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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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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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因着地位的缘故,在后宫里头也是众妃厌恶的对象,谁让只有她一个人是妻,其他人全都是妾呢?

    偏偏上腾的后宫全都是从民间选出,一个官宦之家的都没有,入宫之前都是民女,大家出身都是一般的低,是以谁也不服气谁,总觉得你能做皇后,凭什么我不能?

    就这么着,皇后对九公主格外有一丝怜惜,更有一种奇怪的同命相连的味道,一来二去的,对她到有了三分真心,两个人就越走越近。

    此时皇后就对金铭儿道:“今儿个我吃斋,倒是不能留你一起用膳了。”

    金铭儿笑道:“母后吃什么,儿臣随着一起也就是了,怎么能因为母后吃了素,儿臣就躲开了呢?”

    皇后笑了一番,终是道:“你还正长身子的时候呢,哪能吃那些清汤寡水的东西。”说着又吩咐左右,“把那牛乳端了来给九公主,少搁些姜汁。”

    皇后喝牛乳,向来在里头搀的有姜汁,为了去腥气,金铭儿却有些喝不惯,只是她素来顺从惯了的,并不提意见。一时牛乳端了来,姜汁却还是搁得多了些,有些辣,金铭儿少不得忍了,一口一口的喝尽了。

    便有皇后嫡出的儿子皇六子郢王过来请安。他在自己生母宫里自然是随意惯了的,行过了礼便先对皇后笑道:“回回都是九妹妹来得最早。”皇后一笑,“我这里除了你和你九妹妹,原也没几个人来,自然不是你早便是她早了。”

    此时金铭儿也早已行了礼,口称:“见过六哥哥,给六哥哥请安。”

    因是兄妹,且嫡庶有别,郢王便还了个半礼。

    二人陪了皇后用过早膳,皇后照例要礼佛,郢王要去书房上课,金铭儿便也随着辞了出来。

第一百零三章密道() 
郢王当先走了几步,想了想,终是回身对金铭儿道:“九妹妹这几日见过十七弟没有?”

    金铭儿不解其意,眨眨眼睛方道:“给贤妃娘娘请安的时候倒是常见的,怎么六哥哥找十七弟有事?”其实恒王夜夜笙歌,生母那里不过隔十天八天的露个面罢了,金铭儿却是每每维护,并不曾戳穿。

    郢王一笑,“九妹妹见了十七弟,还是劝劝他,无事还是不要总是缺课,夫子很是不高兴,若是父皇知道了,怕是又要训斥于他了。”

    皇子到了年纪,都是拢在一处请了师傅上课,谁好谁坏一目了然。

    金铭儿冲了郢王感激的一笑,又行了个福礼方起身道:“多谢六哥哥提醒,我这就去找十七弟。”

    她也来不及去向生母请安,先去了恒王居住的宫室。一进去便是一股香气混杂着酒气,冲得人脑仁疼,她不由得皱了眉,拿袖子掩了口鼻,深一脚浅一脚的跨进殿。

    大殿内寂静无声,一个人都没有,厚重华丽的地毯上还有一只金酒杯翻倒着,四周污了一大块,想来便是酒渍。

    金铭儿悄悄的绕到后殿,内里层层帐幔垂挂,底下皆垂了珍珠坠脚,帐幔之后影影绰绰的仿佛有无数人影,她不敢在往里头去,只站在外头叫:“来人!”半晌不闻一声,她忍不住大喝一声,“伺候的人都哪里去了?”

    一个小黄门慌慌张张的走进来,在她身后三步远站定,嗫喏着道:“给九公主请安。”

    金铭儿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道:“你去把恒王喊起来,只说父皇让他去上课!”

    那小黄门不敢怠慢,却又实在怕恒王,半晌才往前挪了一步,金铭儿不耐烦起来,索性直了嗓子大喊,“十七弟,你给我滚起来!”

    又过了半晌,恒王着了一袭白色寝衣,披了一件同色镶了银缎边的轻裘,长发散乱一脸睡意的从帐幔后转了出来,定睛看了金铭儿一会,半日方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九姐姐,你这么个规矩人儿,怎么闯到弟弟的内室里来了?”

    他相貌和金铭儿有七分相似,姿态眉目宛若好女,实在是美得很,即便晨睡初醒,那懒洋洋星眸半阖的样子,便如夜半飘摇枝头的花朵,充满了撩人的媚意。

    或许因这世上的女人比他美的实在不多,他便专喜欢男子。

    金铭儿气得胸脯起伏,半晌方咬牙道:“六哥哥说,你好几日不去书房里读书,夫子问起过好几次,你再不去,怕是父皇那里交代不过去了!”

