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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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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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吃惊不已,又觉得被冒犯了,若说刚才揽她入怀还是为了救她,那么现在她紧咬着下唇,“你放肆!”

    他轻笑,抬眼看着她,目光里满是诚挚,“我必须要给你检查一下,若只是扭着了,你自可以回宫宣了太医来慢慢治疗,就怕是骨头有事”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顺手脱了她挖云掐金的红色羊皮小靴,又脱了水墨弹花白绫袜,低头查看起来。

    她默默坐在那里一言不发,他握着她脚踝的手掌温暖干燥,仿佛捧着稀世珍宝一般,神情极为专注,她慢慢的脸红起来,耳边只听他轻声问,“疼不疼?”

    他一手轻轻握住她的脚踝,另一手抓了她的脚掌轻轻转动,她再次蹙了眉,“不是很疼,还可以忍受。”

    他点头,“骨头没事,就是有些肿了,这几天你要卧床休息,千万不要走动,早晚用热水敷一敷会好得快些。”

    “好。”他听到她轻声答应着,手中的小小脚丫白嫩干净,五个脚趾甲盖粉红圆润,他一时竟有些舍不得放手。他对她是一见倾心,可她,却已嫁为人妇。

    想到这里,他蓦地心中一痛,握着她脚踝的手微微发抖,他赶紧掩饰住,怕她察觉,耳边只听她说道:“既是无事,玄公子,烦请你去叫我的侍从来吧。”

    他亦不敢在此地再待下去,她太美太好,他只怕会唐突了她,急忙翻身上马,坐定了方勉强一笑,“你在这里等我。”

    马背上,怀抱里,仿佛还残留着她的一缕幽香,不是不想和她共乘一骑,带了她回去,只是彼此名分所限,他不能给别人留下中伤她的把柄。

    扶摇都中初见,越州城里重逢,寥寥几面浅浅数语,他已经敏锐的察觉到,她对嫁入南月甚为期待,或许她的心底,深爱着那易少君。想到这里,他又是一痛。

    不免深恨苍天不公,既然不能相守,又何苦要他遇见她?转念一想,能遇见她,能这样看着她,又何尝不是一种福分?

    一路思量时悲时喜,已是到了马场从人的驻扎地,上官颜夕的随行侍从呼啦啦围了过来,秋若面色一片着急忧虑,见了他就急急问道:“玄公子,我们殿下呢?”

    他定定神,又恢复了一贯的从容,语气里是一丝恰到好处的恭敬担忧,“殿下坠了马,索性没有大事,只是脚受了伤行走不得,你们快些去抬了她回来。”

    秋若大惊失色,“好端端的殿下如何会坠马?”只说了一句,立时醒悟此时不是抱怨质问的时候,立刻吩咐了小黄门抬了软兜飞奔着去了。

    玄夜眼看着一群人,飞奔了去护持他们的太子妃,不由静立不语,半晌方悲凉一笑,骑了马自去了。

    她的脚踝并未伤筋动骨,东宫自有良医,她身边亦有良人,此时此刻,怕也未必想要再看见他吧。

第四十章真相() 
上官颜夕早在坠马的那一刻就想到有人要害她,自是不能若无其事,待秋若带人来了,她便道:“玉梓带人陪了我回去就好,你留下,着人检查这匹马,一个细节都不可放过。”

    秋若原是自幼便跟在她身边伺候的,见惯听惯了后宫的风云诡谲构陷暗害,从前上官颜夕是公主,无人敢去动她,如今嫁入东宫,外有国主宠妃内有太子爱妾,如何能再如从前那般?

    她心中一凛,沉声应道:“是!”

    回了东宫,自有太医过来,检查了脚踝,说辞跟玄夜无甚差别,也是让卧床静养,上官颜夕自是没有二话。

    她是真的累了,躺在床上不久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却又睡不安稳,嫁到南月的这几天,没有一天是安稳的。

    她做起梦来,又梦见了刑场、毒酒、白绫,她华服凌乱青丝委地,易少君笑容阴冷目寒如冰,将一柄锋利匕首直直刺入她的胸膛。

    一时又梦见血光漫天杀声阵阵,扶摇城头尸横遍地,父皇的呐喊,母后的悲泣,族人的头颅她大喊一声坐了起来,外面太阳已经落山了,那漫天红霞竟与梦里的漫天血色并无二致。

    秋若听到动静仓皇从外头奔了进来,“殿下!”

