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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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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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木也有些想不通,“太子妃一向不得宠,然她打了李梦蝶,太子爷却也没多说什么,只听说,面色铁青的回了书房。”

    潘妃沉吟了半晌,“咱们在东宫书房里倒是没有人手,那里面发生的事情一向都不知道,却是要怎生想个法子才好。”

    一时又怒道:“东宫如今还剩三名女官,就一个都收买不到?我还不信了,易少君那种人,谁会对他死心塌地?如今这几个粗使的太监宫女能顶什么用?报上来的净是一些鸡毛蒜皮的琐事!”

    乔木听着潘妃这话大有训斥她不会办事的意思,不免有些惶恐,躬身低头回道:“回娘娘,女官们向来是这样的,她们奉差办事,事事讲规矩,奴婢接触过她们好多次,都给挡了回来。”

    她偷眼去看潘妃,见她只是冷哼一声却没说话,放下了三分心来,继续道:“且东宫女官又格外不同些,这跟忠心不忠心的也没多大关系,她们心里怕是还想着一旦太子爷御极,她们就是后宫女官了,品级上也能升一级,因此对于咱们的拉拢,根本就”

    这句话却是惹怒了潘妃,她重重的拍了身边的檀香木雕龙凤牡丹纹样的几案一掌,怒道:“他想御极当国主?他连个东宫都管不好,他还做他的清秋大梦呢!”

    这话潘妃可以说,乔木却不敢听,底下侍立的小宫女们更是怕得瑟瑟发抖,乔木急忙跪下捧了潘妃的手,“娘娘仔细手疼!”

    潘妃抬起手来,果然见那粉白娇嫩的手心里微微红了一块,不免有些心疼,乔木早让小宫女去拿了冰块来敷,潘妃到底有些不平气,想了想,吩咐道:“去唤了群儿来。”

    同一时刻,李后也在就东宫宫务的事询问上官颜夕,上官颜夕却笑道:“东宫没规矩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典记女官侍寝,和妹妹一起掌管宫务,云英未嫁的大姑娘有家不回,镇日里进进出出的跟太子打照面,口口声声称他做姐夫,相比之下,我身边一个侍寝宫女管了宫务又算什么呢?”

    李后见她顶嘴,心下不喜,只是如今尚不能翻脸,暂时也只能忍了,温言道:“从前东宫没有女主人,难免有些失礼的地方,哀家掌管一个偌大的后宫,有时也很难事事都照应得到,如今既娶了你,你身为太子妃,东宫里头的事自然有你做主,凡是不合规矩的,改过来也就是了。”

    上官颜夕做出一脸感激笑意,“有母后这句话,儿臣就放心了,儿臣正打算让那李梦蝶出宫返家,以正宫闱。”

    李后怔了怔,“这小蝶”

    欲言又止,想了想,就拍了上官颜夕的手做出一副亲密样子,“你是储妃,未来的皇后,当以宽容慈和为本,那李梦蝶不过是一个小姑娘,她不懂事,你教训她是应该,可是又何苦要把她赶走呢?”

    她一副推心置腹的样子,“她家里边已经没有其他人了,不然哀家也不能容许她这么做,可是如今小慈尸骨未寒,你却要把她唯一的妹妹赶了出去,便是看在君儿眼里,怕也要对你不满。”

    李后笑起来一脸慈祥,“哀家都是为你好,这女人啊,既然嫁了,终身就系在夫君的身上,若是招致夫君不喜,岂不是得不偿失?”

    上官颜夕听着这话就是没来由的反感,忍不住刺了李后一句,“母后是贤后,是以容得那潘妃在后宫横行,儿臣却是眼里不揉沙子,凭她怎样得宠,也不过是妃妾,儿臣且不能容忍她在内苑横行!”

    李后不免扶额,大宫女丝萝却在一旁笑道:“太子妃,娘娘都是为了您好,不想让您跟太子爷因为一点小事伤了和气,这是娘娘疼您,至于兴庆宫里头的那位,娘娘只不过是不与她计较罢了。”

    上官颜夕见好就收,且也不欲现在就得罪李后,站起来道:“都是儿臣想左了,儿臣也是为母后鸣不平,还请母后不要怪罪。”

    李后笑道:“你年轻,难免气盛,只是既已嫁为人妇,就不要总是拿出你公主的那一套来,须知你如今是太子妃,不是扶摇的公主了。”

    说完又笑,“你看看你这孩子,我不过白说两句,你站起来做什么?快点儿坐下,咱们娘俩再好好说说话。”

    上官颜夕依言坐下,又道:“母后的话,儿臣不敢不遵,只是儿臣也是刚刚知道,那李氏姐妹竟是罪臣之后,儿臣只怕”

    那李梦慈姐妹既是姓李,她前世就怀疑与李后是不是有一些瓜葛,然细想却又不是,若是后族家的姑娘,又怎么可能全家抄没?若是后族被抄了家,李后又焉能安坐承庆宫继续做她的皇后?