    恒王曼声轻笑,柔媚声音直酥到人的骨子里去,说出来的话却充满恶意,“九妹妹镇日里奉承着皇后和老六,母亲和我说什么你全然不听,怎么老六一句话你就跑得这般快,比得了圣旨还激动些。”

    “你”到底是一母同胞,金铭儿少不得忍了气,“十七弟,六哥哥说这话实在也是为你好,你还是赶紧梳洗一下去书房吧。”

    恒王把身上的白色轻裘裹得紧了些,满不在乎的看着金铭儿,“去不去的打什么紧,左右连我亲姐姐都看不起我,那个位子又落不到我头上,我还费那个事做什么呢?”

    金铭儿不免叹气,忍了又忍方道:“十七弟”

    话还没说完已经给恒王打断,“你也不用劝我,你有那个闲工夫多去孝敬孝敬母亲,省得她镇日里伤心,好好的女儿竟像是给别人养的。”

    说完这话他再不理会姐姐,只是对了帐幔内唤道:“小情儿,出来伺候爷,紧自躺着干什么?”

    金铭儿听这名字就知道不是个正经人,再待下去怕是看到什么不能看的画面,只得忍了气出去了,一路愤愤。

    偏又遇到了七公主,那七公主侧了头打量她半晌,掩袖轻笑,“九妹妹这日子过得倒是比咱们热闹许多,在自家母亲宫里头哭够了还要去奉承皇后,还要去亲弟弟那里受气,咱们常说啊,过日子就要过成九妹妹这般,才不会寂寞呢!”

    金铭儿待要反唇相讥,想了想又算了,跟这起子人又计较什么呢?她看都没看那七公主一眼,自顾自的走得远了,那七公主一拳打在棉花上,倒是怔了半天。

    金铭儿径直去见国主。

    上腾国主这个时辰总是在御书房里写字绘画,无数个儿女里活下来二十几个,只有金铭儿对于字画有几分心得,故此他常常召见于她。

    此时就冲着女儿招手道:“你来,这是父皇今儿早上新画的,你看如何?”

    金铭儿细细看了,又品评了一番,方陪了国主喝茶。国主出了一回神,对金铭儿道:“你随我来,我带你去一处地方。”

    他并不乘辇,亦没有带从人,只是牵了女儿的手步行,金铭儿也不发问,父女二人沉默走了许久,渐渐的周边景致越来越荒凉,竟是到了一处废宫之前。

    这宫殿似是自然荒废的,年久失修处处透着朽败的痕迹,却又有残缺的雕梁画栋诉说这它往日的瑰丽华美,宫室上方的匾额已经被灰尘掩盖,金铭儿费劲看了半日,方认出是泛秀宫三个字。

    “泛秀宫。”她喃喃道

    国主也抬头看了那块匾额,“这里是昔日景宗最宠爱的宓妃所居之地,后来她生了怪病疯癫而死,这一处宫室就被废弃了。”金铭儿听到此处默然无语,所谓疯癫而死必有隐情,好端端的人又如何会疯癫?必是诸妃看那宓妃得宠,使计陷害于她。

    只听国主继续说道:“我偶然翻阅旧日图册,竟然发现泛秀宫内有一处密道,从图上看应该是通往城外,也不知是宓妃设法修建的呢还是更久远之前这间宫室的主人修建的。”

    金铭儿听到这里,心中惊疑不定,不明白国主何以会突然带她来此地,又为何会说起这些的。

    “那这泛秀宫之前的主人是谁?”

    “便是康惠章皇后。”

    “是她。”金铭儿恍然大悟,“父皇,那这密道说不定便是她修的,只不知是为了什么。”

第一百零四章训斥() 
康惠章皇后在上腾国历史上赫赫有名,一生过得极是传奇,她本是一介宫女,偶然得幸于皇帝,便生了一个儿子,后来国主的弟弟发动叛乱逼宫篡位,不仅弑君,还杀了所有的皇子,只有她因不受宠住得远,又见机得快藏匿起来,躲过了一劫,后来勤王之师攻打回来,因只剩了这么一个儿子,便登上了皇位,她也随之成了太后。

    这泛秀宫便是她晚年居住之地。

    金铭儿猜测道:“或许康惠章皇后因着年轻时的经历,对皇宫总有些惧怕,所以才修了密道,若是再有万一,也好循密道逃生。”

