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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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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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并没有说错,妻就是妻妾就是妾,纵然共侍一夫,却永不可能平起平坐,李梦蝶在这宫里逍遥惯了,难免有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经上官颜夕这么一说,立时涨得满面通红。

    上官颜夕继续道:“说起来李姑娘云英未嫁,在太子面前原该避讳些的好,你说是不是?”却是看向了李梦蝶。

    李梦蝶原以为上官颜夕懦弱的很,之前分明当着陈范二人的面说过要掌管宫务,最后却没了下文,她还以为她是怕了自己姐妹,却不成想她不是怕,是压根没放在心上。

    李梦蝶笑了笑,握紧了拳头,没关系,你现在可以不把我放在心上,但是很快,你就不得不把我放在心上了。

    东宫的宫务归属,经历了近半年的颠簸,终于尘埃落定,谁也没想到秋水竟成为最后的赢家,在一片风光中接了象征宫务管理的对牌。

    不提李梦蝶咬牙切齿和秋水的得意一时,只说秋若却是看不懂,“殿下何必便宜了她?”

    上官颜夕一笑“不过恰逢其时罢了。”

    她对宫务没有任何兴趣,却是必须打压一下李梦蝶的气焰。

第四十八章死亡() 
一时将事情说定了,李梦慈就起身告辞,李梦蝶搀着她慢慢走了出去。

    栖梧殿原建得高深辽阔,台阶上铺着织金缀玉的大红锦毯,从台阶上一直延伸出去。李梦蝶扶了姐姐走着,犹听到她关切的对李梦慈道:“姐姐当心脚下。”

    话音刚落,只见李梦慈脚下一滑,直直的就倒了下去。她肚子大本就重心前倾,李梦蝶一个没扶住,她整个人已经从高阶上咕噜咕噜滚了下去。

    事情发生只不过是一瞬,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李梦慈已经滚落到台阶之下,捂着肚子呼痛,豆大的汗珠一滴滴从额头上滴下。

    李梦蝶吓坏了,三步两步的从台阶上下去,奔到李梦蝶身边,“姐姐,你怎么样?”易少君的反应更加迅速,他奔出大殿,竟然没有走台阶,而是一个起跃落至李梦慈身边,几乎与李梦蝶同时到达。

    他弯腰抱起李梦慈,匆匆往外走去,一叠连声的传太医。

    整个东宫瞬间忙碌起来。

    李梦慈这一下摔得不轻,结结实实的从高处滚落,立时便有了早产的迹象,所幸宫里边早就备好了稳婆,此时急忙传将过来,帮了李梦慈接生。

    且不说李梦慈生孩子,只说李梦蝶和易少君守在室外,李梦蝶犹自对易少君道:“姐夫,是那毯子有古怪,我姐姐一向小心的很,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摔倒呢?定是太子妃嫉妒我姐姐,这才命人在毯子上做了手脚。”

    她一张清丽小脸上满是愤怒,“我姐姐自从怀胎以来便深居简出,与太子妃从不照面,却不知为何今天太子妃突然传了我姐姐去,定是她早已定下了毒计,就等着我姐姐呢!”

    易少君内心深处,并不相信李梦蝶此言,盖因上官颜夕连他都不放在心上,又怎么会在意区区一个妾室?只是这事想来却也蹊跷,何以上官颜夕早不传唤晚不传唤,偏偏今天就要李梦慈去见她?

    他从牙缝里咬出几个字来,“小慈无事便罢,若是有事”徒然发了半天狠,却知道一时半刻,却也奈何不了上官颜夕。只厉声对左右宫人道:“怎地孩子还没有生出来?你们都是干什么的?”

    宫人急慌慌跑去内室询问,带出来的消息却是不好,“殿下,稳婆说良娣平日里补得太多,胎儿太大了,活动又少,却是有些不好生。”

    李梦蝶怒道:“混账!不吃得多些如何养育皇子?我姐姐本就身子虚弱,怀胎原就要静养,怎能让她四处走动?分明是稳婆没本事,倒赖我姐姐不会生!”

    易少君也是深以为然,吩咐左右,“你进去告诉稳婆,小慈和孩子但凡有一点不好,我要她全家的命!”

    稳婆险些哭将出来,这位良娣也不知道是不是脂油蒙了心,竟把胎儿吃得这般胖大,且听左右宫人言语,良娣一日里竟有大半日是躺在床上的,剩下的时间也是坐着不动,这样如何能生得下来孩子?

