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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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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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瞬间已经打定了主意,哪怕是看在她的份上,即便将来有那么一天,他也绝不会对扶摇不利,定要尽力保住她的国家。

    上官颜夕却想到一个可能,既然来到南月,并设法来到东宫,而又不是为了她的话,为了谁就不言而喻了。想那易少君野心勃勃,其余四国不可能没有任何感知,想必是哪个国家派过来的吧。

    她眯起眼睛微微笑起来,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玄夜,欢迎你也来对付易少君。

    她的笑容越发璀璨,不再纠结这些问题,而是道:“那我们开始吧,我想要先学骑马。”

    她原就穿了一身金线沿边的大红骑装,宽腰带紧紧扎在腰间,越发显得蜂腰长腿,因为骑马的缘故,并没有梳髻戴冠,只把满头青丝拢在头顶,簪了一枚通体莹白雕莲花首的玉簪,越发显得英姿飒爽。

    玄夜一笑,“好,我们就去骑马。”

    易少君尚武嗜杀,东宫自有骑马场地,在西侧门和泰门外圈了一大片场地,专为跑马之用,上官颜夕自从打定了主意要习武,早就吩咐了下来,此时就有一位小黄门牵了一匹枣红色的小马过来。

    上官颜夕看向玄夜,“这马儿可还成吗?”

    玄夜含笑点头,“十分适合你。”

    上官颜夕一笑,忽然纵身上马,她身姿轻盈,认蹬、抬腿、翻身,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丝毫不见滞涩,此时只见她端坐马背,神情里混杂着骄傲与得意,偏头看向玄夜,“如何?”

    此刻朝阳初升清风徐徐,年轻的公主风姿卓然貌可倾城,玄夜一时竟看得痴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原来公主会骑马。”

    有意无意的,他忽略了她太子妃的身份,只叫她公主。

    上官颜夕一笑,“我也就只会这么一下,小时候父皇也曾经找了师傅来教我骑马,只是我那时十分懒惰,学了几天就不爱学了,如今也只记得一个上马的姿势罢了。”

    说完这句话,她又想起儿时与父皇母后在一起,如今远嫁,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亦不知扶摇未来前程如何,一时竟有些怔忡起来。

    玄夜不知她为何忽然会发呆,却又不好相问,只得静静立在那里,阳光下,两人一红衣一黑袍,一在马上一在马下,四周静谧无声,只听见鸟鸣虫叫。

    上官颜夕率先回过神来,不免尴尬一笑,“我想到一些事情想出了神,劳公子久候了。”

    “无妨。”

    上官颜夕抚摸着马儿身上的鬃毛,问道:“接下来要怎么样?”

    此时小黄门已经又牵了一头高大黑马过来,玄夜翻身上马,与上官颜夕并肩,微笑道:“现在我们要让马跑起来,你不要怕,只要抓紧了缰绳就好。”

    上官颜夕闻言不免有些担忧,微微低了头打量那马,马原是训过的,自然老实,只抖了抖枣红鬃毛,便静立不动。

    她轻轻的拉一拉缰绳,马儿得令,迈动四蹄慢慢走将起来,很是安稳,她放下心来,侧头看了玄夜笑道:“这样对不对?”

    玄夜再度微笑,驱使着自己的马往前走,与她并肩前行,一时只觉得时间便要静止在此刻才好。

    美好的时光过得总是分外快些,一上午很快过去,上官颜夕也有些累了,她跳下马来,顺手把缰绳递给身后的小黄门,对玄夜道:“明天上午我们还来继续。”

    “只要公主的身子吃得消,在下无不应命。”

第三十八章改变() 
回了东宫,上官颜夕用过午膳,略歇了歇,就有宫人来报,“李典记前来给殿下请安。”

    李梦慈?上官颜夕眉头微蹵,想了想方道:“她乃女官,地位不同妃妾,无需来向本宫请安,叫她回去罢。”她根本无意与李梦慈见面,上辈子,李梦慈莫名其妙的死在她面前,李梦蝶一口咬定是她干的,易少君大怒,还连累了李嬷嬷。

    这一世,李嬷嬷提前死了,可她如非必要,也不愿再跟李梦慈姐妹照面。

    秋水却活泼泼的道:“殿下不如见她一见,殿下不是说要接管咱们东宫的宫务吗,指不定她是主动送过来了呢!”又讥笑一声,“算她识相!”

