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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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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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自是不知,潘妃从上官颜夕那里听了他儿子的八卦犹嫌不足,又派了自家儿子去搜罗了一番,再把油盐酱醋等等佐料都加上一点子,重新整理了一番,在一个宫妃举行的宴会上装作不小心说漏嘴。

    宫妃们无聊日子过得腻了,听了这一言半语那还得了,七嘴八舌的问过去,潘妃假做后悔,被逼问得急了半含半露的说了几句,那些人哪里按捺得住,不免都各自想了办法,使人出宫去探听了一番。

    这些时日,国主不论走到哪一宫,听到的都是季家这摊子烂事,到最后,就是向来清冷的皇后,都问起这季庭生的纨绔儿子的事来。

    这其中最出力的当然还是潘妃,她一向善体圣意,最是知道国主心思的人,当下投其所好,字字句句都是按照国主往日里最厌烦的那类人去说。

    最妙的是潘妃只是添油加醋,却半点不曾歪曲事实,十句里头倒有九句话是真的,国主别管问到谁,都是差不多的说辞,渐渐的越来越恼怒。

第一百零五章开店() 
不过毕竟不是臣工本人闹出这种事来,大臣的儿子不好,且又已经被打死,他除了骂一声自作自受死得其所也没别的法子。

    偏这季庭生居然敢来他这里哭,还敢控诉府尹办事不力,这下子可好,不骂他还等什么?

    国主看见季庭生还在那里磕头心里就烦,竟亲自下了御座,一脚踹了上去,“古人云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你家里边都是乌烟瘴气的,连个儿子都管不好,你还能治国呢!你还敢管着刑部呢!”

    季庭生吓得呆了,听国主这意思,莫非想罢了他的职务?心里边不免把那个死儿子翻来覆去的骂了一个遍。

    上官颜夕却在栖梧殿里接见玄夜。这次玄夜不是来上课的,却是来送礼的,几个小小盒子里装了贵重的香料,又有一匣子各色宝石,最小的都有黄豆大小,那大的竟比拇指甲盖还大出一圈儿来。

    玄夜笑得十分洒脱,“还是公主提醒了我,我一个异国人总是这里住着,却什么正经营生都没有,难免惹人侧目,不若贩些物事来兜售,也好赚点盘缠。”

    上官颜夕笑道:“公子这话说得有趣儿,你既是要赚盘缠,又如何给我送这么贵重的礼物,这下子岂不是要赔了?”

    “非也,公主长于深宫,不明白外头的行情,自来做生意的,都是要投靠官员贵族,以为保护之用,玄夜在此地并不识得几个达官贵人,思来想去,不如投靠了公主,若遇到不能解决之事,还请公主为我撑腰。”

    上官颜夕越发笑起来,思量了片刻,学了从前在扶摇国里偷看大臣上朝时的模样,摇头晃脑的打着官腔,“好说,好说,既是玄公子一片忠心,本宫收下也就是了。”

    二人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

    上官颜夕虽说已经做了安排,到底还是惦记着,就问玄夜道:“不知可有衙差去找过公子的麻烦?”

    玄夜笑道:“我倒是还想请教公主,究竟用了何种办法,竟让南月国整个后宫都知道了那季庭生的儿子是个纨绔,死有余辜。”

    上官颜夕学了玄夜方才的口吻说道:“公子远离深宫,自是不明白宫里头的行情,自来深宫寂寞长日无聊,有这些新鲜的八卦可以解闷,自然要聚在一起说说笑笑,这东聊一回西聊一次的,可不是整个后宫都知道了。”

    玄夜长揖到地,“玄某多谢公主周全。”

    上官颜夕却正色道:“公子不必多礼,说起来,这一切都是为了我,我便是为公子谋划这点子事情,也是应该的。”

    玄夜笑道:“我既忝为公主的骑射教习,又哪能眼看着公主受辱而无动于衷呢?”他想起那日的情景,心下依旧恼怒不已,愤然道:“这么一石头踢死了他,还是便宜了他呢!”

    上官颜夕听了这话,却是笑道:“是了,说起来公子还是我的老师,老师如今开店做生意,我既顶了徒弟的名分,说不得也要送点贺礼了。”

    她促狭的看着玄夜,“送金子银子却是俗了些,别的我却也没有,只不知道公子需要些什么?”

