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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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 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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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林心中暗笑他家宅不宁妻妾争风,口中却忙道:“景大哥放心,我自会守口如瓶。”

    此时的乔林虽然坐在睿王马车外面,心中郁闷不已,然想到景震中家里的笑话,又肚里暗自笑得打跌。

    他虽然暗中投靠了王皇后,却也是为了荣华富贵而已,人品却也不是很坏,景震中这事关系到他本人的面子,自然不会去告诉任何人。

    睿王府是在京都内宫城外,而东宫却是在宫城内,车驾到了宫城外便停了下来,乔林见夜子玄果然是去东宫,便对守门的御林军道:“睿王殿下现在车内,原是为着去东宫赴宴,且由本官陪同,尔等便可打开宫门,无需忧虑。”

    因有他的这番说辞,夜子玄一行人毫无阻碍的进了宫城,直行到东宫门口方停了下来。

    夜子墨此番给弟弟下帖子也是一时心血来潮,他做事情向来都是如此想起一出是一出,并不大计较前因后果,反正就算事情不好了,也有王皇后给他兜底,他只管由着自己的心意来。

    这次宴会,他便美其名曰是要跟弟弟们联络联络感情,是以不单是邀请了夜子玄,也邀请了宫内几个小皇子,小公主们却不便出宫,也就不邀请了。

    其实最根本的目的,当然是想当面看看这个弟弟的狼狈相,国主要圈禁他,这可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虽然还没有明旨下来,那是因为突然止了早朝,东宫众位幕僚分析,最迟明早,旨意便会下来了。

    至于停了早朝,朝臣们自然有许多猜测,然宫里并没有传出任何消息来,夜子墨也想入宫去见王皇后,后者却没有见他,只让他稍安勿躁。

    此时大家都不知道宫中到底出了何事,正自议论纷纷,就有一位幕僚规劝夜子墨,“殿下,早朝忽然中止原因不明,我们还是取消今日的宴会吧。”

    夜子墨摆摆手,“已经定下来的事情又何必取消?岂不是让我那成日里自高自大的弟弟看我的笑话吗?止了早朝也没什么,指不定父皇今儿个就是不想上朝呢。”

    他又安慰众人,“大家放心,若是有事,母后如何不会送消息出来?既然母后那边没有消息,自然便是无事。且本王也需要好好的跟弟弟联络一下感情,给天下人做个榜样,这样将来便是要杀了他,也是他咎由自取。”

    话虽如此,东宫僚属们却都觉得夜子玄未必有心情来赴什么宴,从昨夜开始御林军就围困了王府,换成任何一个人都会失了方寸,根本不会有功夫去应酬别人。

    不想夜子玄不但来了,还一脸平静,眼中仿佛还带了几分笑意,这一点又让众人大惑不解。

    对于乔林的赴宴,夜子墨似乎早就知道,又或者他即便不知道也懒得询问,只是吩咐从人给这位王皇后的投靠者加了一个席位,就在靠门口的一个下首。

    夜子玄与夜子墨相互问安过后就入了席,他的席位位于太子下首右边第一席。

    夜子玄坐定了打眼看时,只见不仅是内宫里几个尚未成年的小皇子来了,就是几位年长的宗室也赫然在座,其中坐在他对面的一位正是车池皇室现存年纪最大的一位长辈——河间郡王。

    这位郡王历经三朝,是个著名的墙头草。

    他跟当今国主的血缘关系其实已经有些远了,上一位河间郡王原是他爹,车池国降等而封,便是皇室也不会例外,按理他原也封不到郡王的位分,只不过他运气好又会看风向,当年在国主即位的紧要关头改换门庭,是以又捞到一个郡王。

    夜子玄前几个月风头正劲的时候他也前来示好,此时却又成为夜子墨的坐上宾,也不知是不是已经投靠了过去。

    夜子玄拱拱手,“王叔祖安好。”

    河间郡王是个大胖子,因脸上肉多,五官就被挤在了一起,此时眯缝着眼睛看过来,谁也看不清他眼睛里的神色如何,只能通过说话分辩他是喜是悲。

    河间郡王便对夜子玄也拱拱手,“多谢你记挂着,我这一把老骨头啊也还走得动。”

