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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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 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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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中滑过一丝怀疑,装着好奇的样子问那衙役,“你带的这个玉指环倒是十分精美,从哪儿买的?”

    衙役不防他会突然问起这个,一面把那玉指环从手上拿下来往怀里塞,一面含含糊糊的道:“跟人打牌赢来的。”

    马义忽然探出手去,拦住了衙役正要收回怀中的手,他眼中绽放出精锐的光芒,口中厉声喝道:“不对,你在这小县城里,跟谁打牌能赢来这个?”

    衙役手一抖,那枚精致玉指环已经落入马义手中,马义牢牢盯住衙役,“你告诉我,你这个东西哪里来的?”

    直觉让马义觉得这里面的事情不简单。

    几个士兵不防忽然出现这种事情,都吓得呆了,衙役更是害怕,他是在衙门里混的,知道马义是来做什么的,这时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难不成何七斤那小子说的是真的?真的有一个世家小姐走失了?这个马义真的是来找人的?

    他心慌得不得了,看在马义眼里,更觉得这个衙役心里有鬼,他索性拎起衙役的衣服领子,厉声喝问,“你说,这个玉指环到底是哪里来的?!”

    衙役不敢再隐瞒,抖抖索索的道:“是是何七斤他他说是是”衙役看着马义的眼神和表情就吓得要死,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

    马义看这个样子也知道此人无用,越逼越说不出什么来,且此地也不是逼问的地方儿,就对衙役道:“你随我回去,只要肯好好说,我不会拿你怎么样,你放心。”

    衙役哪里敢反对?急忙点头如捣蒜,连声对马义道:“是是是,马大人,我放心。”

    马义看向几个守门的士兵,面上露出一丝笑意,“很抱歉搅了你们的局,只是这事至关重要,我来也是为了这个,先告辞了,改天请各位弟兄喝酒。”

    站在马义的位置上,他可以看不起衙役,但是绝不会看不起士兵,因他自己,也是在军队里待过的,所有士兵都是兄弟。

    那士兵小头目连连点头,“马大人您先忙,改日弟兄们合起伙请你!”

    马义又笑一笑,圆了场面才起身当先离去,他并未再看那衙役一眼,也没押着他,然那衙役却丝毫不敢有多余的动作,动作迅疾的站起身来跟在马义身后走了。

    马义走在前面,衙役跟在后面,一直回到县衙里知县给马义准备的屋子,马义开了门,在桌边坐下,那衙役不敢坐,站在一旁,默了一瞬,又张罗着端起桌上的茶壶,倒了半杯茶出来递给马义。

    “马大人,您喝水。”

    马义却没有接过来,只是道:“你不用献殷勤,你只好好告诉我这玉指环的来历,比什么都强。”

    衙役不敢隐瞒,路上也组织好了言辞,张口先把自己撇清,在顺带拍一下马屁,“马大人,实实在在不是小人要隐瞒什么,更不是贪图财物,实在是这事情太过让人难以相信,所以您问的时候小人也是害怕,才撒谎说是打牌赢来的,不想您明察秋毫,都是小人的不是,小人不敢扯谎。”

    “所以呢?玉指环到底是从什么人那里得来的?”马义面无表情的问。

    衙役知道瞒不过去,索性来了个竹筒倒豆子,“大人,事情是这样的,咱们这辖地,下面有个村子叫何家村,何家村里有个小生意人叫何七斤,跟我大舅子认识,有天呢,我大舅子忽然领着他来找我,给我看了这么一枚玉指环,说是一个女子给他的,就是自称是皇后妹子的那个女子,说是要我报给县太爷知道,我这几天一直没来得及说马大人,我绝不是故意隐瞒的”

    马义不去关心最后这一句,只盯着衙役问道:“那女子何以自己不来?你说的这个何七斤又在哪里?”

    这话衙役却是知道的,忙道:“马大人,那女子原是要跟着何七斤一起来的,只是据何七斤说起来,他们半路上遇到一个年轻公子,那公子说那女子是他的侍女,把那女子给带走了,他还是收到那女子的暗示,才找到这枚玉指环的。”

第五百六十七章扑朔() 
马义点点头,只觉得事情的走向越来越怪异,事情的最初,是为了追查上官颜夕被掳走的事情,这事发生在金州府,然还没等查出个眉目来,上官颜夕就自己回来了,在他看起来,不,是在他们这一群人看起来,这事本身就是个疑点。

    然,夜子玄既然确认了上官颜夕没问题,那她就是没问题,那么问题就来了,掳走她的人是谁?如今又潜藏在哪里?