    玄夜看着她巧笑嫣然一双美目中波光流转,心都差点酥倒了,哪里还想得出来要什么?怔了片刻却是笑道:“不如公主随我出宫,到我店中看看。”

    上官颜夕听了这话兴奋不已,拍手道:“好啊,我们这就去,你稍等片刻。”

    说完就绕到后头去了,玄夜知道她要去换衣服,当下只是微笑静坐等候而已。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上官颜夕便从后头走了出来,玄夜抬头看时,不免吃了一惊。她并没有穿日常出宫穿惯的那套男装,而是穿了一件白色襦裙,外头裹了鹅黄色的银狐披风,出了一圈的白色风毛,越发衬得她玉雪可爱。

    头发没有绾髻,而是如未嫁女一般只梳了两个丫髻,左右各戴了两只金累丝莲花钗,又戴了几朵镶了毛边的珠花,这么看着,倒让人忘了她已婚的身份。

    上官颜夕看玄夜只管盯了她看,却是会错了意,不好意思的一笑,“前几次出去,我见上京城里也有女孩子出门的,并没有扮成男儿的样子,所以我也不想换穿男装,若是公子觉得不妥,我再换回来便是。”

    玄夜哪里舍得让她换回来,忙道:“无妨,这样就很好,上京城民风开放,并不禁止未婚女子出门,你这样很合适。”

    他们一同出了东宫,玄夜只觉得今天这重重惊喜简直让他招架不住,上官颜夕这幅打扮让他心里悸动不已,仿佛她只是他的公主,而不是任何人的太子妃。

    他自从遇见她以来,曾无数次的遥想她在扶摇皇宫里的风姿,若他早知世上还有她这么一个人,那么

    只是,如今一切都太晚了。即便他一向大胆,却也想象不出,他跟她之间,除了这般相处以外,还能有什么其他可能。

    罢了,他对自己说,能这般开个铺子住在这里,可以时时陪伴在她身边就已经很好。

    他新开的店铺便在东市,这个地方上官颜夕已是来的熟了,也不闲逛,径直让玄夜带她到店铺门前。

    上官颜夕举眼看时,只觉得这间店铺甚是阔大,装饰得极为华丽,几个小二也都很是精神,“你这店开得到好。”

    玄夜一笑,“我店铺里的东西价值不菲,便是专做南月贵人们的生意,自然装饰上极致华丽一些。”

    上官颜夕点点头,往店里走了一圈,看出几分门道来,却是笑道:“你说要开个店铺,免得你一个异国人没有正经营生惹人疑窦,我却觉得你是想把这生意好好做下去了,是不是?”

    玄夜点头微笑,“公主好眼力。”

    他想了想,半吐半露的道:“我是家中次子,上头还有一个哥哥,若是我不争不抢,论理未来家业都是他的,我也得尽早为自己打算一番,也免得哥哥将来承继了家业容不下我,那时便糟了。”

    上官颜夕第一次听玄夜提及自己的家世,一时竟听住了,想想也是,时人都看重长子,长子以外的诸子,得宠的还好些,若是不得宠又不会争抢的,确实分不到什么。

    看玄夜这样日日流连在外,她多少也可以估计出他在家中的处境。

第一百零六章闲聊() 
“除了这间卖珠宝香料的,你还开了什么店铺吗?”上官颜夕随口问了一句。

    哪知玄夜却点头微笑,“你怎么知道我不止做这一项生意?”

    上官颜夕哪里知道,她不过是随口问问,总觉得玄夜这么个人,绝不会平白无故出现在上京,他做任何事情都是有步骤有计划的,就算做生意也不可能只做这么一点,更不会是掩饰身份这么简单,必然跟着更大的动作。

    上官颜夕此时虽不知玄夜的真正来历,却本能的觉得,他若想掩饰自己的身份,会有无数种办法,未必要开店。

    然而这些想法,她自然不会告诉他,此时听见他的回答,就索性装了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出来,“我就是知道。”

    玄夜一眼就看穿她在装高深,也不说破,只是笑道:“隔壁的绸缎庄也是我的,还顺带着做成衣。”

    “然后呢?”上官颜夕继续问。

    玄夜不由失笑,他一双幽深眼眸闪闪发亮,认真的看着上官颜夕,说出来的话却似是在玩笑,“你这是探听我的家底来了?大凡一个女子主动问起一个男子的家世财物,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