    上官颜夕摆摆手,“我是不愿见她的,让她回去。”

    宫人去了片刻转回来道:“李典记说如果殿下不见她,定是恼了她了,她要长跪殿外向殿下请罪才好。”

    上官颜夕微微有些动怒,这还讹上了不成?

    原来这李梦慈幼逢家变,性子十分懦弱无主见,后来与妹妹重逢,凡事皆听妹妹摆布,李梦蝶告诉她,既然已经怀了易少君的孩子,早晚都要有个名分,不如现在就去给太子妃请个安,也好图将来。

    她就信了。

    上官颜夕起身向内室走去,“我是不会见她的,她想跪就让她跪着好了。”又吩咐左右,“你们都离她远远的,咱们殿里的人,一个都不许上前!”

    说到最后,已经是疾言厉色。想那李梦慈无病无灾,跪这么一会子也跪不死她,只要自己和身边的下人们离得她远远的,她就是不小心死了也赖不到自己头上。

    她上了临窗的罗汉床,斜倚着鹅黄色绣浅黄迎春花的大引枕,命碧痕拿兵书来看,既然要对付易少君,要保住扶摇,一切都要早早的准备起来。

    哪知才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就有小宫女匆匆走进来,“殿下,李典记晕过去了,她身下流出血迹来,伺候她的人说她有了身孕!”

    “什么?”上官颜夕手一抖,兵书掉在地上,她大为震惊,上一世,因着下跪而小产的分明是范孺人,那李梦慈,何时有过身孕?怎么这一世事情发生了改变?

    她静了静,“你们不要碰她,让李梦蝶带人来,抬了她回自个屋里去,宣太医!”

    易少君很快得到消息,回到东宫立刻去看李梦慈,李梦慈正抱着妹妹哀哀恸哭,李梦蝶怒骂道:“我就说她是个毒妇!姐姐好心去给她请安,她居然敢罚了姐姐跪着,姐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定要她抵命!”

    易少君面色铁青,一时之间把个上官颜夕恨之入骨,只面对着李梦慈不好发作,怕吓着了她,只是道:“小慈,你感觉怎么样?”

    李梦慈满面泪痕,哀哀道:“太医来看过了,幸好没出大事,只是要安心静养才好。”

    李梦慈插口道:“这次亏了姐姐运气好,也是小皇子吉人自有天佑,区区几个恶人,害不了他!”

    易少君拿拇指按压着太阳穴,头疼的闭上眼睛,上官颜夕固然可恶,但现在还有用处,还不能让她死了,他睁开眼看着李梦慈,满面心痛之色,“你以后不要去见她,她也当不起你请安!”

    李梦蝶愤愤不平,“姐姐是想着,既然怀了姐夫你的孩子,以后总要跟她姐妹相称共侍一夫,是以才想着与她交好,却不想她心思恁般恶毒,竟要害了姐姐!”

    易少君满面愧疚,坐在李梦慈身边,执了她的手,“此事我自会为你做主,若不是为着我,你也不会落到这般委屈的地步。”一时又阴沉沉笑道:“你也不必想着跟她姐妹相称,早晚有一天,我要让她跪在你的脚下!”

    李梦慈却是虚弱一笑,“我心甘情愿的。”

    易少君越发难过起来,对李梦蝶说了一句“照顾好你姐姐”,就站起来要去找上官颜夕算账。

    他挟着一阵劲风冲进了栖梧殿,厉声怒喝:“上官颜夕,你到底想干什么?”

    上官颜夕正吃着一碗香糯饮,拿着银质小勺子慢慢的吃尽了,秋水递过帕子来擦了嘴,才微微一笑,“殿下这是怎么了,这样大的火气?”

    易少君更加恼怒,“小慈有了身孕,你竟敢折磨于她,你不要以为你是扶摇的公主我就不敢动你!”

    上官颜夕毫不在意,抬手扶了扶鬓边簪的一支烧蓝点翠镶珠蔷薇花金簪,又拿帕子按了按嘴角,方轻声笑道:“你当然不会不敢,你不但有私兵,你还暗地里拉拢御林军统领”她微微眯起眼睛,威胁的看向易少君,“你有什么不敢的?”

    易少君又惊又怒,不敢置信的盯着上官颜夕,后者却是一脸笃定,他瞳孔微缩,声音里带着阴毒,“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上一世,你就是这么干的呀,弑君篡位!她冷笑一声,“我就是知道。”

    她站起身来,拂掉大红撒花金线绣牡丹洋绉裙上并不存在的尘埃,离着易少君五步远的距离,声音不大不小,“我知道的事情可多着呢,你老老实实的便罢,咱们照样合作,但是你若敢对我或我身边的人不利,我就全给你抖落出去!”

