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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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 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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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来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怎么连这个简单的道理都忘了?

    上官颜夕轻轻一笑,笑容里是说不出的奇怪,“可能这就是命吧。他们就拿布塞了我的嘴,又把我捆起来,在那宫殿里等了好一阵子,大约是觉得你已经走了不会回来了,他们才离开皇宫,而且分头行动,我被一个人带着藏到一个女人的家里。”

    上官颜夕顿了顿,又要拎起茶壶来倒水,夜子玄急忙替她倒满,她端起来喝尽了,又道:“后来就是全城大搜了,你让保长里长们搜索隐匿在百姓家里的陌生人,这个想法原是没有错的,可是你疏忽了一件事,保长里长的家里谁来搜呢?”

    夜子玄恍然大悟,他已经明白了,怪不得怎么搜都搜不到,上官颜夕定然是藏在某一个保长里长的家里,这些人忙着搜别人,根本就无人来搜他,这么大一个漏洞,他怎么就没想到?

    夜子玄不禁嘲讽的笑起来,是在嘲讽自己,夜子玄啊夜子玄,他在心底对自己说,枉你觉得自己英明天纵,灭四国统一天下,却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没想通,终于连累了自己心爱的女人。

    上官颜夕也是目露嘲讽,“觉得自己很蠢对不对?我再告诉你吧,你知道藏着我的那家子里长,他妻子是谁?你再猜不到的。”

    夜子玄不由得呼吸紧张起来,知道此人必然事关重大,是追查整个事件的中心线索,忙问道:“是谁?”

    上官颜夕的笑容越发奇怪,对夜子玄道:“红衣,你还记得吗?”

    “是她!竟然是她!”夜子玄一脸的想不到。

    “原来你还记得红衣啊——”

    “怎么不记得?她和绿衣都是夜子墨送到我府里来的,名分上是侍妾,其实是想让她们监视我,那时候反正我好色纨绔的名声在外,也就顺水推舟,只没有给她们近身的机会。”

    夜子玄想到那些幽远往事,又感慨起来,“我知道她们必然是受到威胁的,我也打算好了,若是她们肯对我说明真相,我会帮她们,然而并没有,这些以各种名义各种手段来到我府里的奸细,没有一个跟我坦白过。”

    上官颜夕的面上又现出一些挣扎的神色,紧咬着下唇沉思了半晌才问道:“那么如果当初她跟你坦白,你你会真的要了她吗?不是名分上的侍妾,而是真的让她做你的侍妾。”

    夜子玄笑了笑,“你又想到哪里去了?我母亲就是被王氏害死的,这些三妻四妾的制度我深恶痛绝,又怎么会让我的女人踏上我母亲的老路?”

    上官颜夕意味不明的笑了笑,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接着说道:“他们带着我在红衣家里隐匿了几天,等到风声过去,听说你也回京了,这才又带着我混出了南都,坐着马车一直往北走,走了二十多天,期间我无数次设法逃跑,都没能成功。”

    “最后应该是到了他们的据点吧,具体是哪儿我也不太清楚,因为他们一直不让我看太多外面的景色,我逃出来的时候因为太慌张了,怕他们把我追回去,也没敢仔细观察地形,只一路往京都里来。”

    “但是我知道那群发贼是谁,毕竟我在据点里住了接近二十天呢。”上官颜夕又叹了一口气,“是李家的人,李国丈!”

    “李后的父亲,易少君的外公李国丈?”夜子玄反问了一句,“他不是一直重兵在床吗?怎么忽然有能力策划这些了?”

    上官颜夕摇摇头,“不知道,反正我见到的李国丈是好好的,不过易少君还是那个样子,疯疯癫癫的,李国丈身边好像有一个很厉害的医生,在跟易少君看病。”

    夜子玄点点头,“是了,民间有不少奇人异士,以李家的财力能力找到一个也不是难事。大约李国丈也是这人治好的。”

    他自己找到了答案,上官颜夕也就不再解释,而是继续道:“他们大约是想拿我来要挟你,所以对我也一直很客气,还说等易少君调养好了恢复清醒就会跟你谈条件,只要你答应了,他们到时候就会放了我,我听他们的语气,好像对治好易少君很有把握的样子。我就装着相信他们的话,也不再做任何逃走的事情,每天只待在关押我的房间里,他们的看守好像渐渐的就松懈了,终于给我找到一个机会。”

第五百一十八章通缉() 
上官颜夕将一切叙述完毕,定定的看着夜子玄,“你现在相信我了吗?”