    上官颜夕只说她不知道,这话别说其他人,就是夜子玄也是不肯信的,只是面对一个活生生的上官颜夕,失而复得的巨大喜悦让他一时不知该如何询问而已。

    直到流金河里无意间发现了尸体,事情才又有了点眉目,然而那具尸体到底是不是金州府失踪的刘三,其实到现在都是没有定论的,马贺正查着,又出现了自称皇后族妹的女子。

    马贺派他来,不过是出于一种谨慎,告示贴出去这么久,始终没有得到有用的线索,这不符合常理。

    马义起初以为这女子是被人严密控制着,后来又觉得一切都是恶作剧,然而却又忽然发现了大苍山的神秘据点。

    他当时就感觉这就是上官颜夕语焉不详提到过的地方。

    正准备回去写信给马贺,另再找个时机去探探大苍山的时候,他在一个卑微的衙役身上看见了这个玉指环。

    看到这个玉指环的第一眼,他就知道这不是凡品,东西虽小却是极其贵重,别说平民百姓了,就是普通的官宦人家也拿不出来,在一个偏远穷困的县城,打牌能赢到这个简直就是在开玩笑。

    其实在来之前,包括贴出告示的时候,马义都觉得所谓皇后族妹还有裴家女子都是无稽之谈,直到听到了衙役说的话

    “你等天亮之后立刻去找何七斤过来,我有话问他!”

    “是!”衙役见马义并不追究他私藏玉指环的事,心中大喜,忙答应了下来。

    因有了重大线索,马义又不急着写信了,索性等询问过何七斤以及再去大苍山据点再探过再说。他等衙役离开后又想了许久,确定了初步的行动方案才忧郁的上床睡下了。

    衙役得了马义的吩咐不敢怠慢,天刚蒙蒙亮就去找敲他那大舅子的门,把他大舅子一家都吵了起来,大舅子揉着惺忪的睡眼看着衙役,“妹夫,你这一大早的是有什么事吗?”

    “何七斤在哪儿?带我去找他!”衙役面对大舅子,一反在马义面前的谨慎卑微,变得趾高气扬起来。

    “何七斤?”被衙役这么一问,大舅子一时倒把这么个人给忘了,想了片刻才想起来,忙道:“你找他做什么?”

    “少废话,带我去!”衙役颇有些不耐烦,大舅子原是个普通的手艺人,因着妹子嫁给了衙役才能做些小生意,连带着家里也能在街坊邻里之间扬眉吐气,对这妹夫向来是有些怕的。

    他不敢再多问,急忙把衣服穿好就带着衙役去了何七斤在县城里的落脚处。

    何七斤也才刚起来,他这里是典型的小生意人家,前店后住,如今时间尚早还没开始营业,衙役找来的时候,何七斤正披着外裳坐在堂屋里跟两个伙计一起喝豆腐脑,旁边还放着两大盘热气腾腾的大肉包子,大舅子刚起床,衙役更是一夜连惊带怕的,闻着肉味不由得都有些饿了。

    何七斤看着他二人忽然过来,心底虽然诧异,不过生意人的圆滑让他并不先多问,只热情招呼二人吃早饭,又对伙计道:“豆腐脑不够吃,再去摊子上端两碗过来,多加点辣子,包子也再买几斤回来。”

    衙役心道反正人已经在这儿了,还怕他忽然消失不成?

    他素日里也是吃惯拿惯的,此时毫不客气的坐下来,抓起一个包子就开始啃,三两口就是一个,一口气吃了五个,又端起桌上的茶水热热的喝了一碗,这才觉得略舒服了些。

    此时伙计端了豆腐脑回来,衙役小口喝着,这才把来意说明,“衙门里唤你去呢,你赶紧吃,吃完了跟我走。”

    何七斤忙问,“是不是那玉指环的事?县太爷过问了?”

    衙役忙给自己表功,说起慌来一丝都不带脸红的,“可不是,叫你去就是为这事呢,你不知道我是费了多大功夫,本来嘛,大人日理万机的哪有功夫理会你?还不是靠我好说歹说的,我可告诉你,你这要是说谎欺骗大人,那可没人能帮的了你。”

    何七斤忙道:“放心放心,老哥你千万放心,那玉指环你也见了,绝不是平常人能有的,果然立了功,您老就是头功啊!”