    她微笑起来,“你不老实,我宁愿咱们一起死了,我也不能让你如愿!”

    她不怕死,她这次回来就是来复仇的,只要大仇得报,死算什么?谁还没死过不成?但是易少君,他是绝不会舍得死的。

    他不但舍不得死,他还想要活得更好,人一旦有了欲望就有了顾忌,有了顾忌就不敢轻举妄动。

    易少君蓦地靠近,上官颜夕尚来不及退,已经被他冰凉修长的手指扼住了咽喉,他咬着牙,死死的盯着她,“上官颜夕,你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吗?”

    她不答,亦不曾有分毫挣扎,只有眸光清凉如寒冰深沉若古井,说话里微微带着喘息,“最起码,你现在还不敢。”

    他颓然放手,她已经看透了他,他现在还不敢。

第三十九章坠马() 
一大早,上官颜夕换好了骑装如约来到跑马场,玄夜已经在那里等候。

    上官颜夕心情很好,这一世,怀孕的人是李梦慈,那就意味着某些事情发生了改变,希望是往好的方向改变。

    她笑盈盈的率先上马,执了缰绳扬起鞭来,侧首对玄夜微笑,“看我先跑一圈儿。”话音刚落,已经拍马离开,玄夜摇头微笑,纵马跟了上去。

    她遥遥领先,他并无意与她争锋,只是缀在身后几步远的地方护着她,她一面纵了马往前跑,口中犹自笑道:“我们何时开始练习射箭?”

    箭字刚刚出口,只觉得身下马匹反应十分不对,它不安的尥着蹄子,忽然越跑越快,她心觉不对急忙俯下身子,抚摸它的鬃毛,轻声问它,“你怎么了?”

    马儿哪里能听得懂人语,忽然不顾一切的狂奔起来,上官颜夕瞬间只觉得心口巨震,耳边风声烈烈,她下意识的想要直起身子,却是一个不稳险些跌下马背,隐约听到玄夜在大声疾呼,“你不要坐起来,夹紧马腹!”

    她想要照做,可是马儿奔得太快,她被颠得东倒西歪摇摇欲坠,哪里还顾得上别的?

    玄夜早已心中焦急,又暗恨自己怎地如此粗心大意,拼命纵了马去追,心中只一个念头,千万不能让她有事!

    抬眼见她仿佛已经握不住缰绳,身子向着马背左侧歪下,斜斜的仿佛下一刻就要跌下马来,他大惊失色,一时忘情叫道:“上官,你小心!”

    上官颜夕正危在旦夕,她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是谁?是谁给马匹做了手脚?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意外和巧合,很多事情,都是人为的成分居多。

    她努力想要坐直身子,然而狂奔之下马背颠簸,哪里就能如愿,心下又惊又怕,手中一软,再也握不住那缰绳,斜斜的向左下方倒下去,右脚却仍在马镫之中,卡住了一时甩不开,一股钻心的疼痛袭了上来,她再也忍耐不住,直直的往地上跌落

    她并没有如预期的那般跌到地上,而是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鼻尖飘来似有还无的淡淡沉水香气,她只觉得头晕目眩,那人已经问她,“公主,你怎么样?”

    是玄夜救了她。

    她活动了一下右脚,“我脚可能伤着了。”

    他按住她的身子,“你别乱动,我们先下马,我帮你看看。”他的声音低沉平缓,让她觉得心安。

    玄夜让她伏在马背上,自己先跳下马来,回身看着上官颜夕,“我要不要抱你下来?”

    她脸色一白,默了一瞬才勉强笑道:“不必,我自己可以的。”她慢慢下马,脚疼得使不上劲,腰腹处更是传来一阵剧痛,她忍不住又弯下了身子。

    他看着她痛苦的蹙眉,更加担心起来,却又不敢造次,只得关切的看着她,心底痛惜不已。

    她终于滑下马背,微微喘息着坐在地上,对玄夜道:“我在这里等着,你去叫人来。”

    玄夜微微摇头,动作轻缓却是不可抗拒,他蹲下身来,垂眼去看她的右脚,她莫名的有些紧张起来,正自不知所措,他已经握住了她受伤的脚踝。

    她吃惊不已,又觉得被冒犯了,若说刚才揽她入怀还是为了救她,那么现在她紧咬着下唇,“你放肆!”

    他轻笑,抬眼看着她,目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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