    李后已经笑道:“这个你不要怕,无论是君儿还是哀家,都断不会做出如此授人以柄的事,此事国主也是知道的。”

第五十七章风流() 
且不说上官颜夕忙着应付李后,且说玄夜,他如今正包了一艘画舫停在江心中央。怀里搂着那美貌侍妾红衣,周围或靠或坐,四五个穿红着绿撒娇做痴的姬人围着。

    那红衣正大发娇嗔,“公子这是在做什么,难道有红衣一个陪着公子还不够吗?”

    玄夜用一根手指抬起她的下巴笑道:“红衣你好贪心,竟想独占你家公子爷?”

    他原就生得好,此时偏又穿了件玉色锦绣长衣,一双狭长的凤目流光溢彩,慵懒的半卧在锦榻上,姿势优美意态闲雅,一头被玉簪绾起的黑发偏垂了一缕在眼前,令那似笑非笑的魅惑眼神若隐若现,一派风流贵公子的气象。

    那衣襟微微敞开着,露出他精壮的身体,他唇角含笑的楚楚风姿,便是连一向自恃美貌的红衣也有些自惭形秽,她微红着脸低了头,勉强娇笑道:“公子爷又打趣人家!”

    忽又想起自己的使命,试探道:“公子爷久不返家,好容易回去一趟又匆匆忙忙的出来了,竟是有什么急事不成?”

    玄夜又是一笑,顺手抚摸胸前一位姬人的纤腰,又挑起红衣的一缕长发,那姿态婉转风流,看得人移不开眼睛,只听他笑道:“外头多好,家里边老爷子管东管西的,别说咱们包了船这般游河,就是略看了哪个美人一眼,都要训斥一声不上进。”

    他靠近红衣,做出那耳鬓厮磨的样子,微微笑道:“你跟了公子这般出来快活逍遥,难道不好吗?”

    一句话说得那红衣又红了脸。

    玄夜一笑,转头看向江面,一双眼眸幽黑深邃,精光轮转间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芒,待他转回头来时,却又是一派妖娆邪肆,拍手笑道:“胡姬呢?唤了她们出来跳舞!”

    一群胡姬应声出来,各个高鼻深目肤白若雪,无论发间手腕细腰还是纤足,皆悬了金铃,腰间更有丝带垂下,舞动时金铃声声清脆,旋转间玉容忽隐忽现,看得玄夜大声交好。

    他执了一杯酒,和了那旋律曼声吟唱,“带垂钿胯花腰重,帽转金铃雪面回!”又笑赞,“胡姬舞果然名不虚传呐。”

    他斜睨了那红衣一眼,“你若老是待在家里,哪里有机会欣赏这样的美人儿?”

    红衣娇笑道:“美人儿是好看,只是公子爷哪能总是如此,还能一辈子不返家么?”

    玄夜眼波盈盈看着红衣,一双熠熠生辉的眼睛却仿佛直刺到她的心里去,红衣心底一凛,却听玄夜笑道:“怎么红衣小美人是想家了吗?”

    红衣娇笑道:“公子爷所在之处,就是红衣的家。”

    玄夜漫不经心的抚摸着她细腻莹白的面颊,低低笑道:“会说话,公子回家定要赏你才是。”

    褪去了一袭黑袍的玄夜,一袭玉色锦衣仿佛会发光一般,他容色明湛,微微一笑更是精致绝伦,那红衣不堪承受般又微微低了头。

    此时音乐止歇,胡姬们也停了下来,那领舞的胡姬媚眼如丝看向玄夜,因为跳舞微微有些气喘,她胸口起伏看起来极具诱惑。而玄夜仿佛受不了她的诱惑似的,他斜倚在靠枕上,冲了她勾勾手指,“你来。”

    那胡姬依言过来,纤腰摆动金铃叮当,更添了无数韵致,她走至玄夜面前,微微下拜,“见过公子。”

    “你叫什么名字?”

    “回公子爷的话,奴婢名叫玉珠。”

    玄夜哈哈大笑,赞叹道:“好名字,果然肌肤如玉笑语如珠啊!”他深深看着那位玉珠,“愿不愿同我回府?”