    “夕儿,对不起,我想让你明白,即便我对你有所怀疑,也不是你想的那样,而是”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上官颜夕也不再追问,只是笑了笑就沉默下来。

    气氛虽然一时有些尴尬,但好歹也把一切都说开了,只上官颜夕的神情还有些愧疚,对夜子玄道:“没能帮到你,我觉得很难过,但是当时我真的只有拼命逃出来,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查看我到底在哪里。那个地方我见过的人很有限,说的也都是官话,听不出口音来,不过既然主使者是李国丈,我想他会不会在昔日南月境内呢?毕竟那里是李家的地盘,他们更熟悉些。”

    夜子玄微微一笑,“夕儿,这些事你就不要操心了,我来办理就好。”

    上官颜夕点点头。她忽然靠近夜子玄,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喃喃低语道:“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我怕你嫌弃我了,怕你不要我了——”

    夜子玄伸手揽住她纤细的身体,在她身上轻轻拍着,柔声安慰道:“怎么会?上次你跟我说你前世的那些事情的时候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无论前世今生无论你身上发生过什么,我只爱你这个人。”

    上官颜夕目光闪了闪,更加紧密的靠在夜子玄身上,对他道:“我们成亲好不好?如果你不嫌弃我,我们就成亲。”

    “我只担心你不肯嫁给我,只要你肯,我随时都愿意。”夜子玄大喜过望的道。

    “红衣的事情我会继续追查,他们伤害了你,必然要付出代价,至于成亲的事情,你是新朝建立以来第一位皇后,我定要给你一个前所未有的盛大婚礼,好不好?”

    上官颜夕急忙点头,“好!”

    夜子玄回到了乾安宫,差人把马贺叫了来,先把上官颜夕说的关于春江巷里长的事情说了一遍,接着道:“里长一家子必然不会坐以待毙,这上下怕是已经逃了,你立刻启程去南都找你哥哥,让他立刻发下海捕文书,上天入地,也要把他们找出来!”

    “还有红衣,昔日你也是见过的,就算过了这么几年,她的容貌不会有太大改变,去找,一定要找到!”

    马贺知道此事事关重大,听夜子玄吩咐的时候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夜子玄话音刚落他就急忙道:“是,皇上放心,臣定不辱命!”

    说完了又替自己哥哥请罪,“臣不敢替哥哥说什么,只是只是这件事情过于匪夷所思,换成任何人恐怕都是不能不能在短时间内找到颜姑娘的。”

    夜子玄冷哼一声,“还说不敢替你哥哥说什么?我要不是想到了这一点,早把你哥哥押回京里来了,你去告诉他,没事少唱戏多办正事,戴罪立功吧。”

    “是。”

    距离南都数百里之外的金州。

    金州有一条河,名叫流金河,乃是一条著名的水道,金州亦得名于此。河里不但跑得有货船、客船还有满载了姑娘的花船,一路歌唱舞蹈、喝酒猜拳的声音喧闹出好几里。

    花船上最红的姑娘名叫桃姬,此时正跟一个客人闹脾气,“说好的给我打一对四两重的金镯子,哪里去了?你答应了我小半年了,哄得老娘陪你喝酒开心,东西呢?”

    客人少不得赔出一个笑脸,伸手揽住桃姬,“小美人儿你别生气,因本地镯子样式不好,我特地托人去府城打的,谁知道刚打了我让人帮我拿回来,那人居然给我截留了,说是也要送自己的姑娘,还承诺再帮我另打一对,你放心,一定少不了。”

    桃姬翻了个白眼儿,一脸的不相信,那客人没奈何,伸手入怀摸出一对金丁香的耳坠子,献宝一样拿给桃姬看,“你看看,先把这个押在你这里,等有了镯子再来赎回可好?”

    “我呸!四两重的金镯子,你这破耳坠子充其量也就二钱金子吧!”桃姬怒从心头起,一把从客人手里抓过那对金丁香的耳坠子,顺手一扔,就扔到了窗外,直直的落入河水中。

    客人急了眼,一把将桃姬推开,扑到窗口就去看,那耳坠子早沉到水里去了,哪里还看得见?