    她暗暗叹气,使出浑身的手段来,李梦慈还只是惨叫不迭,孩子却是连头也不露。如此过了三四个时辰,李梦慈居然累得睡了过去,稳婆大惊,知道此事不能善了,只好硬着头皮去见易少君。

    “殿下”她跪下磕头,“胎儿实在胖大,良娣身子虚弱,如今还请殿下示下,是保大人还是保孩子?”

    易少君听了这话,额上青筋暴跳,面色铁青显是愤怒到了极点,他死死盯着那稳婆,“大人孩子我都要,你掂量好自己的脑袋!”

    稳婆怕得身子发抖,却是无计可施,只得回去叫醒了李梦慈,让她继续使劲儿。

    然也不知是稳婆手艺不好还是李梦慈运气不济,她惨叫了两天一夜之后力竭而死,孩子最终也没有生出来。

    一尸两命。

    易少君一直守在室外,也是整整两天一夜没有合眼,听了这个消息,他猛的站了起来,急怒攻心之下,竟硬生生呕出一口鲜血来。李梦蝶也一直陪在外头,此时见易少君吐血,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急忙扶住他,“姐夫!”

    易少君摆摆手,“无妨,只是你姐姐小慈”他怔怔的流下泪来,却又不哭,只是流泪而已。李梦蝶亦是泪流满面,哭道:“姐姐若不是早产,又怎会有事?若不是太子妃立意害她,她又怎会死?可怜我姐姐还有小皇子”

    说着大哭不止。

    易少君定定神,叫了稳婆过来,“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稳婆心知良娣是因为孩子太大生不出来活活憋死的,但她若照实说,易少君又岂能放过她?李梦蝶的哭喊正好给了稳婆借口,她跪在地上回道:“殿下,依奴才浅见,良娣娘娘的确是因为早产的缘故,这才导致了死亡。”

    易少君紧攥双拳,双目似喷出火来,“好!好!来人,把上官颜夕给本宫叫到这里来!”

    气愤之下,连太子妃也不称呼一声了。

    上官颜夕听说李梦蝶死了,这倒是意料之内的事,只不过这一世她并未死在自己面前,她自个难产死了,跟自己可没关系。再说了,她在心底轻轻一笑,便是跟自己有关系,她又有何惧?

    她到了李梦慈姐妹住的青芜院,一进了殿内,就嗅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李梦蝶已经扑了过来,“毒妇!你嫉妒我姐姐比你得宠,还嫉妒我姐姐身怀有孕,便找机会害了她,你你怎么下得了手?”

    接着又冲易少君哭道:“姐夫,姐姐死得太惨了,你要给姐姐做主啊!”

    上官颜夕慢慢叹了口气,“李梦蝶,你便是要指控于我,心里也要想清楚才是,我害你姐姐作甚?即便你姐姐生下孩子,还不是叫我一声母妃?”

    “你嫉妒我姐姐生了皇长子!”李梦蝶高声叫道:“我姐姐是良娣,身份之尊荣东宫之内仅在你之下,按规矩,良娣位分是可以自己养孩子的,他根本就不用叫你母妃,所以你嫉妒我姐姐,你恨我姐姐!”

第四十九章地毯() 
李梦蝶一面高声叫着,一面冲上来一掌挥过去,就欲打上官颜夕一个耳光,众人都吓得呆了,根本不及反应,上官颜夕却一直在盯着她的动作,见她掌风挥来,早已侧头闪了开去。

    李梦蝶这一掌原是用足了力气,满以为会恶狠狠的打上去,定让上官颜夕颜面尽失,不想给她避了开去,自己反倒因为使的劲太足一个站不稳,踉跄了几步。

    这下子,没颜面的却是她了。

    她这一气可是非同小可,咬着牙又要冲上来,秋若这次反应快,一把架住李梦蝶,冷冷盯着她,“你以下犯上,论起来打死都不为过!”

    上官颜夕笑道:“秋若这话错了,以下犯上,总得有个下字才好,李姑娘在东宫既无职位又无名分,如此不清不楚,哪里用得到一个下字。”

    李梦蝶气得怔住了,“你”接着向易少君哭道:“姐夫,我姐姐尸骨未寒,太子妃就要如此欺负我,姐夫,我姐姐在天之灵也无法安心啊!”

    易少君早已恨得目眦欲裂,上官颜夕这个毒妇,害了小慈,害了他的孩子,偏偏他却奈何她不得,一时恨得几欲发狂,脑海中一瞬转了千百万个念头,都是想着一旦登基,该如何折磨她才是。

    他攥着拳头的手微微发抖,忍了几忍才道:“小蝶还是小孩子,太子妃无需跟她一般见识。但是小慈此番难产而死,太子妃对此又有何解释?”