    那玉珠喜不自胜,惊喜的抬眼看向玄夜,旋即又深深的拜了下去,“是,多谢公子!”她说着站起身来,腰身款摆走到玄夜面前,身子一软就朝他怀里倒了过去。

    玄夜大笑,一把推开红衣,将那玉珠搂在怀里,“看即曲终留不住,本公子却偏要把你留下。”

    他调笑一般随意说出,眼中却闪过一丝痛意,想到那姿容端庄目似秋水的女子,心尖上就弥漫出一股淡淡的酸涩来。他自嘲一笑,顺手将琉璃杯端至玉珠唇边,那里面盛放的葡萄酒晶莹剔透,他大笑,“来,陪了本公子喝酒!”

    红衣冷不防被推开,又见玄夜势必要把这玉珠赎了回去,又羞又气,心中愤愤不已,却又不敢说什么。如今见玄夜与玉珠神态亲密,更是泫然欲泣。

    玄夜偏又看见了,问她:“红衣可是吃醋了?”

    那声音不疾不徐,偏令红衣心底一颤,她急忙跪下,“红衣不敢。”

    玄夜轻笑一声,眼神斜斜的睇在红衣脸上,站起来走至红衣身边,亲自扶了她起来,笑眯眯的道:“你这个样子,可是让我心痛,你若不喜玉珠,我就不赎她,如何?”

    那玉珠闻言花容失色,眼神刀子一样飞向红衣,只恨不得把她切碎了投到江里去喂鱼。索性那红衣还没得意忘形,总算知道自己的身份,勉强笑道:“玉珠妹妹如此人才,红衣甚是喜欢,此后必与妹妹一起,好好服侍公子爷。”

    玄夜拊掌笑道:“红衣你懂事得很,很好。”又唤玉珠,“玉珠你过来见过你红衣姐姐,她如今管着我屋里头上上下下的事,你可要听她的话。”

    那玉珠听了此言,面上盈盈答是,心里却恨不得立时把红衣撕碎了才好。

    玄夜却忽然想到她身边仿佛有一位贴身侍女名叫玉梓,便对玉珠笑道:“以后你便叫珠娘罢。”

    玉珠不解其意,然似她这等自幼调教了侍奉人的女子,最善于柔媚逢迎,既是主子不肯解释,她自然不会多嘴去问,便盈盈拜了下来,“多谢公子赐名。”

    此时玄夜早已购置了一座府邸,带了那珠娘回去,就命红衣去与珠娘收拾房间,红衣心底暗恨不已却又不敢违拗,怏怏的去了。

    终于室内只剩玄夜一人,一位青衣劲装男子请无声息的进来,俯首在他耳边听令,玄夜细细吩咐了一番,那青衣男子躬身领命,随即如来时一般悄声离去,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第五十八章花宴() 
深宫妇人无所事事长日无聊,最喜办宴,不过三五日便要寻个由头出来举行宴会,似模似样的发了帖子,整治了酒席,各宫妃主到时便盛装打扮了前来赴宴,一半是解闷,一半是夸耀。

    一般的妃主办宴,上官颜夕是不必去的,然今日此宴不同,却是李后主持,她便不得不走一遭了。翟车刚刚在承庆门前停下,绿萝便远远的迎了上来,边走边笑道:“太子妃殿下来了,娘娘并各宫娘娘都已经到了,俱在后院暖阁里赏花呢。”

    李后今日这宴,就是赏花宴,上官颜夕心里好奇,隆冬腊月,除了红梅,又哪里来的花?面上却分毫不露,只冲绿萝点点头,笑道:“劳烦姑娘了。”说着搭了秋若的手缓缓行至后院,人还没到,先听见一阵莺声燕语。

    走至暖阁门口,小宫女掀了暗红织金福字不到头的帘子,上官颜夕走了进去,除了李后和潘妃,其余妃嫔都站了起来,低头躬身给她行了个半礼。

    后宫等级森严,虽是国主的妃妾,却不敢自居为太子夫妇的长辈,恰相反,在太子妃面前,她们俱是要行半礼,以昭示储妃未来皇后的尊荣。

    唯有潘妃倨傲惯了,此时仍端坐椅中,并不肯站起来行礼。

    上官颜夕见李后都不在意,她也就不说什么,只让众妃平身,对了李后笑道:“母后好巧的心思,难为这些堆纱花儿这般逼真,打眼看过去,还以为是真花呢,却是怎么扎出来的?”

    原来李后这赏花宴,院内或盆栽或树挂,或盛放或半开,其花朵树叶,无论牡丹蔷薇、玫瑰山茶,却俱是各色丝绢绸缎扎制而成,只手法极为精巧,众人坐于暖阁之中,开了窗子远远看过去,与真花无异。

    李后笑道:“这宫里头的女子,哪个没戴过几朵绢花?哀家便想着,把它们制好了挂在树上,或置于盆中,衬了叶子岂不是好看?便让她们想办法做了出来,果然看着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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