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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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 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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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的儿子,朕都不能去看看了吗?你且拦在头里,便玄儿不是你亲生的,好歹也叫你一声孃孃,你又如何忍心?”

    王皇后听国主的话里大有怀疑她的意思,一时又惊又怒又怕又恼,紧咬着下唇说不出话来,半晌方惨笑道:“臣妾不过是为陛下着想,如今却里外不是人了。”

    国主闻言又长叹一声,轻轻握住王皇后的手,“梓童,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王皇后听了身子微微一颤,正不知如何应对,国主已经走了出去,她茫然抬头看着国主老迈却又不失宽厚的背影,一时竟是怔住了,直到听到贴身大宫女的呼唤才回过神来。

    “娘娘,如今天色还早,您还是先回寝宫再歇息一阵子吧。”

    王皇后闭了闭眼睛,吩咐道:‘去叫那个孽障前来见我!’

    如此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宫人立刻就听懂了,忙忙的使人持了皇后的印玺去宣夜子墨,虽说宫门下钥后非重大事件不能容任何人出入,然国主都走了,王皇后的旨意就是最大的。

    夜子墨很快就来了,还没来得及行礼,王皇后已经骂道:“孽障,瞧你干的好事儿,他一个转眼就要身败名裂的人了,你失心疯了还去毒他?!”

    夜子墨少不得分辩,“孃孃,实在不是儿子做的,儿子发誓真要是儿子给夜子玄下毒,教儿子这辈子也别想登上王位!”

    王皇后听了满脸疑惑,却又不得不信,“真不是你?”

    夜子墨忙道:“孃孃不信我,也得信周建成,方才我们还在东宫里分析,定然是那个小王八蛋自己使的计,也不知道又要搞什么阴谋诡计了!”

    “住口!他是小王八蛋你又是什么?”王皇后厉声呵斥儿子,浑然忘了这句话她自己也骂过的。

    她站起身来在殿中踱来踱去,沉吟道:“既然不是你事情就好办多了,方才哀家也已经在陛下面前替你辩白了,此事若能揭穿是他贼喊捉贼自然最好,若是不能,便推到南月头上去吧。”

    “是。”夜子墨虽然不解其意,但还是第一时间答应了下来,又问王皇后,“推到他们头上可是有什么好处?”

    王皇后长叹一口气,只觉得眼前这个傻儿子让人说不出的心烦,“哀家这会子没精力跟你分说这些,你且回去见周建成,让周建成给你解释吧。”

    且说国主到了睿王府,外面守卫的兵丁看见鸾驾已经是一片静默呆滞,待看见鸾驾上走下来的果然是国主,则都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夜子玄躺在病榻上双目紧闭,他府内并没有正经名分的女眷,此时陪伴在身侧的不过是几个太监,国主看了难免心酸,问老蒋道:“玄儿如何了?”

    “殿下自从东宫里回来就喊肚子疼,一直呕吐不止,都吐出血来了,如今还在发热,已是昏睡至今了。”

    “太医怎么说?”他的目光投向跪在一边的太医。

第三百九十章更改() 
几个太医自国主进来就跪在地下,此时听见问,为首的一个急忙抬起头来。

    “臣太医院院判魏一顺见过陛下,陛下容秉,从睿王殿下的脉象来看,殿下乃是吃错了东西。”

    “哦?”国主反问了一句,“他吃错了什么?”

    “据臣判断,睿王殿下是服用了生川乌,这生川乌原是中药,可以祛风除湿,原是治疗风寒湿痹、关节疼痛等病症的良药,只不合与半夏天花粉之类药物同时服用,不然便是剧毒之物,人却不会立时就死,只要拖个三五日,就不治身亡了。”

    国主听完紧皱了眉头,“可有什么什么法子医治?”

    那院判忙道:“托陛下洪福,睿王殿下却是个有运气的,他虽服用得多些,却天幸是个生来就容不得脏东西的,已经全数吐了出来,便是有些个余毒,吃几服清毒的药也就不妨事了,这几日再多喝些水,歇个十几日就可以大好了。”

    此时夜子玄在床榻上动了动,老蒋忙道:“殿下醒了!”