    上官颜夕淡淡一笑,“听太子的意思,却是疑心到我身上了,多余的话我不想多说,我只告诉你,此事与我无关。”

    “太子若是心里不平气,一定要找一个人发落,”她眯起眼睛来看向易少君,“凭你要打要杀,只别把念头动到我栖梧殿里来。”

    易少君闻言怒容更盛,她这意思,自己不但奈何不了她,连她殿里的下人都奈何不了了!他恨不能即刻就命人杀了上官颜夕,然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还要忍!想到上官颜夕的那些威胁的话语,不免心里又在想,她如何得知那许多秘密?

    他一拳砸到手边一张黄花梨雕如意云纹梅花小几上,“你走,我不想看见你。”

    上官颜夕毫不在意,微微弯了一下膝盖,“臣妾告退。”她头也不回,霎时带了自己的宫人们离去。

    李梦蝶待上官颜夕走了,蹩到易少君身边,可怜兮兮的叫了一声“姐夫”,易少君回身,看着那张与李梦慈一模一样的脸,心中升起几分怜惜,“你放心,早晚有一天,我要杀了她给你姐姐报仇!”

    李梦蝶凄楚一笑,“是,小蝶等着这一天,只求姐夫千万别忘了。”

    易少君眼中戾气大盛,声音亦寒冷如冰,森然道:“害了小慈的人,我怎么会放过?”李梦蝶觑着易少君那怒气勃发的脸,忽然有些害怕起来,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

    易少君却没有察觉到李梦蝶的变化,他只是在想,究竟是谁?是谁在给上官颜夕报信?若没有内鬼,就凭着她一个异国人,嫁过来这么短短半年的功夫就能知道这些?

    一时又想到私兵一事,彼时她还是扶摇深宫里的一位垂髫少女,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一边心念电转,一边问李梦蝶,“你方才说是栖梧殿里的毯子有问题,你姐姐才摔倒的,是什么问题你知道吗?”

    李梦蝶摇摇头,“当时我扶着姐姐走出殿外,跨过门槛时,隐约发现门口那张地毯,在靠近台阶边缘的地方有些污迹,我只以为是太子妃殿里的小太监懒惰,弄脏了地毯也不肯更换,还暗笑太子妃也太好性儿了,竟不知道约束下人,我姐姐没看见,一脚踏上去,谁知道谁知道就”

    她再也说不下去,哀哀的又哭起来。

    哭了半晌又道:“我姐姐向来不出门儿,从未得罪过太子妃,因她没有名分,故也不曾去请过安,太子妃之前并无任何怪罪,却为何偏偏那天,一定要召了我姐姐去呢?”

    易少君闭了闭眼睛,只觉得心痛到了极点,又想起多年前的那桩旧事,一时恨意充满整个胸腔,只觉得愤怒绝望,身边的人,他竟一个都保不住,一直护着他教导他的老师他保不住,心爱的女人他同样保不住。

    他睁开双眼,只觉得面前的景色有些模糊,他长叹一口气,须臾又发狠道:“害过小慈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我要让她们生不如死!”

    他的话过于狠厉,充满了常人无法承受的恨意,李梦蝶又有些害怕起来,面色变了变,定了定神才道:“是,姐夫你自然不能放过那些人,尤其不能放过上官颜夕!”

    易少君回到自己位于景阳宫东跨院的书房,随手召来朝歌,“你使人去查,何以太子妃会突然召见良娣,在此之前她见过什么人,再有,栖梧殿外台阶上那张地毯有些古怪,你去取了来。”

    他想了想又道:“这么短的时间她还不能销毁那东西,你快去,她若是换了一张新的,你挖地三尺也要把旧的找来。”

    朝歌看他面色极差,想到里头报出来的消息说李梦慈死了,还以为是妻妾争风吃醋害了人命,死的若是别人也还罢了,偏是李梦慈。他自幼服侍易少君,最是清楚这二人的感情,不敢怠慢,急忙答应着去了。

    只去了一会儿,朝歌便回来了,亲自卷了那张地毯扛了过来,“殿下,太子妃并没有更换地毯,还好端端的铺在那里呢,奴才只说殿下要,太子妃也没有阻拦,还让她殿里的公公们给帮忙卷了起来。”

    易少君冷笑,“好啊,当真有恃无恐,打量着我真不敢动你?”一时恨意又升腾起来,咬牙道:“好!上官颜夕,早晚有一天,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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