然来了人,言称皇后有事,召见太子妃。上官颜夕不及多想,换了衣裳乘翟车去了。照例是丝萝在宫门口接她,迎了她进去见李后。

    上官颜夕先请了安,又道:“这两日儿臣身上不好,怕过了病气给母后,不敢过来,还请母后恕罪。”

    李后含笑道:“这又有何妨?我原是不要你日日过来的,如今天气又冷你身子骨又弱,在自己殿里静养也就是了,无事很不必天天往后宫跑。”

    上官颜夕低声应是。

    因又问李后唤她来何事,李后笑道:“哪里有什么正事,不过是我前几日偶然想吃碗荷叶粥,偏是她们手巧,也不知怎么地想的法子,拿些面印成小莲蓬儿小荷花的形状放在碗里,又拿夏天存的干荷叶烧了汤浇上去,我尝着味儿倒好,就是做起来费事。”

    她又冲着上官颜夕一笑,“今儿个我又让她们做了,想着给你尝尝。”

    正说着,已经有宫女用托盘端了一个精致的甜白瓷小碗上来,上官颜夕看时,里面盛了大半碗淡绿色的清汤,果然沉浮了些面团,皆有小指甲盖大小,有荷花形状的也有莲蓬形状的,跟那真花真叶并无二致,她口中笑道:“到底是母后宫里,就连一碗汤,都做得这样精致好看,让人不忍下口呢。”

    一句话未完,那端托盘的宫女手一抖,竟然把一整晚热热的汤水直直洒在上官颜夕衣裙之上,虽说天气冷穿得厚,并没有被烫到,那衣服却是不能再穿了。

    宫女吓得急忙跪下了,李后怒道:“这点子小事都做不好,还要你做什么?”接着便要左右拖下去打,口中还道:“冲撞了太子妃,给哀家重重的打,打死才好!”

    上官颜夕听了,少不得求情,“母后快息怒,如今快过年了,若是见了血光,恐父皇要生气了。再说了,母后这里的姐姐们,素日里便是儿臣也是要敬着的,她不过是一时不小心,且儿臣又无事,母后若是为了儿臣一味责罚于她,儿臣心里又如何过意得去?”

    李后便对那宫女道:“既是太子妃替你求情,便饶了你这一遭,你先下去吧,以后不要在哀家这里伺候了。”

    那宫女本已吓得呆了,听了李后这话,连连磕头,又给上官颜夕磕头,方含泪下去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换衣() 
这里李后便对上官颜夕道:“你的衣裳如今穿不得了,若是去东宫现取,路又远来回又费事,反而冻坏了你,我这里到有许多年轻时候的衣裳,如今我也不穿了,不如拿给你穿,也省得它们天天被锁在箱子底下不见天日。”

    李后说完这话,又看着上官颜夕笑道:“当然你若推辞嫌弃,哀家也不敢说了,少不得你先穿了湿衣服等着,我这便让人去东宫给你拿衣裳。”

    李后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上官颜夕自是不能推辞,若是执意不穿她的旧衣裳,倒真显得是嫌弃了她似的,便忙笑道:“母后这是说哪里话来,母后的衣裳肯赏给儿臣,是儿臣的福分。”

    李后面上笑意更深,唤了绿萝过来,命她开了箱子去拿衣服,即刻带了上官颜夕去内室更换。上官颜夕不敢怠慢,再者穿了湿衣裳在身上,滴滴拉拉的确实很不舒服,便随着绿萝去了。

    这里绿萝果然开了箱子,取了一套袄裙过来,上官颜夕看时,见是一件银红盘金小袄和嫩绿的拖地长裙,看那制式当是李后年轻未嫁时所穿,便也不推辞,给宫人伺候着换了。

    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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