    国主急忙过去看,只见夜子玄缓缓睁开了眼睛,一瞬间的迷茫过后已经目光清朗起来,他转动着眼珠看着国主,半晌方动了动唇,声音嘶哑难听,“劳动父皇鸾驾亲临”

    “你且慢说话,且先养好了身子要紧,外头的事你不用担心,自有爹爹给你做主。”

    夜子玄却道:“这里病气弥漫恐会过人,爹爹还是尽早离开这里才是。”他因吐得久了,又长时间高热昏迷没有喝水,所以嗓音极度沙哑,这几个字说得含糊不清,国主却听明白了。

    他略踌躇了一下,问夜子玄道:“朕却听说你是中毒?”

    夜子玄身子颤了颤,且先不忙答话,且先用胳膊试图撑起身体给国主行礼,被国主按住了,“你不用忙着这些个虚礼。”

    夜子玄忙道:“这是儿臣先时在外游荡时落下的病根,府里没几个人知道的,他们因见儿臣突然发病就慌了神,夸大其词也是有的,却并不是刻意欺君。”

    国主默然,静静看了夜子玄片刻,直看得他心里发毛,国主方温言道:“你也不用替他人隐瞒,太医已经替你把过脉了,事情如何朕已尽知,你且放心,朕绝不姑息!”

    夜子玄气息有些紊乱,喘息着道:“爹爹,如今五国已去其二,剩余三国各自互相猜忌,前一向南月还有大兵陈境,实在国力不稳,正是需要朝廷上下勠力同心的时候,爹爹万不可为了儿子使众臣疑虑动摇朝纲啊!”

    国主长叹一声,“升斗小民尚且能有个父慈子孝,我等忝为天家亲眷,实在是惭愧啊!你虽尚未有家室,然朕也不能不为你打算,朕给你指一块封地,等你身子大好了,就去封地吧。朕亦会留下遗诏,你及你的子孙,生生世世不得离开封地,这样也可保全你及未来家人的性命。”

    夜子玄伏在床榻之上,不住的以额头触碰床沿,双目中泪水汩汩而下,哽咽道:“儿子多谢爹爹,爹爹为儿子着想至此,儿子今生无以为报”

    说到这里他哽咽难言,再也说不下去了。

    国主摆摆手,“罢了,你求了雪莲晶果救的那位姑娘在哪里?既是你执意要娶她,身世来历朕也就不问了,便为你二人赐婚吧,待成亲后你们一起去封地。”

    夜子玄忙道:“她此时重病未愈,还在后院休养,且她蒲柳之姿,哪堪让陛下赐婚呢?儿臣代她多谢爹爹隆恩,待她大好了,儿子便带了她去给陛下请安。”

    国主连赞了几个好字,这才起驾返宫,走到睿王府大门口时,又对景震中道:“传朕的旨意,外头的守卫都撤了吧,睿王患病且在府中将养,无事不要前来打扰。”

    说罢就面无表情的吩咐起驾。

    等室内只余心腹,夜子玄长叹一声道:“这一遭咱们算是侥幸混过去了,只不知还能混几次?”

    声音里就带了几分自嘲。

    樊先生道:“依老朽看,也不必等十几天那么长远,长则生变,等过几天殿下就去请旨,速速前去封地便是,咱们先离了京城再从长计议。”

    夜子玄摇摇头,“先生,经历了这么几次,你还不了解父皇吗?他最是多疑善变,此前就变过多少次?如今是他看我可怜,又不知想到了什么,这才许诺让我去封地,可是若有人在他耳边再说些什么,他立时就又会改变主意了。”

    众人一想果然如此,又各个发起愁来,现在就反是没多少胜算的,可若是不反,又怕国主改了主意又不许他们出京了。

    事情果真如夜子玄并众人所想的那样,在事后的几天里封地一事国主再也没有提起过,便是赐婚一说也仿佛被国主抛在了脑后,他便如忘记了一切般,既不曾颁布裴寂拟就的那两道旨意,更不再提起睿王府中的承诺,只管日子如常,让大家都有些迷茫。

    樊先生迟疑道:“国主的行事,可真是让咱们越发看不懂了。”

    夜子玄一笑,“看不懂才是看得懂,他若不反复,也不是陛下了。”

    上官颜夕的伤势也逐渐的好了起来,日常夜子玄去看她的时候,她并不曾提到金铭儿打她的事,只是反复问起夜子玄有没有拿到金铭儿塞给她的东西,夜子玄只是道:“此番你受了大罪,今后切莫再提及要帮我做什么了,你只管好生在府里住着,我便心满意足了。”