    她急急行至床边,看见上官颜夕面色苍白,额上满是冷汗,触手是冰凉的肌肤,她越发着急起来,“殿下可是脚疼?”

    上官颜夕回过神来,看着忠心耿耿的侍女,“没事,不过是魇着了,你到杯凉茶来。”

    秋若依言去倒茶,却是温热的水,“天儿虽渐渐热起来了,可晚上总是还有些寒气,殿下如今身子不好,用点温的罢。”

    上官颜夕也不说什么,慢慢的把茶喝尽了,方问道:“查的怎么样了?”

    秋若目光一缩,神色郑重起来,“奴才带着马监的人细细的查了那马,竟在马鞍下发现了银针,据御马的人说起来,在马鞍下放了银针,人骑上去开始是不妨事的,只不过马儿越跑银针就刺得越深,马儿吃痛就会狂奔,所以殿下才会跌下马来。”

    上官颜夕不由冷笑,“好!好!这是算准了要我的性命来了!”一时心底思量,易少君目前还不会如此,是潘妃?是易少群?还是东宫的其他人?

    从船上就派人行刺,如今又在她的马匹上做手脚,还真是不弄死她不甘心啊!

    一时又想到玄夜,这一次,多亏了他。

    “把我坠马的事传扬出去,遣人去承庆宫,只说我坠了马太医吩咐要静养,这几日不能去给母后请安了,再传话给陈范二人,这几日不必过来请安了。”

    她想了想,“若有人问起坠马的缘故,就如实说,不用瞒着。”

    “殿下放心,奴才这就使人去办。”

    上官颜夕点点头,又吩咐了一句,“承庆宫那里你亲自去,务必要把话给母后回明白了才好。”

    “是,奴才省得。”

    消息传出去,李后震怒,在承庆宫里拍了案,“好啊!堂堂东宫储妃,在自家院子里骑个马都能被人暗害,这些人的胆子都是谁给的?”

    又咬牙看着国主冷笑,“这一次是太子妃,下一次是不是太子?再往后就是陛下跟臣妾了吧?”

    这话不可谓不诛心,宫人们都匆匆退下,国主面色数变,终是一声长叹,“事情还没查明白,你不要随口攀诬。”

    李后越发冷笑不止,“花船行刺你就护着她,如今你还护着她,你要护她到几时?莫非真的要护到她弑君篡国谋立新君?”

    如花船行刺一般,李后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潘妃,彼此对立了十数年,她根本无需查证也不想查证,只恨国主被美色蒙蔽了双眼不肯处置潘妃。

    心底隐隐又有些遗憾,若是上官颜夕当真死了,扶摇势必不肯善罢甘休,到时候就是国主也护不住那个贱人了!

    易少君的想法跟母亲一样,他惊怒于潘妃的势力竟如此强大,而他多方查证居然找不出一点端倪!

    潘妃和易少群再次暴跳如雷,不知是谁对上官颜夕这么恨之入骨,三番两次谋害,偏偏每次都把屎盆子扣在他们母子的头上。

    潘妃咬牙冷笑道:“若给我查了出来,别想有好下场!”一时又怒道:“我要想杀她,一杯毒酒药死,犯得着下那么大工夫吗,偏又没成功!”

    玄夜早在惊马的时候已经想到了,他甫一回到驿馆,就召来属下去查探,很快就查到了真凶。

    他静立窗前良久,她的处境很不好,可是他也只能在暗中默默的看着她,除此之外别无他法。第一次他对人生生出一种无力感,原来这世上真的有东西是他掌控不得的。

    他再次拿起桌上的密报,垂下了眼微微苦笑,若她知道了真相,知道了是谁要害她,定是要伤心的吧。

    她那么期盼嫁入南月,然而南月却不曾善待于她,这个人无论处置与否她都会为难吧。

    易少君,他狠狠攥起拳头,你若不爱她,你为何要娶她?你若爱她,为何要让她屡次受到伤害?