    他又冲着夜子玄点点头。

    夜子玄目中精光一轮,不过瞬间就恢复了平日的温和神色,又一个一个的给弟弟们问好。

    这些小皇子年纪最大的也不过六岁,说是赴宴不过是充个场面罢了,哪里能吃这些席面上的东西?夜子墨少不得吩咐厨房另做了蛋羹肉糜之类的给他们。

    小皇子们都不懂事,他们的母妃原都是依附王皇后,这才换来了怀孕生子的机会,自然不敢违逆王皇后的心意。

第三百八十六章中毒() 
王皇后便如当年对待夜子玄一般将这群孩子刻意往傻里教,什么政治军事的不让他们懂得一点,他们身边又没有老蒋这般的忠心太监,便是听说了什么圈禁又是什么废立,也是懵懵懂懂并不放在心上。

    一干皇室宗亲都个个打过了招呼互相问安寒暄,大殿内好一派其乐融融,不知道的当真会以为兄弟和睦宗室们一派和谐呢。

    大家也不谈论朝政,只管拿些闲话出来说,不外乎是谁家的马养得好以及哪个青楼里有著名的女妓。

    夜子墨听了一会儿,就对众人笑道:“这话你们越发应该问二弟,昔年二弟别看年纪不大,那可是咱们国中最风流的美少年,哪个青楼他没去逛过啊?我还记得当初为了一个什么叫小凤仙还是什么的,还跟人打了一架。”

    夜子玄红了脸笑道:“惭愧,那都是年少不懂事。”

    夜子墨毫不在意的摆摆手,“什么呀,这叫年少风流,哥哥还对你羡慕得紧呢!”他一面大笑着一面又问道:“听闻你昨儿个晚上漏夜入宫去求见父皇,就是为了求个什么药给你的红颜知己治病?”

    夜子玄面上笑意逐渐消失,正色道:“当着众位亲眷的面,玄也不好隐瞒,她却不是普通的知己,是玄今生今世要厮守一生之人,还望各位不要拿她出来开玩笑。”

    夜子墨却恍若未闻,兀自调笑道:“什么时候有空让她出来拜见咱们,你那个珠娘我不是也曾见过吗?”

    言辞间却是把上官颜夕当做姬妾之流。

    夜子玄大怒,再也顾不得跟夜子墨的君臣之别,站起身来直视夜子墨,一字一顿的怒道:“太子既从不曾让太子妃出来见过我等,我等的妻室自也无需拜见太子!太子此言,只怕是”

    一句话未完,他忽然身体前倾牙关紧咬,一手按住面前的长桌身子摇摇欲坠,他一日夜未免眼角本来就布满了红丝,此时却又有些发青,嘴唇也是青紫一片,仿佛正忍受着绝大的痛苦。

    身后侍立的随雨一个箭步跨了过来,一把将夜子玄扶住,声音里一片焦灼,“殿下,您怎么了?”

    对面坐着正举杯痛饮对席间事毫不关心的河间郡王,此时也已经坐直了身子,一双看不清神色的小眼睛看向夜子玄,面上却是一派关切。

    小皇子和众宗亲们都吓得呆了,夜子墨的脑海里飞快的滑过一丝不祥的念头,却是抓都抓不住,只觉得众目睽睽之下他不好不做些什么,就走下坐席,打算去搀扶夜子玄。

    就在这个时刻,夜子玄的目光已经开始涣散,仿佛再也坚持不住一般,一道鲜红的血液从他口中喷了出来

    小皇子们此时才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尖叫,又有胆子格外小的受惊之下推翻了面前的几案,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他们身后伺候的内侍们赶紧上前来,整个宴会大殿一片手忙脚乱。

    乔林早已经目瞪口呆,他第一个念头就是太子等不得了要下毒害死夜子玄,第二个念头就是不知道王皇后知不知道此事。

    东宫太子詹事周建成向来负责东宫内的一切行政事宜,此时便匆匆走上前来,对早已呆若木鸡的夜子墨道:“殿下,睿王忽然急症发作,此事非同小可,还请殿下派车送了睿王回府才是。”

    夜子玄这个情景分明是中毒,却被周建成引到急症上去了。

    随了夜子玄来赴宴的睿王府少詹事尹伊却道:“不劳殿下费心,我家王爷原是自备车驾来的,自然坐了自家的车驾回去,只盼太子殿下可以放行。”

    夜子墨早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实在想不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一叠连声的道:“放行,放行,自然是让他回去的。”

    尹伊道:“如此甚好,我家王爷即便是死,也是要死在自家王府内。”

    东宫一干人听他声气不好,却又因事先没听过夜子墨的吩咐,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应对,周建成拼命的冲夜子墨使眼色,眉毛眼睛快要瞪烂了,夜子墨却是看也不看。