    说到这里却再也说不下去。

    他在遇到上官颜夕之前,无论是在本国还是他国,无论是何等身份的女子,都一向是进退自如潇洒倜傥的,想说什么便说什么,从不在意对面那女子是会高兴抑或是生气,是欣赏他又或者讨厌他。

    他曾以为自己就这样游戏人间,到了年龄顺着家里的意思娶个妻子,大抵是个家世长相教养都过得去的名门淑女,或者再随波逐流纳几个妾室,婚姻也就是如此了。

    直到遇到上官颜夕。

    他才惊觉原来这世上真的有这样一个女子,让他在她面前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唯恐多说了一句让她不开心,也唯恐哪句话说错了惹得她讨厌。

    从来没有这样一个女子,让他如此患得患失诚惶诚恐,让他如此费尽心思却又不想被她看出来偏偏这个女子,是如此的可望而不可及。

    恨不相逢未嫁时。

    这原是女子写给男子的言情诗,却真真切切的浮现在玄夜的心头。

    这种对命运无法掌控的无力感再次袭上他的心头,他心底一酸,下面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好在他多年在外行走,也颇遇到一些风浪,应变的能力还是有的,急忙换了个说法,“其实,也都是些小生意,打发时间罢了。”

    上官颜夕沉吟了一番,对玄夜道:“据我了解,南月的规矩,是宫廷一切物资采买,大到砖石木料,衣料珠宝,小到胭脂水粉,样样都是公开招标,符合条件的就颁发皇商执照,从此这一项便由这位皇商负责,做得好了,还可以赐予爵位,有出入宫廷之权,不但可以获得巨大的政治利益,而且最重要的是,一旦做了皇商,便极受民间信任,从此也可以财源滚滚,对于有心人来说,实在是极好的机会。”

    玄夜,不管他要做什么,金钱权势,应该很重要吧,上官颜夕心里想。

    玄夜一笑,“皇商又岂是那样好做的,我虽然没做过,不过偶然也听过几句,要想法子打通重重关节,要使银子买通那些个官员,唔,有时候还有内监参与其中,又多了一重盘剥,想想实在憋屈得很。”

    上官颜夕笑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公子又何须拘泥于一时一地的委屈?”

    玄夜听了这话,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上官颜夕并不知他真实身份,这一点他可以笃定,那么她说出这番话来,是要试探他呢,还是单纯的就事论事?

    若她要试探他,她又想知道些什么?他又该不该告诉她呢?想到这里又是一阵苦笑,有什么可说的,他的身份她也未必会放在眼里,反而说不定会多了一重隔阂。

    他眸光深沉看向上官颜夕,“无论玄夜要做些什么,都绝不会对公主不利,这一点,还请公主放心。”

    上官颜夕嫣然一笑,“这个自然,你是我的骑射教习啊。”说着又开了一句玩笑,“跟我在一起的时候,镇日里不是拿弓就是拿剑,你要是想对我不利,一箭射死我多么干脆,干嘛要开店呢?”

    玄夜听到跟我在一起这几个字,心又跳了几跳,急忙按住了,拿捏出一个得体的笑容来,却是转移了话题,“东宫这几日,可还清净?”

    上官颜夕奇怪何以他会忽然问起东宫,不过还是回答,“还好,左右也不过那几个人那点子事,不理会自然就不会心烦。”

    说到这里,忽然想起秋若仿佛提起过,有人把一封密函放在她房间里,那日原是打算要看的,却又临时起意要教几个心腹宫女认字,竟就把密函的事给忘了,等下该回去看看才是。

    她现在莫名其妙的添了一个习惯,无论大小事,总是愿跟玄夜分享,此时就很自然的说了起来,“前几日倒是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有人投了一封密函在我贴身侍女的桌子上,还写了我在扶摇的封号,让我亲启呢。”

    “哦?有这等事?”玄夜目光深沉,一双眼睛隐在几缕黑发之下,看不清楚在想什么。

    “写的什么,你看过没有?”他接着问。

    上官颜夕摇摇头,“还没有呢,因又发生了其他的事,就给耽搁了。”她好看的眉毛微微蹙起,带了一丝思索,“也不知道投信的人是谁,何以会以我旧日封号相称?”

    玄夜微笑,“想来或许是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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