    国主一笑,并不答言,却是从怀里掏出一张布帛来,展开给金铭儿看。

    那布帛十分老旧,画的却还清晰,一眼便可以认出泛秀宫三个字,一道红色的箭头斜斜的指向正殿后面的寝宫,看着这张图,再看看眼前朽败残破的废宫,虽是艳阳高照,金铭儿还是觉得有些毛骨悚然起来。

    “父皇,我们回去吧。”声音里不免带了些怯意。

    国主宽厚的笑了笑,“怎么,怕了?”他只问了这一句,却也不指望女儿会回答,只管抬头看着眼前巨大的废宫,目光幽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须臾,他没头没脑的道:“积重难返,如今悔之晚矣。”

    金铭儿心中升起一股巨大的不祥来,不由得紧紧攥了国主的手,“父皇。”

    国主拍拍女儿的手,“不要怕,总还有十几年的安稳日子过,父皇便效仿扶摇国主,也把你嫁去他国好不好?”

    提到终身大事,金铭儿不由得有些羞涩,她微微低下头去,“我不去,我要留在这里陪着父皇。”

    “女孩子大了,总是要嫁人的,这所有的儿女里,也只有你,还值得我为你打算一番。”他似是对金铭儿说话,又似是自言自语,“车池国有一位二皇子,听闻很是精明能干,如今他尚未婚配,不如”

    金铭儿大羞,跺了脚道:“父皇!”

    国主哈哈大笑,“小九儿害羞了。”

    太阳渐渐西斜,他们又慢慢走回御书房,国主犹自对金铭儿道:“今儿个带你去的地方,给你看的图,对你说的这番话,不要告诉任何人,哪怕是皇后和贤妃,都不要说。”

    金铭儿懵懵懂懂,却是一口答应了下来。

    南月国的刑部尚书季庭生这辈子都想不到,他居然有朝一日可以在后宫出名。

    不是因为他权倾朝野,也不是因为他能力出众,更不是因为他皇恩浩荡,仅仅是因为他那个自明风流偏又死于非命的儿子。

    儿子当街调戏人不成反被人杀死,只把他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他固然不止这么一个儿子,便是心疼也是有限的,但是就这么死了,委实也是太窝囊了一些。

    当即找到上京府衙,施加了无数的压力,必要捉拿凶手归案,然衙差们询问了无数的目击证人,不是说天色暗没看清,就是说不认识这两人,更光棍一点的干脆就说吓呆了不记得了。

    季纨绔仗了老子的势力在上京横行,上京府尹也觉得他此番死了是罪有应得,虽说刑部尚书势大他惹不起,办起案子来却是能拖就拖问起来只说正在查,查到什么地步了却是毫无进展,只把个季庭生气得三尸暴跳也无济于事。

    他觉得上京府尹在糊弄他,发誓要给那不开眼的府尹一点颜色看看,便在早朝后求见国主,国主准了,在承乾宫书房接见了他。

    “陛下!”季庭生跪地磕头老泪纵横,“陛下要给臣做主啊,臣的儿子在上京城一处酒楼为歹人所害,至今已经十几天了还没有拿到凶手,实在是上京府尹办事不力啊。”

    国主似笑非笑看着他,“你那个儿子,素日里最喜欢当街调戏民女是不是啊?这一次命丧黄泉,也是调戏了他调戏不起的人。”

    “啊?”季庭生还哭着呢,听了这话瞬间愣住了,半张了嘴甚是滑稽,自家儿子什么德性他自然心里清楚,只是万万想不到国主竟然也清楚。

    好在他反应快,立刻便道:“冤枉啊,陛下从何处听来此言?必是有人冤枉犬子,可怜犬子人都死了,还要被小人泼这等脏水,陛下明察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酝酿了一番情绪,又哭上了。

    国主微微冷笑,“卿家的意思,朕的后宫,竟全是一群小人?”他又自动的引申开去,“按卿家这么说起来,朕的子女,也都是小人所出?是不是在卿家心里,还不如你那个镇日里斗鸡走狗流连青楼好色贪杯的儿子?”

    季庭生听了这话险些昏过去,跪在地上频频磕头,不顾额头上都油皮都蹭颇了一大块,嘴里犹自喊道:“微臣绝无此意,绝无此意,望陛下明察!”

    一边磕头一边心里纳闷,究竟是谁给他下了套,怎么国主今天看起来,十分的不善呐。

    他自是不知,潘妃从上官颜夕那里听了他儿子的八卦犹嫌不足,又派了自家儿子去搜罗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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