    国主说过的赐婚一事夜子玄严令不得外传,中毒之事也是止步于后院,是以上官颜夕并未听说,只是忧心忡忡道:“也不知你父皇心底到底在想些什么,父子兄弟之间竟相疑至此。”

    夜子玄自嘲笑道:“儿子太多,位子只有那么一个,可不是要争。昔日只有大哥跟我二人时,他老人家大约还嫌儿子少,如今又恨不得只有一个才好。”

    上官颜夕听罢默然无语,半晌也只是点了点头。

第三百九十一章孟氏() 
上官颜夕的母国——扶摇国,国主和国后仅有她这么一个女儿,上一世直到国家灭亡也没生出儿子来,这一世倒是有了个小皇子,可是又怎样呢?还不是被易少君害死。

    至于南月国,易少君是天然的储君,中宫嫡子早已正位东宫多年,储位不可易,纵然潘妃和易少群痴心妄想,也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且易少群始终没有掌握太大的权力,并不会对皇位造成实质性的威胁。

    然车池国却不同,早年大小王氏经历奇异,导致了夜子玄的生母虽是元后,他本人却是次子,夜子墨是长子,生母如今也是继后,可是他出生的时候却是庶子,且大王氏进宫的经历并不光彩。

    且随着夜子玄地位的上升,原本被极力掩盖的往事如今也慢慢的变得人尽皆知。

    又因为国主的种种匪夷所思的行为,让人完全看不懂的主意变更,导致原本毫无实权的夜子玄一步步坐大,终于到了今天拥有了争储的能力。

    他的出身,他的地位,无时无刻的不在威胁着夜子墨。

    也不怪王皇后母子对夜子玄恨之入骨了。

    夜子玄道:“有时我也后悔,若没有走上这条争储的道路,现在的日子会好过许多,也不至于连累你,只是我母亲的冤屈,我本人受过的种种苛待,就再也没有人会记起了。”

    他惨然一笑,“有时我也恨父皇,若是他在我刚一露出苗头的时候就给我掐灭,也不至于走到今天,但是我又感激他,如果不是他这样反复,我也得不到今天的地位。”

    上官颜夕沉吟半晌,道:“便是你不争,料想王皇后母子也从未想过要放过你,你与普通皇家次子不同,你生母赋予你的地位太高,高得让他们害怕,只有你死了他们才能安心。”

    夜子玄点点头,“不错,我与王氏母子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起码我可以克制我自己,保证上位后不会滥杀无辜,但若是王氏母子掌握了大权,我身边的人怕是一个都保不住了。”

    他傲然道:“我从十岁起开始谋划此事,一步步走到今天,只能成功不会失败,夕儿,你等我的好消息。”

    上官颜夕重重点头,给他一个鼓励的微笑。

    夜子玄微笑,正欲伸出手来去握住她的手,伴云已经匆匆从外头走了进来,夜子玄恼他煞风景,板起脸来怒道:“你来作甚?”

    “二爷,孟姑娘又来了,在王府门口站着,嚷着要见您呢,说是今天见不到您,就不走!”

    这孟姑娘自然就是孟淑贤了。

    自从听说夜子玄忽然得了重病——这也是国主和王皇后放出去的风声,毕竟太子给弟弟下毒这件事可不好听——孟淑贤日日都来睿王府上,吵嚷不休要见夜子玄。

    夜子玄听了便皱眉道:“我记得父皇有令,不许无关人等打扰我养病,你只管打发了便是,又何必要来报我?”

    伴云忙道:“奴才原也是这么说的,只这次那孟姑娘无论如何都不肯走,奴才看闹得不像了,这才进来回禀二爷,您好歹就见上一见,也让她死死心,省得见天的来守着,败坏您的名声。”

    上官颜夕忍不住一笑,对伴云道:“自来这种事只有姑娘家吃亏的,你家又怕什么?”

    伴云却道:“姑娘有所不知,那孟姑娘体质特殊,但凡遭遇这种事儿,我们王爷是毫发无损的,孟姑娘的名声可是毁尽了,现在京里头都知道她想嫁给王爷,王爷却不乐意娶她呢!”

    夜子玄啐道:“行了行了,说这些有的没的,既是她执意要来见我,你便带她去外院我素日里见客的正堂。”

    “是。”伴云一面答应着,又觑着上官颜夕的面色高声道:“奴才一定摆出咱们睿王府的谱儿来,准保有十八个太监宫女站成两排在王爷面前伺候着,保管不让那孟姑娘走近王爷一步。”

    夜子玄忍不住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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