    他又思量了片刻,离开了驿馆,悄悄潜入了东宫,他知道她住在栖梧殿,悄悄潜了过去,隐匿在一颗高大的梧桐树上。

    紫檀木的漏花窗半开着,上官颜夕正坐在窗前,支着颐跟贴身侍女说话儿,只听那侍女道:“皇后认定了是潘贵妃使人做的,根本查都不查,她现在只恨着国主不肯处置了潘妃呢。”

    上官颜夕淡淡微笑,“不只恨着国主,皇后怕是还恨我居然命大没死,不然潘妃定是要死的了。”

    秋若吓了一跳,“殿下,这”

    “没什么这个那个的,秋若你要记住,这世上的利益都是可以相互转化的,她之前喜爱我,是觉得我对他的儿子有助益,而若是我的一条命可以换潘妃的一条命,她自然毫不犹豫的舍弃我。”

    易少君听了这话,惊讶于她的聪慧,又心痛她的处境,终于下定了决心,把手中的那封密函,团成一个纸团掷进窗中,正好掷在她的脚下。

    如此颖慧的她,有权知道真相。

第四十一章密函() 
看着从外面投进来的纸团,秋若反应迅疾,顺手拿起罗汉床上放着的一个白玉美人锤,只一划,就把那纸团远远的划到屋子一角,手快脚快的把所有窗子关闭,这才看向上官颜夕,满面担忧害怕,“殿下?”

    上官颜夕一笑,“无妨,你把那纸团捡来给我看。”

    “不可,外头是敌是友尚且不知,殿下千金贵体又怎能随意涉险,万一那是”

    上官颜夕摆摆手,“那人若要害我,刚才投进来的就不是纸团了,料想没什么恶意,你去捡来给我看。”

    玄夜自幼练舞,耳聪目明,即便关了窗子,里头的对话声他也听得清清楚楚,不免就是一笑,她果然聪慧敏睿,自己没有看错人。

    已经示过警,接下来上官颜夕要如何处理是她的事了,相信她如此聪慧定然有应对的办法,他看着窗户上映出的上官颜夕的影子又微微一笑,方几个纵身消失在黑暗里。

    秋若依言捡了纸团过来,上官颜夕接在手里展开来看,上面写了几个字,她看完笑一笑,若果然是她干的,这一世,她到越发长进了。

    顺手把那密函递给秋若,“你看看。”

    秋若细细看过了,面色苍白的抬起头来,“殿下,她既怀了这种恶毒心思,万万不可留着!”

    上官颜夕摇摇头,“别说现在还不能确定,就算确定是她,易少君断不会为了这事去处置她的,左右我又没死,甚至连重伤都没有,他宠着她们,就算我逼得紧了,也不过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不伤筋不动骨的,没意思的很。”

    又自嘲的一笑,“此封书信来源不明,你以为易少君是信我呢还是信她?没准还以为是我假造出来趁机攀诬呢!”

    秋若听了一阵难过,上官颜夕从未告诉过她这里头的恩怨,她并不知上官颜夕早已恨易少君入骨,还为了自家的公主跟太子不能夫妻和谐而难过,不由咬牙道:“那起子狐狸精!镇日里别的不会,就知道挑三窝四!”

    骂过了又问,“那殿下就由着她们?”

    上官颜夕一笑,却吩咐秋若,“关了窗怪气闷的,你先把窗子开了。”

    秋若仍是担心,“可是方才”她吃惊得很,这里是东宫内苑,竟然就有人悄无声息的潜了进来,且给太子妃投掷物品,这要是刺客,还得了?她越想越觉得太子妃处境危险,忘情的抓了上官颜夕的手臂。

    “殿下,那人不知是何居心,这般闯将进来,东宫上下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这要是刺客,现在”

    “这要是刺客,咱们现在已经没命了,既是没死,就不是刺客,你慌的什么!去开了窗子。”

    那投掷纸团的人是谁,她不知道,甚至连书信中的话是真是假都不知道,只不过有一点她确定,就是那人并不想要她的性命。

    “今晚这事就当没发生过,你去把那信烧了吧。”

    “是。”秋若低低应答,若是上官颜夕不打算拿这封信做文章的话,那就必要毁去才行,不然就是现成的把柄。她移过一盏灯来,小心的把那信凑了过去,火舌舔将上来,烧灭了那一个个端正楷书。

    不一时,那薄薄书信已经变成灰烬,秋若把它们扫入漱盂内,又倒了两杯茶进去,搅了一搅,方开了另一扇窗,把那些水都倒在窗外。

    她想想还是有些不甘心,“殿下,就由着她们兴风作浪?”

    上官颜夕看向窗外,声音幽远,“打压一个人需要一击即中,让她永世不能翻身才好,不然反受其害,所以,要等到合适的时机才好行事。”

    秋若点点头,“奴才懂了,就是要找好确凿证据让太子殿下赐死了她才好,不然或许她会倒打一耙呢。”

    上官颜夕点头,“很是,秋若你很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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