    衙役自得的一笑,“那可是,没有我你光抱着个玉指环有什么用啊?还不是得靠我,你才能见着大人?”

    何七斤急忙说了几句奉承话,反正衙役多高的帽子都戴的上,等他听高兴了,自觉把在马义那里丢的场子都找了回来,也喝饱了豆腐脑,这才站起来,“走吧。”

    大舅子吃饭慢,衙役吃完五个包子的时候,他才刚开始吃第三个,衙役跟何七斤说话的时候他也停住了,竟忘记吃饭。

    且在大舅子想来,免费的早饭不吃白不吃,总要多吃几个也好把今儿个的午饭省出来,此时见他们要走,瞬间手里举着个包子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何七斤察言观色,忙对大舅子道:“你先在这儿吃着,吃饱了再走。”又吩咐伙计,“我去去就来,你们看着时间到了就开了店门做生意,不用等我回来。”

    那个去端豆腐脑的活计就道:“老板放心,我们省得。”

    何七斤方跟了衙役去了,一路上又套话,“老哥,县太爷到底是怎么说的?是不是得先寻着那女子?”

    因不是去见知县,而是去见马义,衙役此时也不得不说实话,“老实告诉你吧,不是县太爷要见你,是京里来的马大人,马大人知道吗?钦差!专来办这事的!要是能巴结上他,这前程,还有得跑吗?”

第五百六十八章迷离() 
何七斤听说京里来人,且还是专办这事的,知道那丑姑娘所言不虚,忙喜道:“这敢情好,我就说嘛,那姑娘虽然丑了点,可那气度那举止做派,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行了行了,少在这里唠叨,有什么话等见了马大人再说!”衙役不是不想听,只不过赶路要紧,说话什么的难免耽误工夫。

    马义也早起来了,师爷又派人来去请吃早饭,马义惦记着何七斤的事,索性拒绝了,只让师爷自便,师爷无奈,只好让小厮送了粥并几样小菜点心的过来让马义在屋里自吃。

    自从马义来了,裴明保又派了金银金贝兄弟过来,知县不好厚此薄彼,指令人好生接待,是以这段时间向来是师爷和他们一起吃饭的,如今马义忽然不来,金银难免觉得奇怪。

    他就问那送饭的小厮,“马大人做什么呢?干嘛不来一起吃饭?”

    小厮摇摇头,“不知道呢,马大人只让我过一刻钟去取食盒,说今儿个还有事呢。”

    金银一听有事二字立时就两眼放光,他们做这行的都神经敏感,总觉得对方掌握了什么自己没掌握的线索,此时听了饭也顾不得吃了,又低声吩咐金贝绊住师爷,他自个儿就忙忙的回房去换了一身短打,打算去马义房外埋伏着好跟踪。

    接触了这么几日,金银也知道马义不是好惹的,无论是目力还是耳力都十分厉害,是以行动很小心,努力使自己不发出一丝声音。

    这就有点麻烦了,颇耗费了一些时间,金银才找了个合适的地儿藏好身形,躲了没多久,就见方才送饭的那小厮过来,进了房不一会儿又拎了个食盒出来,金银就来了精神,知道马义不久就要出门,忙瞪大了眼睛看着。

    眼都看花了也没见马义出来,他正自纳闷,忽见一个衙役领着一个二三十岁的壮年男子进来,他又忙伸了脖子去看,看着两人进了马义的屋子。

    金银不容多想,赶紧屏息静气侧耳细听屋内在说什么,先听到那衙役道:“马大人,这就是我说的那个何七斤。”

    金银听到何七斤三个字,皱了眉头在脑海里搜索了一圈都没找到关于此人的丝毫信息,知道是没听过这个人的,等到再凝神细听的时候,之前几句话就没听到。

    此时只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在说话,应该就是那个何七斤了,“我们刚走到村子外头,就遇到了一个年轻的公子,衣着很是华丽,带着几个下人,哦还有一辆马车,那公子就指着那姑娘说是他家的侍女,要带回去,那姑娘也没反抗,就跟着那公子走了。”

    虽然前头几句没听见,不过也不妨碍金银了解剧情,听何七斤说话就知道是在说那所谓的裴家女子了,他立时兴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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