    他便嚷将起来,指着桃姬骂道:“怨不得人都说窑姐儿没一个好东西,别管是楼里的还是船里的,只要做了婊子,就都不是人了,我好好的东西你不要便不要,你扔它作甚?”

    桃姬先还嘴硬,“什么好东西,谁没见过一对金丁香不成?你拿出来寒掺谁呢?”

    船上其他花娘听见这边闹起来了,就都过来劝,也有素日里跟桃姬关系不好的在一旁说风凉话,又有人嚷着要告诉老鸨,桃姬又有些害怕起来。

    客人越发有理起来,“你当那是一对普通的金耳坠子吗?你只管往外扔,没看见那下面还坠着两颗红宝石呢,不比金子值钱?果然是婊子,眼皮子浅不说,还瞎呢!”

    众花娘听了不免窃窃私语起来,桃姬委实没看见上面还有红宝石,不然也不会发脾气扔进河里,只是此时口说无凭,一时场面就有些僵持。

    桃姬心里委屈,又怕老鸨责罚,抽抽噎噎的哭起来,“实实在在只是一对金丁香,谁看见有红宝石了?便是真有,我赔了你也就是了,用得着骂人吗?婊子长婊子短的,不是没了法子,谁来做这营生啊?”

    “你赔,你赔得起码?”客人大声嚷嚷。

    还是另一个客人出了主意,“反正这会子船行不远,赶紧使人下去捞,指不定还能捞上来呢。”

    其时并没有什么潜水装备,只能靠人力下水,待不了多长时间,且水下光线昏暗,便是真的有什么混在沙子里也不容易看见,不过是图个心安罢了。

    桃姬得了这么个主意,忙求了会水的船工下去,又许了一两银子,那船工方下了水,半晌又从水底下上来,对着船上嚷道:“没看见什么金耳坠子,倒是有个大麻袋,鼓鼓囊囊的也不知装的什么。”

第五百一十九章尸体() 
船上众人不论是花娘还是客人听了都兴奋起来,人最好奇的就是未知,河底下既然有个大麻袋,大家都觉得里头一定是什么好东西,纷纷吩咐船工,“捞出来看看。”

    那船工自然也是好奇,又潜了下去,麻袋泡了水极其沉重,等闲捞不起来,那船工不得已又回到船上,众人面面相觑,一时想不出主意来。

    一个花娘名叫杏姬的便道:“捞什么捞呀,河底下的东西,指不定就是给河神爷的祭品,你们捞了出来,说不定折寿。”

    那方才出主意下船捞金耳坠子的又不满意了,且又不甘心输在一个窑姐儿手里,叫道:“一个破麻袋有什么折寿不折寿的,你们这起子人就是不懂事,说话不知道忌讳!”

    说着又叫那船工,“去,想法子把那麻袋捞起来,大爷重重有赏!”

    这客人却是个阔客,江面上常来常往的花船都知道他,那船工听他说要赏,可比桃姬许的一两银子值钱多了,忙喜的先道了谢,这才下去想办法去了。

    最后还是掌舵的想出一个主意来,让船工带一截绳子下去,将那麻袋牢牢缚住了,他们在船上一起使劲,就可以把它捞上来,大家得了主意都喜不自胜,那船工又下水不提。

    一时麻袋出水,船上众人都欢呼雀跃不已,那杏姬却冷哼一声,看也不看众人一眼,转身回后舱去了,众人也都不着意,只管闹着要将麻袋上的绳子解开。

    那出钱商人的客人便道:“且先别急,咱们且先说好了,虽说见者有份,到底是我先起的头,不管里头是什么东西,我先拿一半,剩下的你们分。”

    众人想了想都没有表示反对,这客人倒也大方,先摸出几两碎银子扔给那船工,让他拿去给众人分,那船工惦着这些银子总也有个十几两,忙道了谢,先把银子塞进怀里,接着就来解麻袋上的绳子。

    众人都屏息静气的等着。

    一时绳子解开,不等麻袋口打开,那船工先往里一张,这一看不要紧,船工面色顿时煞白煞白,大叫一声就往后一跌,重重跌倒在地上,张口结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管指着麻袋发抖。

    众人又都好奇起来,还是那出钱的客人走上前去,他往里一看反应更大,直接腾腾腾往后退了几步,脸上早就没了人色,同样一句话不说,只管浑身颤抖。

    因麻袋出水,掌舵的、管甲板的、料理船舱的都出来看热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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