    最后,夜子玄在一片惊讶中被几个人抬了出去,乔林朝着夜子墨做了一个揖,也跟着退出去了。

    宗亲们见事不好,越发不敢在东宫多停留,一个个的也都找借口溜了,河间郡王是最后走的,若有所思的看看夜子墨,又看看夜子玄离开的方向,这才眯着小眼睛走了。

    夜子玄一干人刚走,周建成立刻对夜子墨道:“殿下也忒糊涂,如何会在这个关口上下毒?您这些日子都忍过来了,如今睿王转眼就要完蛋,您又何必画蛇添足呢?”

    他是王皇后精挑细选出来辅佐夜子墨的,是以方才众人束手无策不知应对的时候也是他站出来主持大局。只不过他虽然在东宫里权柄甚大,却也不能事事都自作主张,是以方才夜子玄要走夜子墨没有阻拦,他心急如焚也不敢开口说把睿王留下。

    他想起方才那一幕,又跌足道:“您做都做了,干嘛不干脆一点呢?索性把睿王留下来,等他死透了再送回王府,如今他还有一口气,指不定府里就有妙手神医。”

    东宫司直魏谨之亦道:“昨儿个他去求药,指不定就是为了今天,没准那雪莲果子就在他身上带着呢,只要一上了马车就可以服下,到时候倒打一耙,反而”

    话还没说完已经被夜子墨厉声打断,“不是本王干的,你们何以一个一个的竟迫不及待的把罪名扣在我的头上?”

    众人又是一呆。

    夜子墨叹道:“本王知道你们一个个的都不把本王看在眼内——”

    众人赶紧躬身道:“殿下言重了,下官不敢。”

    夜子墨并不理会,只是继续道:“诚如建成方才所言,这么些日子本王都熬过来了,如今他转眼就要被父皇给废掉,本王又何必多此一举?我便是再蠢钝不堪,也不至于出此下策!”

第三百八十七章静等() 
夜子墨说道最后又是握紧了拳头面色愤怒,一想到夜子玄不知又要搞什么阴谋诡计,心里就是一阵烦躁不安。又怒道:“没准这就是他自己做戏!”

    周建成叹道:“所以方才下官才说不应放他走,便是不为别的,也该将他留下来,夹了他的舌头出来看看!”

    夜子墨冷哼一声,“你方才还执意认为是本王下毒,要把他留下来等死呢!”

    周建成一脸的沮丧,神情里又是一片懊悔,躬身道:“实在是臣考虑不周,没想到睿王小小年纪,竟然把咱们这些人当面耍弄,真是”

    真是什么,却没说出来。

    “他小?他一个十二岁就会逛窑子的人,又哪里小了?”夜子墨还是愤怒不已。

    在场众人纵然都是东宫僚属,却也不都是夜子墨的死忠铁杆,至少颇有两个是在心底摇摆不定的,此时就暗想,你一直都要杀死人家,他不拼命自污,不住在窑子里保命,估计也活不到今天来跟你争王位了。

    夜子墨却又道:“备车,本王要立即入宫去向父皇分说此事,那个小王八蛋定然是要借着这个机会哭诉委屈的!”

    这句话原是在心底暗骂的,此时情急之下免不了脱口而出,众人听了又觉得啼笑皆非,夜子玄乃是皇子,他是小王八蛋,国主又是什么?同父异母的夜子墨又是什么?

    魏谨之却有不同意见,“殿下,依臣愚见,此时宜静不宜动,若果然是睿王使诈,他便死不了,只要他不死必然会有后招,咱们且静观其变,以静制动。”

    周建成也点头道:“谨之所言极是,越是事情紧急咱们越不能乱了方寸,须知急事缓办,事情既然不是咱们做的咱们就不怕,这个时候骑虎难下的恐怕是睿王了。”

    “此话怎讲?”夜子墨一眼瞪了过去。

    “殿下请想,裴寂已经拟旨,圈禁睿王的旨意转眼就要明发天下,他一旦被圈禁便是没了脚的蟹,倒时还不是任人宰割?这个关口了,咱们又何必画蛇添足去毒害他?”

    夜子墨听得连连点头,“你说的不错,怪不得母后会挑了你来做本王的詹事。”

    事情都是周建成在做,主意也都是周建成在出,夜子墨却从不曾夸赞过他,提起来就是我母后好啊我母后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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